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爱笑的女人
果果取笑道：“只是两个砗磲而已，值得麻烦吗？”
“不过，你不是说这里储藏得水很多吗？那就应该很深啊，你这一会就潜到底了？水性不错啊？”
墨粉淡淡地说道：“不识好歹的家伙！别用常人的思维，来衡量我得能力。”
“东西的好坏，取决于我的心情。你身为客人，不能对主人的款待评头论足。这样是不礼貌的！走吧？还等什么？”
果果摇摇头，转身回头，刚要牢骚上几句，“路在哪里？怎么走？”
眼前是一条平整的石板路，从远处赫然铺到了脚下。
此时，他才相信。
这个女人，或者说，这条美人鱼的幻术之高，自己望尘莫及！
在这里，自己也只有听喝得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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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还是自己以前待过的那个房间。一些小东西的存在，就可以证明自己曾经来过。
但现在已经大变样了。
不只是布置，还有装饰。
以前是暧昧，现在是清明，色调截然不同。
石桌上摆着一些水果。五花八门，十几种水果。最为显眼的是一颗大桃子，不但很大，而且还很看，青中带白，白中透红。如果论重量，应该有三四斤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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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四处打量着房间，这里好像没有厨房！
墨粉似乎很满意他的吃惊，伸手一招，手中就多了一些瓶瓶罐罐。用刀轻轻一划，砗磲就被跑开了，露出内里洁白的肉来。
墨粉只取了一点点肉放在盘子上。将盘子向前轻轻一推，笑道：“吃吧。”
果果并不客气，伸手抓起来就吃，轻轻一嚼，感觉肉质细嫩，入口即化。
墨粉给他斟上了酒，是碧绿的酒水。
果果一饮而尽，咂巴咂巴嘴，感叹道：“好酒，走的时候，给我带上一些。多少不拒，越多越好。”
墨粉只是笑，并不说话。偶尔喝酒，也是浅尝辄止。
只是给果果不停地布菜斟酒，异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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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的自尊，得以极大滴满足。
酒水入口绵软，但劲道却不小，一会就感觉到酒意上涌。他本来话就多，这时就更多了，也更能说了。
天上地下，道听途说，委屈和得意，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墨粉很配合，或是静静地倾听，或是惊叹连连。
伤心时叹息，得意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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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像没有黑夜，太阳总是高挂在空中，难辨时间。
酒菜并不见少，虽然果果吃的不少，却也还是那么多。
果果在喋喋不休，也不觉得口干舌燥。好像遇到了知音，总有着说不完的话。
时间仿佛停止了。
这个世界，也仿佛容不下别人的存在了。
不止果果感觉很和谐，连屋中的气氛，也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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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墨粉突然问道：“东海在哪里？那里有无边的大海，我怎么不知道？”
果果谈兴正浓，“我也没法定位。好像是在渤海之滨吧？说不明白。”
墨粉嗔怪道：“傻瓜，渤海之滨是很大的，范围很广。那里既然是一个空间的存在，那里的水流就应该是恒定的。也就是说，不会流进流出的。”
果果说道：“你想去看看吗？我带你去。但是得以后才行，现在还不行。一旦我回去了，那就不容易出来了。”
墨粉笑道：“我不好奇东海，我好奇的是那些人鱼前辈的坟冢。也该去祭拜一番了。”
果果诧异地问道：“我连这些也说了？不过说了也没事，那里我已经改造得很好了。虽然比不上你这里好看，但我已经很满意了。只是那里的空间不大，让我的两位蛟龙朋友住在那里，有些太小了。”
墨粉赞赏地看着果果，“一个人如此真诚地活着，自然是会受到很多苦楚的。而你仍旧保持初心不变，真诚地对待每一个人，我由衷地敬佩！”
“你有擒龙手在身，无处不可去！你有神舟代步，无处不可至！东海令你不开心，那就不去好了。”
“你父亲的修炼出了问题，脾气暴躁，总会改变的。他喝下你带回去的水就会好的。”
“我说归墟是不归之地，是真的。你可以回去，因为这里是墟。而归，另在他处。那里才是真正的不归之地！”
“我虽然是人鱼一族，但也一直保持着初心，从不骗人。如果一旦遇到骗我的人或者胆敢骗我的其他什么东西，我也会大开杀戒的。”
“我不像你那样会承担因果的，我的身上并没有因果，也不存在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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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问道：“那归是怎样的？你得告诉我，不然我回去怎么向崔伟吹牛皮啊？”
墨粉忍不住咯咯地笑了，“他是你的好朋友？你们经常在一起胡说八道吗？”
果果得意地说道：“不只是好朋友那么简单！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兄弟，是死党！以前总是在一起捉弄人。现在大了，就不再捉弄人了。他比我大了一两岁，咱们一起比本领，一起比泡妞。他不行，还不肯叫我哥哥。”
墨粉被逗得又大笑了起来，一连声地说道：“行了，你快别逗我了。我笑得肚子疼。”
果果发现，是人就有弱点，美人鱼也不例外。
这位姑娘的本领很大，却是喜欢笑，还不经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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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的那个归，距离此地亿万里。”
虽然果果很想问问，“你说的那个里，是一里路等于五百米的米吧？”
但又不能打断墨粉的话，万一她不肯说了怎么办？
自己可不就没有跟崔伟吹牛的资本了吗？
墨粉继续说道：“万物死去，尽归此地。一去再不能回头！那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所以，你这样乱闯，是很危险的。当时族人劝你回头，也是有原因的。”
果果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有人说，‘人死了上天堂，或下地狱’。难道归，是两个空间的存在吗？”
“祁先生说，那些所谓修炼有成的修炼者，得道飞升以后，是去了另一个空间做劳役了。你懂得比我多，你说说，是不是这样的？”
墨粉嗔怪道：“你能不能让我好好说话啊？就不要逗我笑了？”
果果急忙点头，连话也不敢说了。
他太想知道这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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