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家人
看到一家人，都是一脸的不相信。墨言道。“我到希望她是，欲擒故纵。”
老阁主说道。“瞧你那点出息。”
夫人赶紧打圆场。说道。“老爷，你别这样说，难得言儿有个喜欢的。百姓家的姑娘好，心性单纯善良。”
老阁主抬手说道。“这里没什么要伺候的，你们都下去吧。”几个丫鬟婆子纷纷行礼退下。
到众人退去，老阁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先不说这个，说说你和瑞王。”
墨言道。“我和阿瑞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老阁主道。“你不觉得，你们两人的关系走的太近了吗？”
墨言又有些气道。“难道这个你也要管？”
老阁主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以为我想管你。我们千机阁历来属于保皇党，你作为未来的主人。更是要保持中立，你说你现在和瑞王走得这么近。你让太子怎么想？让皇上怎么看你？”
老爷子接话说道。“言儿打小就和阿瑞好，这个，自小我们长辈也都看在眼里。皇上是个明白人不会说的。”
一听这话老阁主无奈叫道。“爹！这中间的利害关系。你比谁都清楚？怎还能由着他？”
老爷子捋了捋下巴上的三角胡须说道。“你说的对，我们墨家世代保护皇族，那我问你，如果你保的皇上是个昏君，你是不是还要帮着他，为祸天下苍生？”
老阁主道。“爹……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爷子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忘了，当今皇上原来是什么身份？”
老阁主道。“我当然知道，当今皇上原来的身份是四王爷，并不是太子。”
老爷子眼睛看向前方。回忆了一下以前的旧事，缓缓说道。“当年就是太子无能，为人处事优柔寡断。听信谗言，才让先皇狠心，废太子。转立四王爷为太子，才有了我黎国这一番的繁华。先祖皇帝创立千机阁。不是让我们去保那一位皇帝？保的是这黎国的江山。当年你接手千机阁，我亲口给你说的这番话，难道你都忘了？”
老阁主惭愧的说道。“我没忘，只是……是我思虑不周了。”
老爷子说道。“太子最近不是办了一个案子吗？案子虽然办好了，可皇上却不太满意。”
老阁主道。“那案子我也知道，皇上不是挺满意的吗？”
老爷子笑道。“自古君心难测，伴君身旁，又岂能只看表面？几天前我进宫与皇上下棋。聊天时皇上叹气，我问皇上为何叹气？皇上说。太子太年轻气盛了，性格也有些过于偏执了。还需要多多磨练那。可是依我看来，太子那小子。太过于独断专行。为人自大骄傲，做事过于心狠手辣。并不是做皇上的最佳人选。我倒觉得阿瑞那小子不错。温文有礼，做事颇有大将之风。这几年在边关也很得人心。到最后这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你说你着个什么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墨言道。“祖父说的，可是前段时间，太子去南山剿匪的事？”
老爷子点点头。
墨言笑道。“他去缴一窝山匪。带了近千人。据说匪徒只有近百人。太子一心求胜，急功近利。中了别人的圈套。随说最后也成功剿匪。但是却损失了近半的人马？他带人经过一些村庄歇脚，连百姓都要受累，把最好的都给他，他还嫌这嫌那。据我所知，皇上安插了一些自己的人在里面。你说当皇上知道了这些事情能高兴吗？”
老阁主道。“臭小子，这事怎么没听你跟我说过？”
墨言道。“你又没问过。这也是我一直特别关注他，才知道的这些事的。”
老阁主道。“我没问你，你就不会主动说。我怎么觉得你这特别关注，是话里有话呀？”
墨言看向自己的爹说道。“既然今天话都说到这儿了，我把一些你不知道的都告诉你吧。”
老阁主道。“看样儿，还瞒着我不少事儿呢！”
墨言认真的说道。“我与太子虽然不太合得来，但以前也还算过得去。可自打阿瑞回帝都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矛盾便开始了。阿瑞回帝都遇刺杀，就是太子花重金买的，江湖第一暗杀组织，暗夜下的杀手。暗夜出手可从未有失手。也算阿瑞命大逃过一劫。还有我遇刺。也是太子，背后指使张启林来刺杀我。”
听到这里老阁主气的一拍桌子。力气之大，差点没把这梨花木的桌子一拍两半说道。“你说什么，张启林竟然是太子指使的，你可有什么证据？”
墨言道。“我当然有证据。”
老阁主不由的冷笑两声说道。“好你个黎恒。我还想着帮你，你却让人刺杀我儿子。”
抬眼静静的看了墨言，一会儿说道。“你祖父说的对，看来我真的是不如你。”走上前拍了拍墨言的肩膀。看着儿子说道。“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吧。爹在背后支持你。”说完对着自己爹娘行个礼，转身离开。夫人也起身行了个礼，跟着自家老爷一同离开。
当老阁主要跨出门厅的那一刻。墨言叫道。“爹！”
听到叫声，老阁主没有转身，但止住了脚步。墨言道。“谢谢！爹！”老阁主依然没有说话。但见嘴角翘了翘。抬步离开。
看到这一幕，老夫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这一家人聚在一起聊个天。看你们竟说这些，我老婆子不喜欢听的，言儿祖母有些乏了，扶我回去歇歇。”
墨言起身扶起祖母，和祖父三人向内院走去，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
老夫人说道。“我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我孙儿的终身大事。早点，把那姑娘带来给我看看。”
听到这话，墨言满脸的愁云。“祖母放心，孙儿尽力。”
老夫人道。“什么叫尽力？难不成还真有我孙儿追不到的女孩子？我看那八成是你没用心。”
墨言道。“祖母，我说真的，她真的和普通的姑娘不一样。”
老夫人笑道。“我当然知道不一样，我孙儿看中的一定是最好的。”
墨言道。“只是那姑娘家境普通，我怕到时爹会反对。”
老夫人道。“你爹不是同意了吗？难不成你是想将她明媒正娶？”
墨言一脸认真说道。“祖母我是真的喜欢她。从第一眼见到，就忘不了她。我想娶她，娶她，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想让她受，任何委屈。”
老夫人止住了步伐，看着自己俊朗的孙子。握着他的手拍了拍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这是一见钟情那。你这孩子，打小就，重情重义。祖母是过来人，自是知道，这感情之事，谁先动心谁就先苦。我可不忍心看着我大孙子受苦。”
墨言笑道。“祖母，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老爷子开口说道。“其实所谓门当户对，只不过是为了互相有个帮衬和依靠。以我墨家现在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你的婚姻来做帮衬。若你真娶了个普通百姓家的姑娘，我觉得皇上应该会很开心。”
听着祖父的这一番话，墨言当然明白祖父指的是什么。心里暗自高兴。有祖父和祖母的支持还怕什么？
只听老爷子又道。“不过有些丑话我也先说在前头。虽不要求门当户对，但是这姑娘起码得入我和你祖母的眼。想入我墨家也是要有几分本事的。你可明白？”
墨言当然明白祖父的意思。自信的说道。“祖父放心，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爷子道。“好！我等着。”
老夫人笑这继续向前走说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和这姑娘的缘分。不知能不能给你祖母讲讲。”
墨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既然祖母想听，那我就讲给你听。”
看到墨言的这个表情。老夫人笑道。“这还没说呢就害羞了。”说完开心的笑了起来。
扶着祖母进入房中，墨言说起了他和苏白芷的种种过往。老夫人则是听得津津有味。
傍晚时分，春香把苏白芷交给她的信，递到了静王手中。
看着手中的信黎静问道。“芷儿呢！为什么她没亲自来？”
春香回道。“昨天发生了一些事，姑娘陪着她妹妹回家了。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不会回来。”
黎静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春香把昨天发生的事大致跟静王讲了一遍。
黎静道。“居然！出了这种事。”
春香说道。“姑娘，让我将信亲自送到你的手上。现在信已经送到，那奴婢这就回去了。”
黎静点头道。“你回去吧。”
春香行礼，转身离开静王府。
看着手中的信。静王心中十分忐忑。隔着信封他似乎都看到了，里面的内容，芷儿一定是拒绝了他。走到书案后坐下。把信放在了桌子上，盯着这封信愣是看了半天。心中十分纠结，想看却又害怕失望。自语的说道。“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吗？”叹了口气又道。“终究是要面对的。”
抬手拿起信封。打开信封拆开信，一行行整齐又娟秀的字，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看见这字不由得又想到了，苏白芷的音容笑貌。难怪都说字如其人，看来还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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