第106章就决定是你了
同样，郁证在衍摩婆默达看到了丝绸和瓷器，他们织造的丝绸甚至有一些后世纱丽服的意味在其中。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那些生丝其实是希瓦妮的孩子吐出来的，整体的制作工艺和蚕丝应该也有一些不同。
虽然这里的丝绸用的是蜘蛛丝，但郁证还是看到了种种不同，绫罗绸缎纱绢绡纺绨绉葛呢绒锦绣，该有的一个不少，甚至还有一堆郁证不认识的东西。
室利密多罗告诉郁证，一只希瓦妮的子嗣一天之内可以产出大约相当于两百多千克的生丝，更可怕的是它们还会织布。甚至衍摩婆默达还有专门的织艺学校，一般是一个人类和一只希瓦妮的子嗣搭配当老师。至于专门的织布流水线……
郁证一点也不想知道。
“我们也是学过织布的啦，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学的。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我们会相互送丝绸给对方，当时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有好几条手帕呢。”室利密多罗这样说到，而车上除了阿拉格以外的男性都是一脸黯然。
“我当时织出来的东西连送都没人可送，当时我和我的同学们天天做梦都想着隔壁紫衣侍女或者白衣侍女的营地里会出来一个人把她亲手织的手帕放到我的手里。可到现在都没有。”文卡塔帕的话让另外三位男士感同身受。不及也插话道：“我老师教导的全是男生，当时我们一年才能见一次女性，就是我们的母亲。”
克久霍拉活像条死鱼吐泡泡一样：“我当学徒的时候唯一拿到的礼物就是老不修给我的，还是他用过的毛巾。你知道我们当时有多么羡慕黑衣侍者这群旁边就是白衣侍女和紫衣侍女营地的家伙吗？”
“羡慕有什么用，她们内部消化的要比出来谈恋爱的多得多。当年只有一个人成功的勾搭上了一个紫衣侍女，不到半年还分了。当时他的脸实在是太欠揍了，每天晚上我们都忍不住……”文卡塔帕若无其事的爆出了大量黑料。
室利密多罗仿佛没有听见一样说道：“四大侍卫内部消化不都是很正常的吗？我记得那一次统计的时候，除了近侍以外的三个侍卫部门内部抱易的概率足有七成多呢。尤其是黑衣侍者，他们中有很多人甚至有恐女症呢。”
“我没有。”文卡塔帕立刻反驳到，“我们只是相处的时间长了……知根知底……而且还……”
“没人关心你有多少情人，我们也不想知道其中多少是异性的。文卡塔帕你把嘴闭上吧。”克久霍拉粗暴地结束了这一话题。
室利密多罗幽幽地说：“其实智择庭的概率也有……”
“行行好吧女士，我们不想再回想起读书的时候了。”就连一直沉默寡言的不及都忍不住要保护自己的形象了。
此时郁证在想：我的初恋又不会针线活，当时她衣服破了还是我帮她缝的。
察觉到话题诡异结束的郁证又问道：“那近侍的概率又有多少呢？”
忽然所有人都开始盯着郁证，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室利密多罗有些不快地说：“半成，或者全部。要看赵笙韵算不算在内。”
“几乎所有近侍都爱着赵笙韵，她们做梦都想得到赵笙韵的青睐。绝大多数的近侍在离开赵笙韵以后都会终身不嫁，因为见过了赵笙韵就再也无法接受其他人了。有一些姐妹为了排解会相互抚慰，但更多的会孤独一生。本来我们都可以心照不宣地告诫自己赵笙韵不是凡人可以亵渎的，直到……”
另外三个人都开始咳嗽起来，示意室韦蒙兀赶紧把话题扯开，但室韦蒙兀却忽然开口说：“你知道地上之民是什么样子吗？”
“地上之民依旧没法实施一夫一妻制度，那些健壮的、健康的小伙子会有好几个乃至于十几个伴侣。而那些瘦弱的、不健康的小伙子一生都不会得到妻子。因为健康的父母可以生下健康的孩子、不健康的父母只会生下不健康的孩子。”
“在地上之民群体中根本不会出现同性之间的感情，我们不是因为情感而结合，而是为了活命。每一个健康的孩子出生，狩猎时能帮上忙的人就多一个。而每一个不健康的孩子出生，吃饭时要喂的嘴就多一个。”
“每一个男孩子都要去采摘、狩猎。而女孩子会看火、生育。我们就像是野兽一样，所谓的婚姻只是为了孩子，为了最野性的欢愉。”
“同性的伴侣意味着少了劳动力，这只会被我们谴责甚至杀死。而不是像现在的我们一样在这里有说有笑的聊天。”郁证说完以后，观光车上的几个人都沉默了。诡异的氛围让艾笙威从郁证的口袋里爬了出来，看了看周围以后又缩了回去。
“不过既然我们已经聊到这里了，你们和我说说你们这里的择偶观如何？”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郁证知道了衍摩婆默达实行着一夫一妻制，但长期富硕的环境让衍摩婆默达人对于性事相当开放，除了夫妻以外，每一个人都有基本不限量的情人名额，同性异性都有。而且因为衍摩婆默达事实上不存在近亲缺陷之类的问题，完全没有任何血缘限制出现。家族内部通婚反而成为了相当普遍的事情。
而且衍摩婆默达因为长期脱离生产，男女平等程度是郁证见过最高的。这里没有男女差别，因为完全没有重体力活，甚至没有需要人进行工作的东西。而且就连作为女性权益最大拦路虎的产假也成为了小猫一只，因为这里的人基本上过着一年三百天年假的日子。
不过作为衍摩婆默达中最为敬业的衍摩婆默达神殿依旧是男性偏多，因为他们一年只休息一百八十多天。由于衍摩婆默达的产假是一年半起步的，女性放产假还会给她的丈夫带来一年的产假，所以衍摩婆默达神殿反倒是成为了这里最不性别平等的地方。
至于性别问题，衍摩婆默达在很久以前就有过思潮支持同性之间的爱情。这里的人主张自由恋爱，同样，因为没有结婚成本，也就几乎没有包办婚姻这一档子事情。同样，同性之间的爱情也被人们所承认，但因为没有孩子，这不能算是正统的婚姻。时至今日，衍摩婆默达还是鼓励着一夫一妻制。
不过在长期的发展中，婚姻很快就变成了比较接近于合同的东西。人们更看重婚姻带来的现实相关利益，不少完全没有爱情的婚姻也出现在衍摩婆默达。很快，找情人风潮悄然流行开来。一直有很多著名人物为情人无罪论站台，更有甚者把情人和爱情等同起来。久而久之，衍摩婆默达人基本都有一个或者几个情人了。婚姻双方都不会对此有异议，甚至小三和原配之间还能发展出相当不错的友谊，几个甚至是十几个人组成的组合家庭更是成为了非常多的一种现象。
而且一万年间的骄奢淫逸让衍摩婆默达人日渐古怪起来，许多从克久霍拉嘴里说出的玩法让郁证都觉得大开眼界，而其他人却觉得稀松平常。室利密多罗更是马力全开，爆出一堆内幕，算是把神侍庭透了个底掉。
总而言之，整个衍摩婆默达十个里面毙掉九个肯定会有漏下的、挨个毙过去都不一定有冤枉的。
说着说着，观光车已经开到了衍摩婆默达圣环外，郁证又一次踏上了这个对他而言依旧非常神秘的地方。
衍摩婆默达总是会让人惊叹，当郁证在第六圣环第一次拿到整个衍摩婆默达的地图时就能看出来这里是多么神奇。
与后世的城市规划比起来，整个衍摩婆默达透露着一股完全不管效率的自傲。大片大片的城区完全没有留给马车通行的线路，和二十一世纪以汽车作为主导的城建规划方案背道而驰。取而代之的是在大城区外的畅通公路，马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可以通过类似的网状结构快速的到达衍摩婆默达的任何一个城区。
郁证对于这样的城市未来的发展潜力不敢恭维，但当他真正看到衍摩婆默达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衍摩婆默达赫赫然已经有了些许未来都市的样子，具体而言，它们已经有了立体都市的雏形。
衍摩婆默达的城区不像那些科幻作品中的立体都市一样庞大，可能只有几层楼高。但它们确实是一个完全整合起来的城区，整个城区像是一个巨大的购物中心，居住区、购物区、休闲区被分别划分出来。类似于电梯一样的梯子到处都是，没有任何标识的街道连接起一个个区域，人们在其中悠哉的行走着。与其说它是一个街道，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堡垒，而且每一片城区都有着基本的城市职能，一个宅男恐怕可以终身都不离开他出生的城区。
至于城区和城区之间被天桥连接着，衍摩婆默达又一次显现出了他们精湛的建造能力，不过桥梁并不高。这样的设计彻底把行人和马车分开了。虽然郁证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衍摩婆默达的车流量还没有大到需要专门开辟出那样的马路。
文卡塔帕解答了郁证的疑问：“因为我们运输时是不会用马车的，太慢，而且能运输的东西太少了。那些马路其实是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修建的。像是……”
一只巨蟒从街道的另一边出现，它的直径大约有十米之大。同时它身上扛着许多东西，巨大的体型给了它堪比一列火车的运输量。郁证目瞪口呆地看着它爬到了另一边，文卡塔帕的声音也再一次响起：“……这些。”
衍摩婆默达其实是有着一些体型远超正常范围的巨兽的。婚礼上郁证看到的大乌龟和大水母就是它们中的一员。这些动物居住在第三圣环中的水晶丛林之中，而衍摩婆默达人是如何圈养它们的呢？
“这些。”克久霍拉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发光的石头，“它们是很神奇的动物，可以住在这些石头里……呃……确切的说是住在第三圣环的水晶丛林里。我现在手里拿着的对于它们而言类似于一道门吧，你可以让它们从里面出来，也可以通过这个让它们回去。”
“衍摩婆默达是怎么驯服它们的？”室韦蒙兀又问了一个问题。
“没有啊，是赵笙韵驯服了它们，它们只是和我们一样住在衍摩婆默达。然后我们会帮助它们清理一下身体，或者是给他们一点吃的。它们也会帮我们运送一点东西。大概就这样。”
室韦蒙兀愣了好半天，又问道：“那么……它们就没有什么神奇的力量？”
“当然有了，它们中有一些会飞，有一些会隐身，还有一些好像没有能力。我们对他们的了解不是很多就是了。”
郁证其实并不是很在乎克久霍拉又说了什么，实际上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就决定是你了！”1
郁证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花了这么长时间才知道了衍摩婆默达有神奇宝贝这一事实，这应该是最一开始就应该掌握的事情。但在几个人的一一解释下，郁证算是知道了为什么。
这些神奇宝贝并没有被衍摩婆默达人驯服，两方只是居住在同一片区域而已。而且双方也没有什么具体交流存在，神奇宝贝在水晶里过它们的日子，而人类在衍摩婆默达过人类的日子。像拿它们运送物品这样的应用更多类似于把小船放到小溪里，给下游的人而已。
而且它们更多是在水晶中生活，只是偶尔会从水晶中出来游荡而已。人类给它们喂食类似于给流浪猫食物，并不是喂养。
不过据克久霍拉的解说，他手里那个石头和影放石、传声石同样是从第三圣环的水晶丛林之中开凿出来的。
于是郁证终于反应过来传声石、影放石都是可以在第六圣环之外使用的。这就说明这些石头是符合世界规则的。
于是郁证又掉了一波san。
“我们小时候都会想着自已能够驯服一只晶中兽，不需要太大，只要能像撒德普拉的子嗣一样就可以了。可惜，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驯服它们。”室利密多罗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遗憾。
“是啊，没人能拒绝宝可梦。”坐在最前面的室韦蒙兀头也没回的说。
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愣了愣，最后文卡塔帕说道：“宝可梦是什么？”
“哦，我忘了你们还不知道，过一段时间我就给你们一份。”郁证心里已经把此时提上了日程。
观光车转了一个弯，另一座城区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此时已经有相当多的人注意到了这个新奇的东西，两边的城区中都有人站在阳台上、趴在窗户上看着这个奇特的小东西。郁证能听到有相当多的人在议论着自己是谁。
整体来看，衍摩婆默达的建筑风格还是非常明快的，人们多用鲜艳的颜色作为建筑的外层，在一层层屋檐的掩护下，出现了一些哥特式的尖塔，只不过这里的尖塔居然出现了洋葱头，这让它们比起传统的哥特式建筑看起来要粗壮一些。大片的建筑连接在一起，仿佛一个个城堡，而且根据区域功能的不同，不同区域之间的建筑风格也不一样，甚至由于业主的审美不同，每间屋子都有所不同。这让衍摩婆默达的城区看起来相当混乱，但因为它们中有着某些相同的部分，又让它们巧妙的整合在了一起。
文卡塔帕和室利密多罗很快就开始就建筑风格侃侃而谈。他们两个一个喜欢建筑，一个喜欢历史。于是郁证得以比较简单的了解了衍摩婆默达的建筑史。
众所周知，衍摩婆默达啥都没有，就是钱多。一万年来不知道多少闲得蛋疼的建筑家想尽一切办法开辟出新的建筑流派，很快几何学就被他们玩出了花。不同于郁证所知的那种脱胎于实际需求、受限于建筑能力的建筑风格。衍摩婆默达的建筑发展史就是建筑师喝了多少假酒的发展史。
反正钱多得慌，完全不管什么建筑模型，反正到时候建出来没塌就行。塌了也无非是重来的事情。反正一切都为了嗨，为了嗨的一切。一万年来衍摩婆默达就靠这种地主家傻孩子的行事风格，硬生生点出了相当多的建筑风格。中式的也有、西式的也有、拉莱耶式的……也有。
但衍摩婆默达的建筑风格不管怎么发展，有一点是不可违背的，那就是它必须是、符合赵笙韵审美，就你知道……圣诞树嘛。
所以郁证得以在衍摩婆默达的绝大多数城区都看到大量意义不明的塔楼、钟楼、钟塔楼、圆顶、尖顶、洋葱顶。毫无意义只为了把装饰品贴齐而延伸出去的建筑，乃至于单纯为了作为装饰物而出现在城区一角的建筑。巴洛克和洛可可风格的建筑旁边就是极其简洁的现代风格建筑。总而言之吧……衍摩婆默达城区整体是相当混乱而且无序的后现代主义建筑风格。它就是一个个几何体的组合形态，但最可怕的地方来了：它们看上去还是好看的。虽然狂野无比，但它们还是很好看的。
光是这一点，郁证就知道了衍摩婆默达的建筑水平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事实上平民是没有在城区里自由建造的权力的。他们只是把需求交给建筑师工会，然后建筑师工会会安排每种风格的建筑师，再让总建筑师来安排整个城区的设计排布。这样才能保证城区的整体有序。”文卡塔帕这样说到，“至于第二圣环则没有这样的问题，那里压根就没有城区。”
“我猜猜，那个总建筑师是不是要精通所有的建筑风格啊？”郁证这样问。
“是的，他必须知道。”
“那我问一下，这样的人多吗？”
文卡塔帕和不及对视一眼，说：“事实上……只有一个，那就是您的妻子。”
“哦，那没事了。”郁证轻轻地踩了踩油门。
此时室利密多罗开口了：“赵笙韵虽然主张不干涉衍摩婆默达的事务，但她一直影响着衍摩婆默达。她是衍摩婆默达最好的建筑大师、绘画大师、音乐大师、文学大师、雕塑大师、舞蹈大师、织造大师。时至今日，衍摩婆默达在这些方面获得的最大成就也不过是在捡拾她的牙慧，衍摩婆默达一半的教科书都是她写出来的。”
“这样大型城区的建立，我们一般会把需求发给近侍，让近侍交给赵笙韵。而她很快就会把总体设计交给建筑师，一般到那时也就只能做一点个人创新了。”文卡塔帕这样赞叹道。
克久霍拉也适时地插话道：“衍摩婆默达神殿有一个重要职能就是传播赵笙韵的作品。而很多人祭祀时也会向赵笙韵祈求智慧。”
观光车忽然被郁证踩了刹车，他回过头说：“既然说到了这里，我们去看看衍摩婆默达神殿在这里的神庙呗。我想知道衍摩婆默达人是如何祭祀赵笙韵的。”
三个男人心里同时想到：这下事大了。
之后不管他们怎么劝，郁证照样朝着这里最大的神殿开了过去，期间他非常开心，开心到有些兴奋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衍摩婆默达神殿在衍摩婆默达最大的神殿：圣拉米希瓦尼大神殿。
郁证是这样翻译的。
这座大神殿是由赵笙韵用神力建造而成的，当年衍摩婆默达神殿初代教皇拉米希瓦尼还在的时候它就伫立在这里了。而拉米希瓦尼本人也躺在这里最下面的圣墓里，至今也只有极少数人有资格和她躺在一起。
郁证看到这里时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词非常简单：奇观。
它的占地面积非常大，大到了足以和二十五座城区相提并论的程度。在衍摩婆默达这种格子贴格子的城建规划中有着如此巨大的占地面积，足以说明它的重要地位。从它的大门处朝着衍摩婆默达中心而去，你会经过衍摩婆默达最大的主干道，经过衍摩婆默达广场，到达第一圣环最大的大门处，也就是通过郁证婚礼上走的那条道。它是与衍摩婆默达神殿遥相呼应的，象征着衍摩婆默达对于赵笙韵信仰的神殿。
它比起旁边的那些城区要高出不少，达到了能和卡皮尔相较的高度。金红色的主色调让人忍不住联想起赵笙韵，而且这座建筑不是圣诞树成精，而是采用了相当简朴严肃的建筑风格。但如果你仔细看其中的一点，就能发现其多到让人发指的奢华装饰。一种奇特的，不知名的光华包裹着整座建筑，仿佛这里压根不位于凡间一般。
郁证可以看到在整座建筑中一共有三十六座尖塔，似乎又与六这个神奇的数字有关。而每座尖塔上面都有着衍摩婆默达神殿同款的七彩光柱从塔顶升起，直指天空。神殿的最中心是大殿，同样也是圣拉米希瓦妮大神殿的最高点，然后从中心朝四周一点点下降，这样类似于金字塔形的结构让神殿看起来相当稳重。厚实的墙壁和平整的直线朝所有看到它的人宣告着它的威严。
到了这里，一直荒凉的马路上终于有了像样的交通流量。人们从四面八方而来，虽然有人朝着郁证的观光旅车投来奇特的视线，但他们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朝着大神殿走去。
克久霍拉都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这里在有节日时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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