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来点有意思的（第2章）
第二天，曹阳在清大的演讲被人传到了网络上，光是土豆的视频播放量就达到了300多万次。
又一次播放奇迹。
网络上基本上都是关于曹阳在清大的演讲评论。
在博问上面，曹阳的清大演讲被提到了热榜第一的位置。
【如何看待12月4号下午博米公司老总曹阳在清大的演讲内容？】
“还能怎么看待？
光是爱国，把个人梦想跟时代和国家的梦想绑定在一起，这一点的立意就比很多名人要高出了一大截。
你们别信那些欧米名人们经常宣传的什么以人为本，尊重自由，相信梦想什么的鸡汤。
真正的，我觉得曹老板说的要有一颗爱国心，把自己的梦想扎根在爱国的基础上，这才是王道，才是真正值得当代的企业家们学习的东西。”
“对呀，没有国家的扶持，没有国家在后面，你什么都不是，你谈个屁的企业家？
如果不能为人民做出贡献，不能为国家尽一份绵薄之力的话，这样的企业要来有什么用？”
“光是冲着曹老板在清大的演讲，我这一辈子就不黑他，最多骂骂博米的游戏做得太虐算了。”
“曹老板真的是吾辈楷模，如果不是看了这一次的演讲，我还一直以为曹老板是个40多岁但是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商人呢。
没有想到他居然是2000年毕业的，妈耶，这样看来曹老板简直就是个怪物啊，这尼玛怎么能做到在20多岁的时候就这么成功的？
我特么今年都已经28岁了，我还在修车……我感觉好难受。”
“论梦想的话，谁没有梦想，但是我觉得曹老板这次的演讲说得非常的对，如果你只是把一时的爱好当成梦想的话，那么这个梦想未免也太肤浅了。
大时代的梦想，是每个人的梦想合力拼成的蓝图，只有我们在这个大背景下，向着有利祖国的方向去做，才能起飞。
曹老板的立意不知道比世界上的多少知名企业家高了多少倍。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曹老板就是我的偶像了！”
……
看到网络上网友们的评论，曹阳感到异常的欣慰。
事实上，从曹阳重生以后，他也在成长和思考，也是最近才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与其把未来的很多优秀的游戏搬回来，还不如把思想的种子散播出去，同时给国内的游戏生产商提供良好的生存土壤。
还有就是把前世当中的很多关于国家层面上的遗憾给尽可能弥补回来。
散播思想，提供土壤，激活产业链，深挖技术……
这些更有意义，也让曹阳感受到了重生以后的生命高度得到了升华。
当你站的越高，你的境界，你的思想和内心其实就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曹阳只希望昨天的清大演讲，能够让一批年轻人以后可以把自己的梦想扎根在爱国的基础上，这就足够了。
这些种子撒下之后，未来会开出什么样的花，曹阳是非常期待的。
就跟他现在期待着博米公司在各大院校创办的操作系统和芯片设计课程能为祖国培养出什么样的人才一样。
教育才是根本。
人才才是祖国的未来。
如果以后能在相关的高科技领域多出一些天才，那么曹阳感觉这一辈子就没有白重生回来。
就是这一刻，曹阳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那双命运之手的伟大——
看来上天让他重生是有安排的呀。
蝴蝶振翅，不一定引发大海啸，也许能够带来更加灿烂的明天？
……
不过也有国外的媒体和一些国内的公知把曹老板的清大演讲内容理解为更狭义化的：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的思考价值，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我认为曹阳这种把国家强行加载给个人的做法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而且也一点都没有尊重个体的意愿和价值。
相反，曹阳在演讲前半段说的相信梦想和相信坚持梦想的观点，会更好一些。”
“我觉得曹阳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同时博米公司也是一个地跨多国的国际企业，他把个人价值和国家价值绑定在一起，其实是比较狭隘的一种做法。
人类的共同命运比单独某个国家更大。
比如说当年发明核弹的科学家们，连夜将相关的制造图纸送到了苏联，这才维持了世界的两极平衡，带来了全球数十年的和平。
这种立意明显更高。”
某公知说，“这一点就是国人跟西方国家的很大的文化差异，国人总喜欢讲什么家国，君臣，但是国外就讲的是个人的价值和力量。
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难题，叫做电车难题。
其内容大致是：一个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电车轨道上。
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压到他们。
幸运的是，你可以拉一个拉杆，让电车开到另一条轨道上。然而问题在于，那个疯子在另一个电车轨道上也绑了一个人。
考虑以上状况，你是否应拉拉杆？
很多人讨论过这个问题，最后大家都能得出一点——
那就是每一个生命的价值都是无限大的。
这就是说，对于人类来说，一个人和一百个人，个体和群体的价值是等重的，都是我们无法忽视的。
所以千万不要把集体意志用来强压个人，这不公平也不正确。
对于梦想来说也是一样。
我觉得个人的梦想也是无限大的，不应该被时代和家国利益这种东西所束缚住，否则人类就没有未来了。
在这一点上，国外的企业家跟曹阳真的是高下立判，很多企业家都是把自己的企业跟人类的共同命运联系在一起的。
而不会向曹阳这样狭隘，要求你们当好国家的螺丝钉。
商人无国界，指的不仅仅是资本的自然动态，同时也指的是他们有着更高的远见和理想，如果不是站在全球的高度看待问题的话，那么就会陷入曹阳所说的这种【爱国束缚】当中。
当然我不是说不要爱国。
我是说，要爱国，但是也要看清现状，把自己的立足点再拔高一些。”
“我只能说曹老板的话术非常了得，也很懂得煽情，这从博米之前制作的游戏当中就能看得出来。
但是大家千万别被曹阳给骗了，当他用【爱国】的这顶高帽子来压住你们的时候，你们会发现，你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我搬砖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吧？
我做IT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吧？
都是做贡献，为什么我不选择待遇更好的呢？
而且，当你觉得把梦想寄托给国家的时候，真的，我说真的，你们能够得到实现吗？
我看到的是国内的环境非常的严格，很多企业家想做事情，施展抱负都会被相关的审核捆住手脚。
当你处在一个人治的世界当中，上面的人靠着自己的主观意愿来评判你的好坏的时候，你的梦想怎么飞？
所以，对比起来，你们就会发现，还是国外的发达国家在于自由度和对人的梦想鼓励上更有力量，也更宽松。”
……
曹阳看到这些评论，特别是在博问和微博当中出现的公知们的头像，不由得会心一笑。
旁边的小秘书看到这里，不由得有些生气，“人家都在骂你，你还能笑得出来？”
而且……
庄羽柔觉得这些人真的是过分，有不少言论是直接针对曹阳展开的人身攻击，不知道是收了谁的钱在这里黑人的。
现在随着博米的不断壮大，曹阳也成为了许多行业人士的眼中钉肉中刺。
曹阳显得很是气定神闲，淡淡一笑，“现在记住这些人的名字，跳出来的这些大V和公知们，搞不好都是收了别人钱的。”
“对啊，就是。”庄羽柔气得很，“一看就知道他们收了竞争对手的钱，特意来抹黑你的。”
“你想错了。”曹阳说，“他们不一定是中国心呢。搞不好后面的大金主是外国人。”
“欸？”庄羽柔愣了一下。
她回头又再仔细品读了一番，从字里行间确实读出了一些阴谋的味道。
“以后这种战争会越来越多的，舆论战争。”曹阳笑了起来，“这个战场可是凶险无比，国外特别忌惮爱国企业家和爱国科学家，而且特别害怕我们国家的国民凝聚力提升，所以很有可能会在后面花费大价钱收买一些走狗来帮忙进行抹黑和舆论控制。”
“妈耶……”庄羽柔皱着眉头，“那不得把他们抓起来吗？”
“谁知道呢？”曹阳撇了撇嘴，“现在无凭无据的。等以后吧，国家肯定会盯紧这一块的，这些人的面目迟早会暴露出来。
好消息是——
现在国内的几大新媒体都在我们的手上，所以还好。”
曹阳笑了笑。
现在到这种时候就能提现出他当年布局的重要性了。
国内最大的几个信息平台——
博米新闻、博米微博、博米博问以及QQ……
这些都在博米的手上，而不是被一些利欲熏心的人所控制，其实算是不错的一个消息，不然的话，这些乏走狗们会叫嚣得更厉害。
前世的时候，因为官媒的触角延伸不够，很多互联网新媒体都掌握在资本家的手中，所以相当于发声渠道被一群特定的人群掌控了，你很难听到真实的声音。
好在有不少民间斗士在这些平台当中发声周旋，然后官媒进驻各大媒体平台，这才让舆论环境好一些。
不然的话——想一想言路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把持该有多么可怕。
这一世，只要博米在曹阳的手中，他就不会允许自家的信息平台成为某些特定人群用来控制言论的渠道。
这些披着黄皮的香蕉人，曹阳一个一个都会记下来，到时候再统一清算。
想想看，博米现在掌握着大量的个人数据，只要有犯罪实锤就能向上举报，这也是相当可怕的。
曹阳扫视一圈。
“嗯，矮大紧，你最跳，我记住你了。”
……
不过似乎用不着曹老板亲自出马。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国外媒体虽然管不了，但是国内还是有不少人在据理力争。
这些公知们的文章发出来之外，不少人在下面发出了留言，为曹老板申辩：
“我真的搞不懂，这个答主心里面在想什么，难道说爱国还有错？
难不成你说你的梦想是杀人放火，别人还要支持你不成？”
“是啊，看看那些肮脏的企业家们，他们如果把资产转移到了国外，吸国人的血贴补给国外的老爷们，这还能夸？”
“我感觉答主要么就是脑袋有问题，要么就是屁股有问题，不知道屁股坐歪到哪里去了。”
……
2006年12月12号，转眼就来到了CCTV中国经济年度人物颁奖典礼的时间。
下午的4点多的时候，曹阳早早就来到了央视，在后台等着化妆。
除了曹阳之外，还有很多当代非常有名的企业家：
联想集团董事长柳川志，还有格力电器股份有限公司总裁董名珠董大姐。
苏宁电器集团董事长张靳东。
波司登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高德康
红杉资本中国基金创始人及执行合伙人沈南鹏
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长余敏鸿。
阿里董事长，首席执行官阿里马
万达集团董事长王渐林。
……
简直，整个经济产业半壁江山都在这里了。
这里面的人物对曹阳都比较陌生，当然，曹阳对他们也比较陌生。
毕竟之前曹老板跟这些大佬们都没有过多的交集。
除了联想，曹老板曾经想要挖一脚，可惜最后没有挖成功，其他人真的是第一次见面。
之前曹老板的合作伙伴们，今年都无缘经济人物评审，包括华为的老板任总在内。
所以在现场，曹阳真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都找不到。
这也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阿里马。
阿里马在化妆间里面显得异常的活跃，在旁边跟董大姐和王渐林聊着天。
说起来，现在的阿里规模在众人的面前还是个弟弟，但是阿里马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才是老大一样，在整个商圈里面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
曹阳进入化妆间以后，跟每个人都握了握手，并且做着自我介绍，“你们好，柳哥好，董姐好，马哥好，渐林哥好……”
每个人他都问候了一遍。
谁让曹阳在这里面是个弟弟呢？
倒不是说博米是个弟弟，论体量，现在的博米已经非常大了，差不多能赶上传统巨头格力，今年格力集团的总营销额是238亿。
博米这边是423亿，比他们还要高出一截。
当然，跟联想还是没得比的，今年联想的营业额是140多亿美元，而且12月份还没有走完。
这个数字相当于是博米的2.5倍多。
但是从年龄上面来说，曹阳确实是个弟弟。
他往人群当中一站，知道的知道他是博米的公司总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个央视的主持人或者工作人员而已。
因为曹阳实在是太年轻了，他现在才只有26岁。
已经算是到目前为止登上央视年度经济人物最年轻的企业家。
阿里马，1964年生人。
董大姐，1954年生人，比阿里马还要大10岁。
王渐林，1954年……
柳川志，1944年……是这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位，同时他也将担任今天晚上的颁奖嘉宾。
但是阿里马跟他们交流的时候，都没有半点生疏和辈分之分，他直接称呼王渐林为渐林，两个人的私交看起来很好。
……
当大家见到曹阳的时候，个个都惊叹起来。
“天呐，”董大姐直言不讳地说，“你也太年轻了吧？你哪一年的啊弟弟？”
“我……”曹阳欲言又止，“我80年的，董姐。”
“妈耶……”董名珠直呼不敢相信。
“你80年的？26岁你就能把博米做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啊。”曹阳点点头，微笑着。
看到他的迷人的微笑，董大姐也跟着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脸颊还有点小红。
历史上从来不缺乏天才，更不缺乏年少有为的天才。
但是，能够像曹阳这样又天才又长得帅的人还真的非常罕见。
人们都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
……
过了一会儿，大家的妆差不多都化好了。
今天晚上的总导演陈元安走了进来。
在这之前，其实每个人都大概了解自己的顺序和流程，这也是为了之后上台不至于手忙脚乱。
按照年度经济人物节目的流程，在颁奖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一对一对出现的。
也就是同时公布两个获奖的企业家名字，然后让两个人到台前来进行一番对于经济或者未来发展趋势的一些讨论，从而激发话题性，让节目的收视率好看一些。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节目组是抽了什么疯，把曹阳跟阿里马安排在了一组。
也就是说，到时候进行颁奖的时候，曹阳跟阿里马要一起出现，共同讨论话题，免不了要进行一番争吵。
总导演按照顺序，一组一组地把流程都对了一遍，然后到曹阳和阿里马这里，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在两个人的面前，默默将目光打量着曹阳和阿里马。
不知道为什么，曹阳好像看到总导演在笑。
其实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因为曹阳的外表实在是太突出了，跟旁边的阿里马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导演组也是有意为之把两个人放到一起的。
这样更有话题性。
你想想看，节目播出的时候，帅哥和野兽的对比，多么强烈，立刻就能引发话题，不知道第二天报道得说成什么样子。
之前总导演陈元安通过照片和短片认识的曹阳，从影像资料当中，他就能看得出来曹老板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说实话，如果曹阳不是去做企业的话，他完全可以靠这张脸吃饭。
现在见到了真人，看到他和阿里马坐在一起，总导演脸上的笑容就绷不住了。
这简直了……
真人比影像资料里面的还要好看。
太有话题性了。
就是这一刻，陈元安心里面有了一种预感——
今天晚上看着经济人物直播的观众们，不一定只有喜欢和关注经济时事的大叔们，恐怕还有不少喜欢曹阳的年轻女孩。
……
而且博米和阿里这两个公司放在一起，本身就很有话题性：
两家公司都的新兴的互联网企业，两家公司的用户规模都很大，两家公司都在做服务……
虽然侧重点有所不同，但是这并不妨碍观众们在观看节目之后把他们放在一起做比较。
所以导演组把他们两个安排在一起，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特别是在现在——
当陈元安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里面更加深了这个想法。
他坐下来以后，跟两个人对了一遍流程，解说到：
“到时候颁奖之后，我们会让二位进行一次关于互联网未来的讨论，你们觉得怎么样呢？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你们觉得很感兴趣的话题？”
旁边阿里马笑了笑，“说实话，我对博米公司的运作方式还挺好奇的，不知道为什么曹阳会突然想到去做手机，真的是像网络上传闻的那样，只是想要有一个移动游戏机设备，正好可以打电话吗？”
曹阳也笑了起来，“有这样一个移动游戏机的想法是一方面了，不过我们想的是能够通过移动设备上的创新进行领先，让中国在手机行业内弯道超车，成为行业的领先者，不论是芯片还是操作系统上面，其实我们都取得了很大的突破的。”
阿里马思考了一下说，“技术方面我不是很懂，但是就冲着您的这个胸怀，我要给你竖大拇指。”
旁边陈元安看到两个人聊天，听了半天下来，整个人都傻了。
“这就完了？”
总导演愣了一下，“我们能不能给点话题性，最好是能针锋相对引发思考的那种？”
“嗯……”曹阳思考了一下说，“我们博米的理念是做平台生态，这已经是业内公开的秘密了，不知道马哥有没有听过？”
阿里马愣了一下，点点头，“嗯，这个平台生态的理念我还是很认同的。事实上我们也在做类似的事情。”
阿里的交易平台，网上购物平台，其实就是一个大的生态平台，通过这个平台阿里已经赚到了不少钱，而且还成功在米国上市。
所以从理念上来说，阿里马跟曹阳真的是不谋而合。
“所以我们到时候能不能就这个话题展开讨论呢？”曹阳笑了笑，“我们各有侧重点，博米公司在构建的是游戏平台，而阿里在构建的是交易平台，这两个平台的优缺点还有未来的发展前景如何，我觉得我们可以展开讨论一下。”
“嗯，可以。”阿里马抬手给了一个大拇指。
总导演非常欣慰，将刚才两个人提议的这个话题记录下来，写到手卡上面，之后他会让现场的主持人就这方面进行提问。
“嗯……平台之争，有意思。”陈元安细细地品味了一下。
“除了平台的讨论话题之外，还有没有可能沿着这个方向和话题多扩展一些，出现一些更针尖对麦芒的争论？”
总导演皱着眉头说，“因为之前有不少的企业家在这个舞台上展现出非常强势和斗争的一面，我们也想看到类似的效果。
有没有更有话题性的东西，可以调动起观众们的情绪？”
“呃……”
曹阳和阿里马对视一眼。
这个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曹阳心想，这是导演在暗示你们可以多搞点事情啊，别这么死板，得把话题性炒起来，这样节目才精彩。
阿里马摸着鼻子思考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吧兄弟，我们到时候在台上打一个赌。
截止到目前为止，阿里的年交易额达到了1000多亿，然后阿里的年营业额在30多亿左右。
而博米的营业额是多少？”
“423亿。”曹阳脱口而出。
这些数字他都已经相当熟悉了。
毕竟到了他的这个位子，即使你想不记住公司的营业额，也会有不少人每天提醒你——
曹总，我们今天赚了多少。
这款游戏赚了多少。
我们又卖出了多少商品，有哪一个游戏在AIR游戏平台上架了……
现在曹阳被下属们管理得服服帖帖的，他们生怕老板不知道现在各部门的动态以及公司的营业情况如何，万一出现什么纰漏而老板不知情的话，那么这个罪过就大了。
向老板汇报的话，起码有个人扛着。
而且，很多时候，很多问题在曹阳这里就能得到解决。
“哇哦……423亿？”阿里马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一家以游戏为主的公司居然能做得这么大？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阿里马继续说到，“要不这么着，我们打个赌，就赌5年以后，阿里的年营业额能不能超过博米。”
“欸？”
陈元安一拍大腿，“这个好，这个话题性很有意思。”
曹阳满头黑线。
果然阿里马好赌的天性还是没改啊。
“可以啊。”曹阳笑着说，“赌一块钱吧，如果5年以后阿里的营业额超过博米的话，我就输给你一块钱，如果不行，那么马哥你给我一块。”
“可以！”阿里马充满了激情地挥了挥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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