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博弈资本，什么是道德真空
“所以严格来说，我们要通过......释放友好信号来向法兰西帝国释放友好信号？”
罗马地区，某落脚处。
约翰逊将手里的演讲稿摔在了桌面上。
“算是吧，就像这份演讲报告里面说的。”
汉弗莱点点头。
“假如您在......”
“假如我在飞机上没有喝得酩酊大醉的话我应该早就看到了，是的，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汉弗莱爵士。”
约翰逊一巴掌拍在了那份演讲稿上面。
“我看过这份演讲稿——的初稿，二次改稿, 三次改稿。”
“是的，我知道，这份是四次......当然假如您希望我们再改改，我们也会挪人去更改——虽然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和阿诺德爵士商量的，而且现在离致辞也稍微远了点，但......”
“没有改的必要。”
虽然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而且显得有些急躁，但至少说出了汉弗莱想听的东西。
“啊, 很高兴您这么想, 那么我们......”
“因为不管改多少次，你们也不会写我想讲的，只会讲你们想讲的！”
又是一巴掌，差点把咖啡震倒了。
“我们想讲的就是您想说的。”
汉弗莱仍旧保持着他那异常优雅的笑容。
心里还是为阿诺德头疼。
这个首相算不上难缠，但或多或少是一位容易发怒的主。
周旋起来或多或少有点困难。
但现在这个时间段，他想不到不惹怒威胁他就可以让他放弃的手段了。
“您瞧，就像我常说的，公务员代表的是大不列颠帝国的利益，而您是女王陛下钦点的最高代表——我们想的怎么会不是您所想的呢？”
“好好，汉弗莱，那你和我解释一下。”
约翰逊一把抓起桌面上已经被他抓的有点皱巴巴的演讲稿。
“你看看这里——‘暂缓关于特制武器以及相关人员的配送情况’——你是想说我们和那个小魔术师的约定要失约吗？”
“啊~他那个另算。”
汉弗莱走到约翰逊的身后，把文献稍微往前翻了几页。
“如果您有认真看的话，我们专门建立了一个关于‘伊莉雅.冯.爱因兹贝伦’的文本，她的迁移事件我们另谈。”
“嗯......如果是这样，那这里的相关人员的话......”
“不知道......可能是法兰西大使馆里面我们的间谍？”
汉弗莱知道这里指的是除了伊莉雅以外被法兰西政府扣押的其他人造人。
不说出来是担心自己的首相会不会爱心泛滥又为了什么别的理由去把人一起接过来。
虽然他也不觉得首相有这么离谱了，但一时半会他也判断不出来这能不能给现任政府带来什么政治红利。
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嗯......间谍案, 六处能处理好吗？”
“首相先生, 如果您不介意我建议的话......”
“啊，抱歉我忘了这里是法兰西——相关部门能把我们的相关人员处理好吗？”
“小菜一碟。”
“那好......这个特制武器是什么东西？我们和法兰西的武器贸易订单吗？”
这家伙......不会连我们在对德意志剿灭战争之后就没有和法兰西政府明面上进行军火贸易的事情都不知道吧......
算了算了，这些政客......
汉弗莱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绝对是一流的。
他还是若无其事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这虽然......可能会导致我们的对外贸易问题......但这方面严格来说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毕竟占比很少啊。”
官方账面的记录是零。
“这样啊......那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诶等等。”
“是首相先生？”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出国前看到过一份文件，就是有个晚上送来的红匣子里面的——好像提到了一个巨大的魔术远古作战人型兵器，还能进行远程攻击的那种——是指这个吗？”
嘶......
阿诺德你是不是飘了啊。
那份文件怎么TM给他看到了？
虽然没理由在现实中用语言想自己的直属上司致以诚挚的问候，但汉弗莱爵士还是在内心把首相身边的秘书团队提出可严重的质疑。
这种东西是能给自己上司看到的吗？
所谓的红匣子（Red Box），是一个个红色公文包，由同一把钥匙锁着。
一般来说，这些是给各个大臣——包括首相装早上没有看完的文件的。
而由于这种东西一般很多，大部分的官员也没可能全部看完。
因此，掌握这方面编排的秘书们就可以在这方面做手脚。
比如——把某些不想让自己上司看到的文件塞到最底层什么的。
这样，就能保证对自己这个阶层不好的议题不会给有可能对这个可能会感兴趣的上司看到。
看不到，自然链通过的风险也没有了。
其实这也怪不了首相身边的秘书团——谁知道这个看着就不靠谱的首相会对这种普通人看不懂的东西感兴趣啊。
一般的人会直接丢开交给专业人士啊。
而且，不将这个在圣杯战争中留下来的来自古希腊的人型兵器一并讨要回来的这个策略也是在没多久前才定下来的。
之前排报告的可能以为这就是垃圾消息呢？
但到现在汉弗莱也不能撒谎。
他真撒谎了，这高低算是个欺瞒、
早晚会被抓住小辫子。
不能直接否认，得继续打太极拳。
“这并不重要，首相，您只需要知道......”
“不不，这很重要，汉弗莱。”
约翰逊打断了汉弗莱的发言。
“重要？首相先生。”
“他能给我带来选票啊——魔术师的选票。”
......阿诺德，你说得对，我信了。
所有政客的第一反应都是选票。
“可能您忘了，首相，魔术师没有选票，在议会也没有位置......”
“我是说他们管辖地区的民众，那可是很大的一笔选票啊。”
有时候，也不知道说他们些什么好。
政客可能不知道布鲁塞尔在哪，但他们总会知道一点被他人忽视的常识。
比如很多魔术师其实都是资本家。
忘了这茬。
但知道根本原因后，汉弗莱不慌了。
选票嘛，简单。
“您是想在这方面树立自己果敢的威严？争取魔术师对您的信任？”
“当然，哦，这还能增强我们的对外实力。”
“嗯，我想和您说，这将是您非常‘有魄力的选择’。”
这话简直就是一盆冷水。
约翰逊听到差点焉了。
“啊，魄力，为什么？”
“嗯.......也许您不知道我们让步的原因——您应该知道哪条海峡隧道吧？”
“还在建的那条连接英法的地下隧道？对我记得，拿破仑一世就在高的那条嘛。”
“如果您有看报告的话，应该就知道我们已经快商议好这方面的事了，但......”
“你是说......”
约翰逊秒懂了。
“如果不让这步呢？”
“恐怕您在任时间，这条随到时间不成了。”
“.......可是，让掉一个武器，确实显得有点软弱啊......”
“您不说出去就好了——谁会让平民知道魔术的事情啊。”
首相算是让步了，汉弗莱也给他台阶下。
“至于选票——您可以宣扬带回来的伊莉雅啊——‘被压迫的名贵才女奔赴英伦半岛’。”
“但魔术师的话......”
“我相信您——我是说，我们的新朋友会解决的。”
“嗯......那就这样吧。”
“最终结论？”
“是的，强硬的最终结论。”
“Yes，prime mini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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