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交锋
“同志们，目前的国际形式风起云涌，外部的环境对我们极为不利。
若我们不改变思路，我们的人民如何富裕，我们的国家如何进行有利发展？
发展经济，提高民生这是我兔接下来的工作重点。”
春节过后，张大强一连参与了连续多日的会议。
带着疲惫，张大强从封闭的政治中心返家，立即发现院子里已经没了好几日的人烟。
“小万，我参会的这几日，那小子都在干嘛？”
张大强目光落在万勇身上，就听万勇说道：“熊浩这几日都在他娘娘庙的院子里专研创新，说是在没有研发出新式的机床刀头之前他就在屋里不出来了。”
张大强点点头：“不出来也好。出来了还要给我惹事。”
“老张，你在不在家？”
四合院门口，同张大强一个级别的刘海走进来道：“你那孙子今日在八达岭长城上和可口可乐的谈判团发生一点小冲突，可口可乐的领队乔治保罗想找他私下沟通一下。”
张大强眼皮子跳了跳，目光不善的落向万勇身上道：“你刚说那小子这几日在娘娘庙胡同的院子里避门创新？
那他怎么去了八达岭的长城还跟人可口可乐的谈判团闹了矛盾？”
万勇低头，他今日一大早就进了中南海当差，哪里知道熊浩居然去了八达岭，还跟人闹了矛盾的事？
张大强发完怒火，跟进来的刘海问道：“你这是代表你们外务部来跟我兴师问罪的？”
“没有没有，老张你误会了！”
刘海摆手道：“事情我已经找今日带队小方了解清楚了。
大致是你外孙熊浩今天带着两个女孩去八达岭长城那边游玩，结果看见可口可乐的那帮过来谈判的人在城堡里题字，他一时气不过上前并质问负责领队的翻译为什么没有阻止他们题字。”
张大强点点头：“那群老外都题了什么？”
刘海面色尴尬道：“一共八道句式，都是某某到此一游。”
张大强冷着脸：“就因为这八道句式，熊浩和可口可乐的谈判团发生了矛盾？”
刘海点头道：“熊浩说长城是咱们的文化遗迹，若我们在他们的文化遗迹留言可受法规允许？”
张大强听到这里，语气轻松道：“也就是说熊浩的行为是正确的？”
刘海再次点点头，张大强不满道：“既然熊浩的行为是正确的，那你来找我干嘛？”
刘海干笑一声：“老张你这人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那帮人本来想把这个事反馈到白头鹰联络处的。可熊浩却是跟他们谈起了百事的问题。”
刘海见张大强不懂，解释道：“百事在白头鹰是一个能够和可口可乐竞争公司。
熊浩说他们可口可乐若不尊重我们，那我们就去找百事。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人口近四亿的待开发市场。”
张大强算是明白了前因后尾，再次问道：“那你过来干嘛的？”
熊浩有理有据，他又是战场干过白头鹰的。张大强这会不觉得熊浩有问题，他就是不明白眼前的刘海是哪来的脸来找他打小报告的？
“老张，我来找你可不是来找你打小报告的。
熊浩的说法给了可口可乐谈判团很大的压力，负责谈判的乔治保罗利用外联话机打了足足一个小时电话，这才通过他们的联络处发函请求我们帮他找寻熊浩，说是要付费跟熊浩咨询一个发展问题。”
张大强惊讶道：“付费咨询？刘海点点头道：“国外有专门的信息咨询公司，可口可乐或许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熊浩的个人建议。
嗯，那边传话了，说熊浩若是给他们出这一份解决方案，他们可以支付五百白头鹰币。”
“五百白头鹰币？”
张大强吃惊道：“这要是按被打击的街头汇率，都顶的上普通工人的十年工资了？”
刘海认同道：“可口可乐的人说了，若熊浩给予的建议获得他们总公司认可，还可以额外获得一笔两千白头鹰币的奖励。”
张大强将目光再一次落在万勇身上道：“你今天执勤，那小子那边是不是就没人看着了个？”
“是的，您并没有安排专职人员跟着他。”
万勇泪流满面，首长终于想起他今日执勤了。熊浩那家伙果然不能一日不跟，要不然发生什么都得小心背锅。
“小万，那三个孩子这会怕还在八达岭长城那边。你开我的配车去把他们三接回来。
以防万一，你可以先去娘娘庙胡同那边看看他们回来了没有。”
张大强给万勇交代一声，跟刘海确定道：“可口可乐公司给他开的五百白头鹰币你们不会没收吧？”
刘海脸一黑：“老张，你什么意思？我们外事办什么时候没收过人家的合法收入？
熊浩若得到可口可乐的这比外汇咨询，我们只会请求他按照法规将这笔钱转交给我们。毕竟在国内地区，我们的法定货币是rmb而不是什么白头鹰币。”
张大强呵呵一声：“你们想让他以渠道价跟你们交换外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
“阿嚏！”
天气寒冷，熊浩望着在草地上奔跑的熊娟和周媛不明白他出来是干嘛的。
想想后世，这会应该正拿着手机努力上分或者是躺在床上睡大觉？
“哥，你有心事？”
熊娟悄咪咪来到熊浩身旁：“喊你出来玩，主要是媛媛姐的主意，她说她有悄悄话想跟你说。”
“悄悄话？”
熊浩抬头看了眼周媛方向，给熊娟警告道：“哥的事情你少掺和。还记得哥曾经跟你说的，只要哥想，想给你做嫂子的女孩子可以从家门口排到县公社吗？
哥现在不想找，要不然身边多个人指指点点，很烦的。”
熊娟挠了挠脑袋，不理解自己老哥想法。像她在前湖县班里时候，班上男生都喜欢引起她的注意，自己这老哥怎么和其他男生不一样呢？
“娟子，哥是要做大事的人。若有女孩子在哥身边，她们只会影响哥做事的速度。
你看今天要是没有你媛媛姐提出来看长城，哥是不是房间里研究工业革新？
若不是你刚才拉着我，说周媛想给我一个惊喜，咱们出都出来了就玩个尽兴，哥是不是就带你们回去了？”
熊浩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不是他不喜欢女孩子，而是他现在不敢招惹。
流氓罪只要不废除，这就是一把达尔摩斯之剑，可以随时的盯死他。
再者，森林宽广和吊死一棵树，但凡傻子都知道选多的，他干嘛选择一棵树？
“嘟、嘟……”
熟悉的汽车喇叭声响，熊浩立马直奔迎面驶来小车。熊娟朝周媛耸了耸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表情，就看小车停在三人身前不远处的空地。
“熊浩，首长让你现在立即回去。”
“熊娟、周媛，咱们现在回去！”
熊浩回头叫喊上二女，头一次觉得姥爷这个叫喊来的如此及时。
“勇哥，可知道姥爷为什么让你来找我们？
还有，你今日不是当值吗？怎么知道我们来八达岭长城了？”
熊浩一连两个问题问出，万勇当即回答道：“首长知道你们来了八达岭长城，是因为外务部的刘海首长找了过去。”
“哥，是因为你跟那几个外国人的事？”
熊娟担忧一声，万勇示意道：“首长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并没有怪罪熊浩。
就是外务部的刘海首长也没有怪熊浩。
刘海首长之所以找过来，是可口可乐的谈判团领队想像熊浩付费购买一份咨询。
若购买的咨询得到可口可乐总部认可，还可以获得一笔额外的奖励。
因为付费咨询和奖励的货币是白头鹰币，首长这才让我开车来八达岭长城将你们立即接回。”
熊浩点点头，他给可口可乐谈判团留下个人信息本就是故意留下的线索。
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想要付费跟他要一份咨询信息，这可就有意思了。
“勇哥，你可知道可口可乐那边打算出多少钱跟我要这个付费信息？”
熊浩吸了吸鼻子，以可口可乐的身家，这付费咨询起码的五位数吧？
“五百白头鹰币，若得到他们总公司认可，可额外获得两千白头鹰币的奖励。”
万勇羡慕的说出这一段话，周媛立刻惊呼道：“这两千五的白头鹰币哪怕按现在的官方汇率也是3750的价格？”
熊浩挑了挑眉，咨询费才五百白头鹰币，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就是那奖励的两千，这东西也就是个空头支票，鬼知道他们总部那边有没有应用！
熊浩想着事情，万勇已经驾车进入城中主道。
没有其他汽车堵塞，老爷车很是轻松的上了御道，停在了管控胡同的指定停车区域。
“熊浩，我不会影响你的做事效率，咱俩谈朋友吧！”
周媛鼓着勇气追上熊浩，满是期待的等着熊浩答话。
熊浩顾左而言他道：“周媛，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咱们早已经是好朋友了！”
“好朋友？”
风中凌乱的周媛看着熊浩仓皇逃窜身影，嘴角微微上扬：“我要的可不是什么好朋友！”
……
可口可乐谈判团的临时驻地位于首都芳草地使馆区的外事招待所内。
透过招待所，可以看见一大群外国人拿着相机拍着周围的雪景和老建筑。
偶尔有几个小孩从他们身边经过，这些老外还会给小孩们来一张特写。
被相机照到孩子，有的恐惧哭泣的跑开，有的好奇的盯着老外手里头相机。
“熊浩，因为你不会外语，我们特意给你安排了一个来自外国语学院的女孩子做你的随行翻译。”
老爷车上，刘海给熊浩交代道：“考虑到你们等会的内容会具备一定的经济交锋，我们也会对你做出一些政策性的提示。”
“嗯？”
熊浩露出一个疑惑道：“我为什么会跟他们有经济上的交锋？”
刘海解释道：“对方是可口可乐公司的代表，他们跟你付费咨询，肯定会咨询到咱们国家的经济结构和合作方面的协议内容。
我们在这方面已经有了一部分预案，你看看。”
《华粮与可口可乐合作初步意向概括》？
熊浩伸手接过打印好的材料将其一目十行的看完，不由好奇道：“这是谁规划的意向？
一瓶可乐三块钱，这价格有多少人买的起？”
当前工人的月收入普遍在18到36块之间。算上干部收入，一瓶可乐卖三块钱，这个价格能卖多少钱？
以可乐的制造成本计算，这简直是暴利中的暴利。
就拿首府现在卖的北冰洋来说，一瓶北冰洋才一毛钱，贵一点的一毛五分钱。这个可乐定价三块钱，是用屁股决定的吗？”
熊浩依稀记得后世最早喝的可乐是那种500毫升的，零售价三块钱一瓶。但整件购买，一件12瓶仅需35块钱的样子。
而且，这还是90年代的出售价，普通工人的月工资已经涨到了四百左右。
现在是1978年还未进行工资改革，一瓶可乐卖三块钱，这怕是只有那些权贵子弟或者报销单位才可以尝尝鲜？
坐在熊浩旁边的刘海愣了愣，他的月职级工资高达355元。
加上一些其他补助，拿到这份意向时他并未察觉到其中不适。
可熊浩将可口可乐和北冰洋对比，这岂不是说可口可乐在白头鹰那边就是寻常的饮料？
“熊浩，那你认为可口可乐应把售价定在多少价位？”
不懂就问，刘海身为外事部官员，觉得自己应该弥补刚才的经验错误。
可熊浩却是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说。
人家可口可乐定多少出售价，那得根据人家的成本来算。就是人家真的定价三块钱一瓶，想必也会有国人为了尝鲜或者长脸去花钱购买。
自己以后也是要进军食品行业的，可口可乐定价过高打不开市场，这不是他乐意看见的吗？
刘海见熊浩不答话，笑了笑便没在追问。
等领着熊浩从车上下来，刘海给熊浩小声道可口可乐谈判团的领头乔治保罗的祖母是我们华人，他懂得一定量的汉语。
“乔治保罗懂汉语？”
熊浩心下一惊，想到长城那幕不由暗骂老阴b，懂汉语还在那叽里呱啦！
“你好，我是可口可乐谈判团的乔治保罗，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第二次见面，乔治保罗带着口音的汉语有一点怪异，但也让人听的明白。
显然，他已经猜到外事办会把他懂汉语这个信息告知熊浩。
跟聪明人交流，装傻是最傻的行为。与其装傻，不如大方一点，通过协商的方式获取所需利益。
“你好，乔治保罗先生！”
熊浩伸出手道：“听说你想付费跟我咨询一点信息，我可以知道你想咨询哪方面的信息吗？
根据信息的不同，我会收取你不同的信息费。”
“熊浩先生，我们想跟你咨询一下你认为的国内市场和你眼中的可口可乐公司和百事公司。”
乔治保罗直奔主题道：“鉴于你们国家的工资收入，你每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给予你五百白头鹰币的咨询费用。”
一个问题五百，这要是十个问题岂不是五千？
外事办人员和周边服务员惊了一下，熊浩却是笑道：“我不知道你这的单个问题是指一个单项问题，还是指一个系列问题。
若是每一个单项问题支付五百白头鹰币，我可以接受这个付费咨询。
若是指一个系列问题，我想我们可以聊聊日常。如白头鹰国是一个怎样的国家，我们的国家有多少美食？
你若是想谈风景或者国家历史，我也可以请一些历史学者来给你讲解我们的风土人情。”
熊浩笑眯眯的将选择题抛回，乔治保罗收起身上懒撒道：“我的问题自然都是单项问题，你不如听听我的这第一个问题？”
“你说！”
熊浩做了个请的手势，乔治保罗问道：“以你们华国人目前的工资水平，你觉得我们可口可乐公司应如何在你们这个国家获得盈利呢？”
熊浩一点都不上当道：“乔治保罗先生，你问的这一个问题我可以给予你答案。但你认为你问的这个问题他只配拥有五百白头鹰币的咨询费用吗？”
熊浩反将一军道：“我们的国家拥有近四亿人口，你们可口可乐公司既然已经打算过来投资设厂，想必已经做出了最高层的决策会议。”
乔治保罗点点头，算是认可了熊浩话语。
华国人力成本低，制作可乐的配方材料更是他们国内的十分之一。
杂七杂八，光是在华设厂就可以帮他们节省近八成的制造费用。哪怕他们可口可乐公司在华一瓶可乐都卖不出去，将这些可乐运往亚洲市场也会让他们赚的盆钵金满。
可熊浩之前谈到了百事，而百事那边暂且还没有注意到华国这个新型待开发的市场。
保罗乔治看了眼招待所周边人群，跟熊浩道：“这里人多眼杂，不如我们进行一下私人会晤？”
熊浩扫了眼身边外事办人员和来自华粮人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可以，只要你说汉语即可。”
刘海面色突变，招待所周边人员更是被这突然的意外吓到了。
“熊浩，我觉得你们的私人会晤需要人来见证记录。”
刘海叫喊住熊浩，熊浩当即将问题扔给乔治保罗：“乔治先生，你觉得呢？”
乔治保罗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不好。”
气氛尴尬，熊浩完全一副无所谓态度，看的刘海那是一个气啊！
可熊浩又不是他们外事办的人，人答应过来还是张大强要求的，他这简直是有火没处发。
“熊浩先生，若你觉得方便的话不如去我们的联络所会议室？
我们可口可乐也算是国内的大公司，出门在外，各国的联络处也会给予我们一定的方便之门。”
乔治保罗这话看似是同熊浩说的，何尝不是和这的最高官员刘海说的？
熊浩看了眼右手边的白头鹰驻华联络处：“去你们联络处也行。但你们里面的人大多说英格里希，我还是带个翻译吧！”
熊浩转身望向憋着怒火的刘海道：“大爷，你给我安排的翻译在哪？”
“晓月，你过来一下。”
刘海伸手招了招站在人群中的眼睛女孩，对方穿着和周媛极其相似，一看就是具有背景的大院孩子。
“祝晓月，她爷爷就是你姥爷看见也得敬个礼，望你不要自误！”
刘海给熊浩介绍一声，转头跟祝晓月道：“他不需要翻译时候你一句话不要说。”
祝晓月点了点头，规规矩矩的站在了熊浩身旁。
保罗乔治显然是个华夏通，算是默认了这个配置，并主动退了一步道：“既然有专人负责记录，那就按咱们原来的方式交流好了。
请！”
乔治保罗一马当先的走入招待所，熊浩连忙跟上。
刘海等人看了一眼纷纷跟上，只是到了预设的会议室就看可口可乐的公司职员将熊浩、祝晓月身后国人拦下，用英格里希说了个stop（停下）。
会议室内，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小点心。
熊浩也不客气，跟乔治保罗道：“我这会还没有吃晚饭，不介意我先吃个点心垫垫肚子吧？”
乔治保罗摇摇头：“是我们的失误，我也没想到你们的官员居然如此高效，竟然在数个小时以内就把你带了过来。”
熊浩耸耸肩：“我也没想到。若不是某个人不给我好脸色，我更愿意等明日天亮后过来。”
熊浩三下五除二的吃掉手里头点心，跟乔治保罗正色道：“贵公司既然已经打算来我国发展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国目前的形式环境、工人成本和制造成本。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个时代的白头鹰人工资高低，但我相信你们的工人工资绝对是你们利益中的一比庞大开销。
不谈这个节省，你们将饮料厂设立在我们国家，完全可以辐射整个东南亚市场，您认为我说的对吗？”
科普记忆信息过多过杂，可可口可乐公司的盈利在熊浩眼前就跟没衣服的姑娘一样。
乔治保罗看了眼熊浩身旁翻译祝晓月，不得不点头承认道：“熊先生的分析的确到位，但我们可口可乐公司并非完全需要要把新厂设立在你们内陆地区。
像香江、弯弯，那边的富裕程度和工人工资一样可以让我们更好的完成可乐生产。”
熊浩笑而不语道：“是吗？”
乔治保罗诧异的看着熊浩，感觉自己内心想法被熊浩一眼看穿。眼前的年轻人一点不像这个时代的华人，这眼光和洞察力让他感到恐惧。
“可口可乐的盈利点有许多，但随着我国购买能力的加强，近四亿人口的国度绝对是值得你们重点开发市场。”
熊浩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乔治保罗道：“你们可口可乐公司这个时候进入我国，想必是你们已经收到了风声，或者推算出我国的市场即将迎来新的变化。”
乔治保罗感觉熊浩像是他肚里的蛔虫，居然能够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想法。
“贵国的市场是一个庞大的市场。根据我们可口可乐总公司的智库推测，哪怕四亿人口每日只有百万人购买一瓶可乐，一年下来，我们可口可乐总公司也可以获得数亿美金的收益。”
乔治保罗望向熊浩眼睛：“你说你是帝京大学经济系的学生，可我为什么觉得你对政治更加敏感呢？”
熊浩摇摇头：“不，我不懂政治。”
乔治保罗摇头，显然不信熊浩这番话。若熊浩不懂政治，怎么每一句都说的如此简单却又可以抓住两人的对话节奏？
“乔治保罗先生，我的确不懂政治。可分析市场，这个不是有脑就行？”
熊浩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贵公司不是慈善家，既然打算来我国投资，又怎么会没考虑利益呢？”
乔治保罗笑了笑，算是认可了熊浩的解释。他们白头鹰华尔街的那帮人就是靠脑子吃饭。华国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偶尔蹦出一个聪明人来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立在熊浩身后的祝晓月听着两人交谈，默默的将两人聊天内容记下。
可这些近乎互相吹捧的内容里充满了白话和黑话，她着实无法理解两个人在瞎聊什么？
“乔治保罗先生，可否问一下你们的现任总统是谁？”
昏昏欲睡的祝晓月猛的一个激灵，就听乔治保罗说道：“我们的现任总统是吉米-卡特先生，”
吉米-卡特，白头鹰第39任大总统。
早在1949年之际，这位年轻的潜艇军官便驻扎在我国的半岛海域。
随后的1979年，卡特总统面临国内的重重压力，终绕开国会的阻挠，毅然决定和我国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结束了两国长达三十年的隔离。
随后，卡特总统促成……访美事宜！
熊浩脑中记忆复苏，对未来的局势有了初步掌握。
不出意外，今年年底的那十八壮士的事件也会出现，而不会因为他这个蝴蝶扇没。
“乔治保罗先生，我们的国家正在欣欣向荣。你们可口可乐公司绝对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觉得这是一次成功投资。”
熊浩站起身子，乔治保罗伸出手道：“不用等到未来的某个时间。我已经在与你的这次聊天中看见了你们国家的未来，你们是一个值得投资市场。
对于此次会谈，我会向总部申请五千的白头鹰币作为你本次聊天的咨询费用。”
祝晓月一脸懵的看着两人互相告别，两人这半天都聊了什么？咋就要向熊浩支付五千的白头鹰币？
唯一值得她记住的重点是两人聊到了现任白头鹰总统，可其他的内容她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懂？
话说这两人到底聊了什么？
祝晓月满是茫然的随同两人走出会议室，目光落向一脸期待看着她的外事办长官刘海，她该怎么复述熊浩和乔治保罗的这一场私人会晤呢？
“二爷爷，我让您失望了。”
祝晓月低着头：“他们的聊天内容很隐晦，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两人聊到了现任的白头鹰总统吉米-卡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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