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关系改变
接下来的一天之内，再无人来挑战萧姚，萧姚也开始不断地宣传，说服女子们参与报名。
起初是她和云雀二人组织着，后来，加入的女子们也开始帮忙，自发地招募新的人来加入。
萧姚倒是闲了下来，坐在比武台上看着这一切，脑中梳理着最近的事。
今天结束后，明天再去一趟太医院见江沅，事情已成定局，江沅必不会拒绝她，军医一事也算是完成了，只需要嘱咐女子们每日记得来太医院学习医术即可。
军队一事倒不必烦心，兵部尚书是自家人，说句话的事。
只是后天上朝时必须要过皇帝那一关。
但话都放出来了，如果皇帝拒绝她的话，相当于是站在想要参军的百姓的对立面，所以荆皇肯定只会象征性地过问一下，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总而言之，这两件事都很好解决，只是需要时间。
但让她格外留意的是沈砚书，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碰过面了，这次他找上来准没好事，她得多提防些。
“快看快看，那人是不是璃王啊！”一位女孩兴奋的声音响起来，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哇，真的是诶！璃王也太帅了吧！！！和萧将军真的是郎才女貌，太般配了吧！！”
“嘘——小声一点，让我听听他俩在说什么。”
“给我个位置给我个位置，我也要听！”
“诶，你别挤啊——”
萧姚正低着头思考着，就见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遮住了下午的夕阳。
她抬起头来，看到荆天离垂下目光看着她，神色温柔。
萧姚两腿岔开着坐在比武台边上，荆天离过来正好挤进了两腿之间的空间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整理着萧姚刚刚被沈砚书割断的发丝，耐心地梳理着，唇边带着笑容。
荆天离低头，贴近了萧姚脸侧，不顾周围吃瓜群众好奇的目光，将唇抵在了萧姚耳边，性感又低沉的声音蛊惑般的在她耳边响起，惹的她一阵颤栗，然而话语的内容却让她身体刚升起的温度迅速降了下来。
“你和沈砚书，认识？”荆天离手从发帘划到萧姚的耳边，再到她柔软的脖颈处，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萧姚不太适应这种感觉，扭了下脖子，却正好把荆天离的手困在了锁骨和下颌之间。
“嗯？”荆天离发出一个不轻不重的鼻音，眼睛紧紧地盯着萧姚脸上的神情，他话音里带了点戏谑的笑意道，“在给我暖手？”
萧姚歪着脑袋，抬眼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勾魂摄魄似的，看的荆天离心里直痒痒。
定了定神，他退出来走到一旁，一跃而起坐在了萧姚身边，继续执拗地问道：“说说看？认识？”
萧姚见转移注意力失败，还是逃不过夫君的质问，只得开口道：“曾经一起练过剑，练完后就散了。”
“散了？难道还在一起过吗？”荆天离闻言瞬间紧张起来，撑在比武台上的手也悄悄地往萧姚的方向凑过去。
“不是那个意思！总之后来，我进了军队，他去考科举进了刑部，再后来知道他时，他已经是刑部尚书了。”萧姚显然脑子里全是沈砚书的事，像是丢了魂似的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这么说你们还真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了？”荆天离醋意满满地说道。
“总比你和顾挽依强！”萧姚反驳道，“我刚嫁过来她就找上门来了，你自己惹的事还要本将军亲手处理，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荆天离一愣，侧过脸视线在萧姚面庞上描摹着，随即嘴边悄悄地弯起一个弧度，道：“提她干什么，她对你又没有威胁，本王的妻子只会有你一个，你是本王唯一的王妃。”
“那么沈砚书就对你有威胁了？”萧姚反问道。
荆天离眨了眨眼睛。
两人互相对视着，一时都没有出声。
“嗯？说话呀？”萧姚微
微抬起了头，好笑地看着他。
没想到荆天离想了想后，神色颇为认真地说道：“那要看你的想法了。”
问题立马回到了萧姚这边，她思索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相当于就是在问她：是不是只爱荆天离一个人。如果只爱他的话，沈砚书自然对荆天离没有威胁，后者也不会再咄咄逼人的问。
可这也相当于一种变相的表白，这岂不是就说明荆天离是心悦与她的？
想到这里，萧姚立马红了脸，转过头去不再看荆天离。
荆天离微微一怔，心里一阵说不出的落寞，想探出去牵萧姚的手也悄悄地缩了回来。
他知道萧姚是不喜欢他的，也不能指望萧姚不会去喜欢上别的男子。
可萧姚毕竟是他的王妃。
荆天离的神色冷了下来。
是他的，别人再怎么肖想也抢不走！
“等等，你看璃王夫妇，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呀！”
很快就有眼尖的群众发现了不对劲，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王妃都转过头去了，王爷也不再笑了，很明显吧。”旁边一人回答道。
刚刚提问那人看了一眼对方道：“大惊小怪，估计是商议正事呢！像王爷这种人都只会对自己的王妃笑，现在讨论起别人的事情肯定就会严肃一点嘛！”
“说的也是诶。”对方点点头表示赞同。
荆天离听着这些讨论，面色波澜不惊地站起身，正欲离去，却被萧姚拽住了袖子。
他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声音清冷：“还有什么事吗？”
“站住！”萧姚咬着下唇，结结巴巴道，“陪，陪我，陪我坐着。”
荆天离在原地站了两秒，终究是软了心，坐了回去，只是表情没刚才那么好看，一副等着人哄的模样。
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气氛十分不好。
过了半晌，萧姚突然开口道：“那个，荆国不是有法律规定，嘛。而且我，我又不会对别的男人有什么想法。”
“你敢有？！”荆天离咬牙切齿地道。
萧姚毫不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还是荆天离率先败下阵来。
“真拿你没办法，”荆天离叹气道，“我本想着，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可你如今又要求我陪着你——”
“你说什么！”萧姚的声音迅速打断了他。
荆天离抬起头看过去，只见萧姚恼怒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像是有话想说。
不喜欢？萧姚快气疯了。她可是萧姚！只要她不想，没有人能够勉强她！
但这话萧姚偏偏说不出口，让她承认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就这样，夫妇二人各怀鬼胎地坐在一起看着云雀领着女人们把事情办好，二人和百姓们挥手道别后，上了马车内坐下。
云雀不想当那个多余的存在，于是到了马车前跟舒栾坐在一起，打听道：“喂，王爷什么时候来的呀？”
舒栾侧头看了她一眼：“王妃让你问的？”
不直接回答她就是没戏了呗？云雀耸了耸肩道：“我自己要问的，所以你回答不回答都可以，我就问问。”
舒栾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王爷很早就到了，到了后王妃才开始的。”
云雀点点头道：“正常啦，王爷那么喜欢王妃，那个点到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舒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慢慢地说道：“喜欢？也是，王爷喜欢王妃，任谁都看得出来。”
云雀将两肘撑在屈起的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嘟着嘴道：“是啊，谁都看得出来，就王妃看不出来。关键是吧，感情这事只能当事人自己去悟，外人去插手反倒会惹是生非。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什么时候能好，还要看王妃自己啦！”
舒栾侧过头看了云雀一眼，道：“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云雀摆摆手：“瞎说，瞎说而已。”
“瞎说说的有模有样。”舒栾无语道。
“那是本姑娘悟性高！”
“哦？”舒栾阴险地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王妃悟性低咯？”
云雀一愣，惊慌失措地道：“我可没说，你这人怎么跟王爷一样喜欢给别人下套啊！太坏了。”
“是你自己笨。”
云雀正欲开口反驳，就听见马车内萧姚忍无可忍的声音传来道：“云雀，你给我安静一点。”
“是！王妃！”
完了完了，该不会被听到了吧。
马车内。
“今日辛苦你了，”荆天离即使听到外面二人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喜欢萧姚这事说给了当事人听，也依旧面不改色地转移了话题，防止了萧姚尴尬，“回府后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什么计划吗？”
萧姚见他没过多纠结刚刚的事情，立马跟着他的话题继续说道：“不辛苦不辛苦，不过明天，明天能劳烦你陪我去一趟太医院吗？”
“当然可以，”荆天离说道，眉眼间是一片明亮的笑意，“陪我的王妃出行，是本王的荣幸。”
“别这么说，”萧姚克制住别扭的感觉，努力让语气变得严肃，“说得跟我平时对你多冷淡似的。”
话一刚出口，萧姚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嘴：“我没那个意思？”
“哦？”荆天离忍住笑意道，“哪个意思？是我想的那个吗？”
“不是不是，”萧姚脸颊飞了些红色上来，迅速否认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诶？”荆天离打趣道，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可是我们俩平时确实不怎么在一起待着啊。”
萧姚动作一僵。
“怎么？难道你指的是另外一种‘冷淡’吗？如果是另外一个的话，那就是本王的不负责任了，怎么能冷落了本王的王妃呢。”
话说到最后，荆天离甚至都快忍不住笑意，要彻底笑出来了。
“荆天离！”萧姚伸出手在他腰侧使劲儿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警告道，“给我安静！”
“是，将军大人。”到了王府门口，荆天离话音刚落就跳出了马车，不给萧姚再动手的机会。
荆天离起初嘴边还是带着笑意的，一路走到祁连阁前，笑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到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璃王，或者说——明月阁阁主。
舒栾侧过头看了云雀一眼，道：“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云雀摆摆手：“瞎说，瞎说而已。”
“瞎说说的有模有样。”舒栾无语道。
“那是本姑娘悟性高！”
“哦？”舒栾阴险地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王妃悟性低咯？”
云雀一愣，惊慌失措地道：“我可没说，你这人怎么跟王爷一样喜欢给别人下套啊！太坏了。”
“是你自己笨。”
云雀正欲开口反驳，就听见马车内萧姚忍无可忍的声音传来道：“云雀，你给我安静一点。”
“是！王妃！”
完了完了，该不会被听到了吧。
马车内。
“今日辛苦你了，”荆天离即使听到外面二人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喜欢萧姚这事说给了当事人听，也依旧面不改色地转移了话题，防止了萧姚尴尬，“回府后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什么计划吗？”
萧姚见他没过多纠结刚刚的事情，立马跟着他的话题继续说道：“不辛苦不辛苦，不过明天，明天能劳烦你陪我去一趟太医院吗？”
“当然可以，”荆天离说道，眉眼间是一片明亮的笑意，“陪我的王妃出行，是本王的荣幸。”
“别这么说，”萧姚克制住别扭的感觉，努力让语气变得严肃，“说得跟我平时对你多冷淡似的。”
话一刚出口，萧姚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嘴：“我没那个意思？”
“哦？”荆天离忍住笑意道，“哪个意思？是我想的那个吗？”
“不是不是，”萧姚脸颊飞了些红色上来，迅速否认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诶？”荆天离打趣道，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可是我们俩平时确实不怎么在一起待着啊。”
萧姚动作一僵。
“怎么？难道你指的是另外一种‘冷淡’吗？如果是另外一个的话，那就是本王的不负责任了，怎么能冷落了本王的王妃呢。”
话说到最后，荆天离甚至都快忍不住笑意，要彻底笑出来了。
“荆天离！”萧姚伸出手在他腰侧使劲儿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警告道，“给我安静！”
“是，将军大人。”到了王府门口，荆天离话音刚落就跳出了马车，不给萧姚再动手的机会。
荆天离起初嘴边还是带着笑意的，一路走到祁连阁前，笑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到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璃王，或者说——明月阁阁主。
舒栾侧过头看了云雀一眼，道：“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云雀摆摆手：“瞎说，瞎说而已。”
“瞎说说的有模有样。”舒栾无语道。
“那是本姑娘悟性高！”
“哦？”舒栾阴险地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王妃悟性低咯？”
云雀一愣，惊慌失措地道：“我可没说，你这人怎么跟王爷一样喜欢给别人下套啊！太坏了。”
“是你自己笨。”
云雀正欲开口反驳，就听见马车内萧姚忍无可忍的声音传来道：“云雀，你给我安静一点。”
“是！王妃！”
完了完了，该不会被听到了吧。
马车内。
“今日辛苦你了，”荆天离即使听到外面二人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喜欢萧姚这事说给了当事人听，也依旧面不改色地转移了话题，防止了萧姚尴尬，“回府后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什么计划吗？”
萧姚见他没过多纠结刚刚的事情，立马跟着他的话题继续说道：“不辛苦不辛苦，不过明天，明天能劳烦你陪我去一趟太医院吗？”
“当然可以，”荆天离说道，眉眼间是一片明亮的笑意，“陪我的王妃出行，是本王的荣幸。”
“别这么说，”萧姚克制住别扭的感觉，努力让语气变得严肃，“说得跟我平时对你多冷淡似的。”
话一刚出口，萧姚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嘴：“我没那个意思？”
“哦？”荆天离忍住笑意道，“哪个意思？是我想的那个吗？”
“不是不是，”萧姚脸颊飞了些红色上来，迅速否认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诶？”荆天离打趣道，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可是我们俩平时确实不怎么在一起待着啊。”
萧姚动作一僵。
“怎么？难道你指的是另外一种‘冷淡’吗？如果是另外一个的话，那就是本王的不负责任了，怎么能冷落了本王的王妃呢。”
话说到最后，荆天离甚至都快忍不住笑意，要彻底笑出来了。
“荆天离！”萧姚伸出手在他腰侧使劲儿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警告道，“给我安静！”
“是，将军大人。”到了王府门口，荆天离话音刚落就跳出了马车，不给萧姚再动手的机会。
荆天离起初嘴边还是带着笑意的，一路走到祁连阁前，笑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到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璃王，或者说——明月阁阁主。
舒栾侧过头看了云雀一眼，道：“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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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该不会被听到了吧。
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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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姚见他没过多纠结刚刚的事情，立马跟着他的话题继续说道：“不辛苦不辛苦，不过明天，明天能劳烦你陪我去一趟太医院吗？”
“当然可以，”荆天离说道，眉眼间是一片明亮的笑意，“陪我的王妃出行，是本王的荣幸。”
“别这么说，”萧姚克制住别扭的感觉，努力让语气变得严肃，“说得跟我平时对你多冷淡似的。”
话一刚出口，萧姚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嘴：“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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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正欲开口反驳，就听见马车内萧姚忍无可忍的声音传来道：“云雀，你给我安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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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姚见他没过多纠结刚刚的事情，立马跟着他的话题继续说道：“不辛苦不辛苦，不过明天，明天能劳烦你陪我去一趟太医院吗？”
“当然可以，”荆天离说道，眉眼间是一片明亮的笑意，“陪我的王妃出行，是本王的荣幸。”
“别这么说，”萧姚克制住别扭的感觉，努力让语气变得严肃，“说得跟我平时对你多冷淡似的。”
话一刚出口，萧姚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嘴：“我没那个意思？”
“哦？”荆天离忍住笑意道，“哪个意思？是我想的那个吗？”
“不是不是，”萧姚脸颊飞了些红色上来，迅速否认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诶？”荆天离打趣道，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可是我们俩平时确实不怎么在一起待着啊。”
萧姚动作一僵。
“怎么？难道你指的是另外一种‘冷淡’吗？如果是另外一个的话，那就是本王的不负责任了，怎么能冷落了本王的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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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天离！”萧姚伸出手在他腰侧使劲儿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警告道，“给我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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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摆摆手：“瞎说，瞎说而已。”
“瞎说说的有模有样。”舒栾无语道。
“那是本姑娘悟性高！”
“哦？”舒栾阴险地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王妃悟性低咯？”
云雀一愣，惊慌失措地道：“我可没说，你这人怎么跟王爷一样喜欢给别人下套啊！太坏了。”
“是你自己笨。”
云雀正欲开口反驳，就听见马车内萧姚忍无可忍的声音传来道：“云雀，你给我安静一点。”
“是！王妃！”
完了完了，该不会被听到了吧。
马车内。
“今日辛苦你了，”荆天离即使听到外面二人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喜欢萧姚这事说给了当事人听，也依旧面不改色地转移了话题，防止了萧姚尴尬，“回府后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什么计划吗？”
萧姚见他没过多纠结刚刚的事情，立马跟着他的话题继续说道：“不辛苦不辛苦，不过明天，明天能劳烦你陪我去一趟太医院吗？”
“当然可以，”荆天离说道，眉眼间是一片明亮的笑意，“陪我的王妃出行，是本王的荣幸。”
“别这么说，”萧姚克制住别扭的感觉，努力让语气变得严肃，“说得跟我平时对你多冷淡似的。”
话一刚出口，萧姚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嘴：“我没那个意思？”
“哦？”荆天离忍住笑意道，“哪个意思？是我想的那个吗？”
“不是不是，”萧姚脸颊飞了些红色上来，迅速否认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诶？”荆天离打趣道，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可是我们俩平时确实不怎么在一起待着啊。”
萧姚动作一僵。
“怎么？难道你指的是另外一种‘冷淡’吗？如果是另外一个的话，那就是本王的不负责任了，怎么能冷落了本王的王妃呢。”
话说到最后，荆天离甚至都快忍不住笑意，要彻底笑出来了。
“荆天离！”萧姚伸出手在他腰侧使劲儿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警告道，“给我安静！”
“是，将军大人。”到了王府门口，荆天离话音刚落就跳出了马车，不给萧姚再动手的机会。
荆天离起初嘴边还是带着笑意的，一路走到祁连阁前，笑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到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璃王，或者说——明月阁阁主。
舒栾侧过头看了云雀一眼，道：“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云雀摆摆手：“瞎说，瞎说而已。”
“瞎说说的有模有样。”舒栾无语道。
“那是本姑娘悟性高！”
“哦？”舒栾阴险地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王妃悟性低咯？”
云雀一愣，惊慌失措地道：“我可没说，你这人怎么跟王爷一样喜欢给别人下套啊！太坏了。”
“是你自己笨。”
云雀正欲开口反驳，就听见马车内萧姚忍无可忍的声音传来道：“云雀，你给我安静一点。”
“是！王妃！”
完了完了，该不会被听到了吧。
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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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姚见他没过多纠结刚刚的事情，立马跟着他的话题继续说道：“不辛苦不辛苦，不过明天，明天能劳烦你陪我去一趟太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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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萧姚克制住别扭的感觉，努力让语气变得严肃，“说得跟我平时对你多冷淡似的。”
话一刚出口，萧姚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嘴：“我没那个意思？”
“哦？”荆天离忍住笑意道，“哪个意思？是我想的那个吗？”
“不是不是，”萧姚脸颊飞了些红色上来，迅速否认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诶？”荆天离打趣道，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可是我们俩平时确实不怎么在一起待着啊。”
萧姚动作一僵。
“怎么？难道你指的是另外一种‘冷淡’吗？如果是另外一个的话，那就是本王的不负责任了，怎么能冷落了本王的王妃呢。”
话说到最后，荆天离甚至都快忍不住笑意，要彻底笑出来了。
“荆天离！”萧姚伸出手在他腰侧使劲儿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警告道，“给我安静！”
“是，将军大人。”到了王府门口，荆天离话音刚落就跳出了马车，不给萧姚再动手的机会。
荆天离起初嘴边还是带着笑意的，一路走到祁连阁前，笑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到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璃王，或者说——明月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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