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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鼻血


    郁证先是愣了几秒,随后朝着赵笙韵比起了大拇指。接着,他喷出来的鼻血直接溅到了赵笙韵胸脯上的围裙那里。

  等到郁证吃完手里的黑面包,赵笙韵也吃完了她的巧克力蛋糕,非常悠闲地喝着她的糖泡咖啡。

  郁证忽然挑了挑眉毛,朝着赵笙韵说:“你想要喝一点新鲜东西吗?”

  “嗯?什么啊?”赵笙韵立刻竖起了耳朵。

  “这个,冰阔落。”郁证递给赵笙韵一种非常有名的……饮料。对,两个一起的。

  赵笙韵稳稳地接住了它们,问道:“这个吗?该怎么喝呀。”

  “拧开以后往嘴里倒就是了。”

  赵笙韵照做了,当冒着气泡的液体进入她喉咙的一颗,赵笙韵第一次感受到了消费主义的怪物。她想要把那瓶饮料从自己嘴边移开,但那种奇特的感觉让她舍不得现在就把它拿开,最后赵笙韵还是选择吨吨吨灌了个饱。

  看着赵笙韵喝完以后的郁证忍不住问:“老婆,好喝吗?”

  “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啊?喝到嘴里有那么多的气泡,还凉嗖嗖的。”

  “碳酸饮料,工业化生产的典范。感觉好喝吗?”

  “它它它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过……还真的挺好喝的。”赵笙韵舔了舔嘴角,最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就好,你再试试另一个。”郁证憨态可鞠的笑着,正常人完全察觉不到他背后的险恶用心。

  赵笙韵听着郁证的话,又打开了另一个蓝色的罐子,像之前一样喝了下去。等她喝完,郁证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觉得哪一个好喝?”

  “这个……它们两个有什么区别吗?”赵笙韵老实地发问了,但她问完的一瞬间,郁证脸上的笑容直接垮塌了。

  “那个……老公,要不我们还是接着跳交谊舞吧,其实你的基础动作已经非常不错了。”赵笙韵不敢与郁证对视,而是把视线移到了另一边。

  “可我觉得比起我的交谊舞,我的基础动作更需要练习吧。”

  “可是你的……你现在已经基础掌握了那些动作啊。现在你需要的是在舞蹈动作里学习基础动作,正好我在这里,我们就可以在交谊舞里练习嘛。”

  “不是,我记得交谊舞里几乎就没有你今天教的动作吧。”

  “那个、那个……动作到底是要配合舞伴的呀,你可以这样练习配合意识。”

  “可我们不是要练习基础动作吗?我觉得连基础动作都没有学好就学和舞伴的配合,舞伴不是会非常嫌弃我吗?”郁证看着眼前这个快要找不到借口的姑娘,忍不住笑了起来。

  “人家才不会嫌弃你啊。”

  “我的舞伴也不一定肯定是你啊。”

  “我……你……你学双人舞就是为了找别人当你的舞伴吗?那我……那我不教了……可以吗?”赵笙韵的嘴巴跷的老高,眼睛里似乎泛着泪花。

  郁证用手刮了刮赵笙韵的小鼻子:“你这是在想什么呢?如果我找舞伴当然第一个找你了。难道你觉得衍摩婆默达还有人比你跳的更好吗?”

  赵笙韵用她的大眼睛看着郁证,说:“就因为这个吗?”

  “呃……我想想……”郁证忽然抱住了赵笙韵的小脑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婆了。不和你跳,我还能和谁跳呢?”

  赵笙韵脸上的委屈消失了,她直接钻到了郁证怀里,小声说:“那现在和我跳。”

  “可刚才不是说要练习双人舞吗?”

  赵笙韵没有回答,但她脸上的红晕帮助她回答了郁证的问题。于是在郁证揶揄的目光中,赵笙韵慢慢地把头低了下去。

  所幸,她的手还是很坚实地握住了郁证的手。

  两人在衍摩婆默达神殿奇异的舞厅中起舞,舞步已经算得上是漂亮。在舞步中,郁证看着自己面前的舞伴出了神。

  他感觉自己面前的舞伴正在一点点变得放松下来,她非常喜欢跳舞。这一点从衍摩婆默达祭祀仪式中随处可见的舞蹈便可窥得一二。衍摩婆默达被狠狠地打上了赵笙韵的烙印,这里的审美标准、道德要求、人文风俗,赵笙韵的印记随处可见。郁证都不敢想象没有了赵笙韵的衍摩婆默达是什么样子。

  可是,赵笙韵为什么会喜欢跳舞呢?

  郁证不会选择去做那些自取其辱之事,其中之一就有试图理解赵笙韵,比起赵笙韵看起来的样子,郁证倒宁愿相信自己找到的蛛丝马迹。他只需要知道赵笙韵喜欢跳舞这件事就好了。

  但很明显,这样在婚姻关系中这是行不通的,一对夫妇不可能完全没有相互了解而持续生活。如果郁证真的想要和赵笙韵有任何实际的关系,那他就必须尝试着了解赵笙韵的内心,哪怕是那么一点点,人类可以探求的一点点。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赵笙韵是神,是远超人类理解范畴的生命,她绝不会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不管她看起来多么像。郁证注定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灰尘,假如有朝一日自己死去,赵笙韵可能都不会察觉吧。

  郁证是一个非常谨慎而且惜命的人,假如一件事情失败的可能大于成功的可能,他就不会去做。更何况是爱上赵笙韵这样注定有去无回的事情呢?两人就一直保持这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直到郁证生命的尽头,然后赵笙韵再把自己留在记忆中的一角,一个不那么重要的小角落。这就再好不过了。

  可惜的是,这是爱。这是郁证唯一一个不敢抵抗的情感。郁证的一切感情都是在为郁证这个个体服务,但爱是值得被郁证这个个体服务的情感。

  当爱情真的来临时,郁证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无论他的理智再怎么尖叫,他都会选择听从自己的本能去盲目地爱上赵笙韵。

  想想也是可笑,郁证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去爱上赵笙韵,但他忍不住想要爱上赵笙韵,但他想要爱上赵笙韵就不能去探求赵笙韵本质上的东西。同时为了让赵笙韵爱上他,他也决不能在赵笙韵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

  好嘛,您这是叫谈恋爱吗?您这是在演无间道啊。

  两人的舞步一点点慢了下来,赵笙韵舒适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她像是一只在太阳下的猫咪,不时摇一摇尾巴。

  郁证能感到舞厅里的温度悄悄升高了,暖洋洋的,像是有一束午后的阳光照在他和赵笙韵身上,让人直打瞌睡。

  两人的舞蹈继续放慢,最后变成了简单的面对对方转圈圈。

  “感觉这样也很舒服呢。”赵笙韵彻底闭上了眼睛,对着郁证轻声说。轻得仿佛一场大雪下完以后最后一片落在银色大地上的雪花一样。

  “什么样?”郁证还是问了,同样声音放的很轻。

  “就这样啊。”

  “什么样啊?”

  “呜~就是这样了。”

  “这样是那样啊?”

  “所以说就是这样了。”赵笙韵不满的用额头“咚”了一下郁证,“只有你和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不用去想原因和结果,只需要知道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就够了。”

  赵笙韵忽然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到底是在说什么了?”

  郁证用指骨敲了敲赵笙韵洁白的额头:“你说的很对,我们这样就好了。”

  “什么样啊?”

  “就这样啊。”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样啊?”

  郁证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赵笙韵拉近了一点。

  是啊,就这样就行了。与其思考赵笙韵会不会爱上自己、怎么样让她爱上自己、爱上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还不如珍惜一下先在她还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郁证早就习惯了在夜晚办公了,如果你不让他工作的话他反而会难受。

  但赵笙韵绝对是时隔将近一万年第一次重新办公,此刻的她看起来非常的跃跃欲试。

  昨天赵笙韵表现出了对于郁证手头公务相当程度的兴趣,并且主动表示她想要和郁证一起工作。

  考虑到中心的问题,郁证其实是不想赵笙韵参与到其中的,毕竟这也算是赵笙韵下场了,也是在消耗赵笙韵在衍摩婆默达的名声。事实上因为郁证的一系列行动,赵笙韵的声望在整个衍摩婆默达都下降的厉害。

  不过赵笙韵说她只会对一些具体的工作内容感兴趣,例如城市建设方案、大型集会规范之类的实际工作她才会做。还告诉郁证说他可以把她当成是一个什么都可以做的下属。

  郁证没有直接答应她,而是思考了一天才和她解释为什么不行:“只要是你做出了具体的行为,那就会被人过度解读,无关于你本身的意愿。假如说我真的要把你当成是我的下属,那么我必然会担上蔑视你的罪名。”

  “是这样吗?感觉和我之前在衍摩婆默达的时候不太一样啊。”赵笙韵坐在郁证旁边,相当的不解。

  “当然不一样了,那时的衍摩婆默达人习惯了你的存在,可现在的衍摩婆默达已经忘记了你的样子。从来都只有幼小的惧怕健壮的,为其锐利的爪牙不为其赤诚的心灵。你可以把衍摩婆默达人看做是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老鼠,看见人的时候当然会跑掉了。”

  “那……也就是说……”

  “不行。”郁证交叉双手,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怎么这样嘛……”赵笙韵立刻陷入了苦恼的情绪之中,但不过一秒,赵笙韵眼前忽然一亮:“老公,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

  郁证看着赵笙韵眼中的光芒,宠溺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啊?”

  “你先告诉我怎么办。”

  “好吧。”郁证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首先,衍摩婆默达人不是惧怕你本人,而是惧怕你可以催毁他们现有生活环境的能力。就好像我现在身为元首,衍摩婆默达人依旧可以通过议院和选举来约束我,但你不一样,衍摩婆默达人毫无办法约束你。所以我必需要想出一个办法来约束你的权力。”

  赵笙韵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于是郁证便接着说下去:“还记得古瓦哈提身为赵笙韵教教长的工作需求是什么吗?就是代你看管衍摩婆默达人的精神和灵魂。而且我一开始就说过,他是直接向你负责的。所以,我可以把古瓦哈提直接划到你名下,成为你的直系下属。你有权直接命令他,优先级高于元首。但剩下的部分必须回到团队的规章制度里,不能有任何越界的行为。你看这样可以吗?”

  赵笙韵茫然地摇了摇头,示意郁证自己没听懂。郁证便接着讲解:“意思是,你唯一能命令的就是教长本人,而教长会执行你的命令,但这个执行是会被议会驳回的。你并不能直接向除教长以外的任何人发布命令,所以本质上只是教长接受了……呃,神谕吧。他是接受了神谕以后以教长的身份执行你的命令,而不是由你亲自动手。人无法阻止神,但人可以阻止人呀。”

  “我明白了,这样的话我的权力就变成了建议权而非统治权。接下来只需要软化衍摩婆默达人的态度,让他们不再害怕我就好了。”赵笙韵开心的扬起了她头顶的角。

  看到赵笙韵的金色小脑袋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郁证忍不住想要抬手摸摸她的头,但才抬起几厘米就被他制止住了。接着郁证重新把自己抬起来的手放回了椅子的扶手上,问:“是的,就是这样。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我已经有主意了吗?”

  “这个啊,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没有答案就回答我。”

  郁证耸了耸肩,反问道:“没准我是压根就不打算让你重回衍摩婆默达呢?”

  “才不会的,我的老公绝不是那样的人。你绝对会把我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里,更别提是这样的事情了。”赵笙韵握紧了小拳头……六个。

  郁证反而有点奇怪了:“你这是怎么得出的结论?就连我都没有这样的信心说我做得到啊。”

  “因为……唉?为什么你没有信心啊?”赵笙韵本来眯着眼睛想要回答问题,但才说出了一个词就瞪大了眼睛。

  郁证噗呲一下笑了:“不是,现在是我在问你啊。”

  “可可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啊。为什么我会对你做得到这一点保持怀疑啊?你明明那么好、说好永远不会骗我、不会生我的气,反倒是还因为我一直待在这里生气、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听、而且还愿意教我……我为什么会对你能做到这么小的事情没有信心啊?”赵笙韵第一次像是灯笼鸡一样连珠炮的说出一大堆话,她急切的样子真的像是一只小鸡似的。

  郁证听完以后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变回了自己最常用的无表情状态:“呃……我该怎么说呢?你难道是通过这样的事情来确定我的为人吗?”

  赵笙韵用一只手拖住了自己的脸颊:“不是的,我是先确定你再确定你的所作所为的。但如果是人类理解的话,可以是这样。”

  郁证也差不多习惯了赵笙韵随口说出的掉san言论,直接说:“人的本性是不能依靠人的表象来确定的。假如一个人嘴里说出感谢的话语,那不一定是他心中有着温暖的风,也有可能是他狡诈如毒蛇的舌头掩盖了他吐出来的毒气。”

  赵笙韵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那个……这是从未来的人那里搬来的?”

  “是的。我觉得很不错,所以就记住了。”如果是人类注意到了这一点,郁证可能会原地爆炸。不过毕竟是赵笙韵嘛,自己老婆面前没有尴尬的。

  “那你再解释一下好吗,我好像没听懂。”

  “好吧。当一个人嘴里说出感谢他人的话时,可能是因为他心中真的对帮助他的人怀有感激之情。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想要让别人以为他是一个会感恩别人的人。两者之间是完全不同的。”

  没想到,郁证说完以后赵笙韵居然陷入了沉思之中。郁证也不敢打断赵笙韵,只是看着她。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吧,赵笙韵开口了:“老公,你这是在说你自己本性不好吗?”

  郁证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了。

  看见郁证不回话,赵笙韵断断续续地补充道:“我们第一次交流的时候,你就在提醒我不要盲目相信你……之前,你也说你做不到放开自己……明明只是跳舞而已……刚才你还说对自己没有信心……全都是在告诉我让我远离你啊……”

  郁证吸了一口气,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自己的面颊,剩下三根手指握紧,堵住了他的嘴巴。赵笙韵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老公居然可以把眉头皱得这么紧,像是在眉间上了一把重重的锁。

  他好半天后才开口说:“是的,我就是第二种人。”

  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郁证把自己的右手放了下来,一股脑地全都说了出来:“我的本性一点都不好。我的每一个行为都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力量、当我向任何一个人说出衷心的话语,都是为了让他们放松对我的警惕,以帮助我将他们吃干抹净。我会无私的帮助那些可悲的人们,不是因为我同情他们的遭遇,而是因为我想要他们的报答。当一个人失去了他对我的利用价值,我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他。无论是对我有过多么大恩情的人,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蔑视所有的生命,并且高傲的将我本人的意愿放在他们之上。所以……离我远点为好。”

  郁证垂下了自己的脑袋,这可能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如此畅快的袒露自己的心声。老实说,说出来的感觉……糟糕透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爽快感,只有如鲠在喉的紧迫感。像这样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别人只能让郁证觉得有一把尖刀放在他的脖子上。

  如果是任何一个人听到了郁证的话,那么他绝对会彻底的远离郁证,并且告诉别人小心郁证。但……赵笙韵总是会小心自己了吧。

  虽然不在他的计划里,不过好歹是起到了这样的作用。这也算是做完了一件事情。

  郁证阻止自己犯傻最简单,也是最常用的方式就是直接掐断自己犯傻的可能性。只要自己害不了任何人,就不用担心自己害人了。

  郁证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着赵笙韵的下一句话。

  “呃……然后呢?”但最后,他等到的是赵笙韵的好奇疑问。

  赵笙韵看着自己的老公,继续问:“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郁证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老婆不是人,而是神。是被衍摩婆默达人道德绑架,在第六圣环呆了整整一万年都不会生气的神明。恐怕对于赵笙韵而言,自己纠结了半天的东西都不能算是自己有别于其他人的特点。

  郁证直接放弃了思考,在他的脑袋上忽然跳出了一块黑板。赵笙韵看了黑板几秒钟,终于恍然大悟了。她一拍手说:“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就是她们说的男人会有的独特的敏感点。身为妻子的我应该……”

  郁证挥手打断了赵笙韵:“老婆,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听近侍们的恋爱话题好吗?”

  “可……这是好几千年前的近侍长告诉我的。”

  “呃……那你以后在做出决定之前,可以问问我吗?”

  赵笙韵点了点头。

  “那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吧。身为妻子的你是要……”

  赵笙韵抬起了头,对郁证说:“你一定非常害怕不小心伤到别人吧。如果真的是想要伤害别人的人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其实我是在害怕别人知道了我可能会伤害他们,于是来伤害我。既然都被发现了,那么和所有人保持距离总比和所有人保持仇恨来得好。”郁证故作轻松地否定了赵笙韵的结论。

  但赵笙韵忽然抓住了郁证的手:“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任何你的。”

  郁证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了。于是赵笙韵便继续说:“你就是害怕我会因为你的缺点而远离你。你不想让我发现这一点,所以你才那么着急的让我远离你。但刚才你知道了我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你才决定直接和我说明你的缺点。这样就可以防止伤到我了。”

  郁证的胸膛出现了好几次大的起伏,眼珠子也在不停地乱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犯了病。不过他没有阻止赵笙韵。

  “你最想要的是既不要被我发现你的缺点,还不会伤害到我。但……你觉得自己可能两者都做不到,甚至有可能既被我发现了缺点,又伤害到了我。我发现了你的缺点,也就是帮你做出了选择。于是你就用这样的方式让我远离你,这样就不会伤到我了。是……这样吗?”

  郁证又沉默了一会,说:“可能是吧,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既然我没法达成最好的结局,那么就要避免最糟糕的结局吧。不过到了最后完全失去控制了而已。”

  赵笙韵隔空用神力戳了戳郁证的脸:“所以说你就是特别敏感而已,明明人家不介意。你就那么害怕我知道你不是完美无缺的吗?”

  “不是的,我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只是有一些问题会严重到直接让所有的优点失去意义而已。而恰好这就是其中之一。”郁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也知道了赵笙韵其实并不在意这一点。

  也再一次刷新了郁证对于赵笙韵的看法。

  还没等郁证笑一笑,赵笙韵就又一次开口道:“老公,其实……”

  现在郁证已经有点害怕赵笙韵的心血来潮了。要不就是随随便便迫害自己的san值、要不就是拿她完全不同于人类的三观吓唬自己。

  “什么啊?”郁证都有些畏缩了。

  “就是那个,你不是担心你的本性……才没有这种事情哦。你就是最爱我的人哦。”赵笙韵又开始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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