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水金之地
“也就是说，有自主意识的东西，你的识海是处理不了的？”老头装作很感兴趣，仔细的盯着长弓寿。一看，就要耍无耻了。
“好吧！老头，听说血誓什么的，好像更加有用？你就只用这个玩意，真的会靠谱？”长弓寿有点不放心那珠子，以自己的能耐，还是无法辨别那个珠子的。也只能凭着感觉，来感受那个珠子的情况。
但长弓寿曾经听着爷爷说过，凡是立了血誓，才会真正的掌控。不过，长弓寿也是知道，若是老头只剩下那些骨头的话，是没有精血，赖提供自己操作的。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会血誓。
“血誓？老头我还有血吗？”玄真老头认真的一点头。长弓寿便收敛心神，准备冲出识海，回到现实了。
不管怎么讲，和玄真老头的认识，也算是结束了。谈判，也算是结束了。
至于珠子，就用来防备这老头吧！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的。从珠子里，看到老头的状况的时候。这个珠子，估计就假不了。
至于其他的，长弓手也不想再去想了。
“哎！还是这么的痛！老头呀！这一点你可是真的迷惑住我了，本来以为已经疗伤过了，没想到还是在这深泥潭里”长弓寿在浅黑水潭里起来，不留意间竟然发现身体隐隐有些痛，也就随意了抱怨了一句。
在通过紫色珠子的时候，他已经发现并没有移动了。可真正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叹起来。也不知道，那老头是怎么办得到的。
走了几步，便发现近乎和老头给弄出来的幻觉，一点也不差。
当然，除了那老头的骨头之外，就连铁背苍狼的骨头，也是好像......。等等，这个有倒是有，就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很杂乱，很零散。
走了一段距离，竟然一模一样的石头，也是存在的。那一块比较大一点的，就正是老头给他制造幻觉的时候，他给自己疗伤的那块石头。
“罢了，就在这再疗一次伤吧！”嘀咕了一声，长弓寿就跳上了石头，盘膝坐下。依着幻觉中曾经经历的样子，开始慢慢来疗伤。先是取出了丹药，吞下，再运转内息。
不一会儿的功夫，长弓寿便给自己治疗的七七八八了。
与幻境一样惊奇的是，依旧有着一股黑气，在长弓手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进入了长弓手的体内 就在进入的一刹那，那玄真老头似乎是见着了。瞥着看了一下，便又仰头大睡了。
一切，又是回归到了起点。就好像，这是一个梦一样。也或者，现在就是一个梦。
“小子，那边是不能过去的，会死人的！”长弓寿依旧走着，近乎是顺着幻境里边的样子。这一下，呼呼大睡的玄真老头却是着急了，急忙呼喊着长弓寿。
“难道我还会在那里倒下？”长弓寿不解。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长弓寿瞬间的给自己脑补了一下。
“那是老头子我倒下的地方！这样，你还要去吗？”玄真老头愤愤的吼道。
“你不是......？”长弓寿困惑了，很是不解。他记得，玄真老头的尸骨，应该是刚刚才离开的才对。而这里，却是未曾到达。
“数百年了，时过境迁。这里涨过水，也曾来过人，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脑海中的老头，在光团里仰望着识海的半空，有些发愣。
“玄真老头你是想起家人了？”不冷不热的，长弓寿猛然冒出一句，也许是心灵上的共鸣吧！
“想！时时刻刻的，都在想着。可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玄真老头叹了一句，带着浓浓的伤感。
“那就要好好的活着，活着，才有再次见到家人的希望”长弓寿坚毅的看着远方，那湛蓝色的光芒。
“你也是和家人分离，难以相见？”玄真老头诧异的问起。
“嗯！”长弓寿点点头。
之后，就是长弓寿沉默了，老头也是沉默了。
“老头，一直沿着那边走过去的话，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你倒下的地方，应该很危险的吧！你刚刚说会死人，是真的就会死人？”既然不能过去，长弓寿也只好问清楚点。
毕竟，长弓寿对这里很陌生，陌生的找不到方向。
“那倒不是！走到那里，实际上就会再也走不过去了。老头子我当年试过，无论怎么样，也都是没有过去”玄真老头回复道。
末了，还补充一句“还有，以后不要叫我老头了，要换个称呼。反正我的年龄，依着你那样子，比起你爷爷也是大的。这样吧！你就喊我一声老祖宗，也不吃亏，怎么样？我也不说粗话，再那样的喊老子什么的”或许，是玄真老头达成协议下来了，玄真老头要求到。
“不行，绝对不行！那个，玄真老头！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长弓寿当即摇头拒绝，停下了脚步，也不靠着幻觉中的方向了。
“有什么屁话！快说！不分长幼的臭小子”玄真老头闷哼了一句，有些不爽。
“你说你前边的时候，是在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对不对？”用询问的眼神，长弓寿一丝不苟的看着那老头。
“是，那又怎么样？”老头脸颊一红，低头转着双眼承认道。
“真是这样的吗？”长弓寿的声音，分明的带着质疑。
“这……？”老头心神一荡。
“其实，那个就是你自己。只不过，一直被你隐藏在了黑暗当中而已。可你心里，一直却只是承认，那个大义凛然，威风凛凛的自己。而那个疯狂的，不礼貌的，自私自利的自己，一直被你藏在了内心。
所以，你才觉得那个那个黑暗的不是自己。其实，就算是几百年的时间，也没有改变什么。最多，也就是让你释放出了那个一直隐藏的自己而已，是吗？我说的，到底对不对？”长弓寿没有给老头沉思的时间，就那么，很是直白的说了出来。
一句话，玄真老头竟是沉默了。
“这……?哎！领悟了那么久，我却还是没有你一个毛头孩子看的深厚。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老头子我又何必在乎这些称呼呢？从现在起，你就称呼我老头，我也就叫你臭小子吧！”沉默了一下，玄真老头长吁短叹，良久之后才是平静下来。
“哦！好好！那好”长弓寿立刻点头答应。
想让我称呼你为老祖宗？没门！长弓寿自认为不喜的事，他是怎么也不会去做的。
“老头，那个我怎么使用不了用心神和你交流。每一次和你说话，都还需要真正的和你说话？”老头告诉了自己，识海是可以不要直接说话，就可以交流的。
长弓寿试了好多次，可还是不行。只要想着那些话，就会直接在嘴里说出来，更本就无法直接的交流。
“不知道，兴许是老头子我给你开辟识海，有些揠苗助长了”一直沉思中的玄真老头不满的回复到。
看着不停转悠的长弓寿，又是劝了一句“现在，你还是想想应该往哪里走吧！这个地方，老头子我进来，可都是九死一生的”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长弓寿有想过去随处走走，可刚才听了老头的劝，便不知道哪里走了。现在，玄真老头反倒责怪自己乱转，长弓寿当即不耐烦了。
“老头子我曾经大致的来过这个地方，这里八个地方，八个方向，都是这样的。一样的有着一颗树，一样的是这种‘伪冰光芒’。小子，你不是很聪明的吗？你也来想想”玄真老头颔首问道。
一直以来，老头也在回忆着往事，思考着怎么出去的问题。而现在，正好便一起分析应该是走哪里了。
“八卦！像不像传说中的八卦阵？”八这个数字，如果有一种最令人值得怀疑的，就莫过于八卦了。
长弓寿记得，爷爷的丹炉，以及药囊什么的，都是有一个八卦存在的。最瞩目的，还是很多修士身上的玄衣。参天悟道，八卦玄衣就总是伴随着他们。
长弓寿也是见过爷爷亲自的施法，利用八卦阵给丹炉加热，以及炼制丹药，都是有见过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很多神书‘小人书’里，总是描写着一些利用八杆旗子，借天地之力用来布阵的例子。
既然这玄真老头，嘀咕了这八个地方，八个方向，都是一样的。想必，也就是这里每个地方，都会有那么一棵奇奇怪怪的树了。
也是因此，长弓寿才想到那里。
“对呀！八卦，老头子我就怎么没有想到呢？”玄真老头子猛地一拍腿，眼睛也是陡然一亮。依着玄真老头的见识，以及几百年的思考，倒不是想不到八卦的布局。
而是玄真老头的思想一直在延伸，想得越多，也就越来越是进入了其他的想法当中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看老头这么兴奋，想必有办法了。
“五行之中，那树如同寒花冰叶，有水，也有金。五行水金，便是寒冰。西方属金，北方属水，我们就往西北而去吧！”很快的，老头子就熟练的给出了答案。
这些，也是玄真老头推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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