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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手内青蛇凌白日


  
在李惠和淑慧的住处待了大半天,商议对策也商议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总结一点,  若想破此案,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把军统这帮人的案子糊弄过去,那最终的必须且关键的一个步骤,就是我第三次入住蛇楼!
却说这“蛇楼”,这个名是我最直观的想法,不管是最初的红顶房子还是老蔡给它改的饭店名,那都不透彻,就是这个“蛇楼”的名字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这座中不中洋不洋的房子,冥冥中我深知它跟蛇是脱不了干系的!
跟李惠和淑慧聊了半晌,我见时候不早了,我得去县里跟县长伯父应个差,不是交差哈,就是必须跟接旨一样嗷县政府去应了这个差事,而且必须是亲自去。
这其中个由,一是感谢县长伯父抬举推崇,更多是县长感谢帮我脱困。依我爹意思我必须到县长跟前磕一个并要送上厚礼,才足以平息此事,断了后顾之忧!可我偏不信这邪,凭啥?我一没杀人,二没徇私枉法,三,林宝军那群人没了跟我没啥关系,他们这群人平日里,草菅人命、罪大恶极,此次也是因利欲熏心,才遭此恶报也算是天理昭彰报应使然!
来到了县城,几经打听找到了县政府,瞬间被我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讲真!我确实没来过县政府,只因我爹跟县长交往甚密,我只道听途说,今天亲眼看见眼前这一幕我惊呆了,这座小院子是县政府?!确切地说应该是满清遗留下来的县衙,还包括县衙的一个偏院!
我径直向这个政府别院大门走去,确切地说跟我家门前家丁差不多,前来得有个回事的。县政府肯定不一样,县政府的门岗门前站着的事两个斜背大杆枪的门警。我上前跟两位兵爷禀明来意,其中一个兵快步跑向后方的门房。不一会跑出来一个腰揣匣子枪,口歪眼斜,戴个帽子也是斜的,敞着胸口,裤子腰带还没系紧,只见这人提着腰带就出来了!
那人见了我忙低头晃脑的,嘴跟打漂似的,言语中尽是磕巴:梁啊……梁……少爷!,俺们……俺……俺们县太爷说了!梁……梁少……啊少……啊少……啊……少爷!到了……啊到……啊到……了请看此信!……!
我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我接过了他手里的那封信,确切说不是信,就是个留言条,书曰:贤侄,见信如见吾,叔伯有要务须去省城参会,具体事宜请与蔡队长筹商,此致!
额!我心说就这点事,找个人传个口信便是,后头想也是,这门房口吃的厉害,口信还不如书信!
那我也不能耽搁,立马去找蔡队长。且说这蔡队长的办公处离县政府并不远,且这蔡队长的警署驻地跟军统林宝军的驻军是隔壁!那么说县政府就是这两所机构的背面!自古有云: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所以到了满清后期尤其是民国大通以后,满清遗留的衙门都把门改了,但是位置不变,依旧是县一级政府所在地,细想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
只是,另外一想,那军统高墙林立,戒备森严,与这县政府俩门丁跟一个磕巴主管值守,确实有点职不配位,毕竟所谓的地方军队也好驻军也罢,再大也大不过县级主管领导。由此可见林孙二人嚣张跋扈的根本原因一是在于军权在手,手里有人又有枪,二是上面肯定有人,所以县长也可以不放在眼里!
县长不在,我现在只能转身去找蔡队长。可是到了老蔡的警队里,他手下的小警察说,蔡队长去了蛇楼找我去了!嚯!好家伙!合着我俩走叉劈了,我来找他,他去找我,我俩路上却没碰到。得!我又得返身去那蛇楼。
这会儿已经晌午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我也顾不得吃饭,路边买了几个包子,急匆匆边吃边走往那蛇楼赶路。因我平日里练功,脚步轻快,平常人半日的旅程的路程,我只需个一个时辰便到。
我加紧脚步赶路,当行至一河套旁时,突然觉得阴风阵阵,那寒意瞬间从背后袭来!这大中午的,大太阳刺眼挂在头顶上,  并且是夏末秋初本应是秋老虎,温度不低啊,哪里会来的冷风?我瞬间戒备了起来,摸了摸腰间右边,坏了!我的那把短剑忘了带!又摸了摸左边,好在我爹给我的配枪还在,瞬间安稳了些。要说的防身的武器,我还是觉得刀剑比枪好使,毕竟咱是习武之人,枪有子弹打光的时候,没子弹的枪跟半个搬砖无异,但是刀剑不一样,只要刀剑不离手,便可杀敌无数。
这是我已觉察大会有危险接近,放慢脚步,环顾四周,没看到一场,这是我正走在一条平坦的土路上,路边是两排杨树,路的左侧是一条河,河水不深但河面很宽,在远处都能清楚的听到哗哗啦啦的水流声;路的右侧是很大的一片苞米地,一眼望不见头,这个时候玉米已接近成熟,能看到玉米棒子已有手腕那么粗。周围环境看不出啥异样来,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里会有危险,我年幼跟随师傅修道,练就一门心法,会异于常人提前的感知到危险,道家管这中功法叫做“神通”。
《玄门日诵晚课经三皈依》云:“志心皈命礼,无上经宝,当愿众生,深明经藏,神通莫测。”这神通是智慧、是意念、是灵感、是先知、是念力......
根据《性命圭旨》贞集《移神内院端拱真心》记载:屏气凝神,运作意念,达到一定的境界,会陡然心光发现,内则洞见肺腑,外则自见须眉,智勇踊跃,日赋万言,说妙谈玄,无穷无极,此是心境通也。不出庐舍,预知未来事情,身处室中,又能隔墙见物,此是神境通也。正坐之间,霎时迷闷,混沌不分,少顷心窍豁然大开,地理山河,犹如掌上观纹,此是天眼通也。能闻十方之音,如耳边音,能忆生前之事,如眼前事,此是天耳通也。或昼或夜,入于大定,上见天堂,下见地狱,观透无数劫来,宿命所更,此是宿命通也。神通变化,出入自如,洞鉴十方众生,知他心内隐微之事,他虽意念未起,了了先知,他虽意念未萌,了了先觉,此是他心通也。
咱倒是没那么高深的道行,此时将会有危险降临我还是能感知到的。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枪,边走边不停地提防四周,已做好了应付一切危险的准备。
话说这时,我突然觉察到我左后方,一股子杀气袭来,同时还听到一声尖叫:“吱吆!”这叫声巨大,刺耳无比!感觉绝非人类的声音,  由于我提前感知到了危险,并在这股力量到来之前做好了闪身,一切如电光火石之间瞬间完成,之间一团灰色的影子速度极快,本是朝着我的后腰由斜上撞来!因为我的瞬间闪身,是的这团灰影重重的砸在我前方的地面上,像是一块巨石,“轰!”的一声,砸出一个土坑,这力道之大,让我瞬间冒冷汗,若是真撞我身上,那我这上半身能被它撞两半!我心说,还是大意了些。我急忙向后跳出一丈远,闪身形才看出,想害我这玩意是个啥,这竟然是个人!这人便是之前在蛇楼里见过的那个穿灰色中山装的男子!
只见他面色土灰,面无表情,眼神黑洞洞,我仔细观察这货竟然没有白眼球整个眼球是黑的!他从地上爬起,动作怪异死板并且缓慢,与刚才急速撞我时(看姿势应该是双脚飞踹)的动作,完全不一样,这会儿更像是个木偶。这时他弯着腰,佝偻的膀子,歪着脑袋,呲牙咧嘴的,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用那个黑洞的眼睛冲着我!
你是谁?!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今日你为何要加害于我?!我厉声喝道。
这家伙却依旧在那“咕噜,咕噜”的,压根不接我这话茬。只见他突然飞起右足,往朝我的下半身踢来!我暗骂一声:卧槽!这特么是想让我绝后啊!我急忙双手奋力交叉招架他这一脚,用力一挡并向上一挑将他甩了个趔趄,差点倒下。这货脚下力量惊人,好在是我防备得当,没吃大亏,但挡这一下子,我右小臂一阵吃痛,不由得咧嘴骂道:艹你奶奶的!我特么跟你不认识,你到底要干嘛?!
然而他置若罔闻,根本不接我话茬,感觉他就是个不会说话的二傻子,一边嘴里“咕噜,咕噜”的,一边挥拳向我袭来,我这时也十分震怒,左闪躲过他的拳头,手臂一甩,照面一划,跟着双拳齐出,重重打在他的肋上。这几拳使得我有八分力,打在他身上怎么滴也是肋骨断他几根,换一般人早就疼的蹲地上捂个肚子了,但是这人似乎没有反应!忽然觉得不好,艹!这货没有痛觉!我立即跳开,与他保持两米距离,仔细打量起他,这货眼睛是浑浊的,鼻子和嘴冒黑汤,恶心至极!这时我瞬间明白过来,我操!这特么不是个活人!他是个大粽子!这时我不由得头皮发麻,心想这特么的不科学啊!这大白天,而且还是大晌午头,怎么会有大粽子出现?!僵尸这些玩意最惧怕的是阳光,可这个死人怎么不怕阳光呢?
这收服僵尸大粽子,这个技术我家师傅真没怎么教我啊,我真没实战经验,只是当年修行时,听我师傅说过那么几嘴。我心说,今个绝不可连战,我得速速想出逃离这里办法,摆脱这个玩意才好,可转念又想,且不说他伤不伤的着我,若是我走了,它再去伤了其他无辜百姓也不好啊!不由得急得手心冒汗,不知如何是好。
这会儿,我跟他间隔两米左右,对望着他也没啥动作,像是个木头在那直立着,嘴里还是咕噜咕噜着。这时我突觉眼前一黑,同时感觉后一股劲风袭到,急忙吐气缩胸,已自不及,拍拍两声,后背上像是狠狠地被打了两棒子似的。幸而跟随师傅学过玄门正宗的内功,这两棒子虽给我打得露背和胸口剧痛彻骨,却也伤我不得,当此危急之际,我双脚鸳鸯连环,施展轻功腾空而起,瞬间跳出一丈开外,躲过我原来的位置。我后背有人偷袭,我只能向斜前方躲,这一跳,落地点离那个大粽子更近了些,这玩意有呜呜喳喳的挥拳向我的面门袭来!我只好举起左臂抵挡,挡出这一拳,我急忙后退几步。跳出它的拳头范围。这时我不由得又惊又怒,这特么还组团揍我一个啊!?平白无故被这死人揍一顿,又猛下毒手,要不是自己练有内功,受了这两下岂非肋骨断折、内脏震伤?这时愤怒之下,又是茫然不解,真不信大白天竟有这等事情。
跳开以后,我立即向我预先站立的地方望去,原因是刚刚一起发生在一瞬间,接连接了两拨偷袭,都没机会去看到底是谁从后背偷袭我的。可我转眼望去,那边啥也没有!但是路西的苞米地里发出“兮兮啦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苞米叶子里穿行,听那响动的方位,如果苞米地里藏人的话也不止是一个人!
这是那个大粽子又一次摆开架势向我挥拳,我猛吸一口气,正待加强臂上之力,忽觉对方手臂陡松,自己一股劲力突然落空,身不由主的向前扑出,我刚还以为这粽子只会挥拳乱舞,没想到他还会使出虚招晃了我一个趔趄,我忙借势前翻,双手在地下一搭,身子已然弹起,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子,右腿横扫,使了个“游龙摆尾”,向那粽子胸口踢去!这一脚却说有我十分地力道,直踢得他胸口骨头“咔咔”断裂的声音都能听到,但这大粽子是个死人,他根本不知道疼痛,那粽子右臂忽地穿出,蓬蓬两拳,击在我腰眼之中。我忙弯腰屏气缩身,这两拳打的我腰腹一阵钝痛,不由得嗓子眼发甜,噗!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接着我便有点站立不定,咕咚一声,重重的向后摔了一交。
这是也不顾的喊疼,我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立地起身,运气发功,将浑身的劲道汇集于右拳,箭步向前,使尽全身力量重拳砸在那大粽子的太阳穴上,只这一拳边个它额头位置锤出一个大窝陷,讲真,若是普通的活人,这一拳能要一条命,可是他本来就是个死人,不知疼不会再死一次,我彻底没招了!
这会儿,他又在那里呆立不动了。有前面被人偷袭我无缘无故挨那两下的经验,我猜测出这时暗中那人必定又是要偷袭我,所以我暗中努力的查看四周一切响动。
就在这时,苞米地里传来响动,陡然间从玉米地里穿出一条绿影,这条绿影甩出一条长长的绿色的“棍子”向我袭来!以为我早有防备,我瞬间闪身躲闪开来,这一切完全在电光火石间完成,我闪身跳开立定观望。嚯!这下子总算看清这是个啥玩意了!原来偷袭我的是一条大腿粗两丈长的绿色巨蛇!按理说我们这北方地区根本没有蟒蛇一类的大型蛇,这条巨蛇绝对是年岁已久快成了精的玩意。
艹特奶奶的,小爷我今个可算是抄上了!又是白日里跟粽子打架,又是大长虫偷袭我的,我这是这阵子得罪了那路子大神了么?我心说不好,这俩玩意儿一起招呼我的话我可打不过,小爷我也是得想办法撂啊!恍惚间突然想起,特奶奶的我腰里还有枪呢!光顾着打架,忘了自己还有枪的事了!
我与那大青蛇和大粽子,正处在一个三角的位置状态下,基本距离相近。那死人粽子依旧在那“咕噜。咕噜”的乱叫,那青蛇脑袋高挑着,吐着蓝色的信子用血红的眼睛望着我!这会儿,我瞬间浑身鸡皮疙瘩又起来了,这时候真是顾不得害怕,我为我清楚的知道,他俩明显是一伙的啊,我这想逃怕是逃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将我爹给我的配枪掏出,子弹上膛,这俩玩意儿,谁先攻击我,我就先用枪干它。
就在这时那活死人粽子,呜呜喳喳的又向我劈来,我瞬时抖手向这它头上就是一枪,子弹正中它眉心,虽说它是个死了不能再死的死人,但中了枪也不能说没啥用,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站那不动了,那眉心的枪孔向外冒着黑汤。
大粽子不动了,这时那大蛇翘头张着血盆大口向我咬过来,我立刻抬手向那大蛇开了两枪,只可惜没打中蛇头,打在蛇头向下半米的的位置,而且之中了一枪,这一枪不足以让这大蛇毙命。这蛇真是个活物,被我打中的那个枪眼,正咕咕向外冒血,这大青蛇相比是被我的枪
这时,我总结出一个规律,我发现大蛇向我攻击的时候,那粽子是不动的,后面粽子向我攻击的时候,那大蛇是不动了的,貌似是那大蛇通过某种信号控制这那死人向我攻击的。我猜测,那粽子是死了不能再死了,如果打死了那大蛇,想必那粽子也会挂掉。我立即改变作战策略,转身主攻那大蛇。
我双手举起手枪对准那蛇头开了一枪,没想到那蛇竟然知道了躲闪,在我开枪瞬间甩头,躲开了子弹,接着径直着向我冲了过来,这次不是要冲过来咬我,这次是想用这个蛇身将我缠住,这是想要将我绞杀的打算,我自然是不能被这它缠住,立即闪身跳开,同时又一次开枪,“啪!”的一声枪响过后,我定睛一看,嗐!又没打中蛇头,还是那舌头向下的部位,根本不能杀死它。我紧接着有扣动扳机,“卡,卡,卡“几声,完了,枪里没子弹了!待我闪开后,躲闪至一颗白杨树下,非常戒备的望着眼前这俩玩意儿。
这时那大蛇见身体包围我的动作失败,它立即调转蛇身,将蛇尾像一个打鞭子一样向我甩来,这时瞬间明白,原来它偷袭我时砸中我后背那两下就是这蛇尾,好家伙,小爷我可能同样的招式再挨它一下么?这畜生也是太天真,我立即闪身树后,那蛇尾重重的砸在我身旁树干上。趁着这巨蛇喘息时,我立即双手抓起蛇尾用力反抽,用尽全身力气将整个蛇身甩起,好家伙这蛇少说得有两百斤重,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这巨蛇的蛇头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蛇被我这用力一摔,应该是被摔晕了,但觉都没死掉。这时绝不能大意,注意力转移到那个大粽子身上,之间那死人,呆站在那,嘴里不在有”咕噜,咕噜“的声音,看起来像是某种信号被切断一样。
在这大蛇晕了的情况下我本想找块大点的石头将这蛇头砸烂,可环顾四周也没看见有合适趁手的石头。我抬头看到身边杨树的树杈,顿时想出干死这巨蛇的方法。这时这巨蛇貌似有点恢复神智,蛇身开始剧烈扭动,我也来不及多想,右手抓起蛇头,爬上了我身边的杨树,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将那蛇头卡在树杈上,紧接着跳下树,抱住蛇尾用力一拉,”咔嚓:一声,虽然蛇头和蛇身没有分离,但是应感觉出蛇头下面的脊椎被我硬生生的拽断了,这时这蛇的身体便像面条一样垂了下来,这会儿这蛇算是彻底死透了。
随着这巨蛇已死,那个大粽子也跟着闷声倒下,眼见这一切证明我之前的猜想是对的。之前确实听说过,这胡黄白柳灰有了道行的,能控制人的神智为它们做事,可是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这些灵物竟然还可以控制死人!
与这巨蛇和大粽子这一战下来,打斗那会没觉着,可干完仗后,我这时瞬间浑身酸疼,五脏六腑都开始隐隐作痛,说不好今个是受了内伤。眼瞅这俩玩意应该是死透了,可毕竟有个死人在这,真也不敢耽搁,还是速速去找蔡队长,让他来帮我处理这善后的事。
我起身正打算离开,抬头看见挂在树上的大青蛇,树叶间隙透着中午的太阳光,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之前见过的那老太太的手绢上谶语:手内青蛇凌白日,洞中仙果艳长春。须知物外烟霞客,不是尘中磨镜人!
谶语的第一句算是彻底语言中了,今天也真实的经历过了,可后面的三句话该怎么解读?洞内?莫不是说百灵的洞穴?那仙果又是啥?啥是艳长春?烟霞客是谁?磨镜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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