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 40
佩珀·波茨女士踏着小高跟, 忙不迭地的指挥着专门负责战后善后的损害控制局，告诉他们怎么清理被破坏后的复仇者基地。
“把这个放在那里——对，就是那。”
“哦, 这个是托尼的备用战甲, 请无视它，谢谢。”
“不, 那个不是雷神的锤子，那就是个模型，对，斯塔克先生买来摆着玩的, 不用在意。其余的复仇者手办也是。”
“噢！这是小笨手，稍等一下——托尼, 过来把笨笨带走！”
佩珀看着信步走来的托尼，抬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 一边擦掉脸上的汗, 一边忍不住抱怨：“到底发生了什么，托尼？基地被毁坏地这么严重, 你不想告诉我，好，我可以理解。但现在□□马上就要派人过来问了, 到时候我们该怎么解释？”
“让他们来，”托尼随意摆摆手，看着正在原地打转的小笨手，说道，“这些交给我就好。佩珀, 等这里处理的差不多了, 你也赶紧离开吧。”
“托尼——”佩珀拖长了语调, 不满地看着他，“你不能——你不能把我隔绝在所有事情的外面，我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吗？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
“这太危险了，佩珀——”
“——那又怎样？从成为你的秘书开始，我就一直在经历危险。告诉我吧，托尼，你起码得让我安心。”
“……好吧，你赢了，波茨小姐。”托尼认输般捏了捏眉心，抬手揽住她的腰，“我们边走边说，好吗？”
佩珀点了点头，迅速吩咐好损害控制局的几人要注意的事项后才跟着托尼朝着毁坏没有那么严重的地方走去。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她命令道。
托尼叹了口气，不再坚持，向她说着这短短的一天一夜内所发生的事。
关于九头蛇，关于母盒，关于美国队长，关于另一个世界，他事无巨细，全都说给了佩珀。
这是处于信任。托尼在心底叹了口气，无奈想到。
末了，他补充道：“这是狼狈的一战，没错。但这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盟友’目前而言是可信的——虽然这里头小孩子也太多了点——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利的。”
“那他们现在在哪，托尼？”佩珀好奇地问道。
“咳、开着我的战机飞走了。”
“飞走了？！军方难道没发觉？”
“改写他们一个程序的事，这对我来说就和小儿科一样。”
“那好吧……”佩珀在这方面无条件相信托尼的判断，转而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对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
托尼若有所思道：“那个叫莱克斯·卢瑟的现在就在汉默那个蠢蛋的地盘上，估计得放任他再蹦跶一会了。在我这里大闹了一番的那几个人估计也在那，而他们又和九头蛇有合作，或许我们可以从九头蛇下手，看来先得联系一下那个黑卤蛋了。”
“尼克·弗瑞？”佩珀一愣，“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已经活得不能再好了，”托尼嗤笑了一声，“该给他找点事做了。”
——————
昆式战机上，美国队长正驾驶着飞机，带着众人飞往先前被他们当做临时据点的那个基地。
飞机上的众人都沉默着，似乎都陷入了一种名为挫败的情绪。
布鲁斯·韦恩面无表情地闭上眼，不去向外人泄露自己此时真实的情绪。阿尔弗雷德坐在他的身边，只是略微担忧地看了一眼他。
诺亚相当理解他差不多是又一次没了儿子的这个心情，毕竟在他看来目前的1048似乎也陷入了这种情绪，无法自拔。
他看了一眼坐在夜翼身边的蝙蝠侠，趁着这个机会，诺亚联系上了1048，道：[1048，我们得谈谈。]
1048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平静地说道：[你想问什么？]
[我认为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的一切你都该向我解释一下，] 诺亚的语速飞快，完全不给1048反驳的机会，[为什么你对罗宾们的马甲的关注比其他人的要多？为什么你对待超人甚至比那些反派们还要警惕？你在扮演蝙蝠侠的时候熟练度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尝试，你不是我的系统吗，这是为什么？]
[……老实说，我不知道。] 1048语气格外诚恳，[这些就好像都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下意识？这可不是一个好理由。] 诺亚愣了愣，道，[你知道，要不是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了，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什么人给假扮了。]
1048似乎是叹了口气：[但现在的事实就是这样，尤其是在得知这一切都与莱克斯·卢瑟有关后，我这样的反应更强烈了。]
[莱克斯·卢瑟……] 诺亚沉吟了片刻，[这都怪我，是我没有做好侦查。先前的我们几乎是只差一脚就完全落入了他的圈套，如果没有及时察觉并利用好让钢铁侠他们信任我们，我们几乎就要失去反击之力了。单看他刚才专克超人的这一点，我们的优势就要失去大半了。]
[专克超人的并不是莱克斯·卢瑟。] 104声说了句，诺亚并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诺亚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计算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优势罢了。] 1048转移了话题，冷静分析着现状，[红头罩现在算是被迫潜入了莱克斯·卢瑟的地盘，只要你小心行事，凭他的能力搞清楚莱克斯·卢瑟想要的、甚至是黑面具的打算都没有问题，要是正好将杰森·陶德和斯内德·威尔逊一举带回来，我们就能想办法把他们全都送回去了。]
[好。] 诺亚点点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你现在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似的，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1048斟酌着开了口，[我的系统……近期需要进行一次大升级，所以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诺亚显然不知道这茬：[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一次大融合，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所需时间也暂时不明，我只能尽量加快进度。等我离开后，蝙蝠侠的角色覆盖率将达到65，超人现在已经有75了，而其余的几个马甲均已达到100，你后续的行动会方便很多。]
[100？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akm世界的杰森·陶德出现的时候。]
诺亚缓缓呼出一口气，隔着飞机的前窗看了一眼天空，眨了眨眼，最终点头了：[好。现在应该要到两方的休整期了，你动作尽量快点，这段时间我就先想办法让复仇者联盟重归于好。]
1048默认了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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