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贾家人众齐科举 凤姐刻薄再遭训斥

　　贾家把这次科举办成了一次选秀活动。

　　贾府名下的庄子，贾家在京城，在天津，在山东买下田地的村子大肆选秀，贾家的护卫，国公故旧，手下也被动参与进来。

　　相对人口总数，是微不足道的，但相对参考人来说却又是庞大的。选拔第一关最容易，比力气，举重百斤才算过关。科举考试要舞动至少八十斤大刀，无百斤力气根本舞不动。贾琏命各地制作了杠铃，举重百斤，连续推举八次。这一举下来百不存五。

　　又发给弓箭，引弓搭箭，射固定靶。能射七斗弓入选，八斗弓，一石弓是重点培养对象。科举考试，步射一石，马射七斗，九发三中。荣国府提供战马武器进行练习。

　　选中者，提供八十斤，一百斤，一百二十斤，不同重量大刀进行学习武艺，练习刀法。提供武经七书来学习。

　　期间一应衣食，由贾府供给。落选者，可在村子巡逻，护卫，组织人手，护卫村庄，也可入贾府商社押运货物。总之，贾府给提供一条出路。

　　贾琏的准备是充分的，准备了，两年多。也早就准备了一些人，冲击武举科。这次选秀不过是为了增加影响。笼络贾家下面的人心。更多参考着是荣宁国公的旧部。武将之家，缺的是上进的资源供给，之余武力，却是不缺。

　　贾府旁支，金陵贾府，也纷纷参与进来，要求国公府施恩，跟着后面是四大家族，门人随从。各家族纷纷抱怨贾琏，却又是不得不积极参与进来。

　　这次武举特别热闹，虽在国葬期间，众家族还在不断联系。选拔而出者，在各地武学进行紧急的考前培训。也有像薛蟠那样混帐，见了试卷嚷嚷着脑仁疼，能学进书的都是科举奇才，读书的种子。武举考试不是只考武艺就行了吗？考什么策论。贾琏对此嗤之以鼻，不考文化，难道只选拔一群无脑的彪形大汉。

　　贾府中，贾琏不断教授，讲解着武经七书。贾蓉，贾芸，还有十余人在听着，记着。贾府八房，现在财富是有了，就需要有人出人头地。贾蔷，贾瑞，贾家八房的哥儿在私塾读四书五经，准备文举。贾琏每日视察，无人再敢胡闹，请来举人老爷也尽职尽责。贾环，宝玉，贾蔷，也都要学习。其余诸房都有人进行武举。

　　贾家分宗后，迁籍于京城。顺天府县试是在二月举行，选拔性考试，到也不难，贾家众人纷纷过关。外场两试，射箭，舞刀，贾家众人都是箭无虚发，大刀舞起来虎虎生风，文章策论也都低低过关。贾琏，贾芸都选的一百二十斤大刀，考官大加赞许，不愧国公后人。各地选拔情况，也不断汇集到京城，与荣府有关系的人众，纷纷过关，在所涉及各县都有人过关，走出武试科举第一步。文试贾家有四人过关。

　　京中锦衣卫密探，将异常情况汇报了上去。皇帝大为光火。贾家也太大胆竟敢干涉科举取士。还好没有采取舞弊手段，也就说不得什么。提拔手下，赞助乡邻，资助同族，在这个人情世故的社会不要太普遍。但是，限制荣宁二府的计划也落空，宁荣二府高度上或许有所下降，但是人群更广泛，牵扯亲族愈发庞大。贾家是要向千年世家发展吗？

　　有过一门两进士前例，贾府对通过县试并没有太多欢腾。贾政二老爷对武举不感兴趣，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文举才是正途。贾赦，贾珍，倒是热情，贾家富贵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谈什么，唯有读书高。贾珍对贾蓉也高看一眼。

　　贾琏放下武试案首的欣喜，秦可卿告诉贾琏一件糟心的事。王熙凤给下面丫鬟灌避子汤。贾琏大为恼火。秦可卿让贾琏国葬后把丫鬟收几个。自己生孩子顾不上贾琏。

　　贾琏让丫鬟唤来王熙凤。

　　贾琏，：“今日请二奶奶来，是让二奶奶欣赏一下一首词。我给二奶奶写的。”

　　王熙凤，：“不敢称奶奶，我就是一个小妾。”

　　贾琏，：“我知道你是一个小妾，可你比奶奶威风。国丧未过，你给丫鬟喂什么避子汤，你什么意思。有没有脑子？再说那避子汤岂是人喝的，喝多了终身不孕，纵使有孕在身，孩子也不健康，易死亡。从今往后，你给我停了。丫鬟也是人，也需要有儿有女。”

　　平儿在一边感动的热泪盈眶，王熙凤应了一声是，要退下去。贾琏叫住。

　　贾琏，：“我给你写的词，你还没听呢！记住。”

　　聪明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乎喇喇似大厦将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事，终难定。

　　贾王氏，从今往后，多到爷这儿，爷给你说道说道，你王家女儿不读书，我就给你讲讲书。让你知道一下做人的道理。

　　王熙凤在平儿搀扶下，不知怎么回的屋。

　　第二天，王熙凤在老太太处嚎啕大哭，道自己怎么就机关算尽，怎么就误了性命？要老太太做主。

　　贾母唤来贾琏，也不给贾琏好脸色。叫贾琏说到说到。贾琏说王熙凤继续放高利贷，还拿贾赦片子干涉官司，险些闹出人命，都叫贾琏给一一纠正了。如此不省心的媳妇，不如退了回去。免得全家被她连累。

　　王熙凤目瞪口呆，贾琏怎知道的如此清楚。放高利贷是你情我愿的事，怎就犯法！她王家不都是如此干的？干涉司法，哪家权贵不做？在这贾家怎么就衣食住行都要依礼制，不是花自个钱，管自个丫头。也没见姑妈尊守这些。可偏偏又说不得。

　　贾琏，贾王氏，本来我过几天才会找你，教你读书，今天正好，就在这儿，我说两回给你们听听，辨别一下究竟是不是这个理。省的你们整日稀里糊涂，办事颠三倒四，还自以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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