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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回趟老家 意外收获


我回到宿舍后,匆匆忙忙的拿着脸盆、毛巾、去水房洗漱,正刷着牙呢,满嘴都是白沫沫,发现晓丹也过来洗漱。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她穿的就是粉色的运动套装,和我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看我两眼直直的看着她,晓丹咯咯的笑起来,几乎笑弯了腰,也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总是这么爱笑。

        晓丹的大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看着我,对我说道:“瞅啥呀,瞅啥呀,你没见过美女咋的。”

        想着在梦里被她奚落,我有点懊恼,于是我气鼓鼓的对晓丹说道:“笑啥笑,就知道笑,脖子要是再抻长点,就跟下蛋的老母鸡似的!”

        晓丹哼了一声,甜甜的对我说:“小武弟弟,可别对姐姐我这么没礼貌啊,小心以后掉水里没人救你啊。”

我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忙问:“我什么时候掉水了,你什么时候救过我啊。”

        晓丹仍然笑着说:“我是说万一啊,你以后什么时候掉水里,咯咯咯咯。”她又笑了起来。

        莫非她话里有话?再追问她,可是晓丹又啥也不说了,就是笑个不停。

        也许是巧合吧  ,晓丹就是一个小姑娘,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做过那么一个古怪吓人的梦。

闲聊几句,我了解到,晓丹原来就住在隔壁,她的宿舍和我居然紧挨着。

        原来,晓丹家也是外地的,她也是医学专业毕业,到这家医院工作比我早一年。

        负责人事的主任,就是那个长着金鱼眼的赵姐,是她的表姐,给晓丹安排工作时,直接安排在自己身边,在人事科做行政工作。

        在医院做人事工作比当医生清闲多了,从来不用加班,也不用值夜班。

        我平时没事下班就宅在宿舍里,看手机,玩游戏,所以我来医院这么长的时间,都不知道晓丹就住在我隔壁。

        我刷完牙,低头捧水洗脸,突然呆住了,我发现我的手腕子都已经青紫了,还有几点伤口,黑乎乎的已经凝成血痂,这时才感到手腕伤口钻心的疼。

        我手腕子上真的有伤,难道这一切不是梦???我看了一眼晓丹,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就是问,看样子她也不会说什么。

        更何况她一个小小的丫头,还真不一定知道什么。还不如晚上交接班时问问老于呢,老于头在那干挺多年了,一定见多识广,我想比问这个黄毛丫头强多了。

        想到这里,带着心中种种疑惑,和晓丹打声招呼端着脸盆就回宿舍了。

        我不知道的是,我从水房出来后,晓丹就停止了笑,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

        “九星连珠,消失几千年的远古异兽再次人界重生,人界大难将至,师父是不是算错了?这个武皓天明明就是常人,咋说非他不能解呢?”......

        今天来就诊的患者很多,大家都很忙,我跟着王姐忙来忙去的,所以一天很快的过去。

        又到了晚上去太平间值夜班的时间了,我早早的吃过晚饭,就去接老于的班。

        见到老于,把班交接完后,老于刚要走,我把他叫住,问道:“于叔啊,你在这工作的时间长,咱这里发生过什么古怪的事情吗”

        老于先是一愣,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没有,绝对没有”两只手连连摇晃着。脸上似乎露出恐慌的神色。

        接着老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看老于和晓丹这丫头一样,什么也问不出来,就只好作罢。

        也不知道老于头和晓丹他们不愿意和我多说,还是我多疑了,算了,也不去想了,不就是一个梦吗。

        我坐在那里,摆弄着那个伸缩警棍,符文,上面真的镌刻着神秘的符文,字的颜色很淡,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我惊得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暗暗想到,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老子我非要弄清楚不可!

        一想到梦里女尸吓人的样子,我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算了,我还是消停的吧,为了每天一百块钱的外快,别把小命再弄丢了。

        反正晓丹住我隔壁,我以后慢慢问她就是了。可是医院看起来一切都正常啊。

        会不会因为昨天夜里过于紧张的缘故,我想多了啊。在太平间这种地方,有人嫌晦气,谁在值班器槭上,刻上点符文也正常,这值班室墙上不也贴着符么。

        还好,今天这一夜平安无事。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这里一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一直到那个请长假的老孙头回来了之后,我在太平间值夜的第二职业自然也就下岗了。

        实习医生的每月一千二百块钱的生活补助,足够我吃饭和花销的,在太平间值夜挣的钱全攒下来,去掉生活费和一些花销,我手里破天荒的有了几千块钱。

        再说自从那天洗漱碰到晓丹这丫头后,我们慢慢的就熟悉了,要是晓丹在食堂打饭,时不时的就给我带一份。

        我给她钱也不要,想请她出去吃点,可她每次又抢着把账结了。说都是只有姐姐照顾弟弟的份,哪有弟弟请姐姐的。

        其实,我和晓丹熟悉了以后,我知道我和晓丹同岁,我的的生日比晓丹还大几个月呢。

        可是晓丹竟然说她比我早来医院工作一年,就像拜师学艺,不在年龄大小,谁入门早,谁就是哥哥或姐姐。

        谁叫我小时候上学晚,导致我现在参加工作也晚。我从未叫她姐姐,但她却一口一个小武弟弟的叫着。

        渐渐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这个有点胖胖的,长着一对小虎牙的,可爱的小姑娘了。喜欢小姑娘咯咯咯咯的笑声,喜欢她的开朗热情。

        可我有自知之明,我要什么没什么,刚刚摆脱吃上顿没下顿的命运,工作上,还没立稳脚跟,将来能不能留在这家医院还不一定的,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说来也怪,自打我认识晓丹后,一切都很平静,没再遇到稀奇古怪的的事,那个荒诞恐惧的梦也越来越远,渐渐的都有些淡忘了。

          就在日子这么平静过着的时候,姑姑在老家给我来电话了,说有重要的事情。

        原来我的老房子可能要拆迁,还说挺想我的,要我无论如何回老家一趟。

        我一听,有点喜出望外,我早听说,好多人都因为拆迁从穷困潦倒一跃而成为暴发户。

        有的人,原来连媳妇都说不上,拆迁完,许多貌美如花的姑娘抢破头都要嫁,不管这个人是个几十岁的糟老头子,还是流鼻涕的傻子。

        难道这种好事要临到我的头上,我激动得几乎一夜没有睡好觉。

        我想,要是有钱,一个堂堂的实习医生,谁还提心吊胆的兼职,到太平间那种地方值夜班去啊。

        等我有钱啦,我买他十辆夏利小轿车,长长的车队一定很拉风,一会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

        对,就让晓丹姑娘坐在我旁边,夏利一定买最高配的,最好带大天窗,让晓丹把上半身探出来,张开双臂,体验一下那个泰坦尼克女主角的感觉。

        以后老子不再去食堂吃饭,天天下馆子,喝豆浆喝上一碗倒掉一腕。哈哈哈,想着,禁不住得意的笑出声来。

        我跟医院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跟晓丹告别,这段时间相处,虽然离开晓丹只是几天的时间,可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没跟晓丹说实话,想回来给她一个惊喜,然后正式让她当我的女朋友。

        晓丹却咯咯咯咯笑着对我说:“小武弟弟,发财可不要忘了我啊。”这丫头,鬼精鬼精的,一定从我这两天状态感觉到什么啦。

        一个星期后,我风尘仆仆的只带着一个小箱子回来了,财没发成,倒惹了一肚子的气。

        晓丹早早地来接我,笑着对我说:“碰了一鼻子的灰吧。”

        这丫头,什么也瞒不过她。我气呼呼的不理她,感觉有点无法面对晓丹,心里很失落,发大财的愿望落空了,我拿什么追求晓丹啊。

        再说,晓丹只不过是我在异乡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不知道人家对我又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呢。

        或许晓丹对我,只是想在异乡结交普通一个朋友呢。我想往进一步发展,说不定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原来,我长途跋涉,兴冲冲的回去后,到了姑姑家,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到姑姑了。

        由于这段时间手里破天荒有了几千块钱,给老太太买了不少东西,有吃的,有用的。

        说实话,我挺感激姑姑的,老太太当年不但给奶奶养老送终,也经常周济我,我才勉强把书读下来,没有辍学。

        我姑姑也挺苦的,老早就守了寡,姑父走的早,也没有一儿半女,几乎拿我当亲儿子。

        老太太老了很多,身体也没有以前好了,见到我后,先哭了一通鼻子后,才告诉我拆迁的情况。

        原来,我家所在的村子离姑姑住的村子不远,只有十几里路,我们村靠公路边的十几所房子,和周围的几百多亩耕地,被一家乳业公司征用了。

        据说那里准备建一家现代化的牧场,其中就包括我家的老房子和周围二十亩耕地。

        自从开始征地后,我们那个平静的小村热闹起来了,一时间大哭小叫,鸡飞狗跳。

        那家乳业公司根本不想多花钱,为数不多的补偿款,当地政府也想截留点。

        有的老百姓穷了一辈子也想借征地想发笔横财的,说啥不签字的,寻死觅活去闹的,整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乡政府负责招商的吕副乡长给村长下了死命令,在规定时间里,必须配合企业把征地任务完成。

        村长领着那家乳业公司征地负责人,对至今没签字的人天天挨家动员,做工作,急的满嘴大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只有一周的假期,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屁孩和他们这帮人精也周旋不起,到时候别一分钱也多要不出来,再把工作弄丢了,这份不错的工作可是老教授和师兄辛苦帮忙才找到的。

        所以,我三下两下就和村长领着的征地负责人谈妥了,一栋旧房子,加上二十亩耕地,总共给了不到三十万块钱。

        除掉各种费用,到手二十万出点头。老村长高兴极了,对我感恩涕零的,说我配合了他的工作。

        其实,村长老头子是个好人,我在本地读书的时候,上边有啥补助都少不了我,有时还塞给我一些零花钱,当然得背着他老婆。

我就是有时间、精力和征地公司周旋,我也不会难为村长,这里面没村长什么事。

        征地负责人生怕我反悔,告诉赶快收拾东西,第二天拆迁公司的人就来拆房子了。

        我心里愤愤的骂道,黑心的资本家,不算房子,二十亩耕地,一亩地就算五百元的话,按三十年算,就得给三十万。另外房子还不得二十万。

        加起来最少应该给我五十万。可我到手才不到二十一万。

        难怪有刁民大哥见到发财机会,就几百万的漫天要价,去闹他们。后来我听老家的人说,拆迁公司可也不是好惹的。

        他们雇佣了社会一些闲散人员,天天去钉子户那里捣乱,不是趁月黑风高时,把人家门窗砸的粉碎,就在人家大门口,用挖掘机掏一道大沟,害得人家收庄稼还得扒段院墙才能拉进家里。

        还有的趁人家出门没在家,直接强拆,等人回来,家早被铲平了。

        政府负责招商的那个吕副乡长大概得了好处,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好不容易有企业来落户,有了一点政绩,只要不出人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后那家乳业公司以最小的投入征地成功。

        我和他们谈妥后签完字,就回老房子收拾东西,我多年没在家住了,也没啥东西收拾,就是想到自己长大的那院地方看看,以后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望着这里熟悉的一切,我心里百感交集,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不少,这里有我满满的回忆。

        墙上还贴着我上小学时得到的一张张小奖状,墙上也有我小时候用粉笔画的花花草草,展翅欲飞的小鸟。

        屋子里有我用弹弓不小心打坏镜子,门框上还有用小刀刻下的我不同时期的身高线,最后那道是上初三那年刻下的,比我现在大约矮了5厘米。

        我默默走过去对比这我现在的身高,用发抖的手又刻下一道。回想着奶奶带我生活,而当时我又十分淘气的场景。

        对了奶奶的东西,忽然发现一个不大的小箱子,这不是被我称为潘多拉魔盒的小箱子吗?

        我记得这个小箱子里装的都是奶奶送我的玩具。我还依稀记得,那时候妈妈爸爸还在,他们非常厌恶这个小箱子,多次让我把这个小箱子还给奶奶。

        可我对这个小箱子非常喜欢,对此爸爸妈妈对我可奈何,摇头叹息不已。

        我擦去箱子表面厚厚的灰尘,打开这个小箱子,发现里面的几个小物件还在,还和原来一模一样:

          小箱子里面有一面三角小令旗,上面印着精美的图案,小时候我和小伙伴们玩打仗的游戏,我扮做将军,用这面小旗子指挥他们冲锋陷阵,只要旗子在手,小伙伴们都听我指挥。

        箱子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小铃铛,有个手柄,手柄一头是个小叉子,另一头就连着这个小铃铛。

        我拿起来一摇,立刻屋子里响起清脆的铃声,我的精神不由的一震。

        在悦耳铃声中,想起小时候奶奶就是摇着这个小铃铛给我讲天兵天将的故事。

        一个七寸长两寸宽的木头牌子;一个比巴掌大些的木头块;一根黄色的拇指粗细的小棍子;

        这几个小物件,用的材料是铁非铁,似木非木,拿在手里挺沉的,还有一枚印章,方方正正的,大小和电脑的鼠标差不多。

        这不是小时候,我坐在在用木头板搭成的桌案前,披一块红布,扮做县官大老爷审案时,那块惊堂木和令牌吗,怀里揣的就是这个印章当做官印。

        那个黄色的小棍我忘记小时候做什么用的了。由于我的道具齐全,做游戏时小伙伴们都听我的,现在想起来还禁不住有些得意。

            箱子里还有一本线装破旧的书,这本书我也见过,里面写的是一些像诗非诗,像歌非歌的东西  ,反正也看不懂,小学时还翻了翻,就扔在一边没动过。

        这些东西是奶奶送给我的,陪我度过了整个童年时代。带走吧,留着做个纪念,纪念我的奶奶,纪念我消失的童年。

        我从小一个人独自生活,知道姑姑一个人生活不容易,更何况看到姑姑这么大年纪了,姑姑几乎拿我当做自己的儿子,我这次再走,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我不能袖手不管。

        我一个刚出校门的毛头小子,无法把姑姑带在身边,于是我就在县城给姑姑找了一家养老院,环境还不错,里面护理条件也挺好的。每个月一千多块的费用。

        我把拆迁得到的钱除了几千零头留下,剩下的二十万全拿出来存在养老院里,用来支付姑姑每月的生活护理费用。

      我之所以这么做,钱在我手里怕乱花掉,到时姑姑可真没着落了。

        开始姑姑说啥也不同意,说那笔钱留着给我娶媳妇,她是村里的五保户,村里每年给五百多块钱的呢。

        最后架不住我的坚持,姑姑才同意住在养老院里。

        姑姑的住的老房子也卖掉了,得到的几万块钱存在银行里,然后把存折交到姑姑手里。

        等处理完这些事情,我的假期也差不多过完了,临分别时老太太,又哭了一通鼻子,和我依依不舍的告别。

我走出去好远了,还看见姑姑站在那里,向我不停地挥手,风刮起了她那满头的白发。

        我自己当时也没想到,这次回老家,虽然没有像预料中的发大财,却有了我意想不到的收获,从此我别无选择,踏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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