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意料之中的回答
尽管刚刚经历了如此震撼的体验，但他们明白，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
"继续前进吧。"李阳说道，"不管前方有什么等着我们，我们都要面对。"
艾拉点点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数据库】的声音再次响起：
【下一个目标位置已锁定】
【地点：虚空区域中的异质能量漩涡】
【任务：收集被漩涡吸引的异常数据】
【任务进度：12%】
白光再次笼罩了两人，瞬间将他们传送到了目的地。
此时此刻，无数与【数据库】达成合作的李阳，正通过相同的方式，在这片由系统创造的虚拟空间中四处跃迁，收集混乱的数据。
只是，李阳无从得知。
自己是为了寻求真相，找到修复系统，将一切恢复原状的方法。
但那些并非本体的自己，为何要乖乖服从【数据库】的指引，去做这种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的工作呢？
难不成...【数据库】对所有的自己，都说了相同的话，展现过相同的过去？
所有的李阳，都认为自己才是的真的本体。
这个想法没来由地冒出，霎时间就让李阳感到一阵恶寒。
但...由不得他思索太多。
而当光芒散去时，二人便被传送到了一片无垠的虚空之中。
而在他们面前，是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闪烁着各种奇异的光芒。
"这是..."艾拉惊讶地说道，"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天体现象..."
李阳仔细观察着漩涡，托着下巴缓缓开口："这应该不是什么天体，反倒是更像某种...某种空洞。"
【分析结果：该处空间完整性疑似遭到破坏，原有数据空间被置换为未知事物构成的虚空】
【警告：随意接触可能会导致危险，请谨慎行事】
"被置换为了虚空..."李阳若有所思，"意思是有东西破坏掉了这里的数据？"
"这也是【心】能做到的事情吗？"
艾拉有些担忧："这地方看起来很危险...我们要进去看看吗?"
李阳托着下巴，喃喃自语：
"既然是【心】导致的，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
"反正来都来了，不深入查看一下，岂不是很亏？"
艾拉稍稍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们一起。"
两人相视一眼，随即慢慢向那团虚空飘去。
而随着距离的靠近，他们都同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引力。
"这感觉..."
"有些像是机舱窗户破损后，产生负压将人往外挤压的样子。"
"撇去数据空间是由虚拟数据组成的这点..."
"原本就空无一物的宇宙被撕破后，再往外延伸的，会是什么东西？"
李阳喃喃自语着，似乎是在自问自答。
艾拉沉默片刻，并未回答。
只是望着眼前逐渐扭曲的虚无，发现了些许异样。
他们好像离那片虚无越来越近了？
可他们明明有注意过距离才对啊...
等下，不对！
不是他们越来越近，而是那片虚无越变越大了！
艾拉刚发现这点，便连忙张嘴想要提醒李阳。
但下一刻，仿佛是拥有了智慧一般。
那团巨大的虚无猛地膨胀数倍，瞬间将反应过来的二人吞入其中！
霎时间，世界在他们眼前扭曲变形，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闪过。
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拉长、压缩，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平静下来时，李阳和艾拉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奇特的空间里。
这里没有上下左右之分，到处都是悬浮的...像玻璃碎片一样的东西。
有的碎片上显示着熟悉的场景，有的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
"这是...什么地方?"艾拉困惑地问道。
李阳环顾四周，看着这片极其有限的空间，喃喃自语：
"空间之外...是另一层空间。"
"套盒子是吧？"
"【数据库】，这是不是你搞出来的东西？"
似乎是为了响应李阳的说法，熟悉的声音再次于他的脑海中响起——
【空间分析中...】
【确认：当前位置为多维空间夹缝】
【检测到大量异常数据，正在收集...】
李阳看着周围漂浮的碎片："这些碎片，像是已经被碾碎的宇宙留下的痕迹。"
"这些都是被这片虚无吞噬掉的星球...或者宇宙吗？"
"这感觉还是真是熟悉...我的【世界吞噬者·大嘴花】好像也能做到类似的事情。"
他伸手触碰了一个碎片，突然一阵眩晕袭来。
眼前的景象变幻，李阳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上。
天空呈现出诡异的紫色，地面上生长着形状怪异的植物。
"这是..."李阳喃喃自语。
【警告：检测到宿主意识进入游离状态】
【建议：请尽快脱离，以免迷失】
听到【数据库】的警告，李阳便立马将意识抽离出来。
随即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艾拉正担忧地看着他。
"李阳，刚才怎么了?"艾拉问道，"你突然就愣住了。"
李阳摇摇头："通过接触这些碎片，好像就能将意识送回到那个时间节点里..."
"这种感觉...与【大嘴花】不同。"
"能造成这种级别的影响，毫无疑问，只有【心】才能做到。"
艾拉惊讶地看着周围的碎片："所以说，每一个碎片都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那是自然。"李阳点头，"能瞬间覆灭这么多宇宙，想必这次的【心】应该不简单啊。"
【分析结果：该处存在的数据，为万物终焉·墓碑吞噬者】
【提示：由该传说级植物吞噬掉的空间，将会被全部储存在空间夹缝之中，静待消化】
【警告：长时间停留在空间夹缝可能导致意识紊乱】
李阳皱起眉头："明白了，那就尽早找到【心】的所在，将其回收后，尽快离开。"
"但想快速找到那玩意儿，我现在可是毫无头绪..."
"【数据库】，你就不能给点提示之类的东西吗？"
【数据库】的回应响起——
【判断：系统只能判断出数据大体存在的位置，无法完全辨认其存在的地点，以及存在的形态...否则，这些混乱的数据，也不会被称之为"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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