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公允的价格

尽管街道办事处的项目利润不算丰厚，

但必要的劳务报酬必不可少。

完成与王主任测量围墙上部分后，他就提供了公允的价格。

“主任，旧青砖可以保留，这样能省下一部分费用。”

听到这话，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连连点头，他也深知每一笔节约都对公司十分重要。

提到加固围墙，“还是建议多准备一些水泥，石灰黏结力比不上它。”

此语一出，王主任自然望向了李爱国，因为水泥属于特殊管理材料，

在这种院子里，只有李爱国有本事获取这类物资。

直接开口求助未免太过唐突，

王主任稍作思考后，微笑说：“爱国啊，你也知道，你的房子正在修建，夜里恐怕无处吃饭，恰好你刘叔今天刚从南方归来，不如今晚请他们一起来家里聚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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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回家后，贾张氏在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安慰和规劝下渐渐恢复理智，此刻她开始害怕，也不再喊骂。她拉住秦淮茹的手求助：

“淮茹啊，你帮我求求四大爷吧，别把我送回老家。我身无所依，回去该怎么过日子呢！”

“我能怎么说啊？决定已定，四大爷也无法改变。况且他都被你气得不清醒了，此时即使你再怎么恳求，他也不会答应。”秦淮茹斩钉截铁地回应。

意识到无法挽回贾府声誉，借此机会让贾张氏返回家乡倒也勉强能接受。家中没有张氏的日子，她自然受不到之前的压迫。

贾张氏不死心地建议：“去找耳聋的老太太大妈帮忙说情吧，她的关系在街道上。”

贾东旭无奈地叹道：“娘，自从小柱子被抓后，聋老太太一心为他的事忙碌，对院子这边的事不管不问了。”

秦淮茹赞同地点点头，补充道：“就是的，若她在现场，王主任也不会只听信李爱国的。”

面对希望破灭，贾张氏索性耍起赖来，径直走进房间，躺倒在了床上。

"  脆就这么躺在这，看他们能把怎么对我！”

正当此时，易中海与刘海中、阎埠贵一同踏入了贾家大门。

在贾府里，管家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对贾张氏的性格知根知底，原本无意插手贾家事务。易中海坚称这是一项上级街道办布置的政治任务，如果完成不了，他们会一起面临惩罚。于是二人无可奈何地跟在易中海身后进入贾家。

看到贾张氏在床上不停地唉声叹气，他们决定只充当“陪同”，保持沉默，免于挨骂。然而，易中海发现队友不愿行动，于是坐在贾张氏床前，试图晓以利弊：“贾张嫂，李爱国这小子这次摆我们一道了。你要是在农村待一阵，等王主任消了气、邻居也就不追究了，我跟东旭再接你回来。”

他好话说了一堆，但贾张氏依旧不答应，担忧一回农村就无法再出来了。易中海只好略施强硬，指出这是街道办的规则：“街道办发放票券是我们生活所依，贾家原本就依赖东旭一人粮本，若惹怒他们，可能会扣他的票券，让你们无以为生。街道办与轧钢厂关系紧密，影响东旭工作也是轻而易举的。”

贾张氏深知这一软肋，她在城市里从未工作过，依赖老贾、继而东旭的抚恤，每月固定领取钱款，止疼药钱逐渐增加，甚至超过了成人基本口粮标准。现在唯一的经济来源傻柱被捕后，只能通过秦淮茹，而没了东旭工作，意味着真的会饿肚子。在易中海提出一个月后的接回保证后，贾张氏虽然不相信但无计可施，只得无奈答应。

于是易中海立即去找街道办王主任汇报，并得到了赞许。街道办开具了介绍信和放行证明，催促易中海上路，护送贾张氏回归乡村。

贾张氏意识到事情已无挽回余地，担忧将无法再回京，于是悄悄将多年积蓄及老贾的抚恤金塞进了内衣口袋里。

接着又去了医院，购买了十个止痛药片，并打包了大量的行李。

清晨，阳光微曦。

贾东旭向炼钢厂请了一日假，打定主意亲自护送贾张氏回家。

从贾家庄到京城十几里的距离，光靠步行肯定不够，所以他找来了好友易中海借了辆驴车，在院子里牵着来到了门口，四周邻居们好奇围观。

贾东旭与秦淮茹将行李搬至驴车上，而贾张氏忽然变了主意，赖在床上不再动弹，显然对返回农村心存畏惧。

“大婶子，时间紧迫了，咱们得上路。到达贾家庄还得联系公社干部，给您安排好住所。若您再拖，那就别指望我们管了。”易中海出言提醒和警告，让贾张氏才不情不愿地上了毛驴车，即便是有人跟她打招呼，她的表情也是冷淡无言。

随着驾车人的扬鞭轻吆，“吁——”。

易中海、贾东旭和秦淮茹一同登上驴车，车夫赶起驴儿，向着贾家庄出发。一路上颠簸，坐在车上看着退行的景致，贾张氏满腹苦闷：只因几句责备便将她丢回老家，实是李爱国过于严苛。

四合院门口，一位阿婆紧紧抱着根木棒目送驴车远行。

等驴车彻底消失在远方，她才凑过去，在木棒上亲昵地蹭了蹭，宛如对着她的孙子。

深夜，易中海才牵着驴车载着一行人回到了四合院。虽然一整天劳累，面对乡间繁琐事务他却感到心情愉快。

自得知自己无法生育后，他一直在院子中物色合适的养老人选。有父母的绝对排除在外，因为谁愿意当别人赡养的对象。剩下没父母的男人青年，四合院就有两个半，爱国和东旭算是两个，傻柱的父亲逃走了，只能算半个候选人。

衡量各方面条件，他最终选择贾东旭为主要养老对象，而傻柱作为替补人员。

此刻傻柱已经进入院子，贾张氏唯有依赖贾东旭。贾东旭尽管缺失父亲，可他的母亲却靠不住，对于养老服务的需求，一个靠谱的娘显然不符合标准。

现在贾张氏成功送回农村，正是拉拢贾东旭的关键时刻。一旦能把棒梗认作干孙子，两家的关系将进一步密切。

一回到家，易大海便与妻子老太太易大妈分享了这些想法。老太太欣然同意，还亲手煮了热水替他泡脚舒缓疲劳。

“老家伙，这次得多感谢李爱国啊。”易大海有些惊讶地回应道，李爱国这个名字似乎让他颇感意外。

“你想啊，如果没有李爱国借机发难，贾张氏怎么会被人送回农村呢？”这句话显得颇为意味深长。

“这样说来，确实就是这样。”

易中海想了良久，终于理解之后，不禁苦笑摇头。他在心里清楚，李爱国是他的眼中钉，却此刻还要感激他。

真是讽刺，贾张氏的离去在京郊的院子里引起不小的波澜。那些在这里住了多年的人很难置信，这位贾张氏真的被送了回乡。有的人甚至熬到深夜，只为等待消息。

直到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他们的归来，却见不到贾张氏的身影，邻里们才稍稍安心。

后院许家。

许吉祥正在反复回想今日的事情。作为一台小放映机，他能够和娄家牵扯起来，凭借的是那股好学的精神，善于剖析各类关系以把握时机。此刻，他正准备将这种本领传授给孩子许大茂。

讲解完毕，优秀学生许大茂觉得自己大有所得，同时也对一件事疑惑重重。

他抬起头看着父亲，提问道：“爸，贾张氏之所以会被送回乡，除去李爱国揪住了她的错处，还有她本身的农村户籍。贾张氏与老贾结婚时还没有解放，我记得那时候迁户口还不算难，为什么贾张氏没选择进城落户呢？”

许吉祥答道：“是因为贾张氏贪心。多年前街道干部上门帮她申请户口时，她为了留在农村那几亩田地，不肯离开，结果到最后反而是咎由自取。”

抬头看许大茂，许吉祥郑重叮嘱道：“大茂，记住，贪念会让你吃大亏的。”

许大茂自信满满地回答：“您放心，我一定会胜过老爸您的成就。”


另一方面，李爱国正规划着晚上去主任王家做客。天空渐渐暗了下来，他从箱子内翻找出两个物品，塞进布袋子后返回堂屋。刘大娘见状准备进入厨房做饭，问道：“爱国，今晚不留在家里吃饭了吗？”

李爱国答复道：“主任王今儿请客，而且刘叔也回家了。”大娘微笑点头，“那你快去吧，替我向刘叔问声好。”

走出房子外，何雨水正在协助阎家的阎解放修理李爱国那辆二人自行车。由于四轮设计，即使是对骑车一窍不通的人，骑行在上面也不会轻易翻倒。何雨水坐在车前把着方向，阎解放则在身后推车。

两人的互动充满了乐趣。

何雨水骑着自行车晃悠悠来到李爱国身边："爱国哥，等我挣了工作后，有了积蓄，我也要像你这样，买辆自行车。"

李爱国接过了自行车钥匙，笑道："小姑娘自然得骑行二六的女式自行车啦。"

何雨水皱起小鼻子说："谁说女生就比不过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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