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你我了
“您可能误会了一点，不是什么理论都可以成立学派的，只有那些对衍摩婆默达发展和未来有着指导意义的理论才能够成为被衍摩婆默达神殿承认的学派。而且按照团队的纲领要求，您需要通过上议院的投票表决通过才能建立一个学派。这一切都……”
“我都知道，同时我也有信心解决他们。现在告诉我我该找谁申请。”室韦蒙兀冷冰冰地打断了斋普尔，此时室韦蒙兀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他直勾勾地看着斋普尔。斋普尔觉得自己对面站着的好像压根不是人，而是一把寒光凛凛的刀。
斋普尔呼吸一窒，慌忙地回答：“帝隶路跋，他负责这个。”
“呼，好的。麻烦你尽快统计出上议院的议员名单交给我，我好尽快安排下议院的选举。”室韦蒙兀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他只是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以后就关掉了传声石。只留下斋普尔一个人看着原来的位置发呆。
等到室韦蒙兀消失后，斋普尔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说到这里他忽然打了个寒颤，“都这么厉害的……”
郁证拿着自己的传声石接通了另一个人：古瓦哈提。随后，古瓦哈提也出现在他面前，那个小老头问道：“您找我什么事啊？”
郁证也没有啰嗦，而是直接说道：“你通知一下赵笙韵教的重要干部，我们明天下午开个会。讨论一下衍摩婆默达神圣法律的提案，尽量在下议院建成之前拿出第一个提案。”
古瓦哈提嘀咕了一会，然后答应下来：“好的，我马上告诉那些人，明天下午在神侍庭开会怎么样？”
“地方足够就可以。”郁证同意了古瓦哈提，接着他便关掉了传声石。接着，郁证在脑内呼唤起帝隶路跋。
结果没人接。
郁证不得不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拿出纸笔开始写信。他在信中告知帝隶路跋自己要尽早在衍摩婆默达进行公开宣讲，教授一门全新的课程。详细的申请会在稍晚一点交给他，请他尽快给一个具体的答复。写好以后，郁证就在就近的地方找到了信……蜘蛛，要求它尽快把书信交给帝隶路跋。那个希瓦妮的子嗣用蛛丝把信绑在自己的身上，朝着大神殿的位置飞快的跑了过去，速度不比郁证昨天开的那辆观光车慢上多少。
估计了一下时间，郁证就离开了原本的神侍庭驻地，现在的赵笙韵教大教堂。他背着一大堆东西，和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打了招呼。
还吓到了不少人。
人们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离室韦蒙兀、赵笙韵的丈夫、地上之民的王、葬送了衍摩婆默达神殿的人距离如此之近，他们居然一起行走在第二圣环的土地上。他们好奇的围在郁证周围，同时又保持着一定距离，让郁证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珍稀物种。
最后郁证还是回到了第六圣环。当他进入衍摩婆默达神殿中自己的房间，连身上的包裹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听到了赵笙韵雀跃的声音：“老公！你回来了！”
郁证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结果……什么都没看到，赵笙韵根本不在那里。他把包裹放下，环视了一周都没有发现赵笙韵的踪迹，正当他奇怪之时，脚下的地板忽然开了一个洞把他吞没了进去。
室韦蒙兀超人的神经反应都没能反应过来的时间里，郁证已经轻巧的落地。他先是愣了几毫秒，接着就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此处是一个巨大的厅堂，红色的地板一直延伸，金黄色的瓷砖在上面拼接出一个个嵌套的圆形。巨大的旋梯出现在郁证旁边，祖母绿中掺着金沙的台阶一直延伸到郁证的头顶，扶手螺旋线上镶嵌的紫宝石反射出神秘的光泽，柱头上的红蓝宝石璀璨夺目。
此时郁证已经换上了一身暗红色的西装，胸口的红色玫瑰娇艳欲滴，背后的红色披风几乎要垂到地面。而且，他的脸上盖上了一个白色的瓷质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到了这个时候，郁证已经猜到了是谁在搞怪了，他仰起头说道：“老婆，能出来了吗？”
像是回答他的问题，赵笙韵的脚步声从郁证头顶上传来，郁证抬起头，看到了……赵笙韵。
此时她身穿一身红色无袖舞裙，白皙的双肩上没有任何遮蔽物，肩线比地平线还要清晰。此时的她已经收起了六臂，变成了人类的双臂。鲜艳的玫瑰花刺绣像肩带一样从她的左胸一直延伸到右腰，每一朵玫瑰的花心都有一个耀眼的黄水晶。用不知名材料打造成的，类似于玫瑰念珠一样的串珠系在她的腰间，左腰上挂着一个奇特的，由六个半圆弧勾连而成的神奇符号。
赵笙韵缓步从金色旋梯上走下，金色的花瓣从她走过的路径上飘起，她的每一个脚步也发出了炫目的光，彻底照亮了整个舞厅。郁证就看着赵笙韵走到自己面前，全程瞠目结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赵笙韵也不在意，她轻轻地拉起郁证的双手，俏皮的说道：“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
直到赵笙韵凑近，郁证才发现她身上的舞裙居然是露背装，赵笙韵大片的雪白肌肤可以直接被郁证看到。但与之相比，真正把郁证的目光牢牢吸引住的还是赵笙韵的结缔组织。
按道理说，赵笙韵的这一身舞裙还是很讲究的，前面的舞裙一直覆盖到了接近锁骨的地方才停下，把所有不能让人看到的部位堵了个严严实实。
但是啊！
赵笙韵实在是太大了！
太大了啊！
“我……你让我说什么好啊？”郁证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是如此的窘迫。
赵笙韵忽然嘟起了嘴巴，对他说：“你可以反省一下明明答应了我但一直没做到的事情呦。”
“什、什么啊？”郁证细想了好半天以后也只能想起一个“鼠疫”。
“跳舞啊，你不是早就答应和我学跳舞了吗？”赵笙韵亮了亮虎牙，似乎有些不满，“神属日完了以后就和我说有要紧的事情，结果一开会就开了五十多天。昨天想教你，你又拿一堆东西搪塞我，还那么好玩。”
郁证很理智的没有反驳。他讪讪道：“那、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教我呢？我们不应该在练舞室里跳吗？”
“那怎么行呢？跳舞可不是这样的事情。”赵笙韵纠正了郁证的错误，“你其实是会跳舞的，只不过是忘记了怎么跳而已，我现在来让你想起来。”说完赵笙韵就抓住郁证的双手开始渡步。
郁证笨拙地跟着她，像一只鸭子一样踩着她的脚印。但赵笙韵不在乎，她一边跳一边说：“舞蹈是用身体唱歌，而唱歌最重要的就是心的统一和抒发。你不要在意舞蹈，让你的身体适应你的心灵，让它唱出你的心声。”
郁证越听越玄乎，他想要反驳，但最后他还是把嘴闭上了。赵笙韵继续说：“你们人类总是在意舞蹈的动作和流畅，可舞蹈本来就是用来抒发内心的东西，不需要好看的。你觉得怎样开心就怎样，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
郁证依旧像一块石头似的不知所措，但赵笙韵还是不在意。郁证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自己想跳舞还是想教他跳舞了。
“舞蹈本来就是用来取悦自己的，随性的奔奔跳跳也是舞蹈哦。来，别害羞，像个小孩子一样也可以呦。”
郁证反倒是笑了起来：“可你也不是在奔奔跳跳啊。”
此话当然是真的，赵笙韵已经非常娴熟地把郁证拉入了她的节奏中。比起赵笙韵的舞伴，郁证觉得自己更像是赵笙韵的舞蹈道具。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郁证眼里都是那样的优雅自然，仿佛是在诠释着完美的意义。
“你不能和我比的。”赵笙韵一个漂亮的转身，把有些跟不上节奏的郁证拉近一点，“这样的舞蹈对我来说就是奔奔跳跳，人类当然不行了。”
忽然，赵笙韵放开了她的手，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一样在舞池中心起舞。这一次她的舞蹈不同于乌邺天舞，而是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动作轻柔却又异常精准，紧绷着的肌体在光芒下映出了明晰的线条。而郁证……依旧不知道该干什么。
似是发现了郁证的窘态，赵笙韵像一根漂浮在湖面上的羽毛一样轻轻飘落在郁证身旁。优雅的收敛了自己的所有动作以后，赵笙韵轻声说：“你的顾忌太多了。”
说完，赵笙韵的手指抚上了郁证的面庞，四只手指捏住了脸上瓷质面具的边缘。虽然郁证能感到赵笙韵的手指就在自己皮肤上，都能清楚感到自己身上的热量转移到赵笙韵有些冷的手指上，但赵笙韵的手指始终和他的皮肤保留着一丁点距离。
郁证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于是赵笙韵轻而易举地摘下了郁证的面具。她把那面具贴在胸口，一双水灵灵的仰视着郁证说：“在我面前没必要想这些的，你可是我的丈夫。”
“我……”郁证忽然想说什么，但他花了好久都没能说出第二个词。赵笙韵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又被他努力地压制着。一波波暗流在室韦蒙兀脸下浮动，赵笙韵甚至觉得有一个人就要从室韦蒙兀的皮囊里跳出来了。
“我……”室韦蒙兀又卡了壳，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痛觉似的剐蹭着。上下齿的合力直接咬破了他的嘴唇，鲜血从嘴唇流到下巴他都浑然不觉。一双眼睛堆成了一堆，似乎能看到水光。他的双手颤抖、脑袋开始小幅度的摆动，双目的焦距都没有了。
“我……我做不到！”室韦蒙兀狠狠地捏住了赵笙韵的肩膀，保护赵笙韵的电流也立刻出现，但这一次室韦蒙兀没有飞出去。他扛着巨大的痛苦盯着赵笙韵，上下牙齿砸在一起发出巨响，溅出了些许含着血丝的唾液，以往低沉的声音第一次变得刺耳起来。
赵笙韵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她双肩传来的力量忽然消失了，室韦蒙兀的声音几乎像是在哀嚎着求饶：“我做不到……”
赵笙韵看着自己的丈夫。此时他站在角落里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事实上他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一会了，但直到现在，他的手都在发抖。
赵笙韵其实很清楚，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只不过像室韦蒙兀反应这么剧烈的就连赵笙韵也没见过。
虽然她见过的也不多就是了。
赵笙韵的脑海里忽然跳出了希瓦妮的声音：“夫妻之间呢，有一点小磕小碰是非常正常的，毕竟谁都不是完美的。对方和你的三观不同、兴趣不同、志向不同，每一个都会造成你和他的摩擦。”
刚才那个算是摩擦吗？
希瓦妮的声音又一次在她脑海中浮现：“到了那个时候，你要冷静下来，仔细的回忆是什么造成了他的变化。往往那就是他们的痛点，也是你要留意的地方。没人会想要选择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戳自己痛处的人度过余生，他们更希望你够包容他。”
自己刚才是……让他放开自己？
“同时，你也要注意到当时的他和平时的他有多大区别。区别有多大就代表他有多看重这一点。如果他只是语气变得严厉了一点，那你可以尝试着更改他的这一点，可他要是反应非常激烈，你就该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一点了。”
赵笙韵开始回忆平时的室韦蒙兀。
偶尔他会坏心眼的逗自己，但很快就会收敛了。有时候似乎很聪明，可赵笙韵觉得更多时候他也没有那么聪明。似乎总是很平静，感觉也不会轻易发脾气，当她犯错的时候也不会着急。倒不如说赵笙韵反而很难想象有什么会让室韦蒙兀生气。
好像他只生气过两次，第一次是误以为自己在侮辱地上之民，第二次就是这次了。这一次生气是因为……自己要让他不要再顾忌那些，释放自己真正的感情。
也就是说，是自己让他释放内心让他生气了。他之前也说了“我做不到。”也就是说，他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喽。
可是为什么啊？以往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别人不管开始怎么拒绝，最后都会接受的。而且只要他们试过一次就会变得非常快乐。但室韦蒙兀却拒绝了自己的要求……
这让赵笙韵想起了之前室韦蒙兀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他也是像这样不愿意放开自己，直到不久前郁证才在自己面前露出了他原本的表情。而这一次也类似……也就是说，室韦蒙兀是害怕吓到我喽。
可是为什么？
苦思冥想好一会后，赵笙韵忽然想起之前一个近侍说的话：“谁不希望自己在爱人眼里是永远完美无瑕的呢？”
看着不停颤抖的室韦蒙兀，赵笙韵缓步走到了他的身旁，小声说道：“老公，对不起。”
这样的话居然吓了室韦蒙兀一跳，他立刻回头说：“不是，是我……”
郁证的嘴忽然被赵笙韵堵住了，他美丽的妻子继续说道：“你一定也很不舒服吧。”
赵笙韵一下抱住郁证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之中，闷声闷气地说：“你什么时候愿意让我教你这样的舞蹈就告诉我，我随时都可以教你。一直不愿意也行，我不会强求的。但，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会包容你的缺点的，无论是什么缺点，我都会……”
“停一下。”郁证忍着鸡皮疙瘩打断了赵笙韵的话，“你实话跟我说，这句话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
赵笙韵的小脑袋仰了起来：“以前近侍们看的小说里。”
“那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那个……那个……”赵笙韵嘟囔了半天以后才说：“你可以抱我的，什么时候都行。”
这才对嘛。赵笙韵什么时候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她应该像一只上岸的小海豹一样直接扑自己怀里，而不是在这里占着女主角的机位打着滤镜和自己说着三流爱情小说里的台词。
郁证两只手环住了赵笙韵，笑着说：“你怎么忽然想起来这么说了。”
赵笙韵的角顶了顶郁证的胸口，说：“人家早就想这么说一次了，但一直没有机会。”
“那你感觉怎么样？”
“你为什么打断人家嘛，本来你应该也说浪漫的台词的，这样不是把人家好不容易想起来的台词浪费了吗？”赵笙韵忽然开始抱怨郁证了。
郁证忍不住笑了，他微微俯下身子，在赵笙韵耳边说道：“可我觉得你说的话比那句话浪漫的多呀。”
赵笙韵忽然不吭声了，不用想郁证也知道此时赵笙韵的小脸铁定是又红了。
郁证抱紧了赵笙韵，感受着她的体温从略低于郁证一点点升高到接近三十七度、听着她的呼吸一点点紊乱，心跳也逐渐混乱起来。同时……
真的太大了！
两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最后赵笙韵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把自己通红的脸从郁证的胸膛里用力拔了出来。声音细若蚊蝇：“老、老公。我们是不是……是不是抱太久了……啊？”
“不，一点都不久。”郁证不假思索地说，“我能这样一整天。”
“可可可可是不能真的抱一天吧？”赵笙韵吐出了悲鸣。
郁证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故意调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抱你吗？”
“可可可……呜~”赵笙韵举起一只手的手背捂住了自己潮红的脸，艰难地把头扭到一边，一双眼睛根本不敢看郁证，呼出的空气都燥热起来，“那……那你抱吧，但、但可不可以……不要抱太长时间……”
这谁顶得住啊？
郁证。
他忽然放开了赵笙韵，笑着说：“我们跳舞吧。”
赵笙韵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什、什么。你不是要抱、抱我吗？”
郁证笑的更开心了：“我之前有说要继续抱下去吗？”
“你明明……没有唉。”赵笙韵像个小孩子一样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又欺负我。”
郁证还没能完全展露笑容，赵笙韵就乘着香风扑入了郁证的怀抱，她又一次抱住了郁证，鼓着脸说：“我才不管，你要抱……不对。我要抱……也不对。呜……人家不管了！”
郁证看着怀里赵笙韵的包子脸，心中感叹：赵笙韵长这么大没被拐走就真的是希瓦妮他们三个管得好。
之后两人不明不白地又抱了一会，赵笙韵才放开了郁证。并且到最后她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那我们来……”赵笙韵此时瞪了一眼笑嘻嘻的郁证，“来跳舞吧。先从最基础的动作开始，首先是……”
“老婆，可以先教我双人舞吗？”郁证打断了赵笙韵的教学。
“啊？这个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啊？”赵笙韵不太明白郁证为什么要先学双人舞。
“因为我不太爱用舞蹈排解自己的情绪啊，我更喜欢去工作之类的。所以我觉得要学舞蹈就从最需要的开始学吧。衍摩婆默达应该有交谊舞的吧。”郁证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这样啊……那我们就从交谊舞开始吧。”赵笙韵抬起了自己的手，“拉住我的手。”
郁证照做了，随后赵笙韵就舞蹈起来。她直接让郁证用身体记住舞步，偶尔会讲解一下，期间穿插着一些简单的发力技巧。很快，郁证就跟上了赵笙韵的基础舞步。
衍摩婆默达的交谊舞要稍微困难一点，两者之间其实贴的相当近，而且脚步也不只是简单的转圈，而是自有其内在逻辑的舞步。加入上肢的动作以后就变成了一种难度不低的舞蹈，而且赵笙韵告诉他这种舞还有非常多的变种，如果想要完全掌握是非常难的，一个人可能需要五六年才能做到。
既然说到人了，那么就应该知道郁证不在其中了。没错，他只和赵笙韵跳了一遍就记住了全部的动作，在练了两次以后就变得熟练起来。很快郁证就开始学习那些较难的交谊舞动作，都是只需要看一遍就记住了，只用了一段时间，郁证就基本上掌握了衍摩婆默达的交谊舞。
两人一直跳着，动作从简单一点点变得复杂，后来又变得简单了。他们两人好像不是老师与学生，而是普通的舞会上跳舞的一对舞伴。两人保持着交谊舞的正常距离，不停地旋转着。
这个距离具体一点，是赵笙韵的某些突出部位可以碰到郁证。
“感觉好神奇啊。”赵笙韵忽然说。
“有什么神奇的吗？”郁证接过了话头。
“我们好像是第一次一起舞蹈吧。”
“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的。”
“明明我是想教你跳舞的。”赵笙韵嘟起了嘴巴。
“有什么不好吗？我感觉已经好久没能和你这样长时间独处了，最近我被团队、地上之民、选举、改组之类的事情缠住了。好像我作为丈夫的确有点不称职啊。”郁证一本正经地说。
赵笙韵小脸一红：“我不是在责备你了。虽然确实是有点，但你不是已经给了我一个手机吗？我可以靠那个和你联系啊。”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想起来了。颜文字不是那样用的，它是用来辅助人理解文字的。”郁证抽出手点了点赵笙韵的鼻子，而赵笙韵被点了一下后吐了吐舌头：“人家不知道嘛，你也没告诉人家这个该怎么用，还和我说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去问电脑，结果我问了好多它都不知道。最后我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它给出答案。”
郁证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猜猜，你是不是问它我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了？”
“你怎么知道的？”
郁证撇了撇嘴：“这个真的是我猜的。”
赵笙韵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低下头继续跳舞。她头顶的角似乎低下去了一点，花朵也稍稍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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