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工无常
在金斗眼里温情的一幕，在围观的众人眼里甚是诡异，不少人都认为程默的母亲是思念儿子过度导致精神发生了错乱。
站在一旁的程延坚随意抹了抹湿润的眼角，上前托起程默的母亲向警戒线外走去。
女人还想反抗，程延坚只好凑到她的耳边说到：“妍云，走了，我们回家好吗？”
杜妍云看着他的脸又看了看面前别人看不见的程默，点了点头说到：“默默，妈走了…我过几天就去找你。”
程默看着父母没有言语，身体还是因哭泣在颤抖。金斗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后，不顾程默的反抗强行把程默拖离了现场。
几秒钟后就到了远处的郊区，金斗见程默还想跑回去，便一手将他打晕过去。
……
程默再一次醒来已是死去的第五天。程默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又转过头双目无神的看着金斗。
金斗只好看着别处，不敢直视程默的眼睛。
好在灵魂体不会感觉饥饿，就这样程默和金斗在原地伫立整整一天。
“师傅，你说人死后会到哪里去啊？”程默率先开口道。
“地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要到里去了，当然是我和你一起，毕竟我的对头就在那里。”金斗看到程默的状态有所好转便接着说：“默儿啊！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真正的死亡，可不是你这样的就叫死。你可知道这个世界的起源？……这样给你说吧！盘古开天不是传说，其他的我也没必要讲太多，你知道的太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你只需要记住世间万物都是有灵的。而肉身不过是一具躯壳，只要你能坚持下去，你们会有见面的一天的.……”
程默看着面前鸡汤看多了的金斗，心中的弦竟像拨动一般。正在这时程默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弧形光屏——（叮～工号94675为您服务）
突如其来的光屏把正在口若悬河的金斗吸引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去摸。
光屏瞬间化作一个人形向后退去，仿佛十分嫌弃他俩。
金斗看后来了兴致，立马追上去把光屏化作的小萝莉按倒在地，分析其构造。
小萝莉一看跑不掉，立刻报明来意：“大佬，别……那儿不能碰！不要，我是来接你俩去地府的。啊！～”
金斗听后立即起身问到：“无常？”
“嗯！”小萝莉一边点头一边抹着眼泪。看到金斗和程默两人疑惑的眼神便开始自我介绍：“我～大名鼎鼎的无常二使之白无常是也。”
金斗看着程默道：“你信吗？”
“我不信！”说完两人有把目光锁定在小萝莉身上。
“好吧！我就是一个见习人工智能。隶属白大人部门，好啦！开始计算……”小萝莉说完就又变回光屏的模样。
（死者：程默功德：5 声望：26 ）一排简短的数据却记录了程默这短暂的一生。
“程默是吧！到地府的车票票价要功德值两点哦！对了由于你是自杀致死，功德值要扣三点。您的余额不足。”光屏中传出小萝莉的声音。
“那也还剩两点啊！怎么……”程默反驳道。
“你刚刚打我，我给扣了一点！”小萝莉说完就化作光子消散，空中还传来小萝莉若有若无的声音：“加油！还有三天咯，这次错过下一次要等很久的哦！去做好事吧！拜拜。”
程默听后望着金斗，还未开口。金斗就抢先说到：“无能为力！”说吧就拿着手机溜到角落里打开了原神。
程默想了很久，终于决定以鬼魂之躯帮人驱鬼。
……
夜色暗涌，幽暗的小巷一个穿着血红色长衫女人慢慢走出来。女人看着不远处的男子阴森的笑容浮现到了脸上。
不远处程默看到这一幕心中高兴不已，对于送上门的功德怎么可能不要。因此金斗的劝告程默什么也没听进去……
正如古人云：“酒能壮人胆！”男人看到女人向他走来，他却没有显出丝毫害怕。反到调戏起女人。
红衣女子笑了笑上前一个箭步就要抓到男人时，程默突然窜了出来。
程默把男子护在身后，开始和女子讲起道理。女人听后笑了笑道：“你以为我是鬼？”
程默瞬间觉得背后一阵发凉，果不奇然，男人此刻那里还是人的模样，只见男人面部开始撕裂一缕缕黑气从中冒出。男人的手脚也像是被拉长了一般。畸形的样子让程默差点儿反胃。
红衣女子却司空见惯般撩起头发盘在脑后，做出一副迎敌的架势。
程默也随即跑出了战斗圈，可能是看不起他，男人也并没有追赶程默。这也让程默得以看到有史以来第一次双方拼死打斗的场景。尽管女人的实力好像远超对方。
时间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斗中过去。突然女人仿佛像是玩累了一般，念了一句晦涩的法咒，向前一个手刀砍去。男人自知无法力敌，于是向程默跑去，可还未到程默面前，女人的攻势便已经打来。
只见女人的手砍在怪物的背后，一道刀气状的东西瞬间把怪物劈成两半，但这对于怪物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瞬间恢复好伤势，就又往程默处跑去。
“小哥，看你的咯！”女子俏皮的笑容现在在程默眼里就像是恶魔一般。
“师傅！”程默边跑便叫见金斗毫无反应，就只好去求女人：“姐姐，救命啊！”
“刚刚还叫我妖怪，现在就叫姐姐，你还真是奇怪！叫我林姐吧！”说完女人抬手取下刚刚盘头发时插在头上的发簪。一股恐怖的灵压从女人身上蔓延开来。
“哒哒…”
程默被灵压压倒在地上看不到任何东西，只听见高跟鞋在地上敲击的声音。
不仅是程默，就连怪物也是，此刻只觉得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自己的脑门轻敲，随时有可能扎进自己的头颅。
等程默可以回头时，男人已经消散在空气中。
“他？真的死了？”程默吞了吞口水。
“不然呢？留着过年？”林洁白了程默一眼，在自己手里的本子上将男人的名字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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