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后台相遇 “姐,哪个会所?我马上就来……
温晚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坐电梯,和助理一路小跑上去的。
秦一海正在跟他战队几个队员排练,温晚和助理一进舞蹈室, 立刻引起一片哗然。
温晚是圈里出了名的漂亮,基本符合小男生对漂亮姐姐的全部幻想。
她摘下墨镜, 疏离不失礼貌跟他们打了招呼,没有丝毫的羞涩和拘束, 落落大方, 反而让那些起哄的练习生不好意思。
因为他们声音太大, 引来隔壁的练习生围观, 但是温晚全副武装, 除了能看出身材很辣以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就来了一个美女编舞吗?你们至于这么激动吗?”众人嗤之以鼻, 纷纷又回到自己的练习室,对没有出来的队员扬言没什么好看的。
秦一海也不解释, 等其他人走了以后道:“我们先给温老师来一段吧。让她给点意见。”
队员们纷纷附和,但是十分紧张, 频频出错。
秦一海在温晚眼里都算小孩了, 跟他们一比,秦一海都显得成熟稳重了几分。
他们选得是国风。
温晚学过几年的舞蹈,一眼就看出他们问题所在, 但是没有直说, “我先去其他队伍的舞蹈室侦查一下。”
如果大家水平都一样, 那就不用提。
秦一海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用问都知道,他肯定以为她想去看蒋顷。
她虽然的确挺好奇蒋顷的队伍是什么样的,但是她也奇江千鹤在韩子语的队伍里怎么样。
温晚也没有解释。
秦一海主动汇报:“蒋老师的舞蹈室在隔壁。”
“韩子语呢?”
秦一海的眉梢微妙一挑,深有看热闹之嫌, 用食指点了点对面。
对面韩子语的的队伍也在训练,她邀请的嘉宾是从国外男团回来的艺人,在国内颇有知名度,凭借出色的身材和脸蛋,在某舞蹈节目上一撕成名。
温晚推开门缝,远远扒望了一眼,而那个艺人老师正在教一群男生如何自然的展现腹肌,动作颇欲。
但是在温晚看来就差远了。
还不如蒋顷随随便便穿个衣服有张力。
温晚大失所望,悄悄退回来,走向斜对面蒋顷的舞蹈室。
相比起韩子语和秦一海的团队,蒋顷这边的氛围显然没那么融合了,舞蹈室里回荡着某男团的成名曲,节奏灵动充满力量感。
他队伍的学员整体身高偏高,普遍都在一米八以上,而且肩宽腰窄,加上邀请的也是男性嘉宾,编舞风格很硬,将男性的张力发挥到了极致。
尤其最前面戴着帽子的领舞,身上的黑色衬衣三三两两系着,优越的胸肌和腹部肌肉若隐若现,而肩膀和手臂的肌肉线条在充满力量感的舞蹈动作之下,荷尔蒙十足。
温晚的喉头咽了咽,不禁感叹,蒋遥遥那天在会所找得质量有这一半,她那晚也不至于坐在樱花树下喝闷酒。
她忍不住发了一段视频给蒋遥遥,丝毫不掩饰对后者欣赏水平的嫌弃:“你看看这才叫帅哥好吗?”
蒋遥遥收到视频,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
「姐,哪个会所?我马上就来。」
「你就只知道会所是吧?人家都是一群正正经经努力的年轻人好吗?」
「没关系,」蒋遥遥信誓旦旦:「再正经我可以砸得他不正经,你就说在哪儿?」
温晚服了。
她想让蒋遥遥提高一下欣赏水平,蒋遥遥想要拿钱砸人家的青春。
她不想说话。
但是蒋遥遥凭借视频里的蛛丝马迹扒出来了:「偶像制造是吧?我现在就开车过来。」
温晚:「你来了怎么进来?」
蒋遥遥:「嘻嘻,我叔叔刚从橘台到这个平台当执行总裁,谁敢拦我?」
打扰了。
蒋遥遥:「正好去跟我叔叔见一面,给你搞点资源。」
温晚:「你叔叔不也是你哥哥的叔叔吗?」
蒋遥遥:「哦,忘了跟你说,我哥胃病住院了,你趁着他现在不行,赶紧多接几部戏。」
温晚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蒋遥遥。
你说她没心没肺吧,有点资源吧,马上就要拿给温晚。
你说她有情有义吧,真有事了,跑得比谁都快。
而且蒋家又复杂,蒋父和蒋母是企业联姻,对彼此没有任何感情,生下一儿一女以后,就各自在外面有了家庭。
有某种意义上,她和蒋淮凡算是相依为命长大。
按理说,她应该和蒋淮凡同仇敌忾,将她和蒋顷都视为眼中钉,然而背地里却她总是向着温晚,看在温晚的面子,对蒋顷都留有一丝情意。
人只要有了感情,就总是矛盾的。
温晚的思绪不知不觉飘远,连蒋顷舞蹈室的音乐停了都没发现。
领舞的男人摘下帽子,清冷的眉眼处有少许的汗珠,他弯腰拿起墙边的保温杯,喝了一口,突出的喉结不断滚动。
温晚瞬间回神,靠!蒋顷!
她刚才居然在对着蒋顷犯花痴吗?
她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灰溜溜回到秦一海的舞蹈室。
秦一海连忙迎上来,一脸八卦道:“姐,看到什么了?”
她脑海中自然浮现蒋顷衬衣下,若有若现的腹肌。
丢人!
太丢人了!
她用力晃了晃脑袋。
“什么都没看到?”秦一海诧异道:“不会吧?韩子语那边主打色|诱主题呢,你没有被诱到吗?”
诱到了。
但是被隔壁搞硬核导师的诱到了。
温晚不愿回想,“你的嘉宾呢?”
“你啊。”秦一海愁眉苦脸叹了口气:“你不来的话,我也想不到找谁,今天晚上就正式录播了,到时候节目组摇到谁就是谁吧。”
温晚:“……”
卖惨。
绝对在跟她卖惨。
但是秦一海也没逼她,她说不参演,就让她在旁边玩,忙前忙后找水果给她吃,让助理陪着她。
可是他的团队实在跳得太差劲了,该柔不柔,该硬不硬,连对面韩子语的“油田”都不如,更别说蒋顷团队里的那群外貌出众的。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放下手里的橘子,主动站起来了。
算了。
来都来了。
她摘下头上的帽子,“说吧,秦一海,你想让我跳哪一段?”
秦一海的眼睛登时一亮,早有预谋的向她勾勾手:“姐,你在中间这一段出场就行了,就点睛,知道吧?”
温晚和他想得一样,但是他的团队现在着实谈不上能点睛的程度。
“那你们不能这么练了。”
秦一海一怔,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全部给我站起来!”温晚声音猛的不提,所有人吓得一哆嗦,她看着秦一海的学员一一点评,“跳个舞全部都在划水,怎么身上没劲啊?这个舞是柔,但是是有力量的柔,你们装什么无骨鸡呢?”
秦一海跟他们年龄相仿,不方便说重话,加上他性格也好,大家也不怕他,所以训练也不知不觉有些随意了。
“全部都我给练起来!练不好就都别吃饭!”
温晚这个人做事,只有做和不做,做了就一定全力以赴。
拍《雾满神都》的时候,她有一场打戏,在正片中可能就一闪而过的镜头,她却打了整整一天,手心和虎口都磨破了,也没吭过声。
今天的表演也一样,不管结果如何,过程都要全力以赴,最后才能不留下遗憾。
节目晚上八点录制,他们从上午十一点练到下午六点半,中途喝了一杯咖啡,另外三个组吃饭的时候,见他们没下来,都不由好奇:“秦老师组里的人呢?居然会没来吃饭?”
秦一海组里的人是出了名的干啥都不积极,但是干饭顿顿不落。
今天饭都吃完了,竟然还没下来!大家本想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但是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叫住去化妆间了。
蒋遥遥三点钟到的。
得知那个张力拉满的领舞是蒋顷的时候,瞬间下头,什么想法都没了,看谁都有点清心寡欲,上楼找她叔叔了。
到了晚上六点,下来找温晚。
听说她没有吃饭,又从七星级的酒店点了外卖送过来。
比节目组的伙食还要好。
“表演结束再吃吧。”温晚说:“吃了饭有小肚子会不太好看,现在随便吃两口对付吧。”
温晚自律惯了,吃了两根蟹腿肉,就去看队伍的舞蹈回放。
其他人也没敢多吃,只是连连感谢蒋遥遥,蒋遥遥背着长筒照相机,专注的拍摄温晚:“没事,谢谢你们晚姐就行了,我就是她的一个小站姐。”
这句话半真半假。
她不跟着温晚跑活动,但是温晚有大型活动,她从不缺席,温晚有许多出圈神图都是她出自她手。
“你们感情可真好啊。”秦一海由衷流露出一丝羡慕:“偶像和站姐可以走这么近吗?”
她又不是真的站姐,当然可以走。
蒋遥遥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废话。”
“那你们认识多久了?”
蒋遥遥想了想,从她十六岁第一次在那栋别墅里见过温晚,快要八年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真的把蒋遥遥好奇,不禁好奇道:“那你平时都干什么?不需要工作吗?”
蒋遥遥自认在社交平台是一个名人。
他的话显然把她问懵了。
是他没通网,还是她站得不够高?
蒋遥遥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麻烦你离粉丝的生活远一点儿。”
晚上七点,其他三组队伍都已经全部进入化妆间后,温晚和秦一海的队伍才下楼。
秦一海的编舞老师提前为她准备了一件红色古风服饰,整体偏向西域风格,少了几分旧时的婉约,多了几分不拘小节的开阔。
温晚和鼻梁和眉骨偏高,恰好压住这一身明艳,秦一海见惯她在戏里穿白衣的温和,望着她一时没回过神。
蒋遥遥发出一声嗤笑,“你没看过美女吗?”
说完就“咔咔”给温晚拍了十张照片。
秦一海顿时回神,喜出望外:“赢了,赢了,绝对赢了!温老师一个顶十!我果然没看错人!”
真是废话。
蒋遥遥没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他深吸了口气,按耐下向所有人炫耀的激动,强作镇定走出化妆间,往演播厅走去。
观众和其他三位导师都已经就位。
韩子语正在调整耳麦,见他过来,主动询问:“你没有请嘉宾吗?我听我的学员说,你找了一个编舞老师救场?“
“恩。”秦一海紧张地捏着拳头,目不斜视的她和蒋顷中间的位置坐下。
自从上次有了“蒋顷看韩子语”的热搜后,蒋顷就跟秦一海换了位置,按照咖位来说,他们四位导师,只有蒋顷和韩子语有资格坐中间的两个位置。
但是蒋顷彻底和韩子语划清距离。
别说头,就是余光都不会往这边扫一下。
他不看,秦一海也不敢看。
生怕自己成下一个“韩子语热搜”受害者。
他的底没蒋顷厚,经不住那么糟。
就蒋顷遭遇那么的破事,但凡换成一个像他这样的普通流量,早就凉了。
韩子语见他回避自己,也没有主动跟他说话,而是越过他,趴在桌上看向末端的蒋顷:“师兄。”
蒋顷抱着双臂,低头看着手里的流程表,仿佛没有听见。
韩子语便起身走到他身边,俯身看着他桌上的东西,一缕发丝掉落在他的桌面。
蒋顷犹如惊弓之鸟。
立马直起身子,靠向与她相反的一侧,生怕碰到她那缕头发,跟有毒似的。
秦一海也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
不知不觉,也把身体靠向另一侧,生怕那抹毒蔓延到自己这边。
“你这么回避我干什么?”韩子语似乎真不明白蒋顷为什么这么回避她,一脸哭笑不得。
“你有什么事吗?”蒋顷江头偏向一侧,看着旁边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问。
“我看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给你拿了……“
“吃了,谢谢。”没等她说完,蒋顷已经迫不及待打断:“坐回去吧。”
韩子语咬了咬嘴唇,还是不死心道:“师兄,是不是温老师不让你跟我说话啊?”
管温晚什么事?
秦一海和蒋顷同皱了皱眉。
“你没有想过是我很烦你吗?”蒋顷转过头,但是没有看她,而是撑着自己的额头,捏着两侧的太阳穴,闭着眼睛问,避开了一切可能和她产生话题的机会。
“为什么呢?”韩子语即是不解,又是委屈:“是因为你粉丝说得那些话?我没有蹭你热度,我都不知道那些是怎么上热搜的。”
蒋顷发出一声冷笑。
“你真的不知道你经纪人干得那些破事?”
不就是点赞温晚的黑料吗?
韩子语不以为然。
“我经纪人又不是故意的。”韩子语似乎真的有点儿被伤到了,“蒋顷,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不就是仗着我以前喜欢过你吗?”
“你那不叫喜欢。”蒋顷怕她搞出别的幺蛾子,连忙抬手制止:“叫什么,你自己清楚。”
韩子语一时语塞,眼眶隐隐含泪。
经纪人连忙上前哄她,“宝贝儿,节目马上开始了,把眼妆哭花就不好看了。”
韩子语深吸了口气,咽下喉头的哽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蒋顷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秦一海坐神色镇定,但是内心吃瓜的那种激动就没停过:韩子语以前到底干过什么啊?哥,你说啊,你别停啊。
但是韩子语和蒋顷都消停了。
各看各的稿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节目正式开始录制。
温晚同其他嘉宾一样,在后台的休息室等待。
休息室的电视里有现场直播,镜头正好对准坐在导师席的蒋顷,他穿着宽松的休闲西装,眼尾勾勒出一抹狭长的蓝白色眼线,黑色的发丝喷墨了几缕蓝色,与眼尾的蓝呼应。
不得不说,作为艺人的蒋顷真的有点儿招人。
尤其是他里面的衬衣敞开几颗,露出半截锁骨,搭配着胸口银色的链条,将野性和冷傲完美契合。
让人挪不开眼。
“你还真别说。”蒋遥遥坐在温晚身边,不情不愿道:“蒋顷这张脸,天生就是当艺人的。”
温晚认同的点点头。
蒋遥遥借机询问:“姐,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了?”
温晚一怔,她什么时候假得喜欢过蒋顷吗?
她想了想,“我是不是跟你说,蒋顷很喜欢以前的我?”
蒋遥遥点点头。
“但是我有点儿听不明白。”
“对,”温晚点点头:“因为我没告诉过你,我曾经很喜欢的那个男孩,就是蒋顷。”
“什么?”蒋遥遥猛的站了起来:“就是那个你问他借钱,然后找借口把你抛下的男孩?”
温晚没有否认。
从外表看的确是这样,从前她没有认真想过其中的缘由,蒋顷也没有给她机会问过。可是最近她想了很多,如果当年发生的事,真的像她看见的那么直观。
那么蒋顷为什么会恨她呢?
会觉得自己才是受到伤害的人呢?
“我觉得,这件事里有误会。”
“姐!”蒋遥遥提起这件事就来气,当初温晚有多喜欢那个人,只有她知道,可那段回忆对她和温晚都不太好,让她下意识回避:“不管是不是有误会,他都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
蒋顷刚回国那会儿,见到温晚时的刻薄,她至今历历在目。
不管当时,他因为什么原因丢下了她,可是再深刻的爱意,都在漫长的时光里,酿成了苦人的酒。
“他当初为了一千万丢下你,以后也会为了两千万丢下你!你怎么就不能往前走呢?”
“遥遥,”温晚转头看向她:“我走过的。”
她从蒋淮凡身边离开,做得每一件事都是往前走,然而她遇到的每件事都是在逼她往回走。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由蒋淮凡有关,目的就是让她再心甘情愿回到那栋别墅。
继续陪他扮演他梦想中的家——
慈爱温柔的父亲,博学耐心的母亲,漂亮纯真的女儿,天真活泼的妹妹。
温晚晃了晃脑袋,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聊起对她们而言,这么沉重的话题,轻描淡写换了一句话道:“可是都没蒋顷这条回头路好使。”
蒋遥遥翻了一个白眼,但也不得不接受蒋顷是她初恋这个事实,“反正蒋顷要是敢辜负你,他在我这就死定了。”
温晚微微一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说话之间,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敲响休息室的门,邀请温晚前往后台准备。
“好的,谢谢。”温晚提着裙摆往外走去。
蒋遥遥连忙扛起相机,在后面替她捞着裙摆,在后面尽心尽力给她充当助理。
后台挤满了工作人员。
秦一海和队伍的里小孩还没过来,蒋遥遥去台前给她拍照,温晚独自抱着裙摆,找到一个角落呆着,生怕给忙前忙后的工作人员添麻烦,低顺的眉眼都透着难得的乖巧。
蒋顷从舞台下来,一进走后台就看见了她。
登上愣在原地。
血红的衣衫衬得她肌肤如雪,金色的丝线勾勒裙摆,红色的纱幔拥簇着她半露的香肩,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珍珠般温润的光泽。
身后的学员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了下来,“蒋老师,怎么了?”
“你们先走吧。”蒋顷淡淡丢下一句话,径直向温晚走去。同时,秦一海从另一扇走了进来,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的蒋顷,径直挡在他的面前,向温晚招了招手。
“姐!”
温晚闻声回头。
目光越过他和身后的蒋顷对了一个正着。
温晚:“……”
秦一海浑然不知,左右打量着温晚:“哇,真的好美,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还,还行吧。”温晚单手抱臂,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觉得自己可以上某乎回答一个「背着自己的老公出来参加节目,结果被合作男同事当着老公的面夸美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答案就是想死,特别想死。
“姐,你嗓子不舒服啊?”秦一海说:“我去给你拿水。”
话音一落,身后就递过来一瓶水。
秦一海也没管是递的,顺手接过,随口道了声,又转交给温晚:“姐,喝水。”
温晚看着他后面脸色沉得像要吃人的蒋顷。
轻轻摆了摆手。
“你怕花妆啊?那我让人给你找根吸管。”
“别了。”温晚又咳嗽了一声,故作不经意的低下头道:“你回头看看行吗?”
“恩?”秦一海不明所以回过头。
眼睛正好对着蒋顷的喉结,再一往上,吓得差点儿跳起来,嗓子都吓变了调:“姐,姐,你老公!”
喊得活像见了鬼。
温晚生无可恋白了他一眼,“我看见了。”
蒋顷阴沉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缓缓落在温晚身上。温晚故作镇定,企图从气势上压倒他,淡淡开口道:“我出来参加一个节目不犯法吧?”
然而她不停在小臂转动的掌心,暴露了她的不安。
蒋顷冷笑出声,手肘缓缓撑着她身后的墙壁,凑近她的耳边,盯着她白皙的颈脖问:“那我亲自己的老婆,也不犯法吧?”
“不可以!”温晚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一把捂住自己的被他盯着的地方。
他的目光又移到她的肩上。
因为有露腰的前车之鉴,他盯哪,她捂哪,活活把自己捂成一个面对不良分子的无辜少女。
实在有缺气魄。
温晚隐隐感觉到自己落了下风,强作镇定的仰起头:“蒋顷,出门在外,我们还是要讲道理。”
“怎么讲?”
“有什么事,我们等表演结束了再说。”
蒋顷眼睑微垂,浅色的瞳仁在眼底转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撑向她的腰后的墙壁,将她完完全全困于自己怀中,“那是不是未免有点太大度了?”
温晚低头看了一眼,“只是肩膀而已,你未免有点儿太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他直起身,解开自己舞台表演穿得衬衣,原本就没系几颗的纽扣,三两下就拆得干干干净净,腹部和胸前的肌肉肆无忌惮向她叫嚣。
她视线下移,不自觉咽了咽喉头。
蒋顷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旁若无人的将敞开的领口脱到手臂,露出平展有力的肩膀,撑着她腰后的墙壁,倾身向她靠近,逼视着她的眼睛:“你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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