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合作
廊曼国际机场，候机厅宽敞明亮，阳光穿过高大的玻璃窗透射进来，集团定的是VIP贵客厅，简单的点餐后，贴身管家热情的端来茶水和甜点。
短短半个小时的候机时间，铅华细数了一下，有六个地勤美女客服，借着VIP尊享服务的名义要上了陆尽的电话号码。陆尽真的是一只发了情的绿孔雀，哪哪都能开屏。
新加坡莫兰德公园。
一场盛大的生日晚宴在爱思垦丁的主厅里隆重举行。高耸的天花板下，欧式古典吊灯熠熠生辉，将整个大厅照得明亮而梦幻。
舞台中央摆放着一架古典钢琴，熠熠生辉的琴键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柔软的金丝绒窗帘低垂在宽大的窗户外，透过半透明的白色窗纱，依稀可见窗外草坪上璀璨的烟火表演。
步入会场，陆尽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色方巾恰如其分的点缀，整个人显得干练和威严。灯光下，他的身形挺拔，英俊的外貌仿佛是上帝精心雕刻的杰作，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杜医生，不要忘了自己身份。”陆尽绅士地将左臂伸出。
礼貌的挽臂礼铅华无法拒绝，她将右手搭在陆尽的左臂，缓步同行。
她身袭一件淡雅的白裙，轻盈的雪纺面料柔软透气，大气温婉。透露出她内在的文艺气质。
主人入场，全场的聚焦灯打了过去，全场音乐静了下来。
“各位朋友晚上好，今天是我夫人的生日，三十年前的今天，我和她相识于哈佛大学的迎新晚宴上，在这个特殊的纪念日里，我由衷的感谢大家的到来。我宣布，今天的晚宴正式开始。”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伴随着南越走下舞台深情拥抱其太太，优美的旋律再次响起，让人沉醉着迷。
陆尽看着铅华眼含深情的望向南总夫妇，侧身低头问道，“怎么了，触景生情？”他的笑容带着一丝玩味。
“没有，就是这种爱情还挺令人羡慕的，三十年如一日。”她淡淡的回答。
陆尽白了一眼铅华，一副不屑的样子，“切，你信吗？”
铅华一头黑线飘过，真是嘴欠。
陆尽领着铅华径直穿过人群，“过去了，长点眼力劲。”
“南总。”陆尽礼貌的伸手打招呼。
“陆氏集团，陆总？”南越见到陆尽后迟疑片刻伸出手回礼。南越回忆到来客名单中有一位曼谷新贵，估计又是冲着芯片合作来的。
铅华礼貌的伸手向南夫人介绍自己。
南夫人莞尔一笑，伸手回应。
“陆氏集团看来此次诚意很足啊，陆总竟会亲自登门。”
“南总，我们向来是看合作对象的，南芯国际在亚洲芯片领域的地位不言而喻，而我们陆照能源确实也是当今东南亚规模最大，供应链最完善的公司。不妨一试？商业书方面可以详谈。”
“陆总，不是南芯国际不想阔耕东南亚市场，而是本人扶犁老无力，枉是请躬耕啊。”南越故意引用了一句汉语典故，陆尽一时没反应过来。
铅华见状，立马打了圆场：“南总，您说笑了，姜工八十遇文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更何况南总您现在还老当益壮呢。”
“这位是？”南越欣赏的望向铅华。
“我是陆总的秘书，杜铅华。”
“陆总手下文人志士很多啊。”南越拍手称赞。
南夫人见状立马笑道，“这位最近可喜欢研究国学了，逢人便引经据典，一股子文嗖味。”
“南夫人，听说正是因为您喜欢国学，南总才刻意研究的啊。”
铅华这一阵接一阵彩虹屁拍的南越夫妇心花怒放。
这时舞台中间优美的钢琴声响起，女子的钢琴演奏如同细腻的画笔，在音符的画布上绘出丰富多彩的情感和意境。
“哎，当年的哈佛迎新晚宴，我正是被你的钢琴声吸引才靠近你的，转眼三十年都过去了，时光荏苒啊。”南总夫人深情地望向南总。
南总讪讪笑道，“钢琴早就不碰了。”
“南总，如果我没记错，您当年作为新生表演代表弹的应该是浪漫主义大师李斯特的《爱之梦》吧。”铅华崇拜道。
“你怎么知道的？”南总夫妇惊讶地看向铅华。
“我本科也就读于哈佛，您当时弹钢琴的照片至今还挂在哈佛历年校友迎新墙上，右下角写着：爱之梦1987.1.27。您贵为华人杰出校友，我当时特地留意了一下。”
此时舞台中间已曲终人去。
“当时那些字还是我写的。”南总夫人低头依偎在南总身旁。“可是现在，他都不会弹了。真想再听一曲《爱之梦》。”
“如果二位不介意，我愿意献丑一曲。”陆尽谈笑道。
“那就有劳陆总了。”南总弯腰作出请的姿势。
《爱之梦》
陆尽坐于钢琴前，一身黑色西装优雅得体，衬上俊美的脸庞，宾客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抬手间，清脆的音符都如同精灵，跳动在空气中，让人仿佛看到一幅美丽的世外桃源的画面。
曲目前段的旋律恬淡柔和，陆尽的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翩翩起舞。中段情绪逐渐高涨，热烈而激昂，推向高潮，最后则回到开始时的宁静、抒情、安详的氛围中，优美的旋律如歌，让人久久沉浸，享受幸福甜蜜的感觉。
铅华一瞬间忘记了周围其他的事情，而只专注地看着弹琴的人和那专注的眼神，黑道起家的他竟然会这项技能。他的手指很好看，她觉得，甚至弹钢琴的人，她也是这么觉得。
一曲结束，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沉醉于音乐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讨论这个谜一样的男子。
“看来我有必要去一趟曼谷和杜小姐探讨一下国学。”南越满意的与陆尽握手，“陆总，合作愉快。”
陆尽：“合作愉快，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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