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祭湖神
二人出了客栈走在宽敞的街道上。
此时两侧街道早已被摊贩占据。
他们的摊前各自挂着红灯笼，吆喝着各自的商品。
领着凌坤和月灵溪的店家小二走在前面喋喋不休道：
“客官你们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还不知道湖神的传说吧？”
凌坤闻言来了兴致，“哦，说来听听。”
月灵溪狐疑的看着凌坤的侧脸，师尊平时是会关注这种事的人吗？
店小二见凌坤开口自然是高谈阔论起来。
“据说在千年以前，这个地方不是如今的湖城，而是一个国家。
叫什么国也少有人知道了，那一代的君王昏庸无道，找了个邪教妖人做国师。
后听妖言迷惑，企图吞去龙脉来达到长生的目的。
最后甚至是布下了大阵准备屠国来成就他的仙道。
好在那时正巧有一仙人云游到此，他一步踏空引来万道天雷轰散了大阵，举手投足间使得天地变色山崩海啸。
据说当时那仙人脚下一个八卦阵起，整个国家为之飞灰湮灭。”
月灵溪听完后有些不屑，而且听他话中的意思那所谓的仙人最后屠了一国的人，就这还能被人津津乐道？
店小二见没人发出疑问有些失望，其实这个悬念是他故意留的，但居然没人提出来。
他继续道：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那些百姓死了？
其实不然，只是那国君与妖道吸走了气运龙脉因此怎么也杀不死，所以仙人才出此下策。
但他在攻击之前国中百姓就已经尽数被传送出了大国，男女老少一个不少。
灭国自是断了龙脉的根基，仙长他在那以后轻轻松松解决了国君与妖道。
但最后仙人念在国君是受妖邪蛊惑情有可原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作为湖神庇护这一方百姓风调雨顺。
后仙人降下财物补偿重人损失，并命人建起了大墓给了国君最后的体面。
往后那国君也的确是在忏悔，这千年来此地从未闹过天灾，甚至连收编入他国时那些将士们对我们都是客客气气的。
也是在建成大墓的同年，国君的墓旁一夜间出现一座大湖，而那座大湖的湖水能治百病，但不知为何，湖水带出了湖城后就失效了。
慢慢的就有人想起了仙人与国君的约定，理解了这可能是国君做的。
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被本地的子民所爱戴，尊称为湖神。”
凌坤笑着摇头。
“磨灭建筑并非断去国运，真正的气运从来不是死物，而是人。
或许他不是不想杀，而是真的杀不死呢。”
店小二闻言眉头皱起有些不满但没表现出来。
他们可是听着湖神的故事长大的，虽然湖神以前犯过错，可那是被妖邪蛊惑了，要是他之前就被仙人斩了哪来他们湖城这千年安稳？
凌坤注意到店小二的沉默也不再多说，他们不懂，说再多也没有用。
得到的东西越多，还的自然也就越多……
月灵溪到是没怎么听，而是时不时看一眼摊贩上那些奇怪的小玩意儿。
这里有许多东西未曾见过，很是新奇。
被带到一艘船边，店小二告辞离去，临走前还偷偷用不满的眼神看了凌坤一眼。
他们被带到了城中一条宽阔的河流边，附近也有很多船只，只是凌坤他们这一艘显得比较豪华。
这条河所连接的就是那座湖神所在的大湖。
凌坤看了看天色还早，给撑船的老人家留下一点银子后带着月灵溪返回了街道。
月灵溪不知道凌坤要干嘛，只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
来到之前月灵溪一直看着的金鱼池，凌坤付钱买来了两条小金鱼递给了月灵溪。
月灵溪眼前一亮，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凌坤带她回来的原因，她张了张唇瓣没说什么，只是抿着嘴笑着问：
“师尊，这种是什么妖兽？
怎么没见过？”
凌坤忍不住一笑。
“这是一种观赏鱼，但寿命却极短且十分脆弱，并非妖物。”
月灵溪纤手捧着小鱼缸用手逗了逗里面到处乱跑的鱼儿，给它们换了个琉璃碗装着。
凌坤看她端着碗上看下看是哭笑不得，但看徒儿与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形成反差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给两人买了点小食，之后凌坤挑选了一条适合月灵溪的发簪给她，看得月灵溪双眸放光。
凌坤用灵力托起金鱼将其倒入河中，因为他知道月灵溪不适合养这种东西，只是买来给她逗着玩玩而已。
月灵溪见小金鱼没了收起发簪对凌坤嘟了下嘴。
在路过一个面具摊时月灵溪给凌坤买下了一个半边的银色面具盖住了凌坤的下半张脸，她也给自己买了一个黑色的戴着。
二人买的是同款所以看起来颇有基情四射的味道。
他们从街前一边玩乐一边走回了河边的船只，一路上留下了不少流言蜚语。
其中最多的是一群女子对他们的断袖之癖深感痛心疾首。
优质的男子本就不多，这一对的促成直接就少了两个金字塔顶端的男性，她们怎能不痛心。
当然少不了一些在暗中y意二人夜生活的腐败女性。
凌坤他们来到河边时发现其他船只早就没影了，只留下了他们的这一艘。
船夫见他们来了朝两位大客户点头笑了笑。
凌坤轻启薄唇，对月灵溪道：
“时候不早了，我们上船吧。”
月灵溪点头跟着凌坤脚尖轻点，轻飘飘落到了船只上，拉住船尾的绳子跟着落下，而船夫此刻还站在岸边一脸懵逼。
意识到船直接飘远了的船夫连忙在岸边追着。
“客官！
唉！
客官等等……”
凌坤还没动静，而月灵溪则丢过去一袋银子。
老船夫收到银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对着他们连连摆手，口中似乎都是些一路顺风慢点划船别磕碰着的话语。
刚刚用灵力割断绳子的就是月灵溪，她渴望的是和凌坤的二人世界，要是被电灯泡打扰那多不好啊。
凌坤见月灵溪乱用灵力开口提醒：
“灵溪，你且注意些。
你根基受损为师手中也无多少药草替你疗伤了，若再恶化为师也很难保你无恙。”
他指的是修为方面的，性命的话凌坤还是有办法让月灵溪不死，只是断了修为那又和死何异呢？
月灵溪乖巧的朝凌坤低下头来，弱弱开口：
“徒儿知错了。”
凌坤见她认错也不再多说，控制着船只往河外飘去，速度比其他船夫划的要快得多。
这可比御剑轻松多了，对凌坤来说近乎无需消耗就能完成移动，所以也不怕会被禁锢所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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