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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208只过牛羊商贾,不再走马换将


原来柳长风留下来的瘟疫之毒,柳杏儿虽一时束手无策,不过她在神农架里心无旁骛的潜心钻研,一年之后终于有了些眉目。

        那天晚上,石老人说外面有凶险,还说那凶险因木七止而起,木七止不得不出去管上一管。三郎听说木七止要出去,也嚷嚷着要出去,柳杏儿却不许三郎去,还威胁说:“你不听我话,今后你那些小兔子、小狐狸受了伤、得了病,可别来央求我来替你诊治。”

        三郎一想到他的那些小宝贝儿,只好悻悻作罢。

        柳杏儿不许三郎出去,自是她另有打算,那时她化解那瘟疫之毒,正逢紧要关头,可不能半途而废。

        木七止走后没过几天,柳杏儿果然研制出了解药,她和三郎先去了东海之滨的琴岛村,多方打听之下,才在即墨城里探听到,木七止已和太子殿下去往了定州,契丹人想奇袭定州,木七止当然不能教他们阴谋得逞。

        柳杏儿和三郎又马不停蹄的往定州赶去,直到路过“桃花集”,桃花集里爆发了瘟疫,柳杏儿又是惊骇,又是庆幸。惊骇的是不想教它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庆幸的是她研制出了解药,再也不用怕那瘟疫。

        中了瘟疫之毒的百姓都被安置在城西的祠堂里,柳杏儿刚要走进祠堂。

        一队捕快挡在她和三郎跟前,领头的是李捕头,但见他骂道:“什么人!不想活啦?实话告诉你们,里面的人都染了瘟疫,用不了几天都会死。哼哼,他们不但会死,那瘟疫还能传染,这些你们都知道不知道?”

        柳杏儿道:“捕快大哥,这些我都知道,我进去是要救他们,我……我是大夫。”

        李捕头忽然抽出刀来,恐吓道:“你是大夫?哼哼,小丫头你今年几岁了?”顿了顿李捕头又一脸不屑的道:“实话和你说了罢,方圆几百里,有名的、没名的老郎中统统都没用,他们都没用,你这丫头片子难道就有用?”

        祠堂里的人一个个的都在等死,他们听说有大夫来救他们,无不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哭喊,道:“大夫在哪,活菩萨快来呀,快来救救我们。”

        话音刚落,只听李捕头嚷嚷,道:“本捕头奉州郡大人的命,祠堂里的人非但一个不许出来,外面的人也一个不许放进去,哼哼,你们就死了这条心罢。”

        祠堂里的人听了,大声哀嚎,道:“天煞的捕头,心这么狠,老子下辈子一定缠上你,教你也活不痛快。”

        这时,柳杏儿忽然安慰,道:“各位乡邻莫慌,我有办法能救你们。”

        李捕头咦的一声,举刀虚劈一刀,恐吓她道:“胡言乱语,你这丫头再不走,可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一旁的三郎再也忍耐不住,他人影儿一闪,夺过李捕头手里的刀,刷刷几刀,但见李捕头嘴边的胡子纷纷掉落。

        李捕头一惊之下,捂着嘴巴,支支吾吾,道:“你……你这疯子是什么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三郎咦的一声,道:“你也知道三郎是疯子?来来来,三郎再给你把头发剃干净,好教你上山当和尚。”

        那李捕头啊的一声,拔腿就跑,他领教过三郎的刀法,他可万万不是其对手。

        柳杏儿进了祠堂,不久之后就解了他们的毒,祠堂里的人见这姑娘弱不禁风的样子,医术却高明之极,心里又是感激,又是佩服,只听一个老妇问:“姑娘,你是谁,从哪里来?”

        柳杏儿微微一笑,只道:“我从神农架里来。”说话间她和三郎走出祠堂,三郎一托柳杏儿胳膊,他二人腾云驾雾般远去。柳杏儿给人瞧病,总不愿说出她的名字,以免要受别人恩惠。

        祠堂里的人见柳杏儿翩若惊鸿,来去如风,纷纷跪倒在地,向她远去的方向拜道:“原来是神农娘娘,神农娘娘救咱们性命,大家伙儿快快磕头。”

        那天晚上,柳杏儿和三郎来到定州城,只见城门紧闭,定州城外更是躺着数不清的宋兵尸首,淡淡的月光下,瞧来触目惊心。

        他二人来到城门之下,一声叫门,只见城墙上的守军仍旧草木皆兵的惊魂未定,任三郎喊破了喉咙,城门就是不开。

        三郎兀自在城下又跳又骂,过了一阵儿,城墙上一个粗犷的声音啊的一声,道:“三郎?”

        三郎仰头一望,脸上一喜,道:“孟什么焦什么。”

        三郎一直记不住孟良、焦赞的名字,只知道有孟良的地方一定就有焦赞,你要是看见了焦赞,孟良也一定就在左近,他二人形影不离,可谓是稀罕。

        三郎和柳杏儿进了定州城,佘赛花等军中将帅无不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等天一亮,契丹大军就会攻城,眼下宋兵将士个个都中了瘟疫,哪有力气守城?到时候,他们可都要去阴曹地府见阎王爷啦。

        三郎抢进大厅,大喊一声,道:“蛇娘,三郎来看你了,你怎么不出来迎接三郎?”

        佘赛花一见眼前这疯疯癫癫的绿衫人,先是一怔,道:“三郎?”跟着她又一脸落寞,道:“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三郎大惑不解,道:“那……那三郎该去哪?”

        佘赛花叹了口气,道:“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罢。”

        三郎哈哈一笑,道:“你要教三郎当龟孙子?”

        佘赛花道:“龟孙子总比死孙子好。”

        一个姑娘走了进来,杨延昭咦的一声,道:“杏儿姑娘?”

        柳杏儿走上前,道:“六哥,我有法子能解那瘟疫。”

        杨延昭又惊又喜,道:“怎么,杏儿姑娘你真的能解那……那瘟疫之毒?”

        三郎一脚踢在杨延昭的屁股上,哼的一声,道:“丫头有什么本事,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顿了顿三郎又道:“丫头她是不是大夫?她这个大夫当然也不是浪得虚名,你什么时候见她有治不好的病?哼,三郎别的不佩服,就佩服丫头她治病的本事,三郎那些小猴子、小狐狸要是有什么疑难杂症,丫头可从来都是手到病除。”

        柳杏儿治好了城中将士的瘟疫,佘赛花泪眼破婆娑的朝柳杏儿跪拜下去,说:“杏儿姑娘你救了千千万万的华夏百姓,也保住了我汉人的江山,妇人无以为谢,只好给你磕头了。”

        跟着几万将士纷纷跪拜在地,感激柳杏儿的妙手仁心。

        柳杏儿一时手足无措,她扶起佘赛花,道:“杨夫人言重了,我只会给人瞧病,又有什么本事儿?倒是杨夫人你驰骋沙场,精忠报国,不逊须眉男子,这才教杏儿佩服。”

        佘赛花握着柳杏儿的手,瞧着这素雅柔弱的女子,心里好是高兴。

        三郎忽然道:“蛇娘,你还没谢三郎哩,三郎可也出了二三……啊不不不,是……是七八分力气。”

        众人哈哈大笑,佘赛花也笑道:“三郎你疯疯傻傻,可也算是一员福将。”

        众人大笑过后,孟良道:“眼下咱们宋兵个个精龙活虎,明日城门大开,就去和那些契丹狗拼个你死我活。”

        众将士纷纷附和,道:“对,拼个你死我活。”

        佘赛花微一沉吟,跟着一摆手道:“不。”

        众人不明所以,直怔怔的瞧着佘赛花。

        佘赛花神色冷峻,道:“兵法之道,上站伐谋,妇人想摆下‘空城计’,放契丹兵进来,再关门打狗,教他们有来无回。”

        众人虽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个“空城计”,可一听“关门打狗”这四个字,只觉这一定是个妙计。

        天一亮,契丹大军来攻,宋兵依旧是一副昏昏欲死的样子,两支军马攻破了北门、西门,契丹兵以为他们势如破竹,宋兵不堪一击。

        不料攻破的城门忽然关闭,四周箭矢如雨,这时的宋兵也不再是病恹恹的样子,他们个个精神抖擞,勇猛无比,三万契丹兵阵亡在城里。跟着定州城里的宋兵蜂拥杀出,直杀得契丹兵丢盔卸甲。

        山岗上赵元休等又惊又喜,他们实难想到战况竟会成这样,但见程琳惊喜过后,脸上一阵难过,道:“早知道,就不用那招‘荆轲刺秦王’了。”

        刘娥一听,泪如雨下的往城下跑去,木七止去做荆轲,又一晚上没有消息,契丹兵既然来攻城,他难道不是失手了?他失手了,萧太后难道会放过他?

        刘娥奔到宋兵跟前,她泣不成声的和佘赛花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柳杏儿一听,更是悲痛难当,她要去往契丹大营,去看一看木七止,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佘赛花见柳杏儿执念如此,叹道:“妇人也想会会那萧太后。”

        这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宋兵的圈阵所向披靡,任凭契丹大军围追堵截,还是直指萧太后撵驾。

        佘赛花走到军前,大声道:“妇人乃杨家遗孀,今日特来拜见萧太后。”

        契丹兵见这妇人飒爽英姿,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镇定自若,倒也佩服。

        过了半晌,萧太后施施然从撵帐里走了出来,她清丽脱俗,像冰雪般纯粹,她开口就是:“姐姐,你是杨业将军的夫人?果然是女中丈夫,哀家佩服。”

        佘赛花冷然,道:“妇人也想在家相夫教子,怎奈山河破碎,不得不奔马走上沙场。”

        萧太后叹了口气,道:“杨将军一生无敌,哀家可也没想杀他,是他三天三夜,不进米水,这才……”

        佘赛花一摆手,道:“先夫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妇人不怨。”顿了顿她又道:“妇人怨的是大战一起,宋人百姓也好,契丹人百姓也好,都没了安生日子。太后你也是女子,你情愿见到新婚的妻子没了丈夫,家中的老母没了儿子?”

        萧太后无话可说,一时踌躇无语。

        一旁的韩德让忽然一脸怒色,道:“宋人奸诈,究竟使的什么阴谋诡计?”

        佘赛花哼的一声,道:“用毒难道就是正人君子所为?”

        韩德让疑道:“你……你们有办法对付那瘟疫?”

        佘赛花道:“我中华医道三千年,既然有旁门左道施毒,当然也会有悬壶济世的好大夫。”

        韩德让心中一凛,暗想:“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果然是我辽人所不及。”他又想:“那瘟疫的毒要是施在我契丹大军中,那……那可怎么办?”他心中一惊,瞧了一眼萧太后,和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暗示:“不可轻举妄动。”

        萧太后会意,语气一转,道:“哀家虽是太后,掌管大辽朝政,可终究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又怎么愿意动刀动枪?只是……”说话间他环顾四下里的契丹兵卒,似乎在说:“契丹兵骁勇,他们要打仗,哀家可也没办法。”

        佘赛花叫来一个懂契丹话的宋人,耳语了他几句,那宋人说着契丹话,道:“宋人耕田,辽人放牧,安安稳稳过日子岂不是好?何苦要大动干戈?”

        四下里的契丹兵先是一怔,跟着纷纷叫嚷,道:“谁愿意打仗?打仗可是要死人的。”

        但见萧太后一脸凝霜,只是不便当场发作。

        佘赛花道:“既然如此,妇人想和萧太后你约法三章。”

        萧太后问道:“不知姐姐你要怎么约法三章?”

        佘赛花道:“宋辽地界,只许过牛羊商贾,不许走马换将怎么样?”顿了顿她又道:“宋人、辽人已然死了很多,也够了。”

        萧太后眼见宋兵勇武,此战更讨不得便宜,于是答应,道:“哀家也觉得好。”

        萧太后跟着一声令下:“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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