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最早的氏族
于是族长让打石进来了,族长问你要见我,你是那个洞穴的。打石献上狼皮,说我是似狼洞穴的石匠,受族长之命特来拜访您。族长一听是似狼族群的石匠,几乎可以猜到他的来意,一定是为了打洞技术的。于是族长很生气,说似狼也太没礼貌了,既然让你来拜访我就带了一张狼皮。这礼物太轻,我们洞穴还真不缺这一张狼皮,你还是带回去吧,替我谢绝似狼的好意。
便打算鸣人,将打石送出去,然而打石又岂能轻易放弃,打石说如果你能接受我们族长的请求,我们还有更多的礼物可以送来。族长轻蔑的一笑,那些猎物是打算给石器打洞吗?如果不是的话,那还是不要送了,无功不受禄送了我们族群也是不收的。随即继续命人将石矛送走,石矛随即扑倒在地上,我们族长有事相求,事关大溪之子石矛。
族长早就猜到是石矛的事儿,这一天还是来了,但是又怎能轻易同意。于是便说,就算是大溪之子也不行,送客。此时旁边的老石匠精孔,看的甚是汗颜。但又无可奈何,当打石被送出洞口之时。精孔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对族长吼道,你难道真不知道石矛是石器之神的现世吗?族长,自言自语到,这种事情谁又说的准,万一不是呢?精孔吼道,如果石矛真是石器之神转世,这不敬神的下场你担待的起吗?如果没有前世他的降世,你我又怎能活在世上,或许咱们的祖先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成了狼群口中的血肉了。如今他好不容易在次降临,你作为一个后世的族长竟如此对神不敬,那我们也就没必要在跟随你这个不识时务的族长了。
族长看了看,自己的族人都用着气愤的眼神看着这个族长,族长内心甚是颤抖。族长清楚,如果石矛真是石器之神的降世,那对整个族群而言都将是灭顶之灾,他将成为整个有洞氏的罪人。有洞氏已经在这片大地上发展了几万年,洞穴遍布今日中国大地的每一个山川峡谷,这个族长知道如果得罪石器之神将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整个有洞氏将从这个蔚蓝而璀璨的星球彻底消失。原本族长打算在多吃几年祖先技艺的饭,然而现实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族长于是昧着良心说,石矛的事儿谁又不知道呢?我又怎敢得罪石器之神呢,我只不过是让其他族群知道有洞氏的技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精孔你这就装作溜出去告诉那个石匠,说下次他们族长可以带着石矛和猎物过来。你会做我的思想工作,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就会抛弃你的族长去传授石矛打洞的技术。
听完这句话,精孔似乎就像追逐石器之神的庇佑一般冲出洞穴,然后装作溜出去似的找到了心灰意冷的打石。对大师说老兄慢走,我可算是追到你了,我好不容易找机会流出来的。你听着,你们族长是不是希望石矛能够过来学打洞技术。打石说是的,但是你们族长还没等我说呢,就把我轰出来了。精孔对打石说,这件事儿我们族长早就猜到了,我们族群都知道会有那一天。我跟你说啊,你跟似狼族长说,他可以带着石矛和猎物过来拜师,到时候族长会同意的。我和族群的人会做族长的思想工作,如果他到时候还不同意收石矛这个徒弟。那到时候,我就不认他这个族长了,我去你们洞穴亲自传授给石矛打洞技艺你看如何?打石甚是感动,便抱着精洞哭了起来,说真是太感谢了,我代表我们全族感谢你。
很快打石便到了自己的洞穴,并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结果完全超出似狼的意料,不亏是溪神之子,看来一切的一切都被溪神和石器之神安排好了。然后让人清点这几天族群捕获的猎物,自己去跟石矛说可以去学习打洞的好消息。石矛甚是开心,一整晚都没睡好,一只在把玩着自己这些年做做过的石器如果他们打好洞是什么样子呢?石矛拿着自己的得意的作品用鹿皮抱了起来,打算明天带过去展示自己的成果。
第二天十名猎手扛着一头野猪、两头野鹿三头山羊以及一只烤全羊就这样出发了,沿途之中他们又借来了三头羊和一只鹿。很快便到了有洞氏的洞穴附近,这是很多人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在他们出发不久之后,林族长也带着自己三岁的女儿如林来到了似狼的洞口。林族长为自己的族群也能与大溪之神的后代一同成长,特意开启了造娃运动,其中生了两男三女还有一个女儿早夭了。林族长和其他的族长想法不一样,让自己一个女儿成为石矛的玩伴,如果可以的话,万一自己女儿怀了石矛的孩子那岂不是有了大溪之孙了!!按照自己的计划,林族长特意选了一个最机灵可爱的孩子,带着她去似狼洞穴陪伴石矛。然而令他没想到的却是,似狼已经带着石矛去了那个有洞氏哪里。林族长便将鹿肉留下,让小惧将消息传达给似狼,到时候再带如林过来。小惧说石矛不在也没关系啊,我是石矛的母亲,您可以把如林放我这里,我带着一样。
似狼他们走在有洞氏洞口的石片上,不一会儿变出来多名猎手迎接,很快族长也出来了。似狼说说洞族长好久不见了啊,这次我带石矛过来,略备薄礼不成敬意。便命人将猎物抬进去,并特意嘱咐打石自己和洞中族长谈事儿的是把那只野猪先烤了分给石匠们吃。
在洞外,石矛看着这满地的石片甚是震惊,因为他从没见过这么多他见都没见过的石头。门口废弃的石片有近乎一半儿的石片的材质,他都没见过。石矛看见的这一幕就像一只小比熊,走在肉片堆上却不能下嘴去啃的感觉似的,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能留在这里那么着眼前的一切都将成为他的玩具。因此,他励志一定要留在这里,一定要将这个洞穴的所有技术全部学会。
如今的石矛已经6岁了,在那个时代正是学习的黄金时期。很多优秀的石匠正是这个时候开始真正学习时期制造技术的,其中精孔老师傅就是这6岁才真正学习拾起材质和特点的。而对于此时的石矛而言,他的技术已经相当这个洞穴之外的老师傅了。
进入洞穴后,似狼和洞族长相互寒暄了很久,石矛对他们的交谈并不感兴趣,瞪着两个明媚的双眼看着这个洞里的一切,很多工具都没见过,很多做石器的手法也没见过。洞族长很是敬佩似狼族长,因为似狼族长的事迹他很清楚,曾经的似狼只是一名普通的猎手,如今已经成了附近名气和实力最大的一个族长。似狼有些脸红,哪里哪里,这不都是拜大溪之神所赐,如果没有大溪之子的降世,我们族群不会发展的如此之快。短短六年间,我们族群已经从三十余人发展到五十余人,这都是大溪之神的恩赐啊。说心里话,要不是大溪之子非要来你们洞穴,我还真舍不得送她过来呢,这个孩子可是我们洞穴的活宝啊。自打他出生之后,不但狼群没在骚扰过我们洞穴,就连打猎的成功率也越来越高。
这些话,有洞氏的每一名石匠都听着,因为他们都知道曾经石器之神降临到自己族群也是这样。狼群不在侵扰自己的族群,而且祖先的狩猎成功率越来越高,人口增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附近的猎物便不够自己族群打的了便不断地分出大量的人口开拓新的洞穴。而石器之神降临到族群会给族群带来什么,只有有洞氏才知道,因此听了似狼讲述自己族群这些年的发展之后,更加确信了眼前的这个孩子便是新一代的石器之神。然而石矛并不清楚自己在这群人心中的是怎样的存在,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名叫河鱼被所有人认作是大溪之神,说是一个能带来丰富食物的神灵。
很快族群中所有石匠便听到了一句极其扎耳的声音,那就是洞族长说自己的山洞恐容不下神的孩子,享受不起似狼族长的福分,您还是把石矛带回去吧。还没融得似狼说话,只听洞中打击石器的声音瞬间安静,所有人齐刷刷的看着族长,将族长惊出一身冷汗。似狼也不知道这是为啥,猪肉还没没烤熟呢啊,再说了他们也不至于因为一口猪肉这么看着自己的族长吧。
于是族长,看着寂静如深夜的洞穴族人那如同看仇人一般的眼睛,瞬间意识到这个戏不能再演下去了。如果我执意演下去的话,恐怕我这个族长之位,今晚就没了。当似狼问到,族长您咋了,咋这么多汗的时候?洞族长说,我仿佛看到了石器之光,他让我收下石矛传授打洞技术。随后便趴在地上,对着洞口进行了奉石祷告,并感谢神的千里传音。这一顿操作,将似狼也吓的不清,便也趴在地上重复着和洞族长的祷告。同似狼一起趴下祷告的不禁有似狼的族人,还有这个洞穴的所有人。而只有一个人呆呆的站在这里,看着所有人趴在地上祷告,而这个人就是石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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