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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里滋事,外焦里嫩


看着冬墨双手捧着的白色瓷瓶,青色的花纹盘踞在瓷瓶之上。

        君以华楠瞟了一眼,并没有接,拍着堆满情报的案桌:“坐上去。”

        冬墨不明所以的看着君以华楠:“主人……”

        “听话。”

        冬墨挪动着脚步,小心的坐上案桌。

        捏着手中的瓷瓶,四肢僵硬着看着君以华楠,两人之间也就是十几二十厘米的距离。

        “把药给我。”

        看着拘谨不适的冬墨顶着这么一张脸,君以华楠心中有种怪异感,拿走他手中的瓷瓶,不急不慢的开口:“俯身。”

        冬墨像是被人支配的木偶,生硬的俯下身,红肿的脸被女子手轻轻触碰,冰冰凉凉的让冬墨一个哆嗦。

        “还没退烧。”

        冬墨急忙开口,着急的去拉君以华楠的手:“明日就好了,主人……”

        触及到君以华楠平静的目光,冬墨这才不甘的松开,落寞的心像丢进了海中,不停的坠落。

        “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君以华楠颇为怜惜的抚摸着冬墨红热的脸颊,扣住他的后颈,仰着头吻向他的唇,柔情的安抚着他,浅尝即止:“没喝药?”

        “会喝的。”

        “好,让人送过来。”

        “恩……”

        “知错了?”

        “错了。”

        “以后不许顶着这副猪头脸,丑的人眼睛疼。”

        “是。”

        “嘴上倒是答应得好,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不是的……”

        “嘘。”君以华楠捂住冬墨的唇:“我知道。”

        将瓶盖掀开,乳白色的药膏进入人的视线,君以华楠伸手挖了一坨往冬墨脸上敷去,细细推开。

        看着眼前认真给自己上药的人,上一刻还泡在苦水中要死不活的心又立马活了过来,细细感受着指腹在脸上划过的感觉。

        主人练剑习武,手中戴着一层解,抚过肌肤时带起了一丝丝痒意,一点点的痒到了心底。

        这难道就是孔耀杰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明早再涂一次,应该就能消肿了,头可晕?”

        冬墨摇了摇头:“不晕。”

        “呈上来的情报还没看完,念给我听听。”说着,君以华楠拍着自己的膝盖,一眼不眨的盯着冬墨。

        天知道冬墨那七上八下的心跳得有多快,他不是没坐过君以华楠的腿,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的,只从近几年来,他的身骨大幅度长高,就再也没有过了。

        以前她比他高,坐在她怀中也不会显得很怪异,但此刻,冬墨总觉得自家主人这么柔软娇弱,自己会压坏她,他抿着唇红着耳垂迟迟没有动作,直到见君以华楠不悦的皱起眉头,他才僵硬着四肢站起身。

        但冬墨很快就会知道他的操心有点多余。

        君以华楠双手揽住冬墨的腰,还习惯性的上下其手摸两把,将额头靠在他的后肩上,听着冬墨的嗓:“大擎有意用公主和亲楚国。”

        君以华楠冷笑,开启了嘲讽模式:“这大擎的皇帝也真是没用,都被大楚训出奴性了,不想着逆风翻盘,竟搞些没用的东西。

        一个泱泱大国,还没有几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以为一个公主就有多金贵了。”

        “主人的意思是,大擎用公主和亲不起作用。”

        “能起什么作用?若是大擎元年,用个睿智的公主和亲,蛰伏说不定有复国摆脱俯首称臣的命运,现如今七年……一个被榨干的大擎,皇室公主又如何,落到大楚眼里,与那大街边卖身葬父的又有何区别。”

        “三皇子驯有五千私兵。”

        “是个有头脑的人,只不过摊上一个懦弱无能贪生怕死的亲爹,国库空虚,老弱残兵,且任他再有能耐,面对兵强马壮,师资雄厚的楚国掀不起任何风浪。”

        “大皇子使楚还,携一女,日藏之室中,七月中旬,萧家主母八十大寿,大皇子二皇子俱往。二皇子见彼妇,一见甚谨,展急求之……”

        君以华楠轻笑,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冬墨颈脖处:“是不是很好奇是什么奇女子,竟然引得慕容云川,慕容襄寒为之争抢,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就连那有京都第一公子之称的萧枭臣都为之倾心。”

        被心爱之人抱于怀中,那柔软之处正贴着自己的后背,冬墨觉得自己像个火炉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额头之上悬挂着晶莹的汗珠,捏着书籍的手指泛白,眸光潋滟,泛着一圈圈的红晕,奋力的压住崩毁暴走的思绪,努力忽视腰间作恶手带起的涟漪,才拽得住了那最后一缕清明:“没、没有……”

        “这女子名叫何晶晶,是我名义上的侄女,是不是很惊讶?”

        “恩……”

        冬墨死死咬住下唇,用喉咙发声,这才避免让君以华楠察觉。

        “七年前,我还在宥南村,那时……”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君以华楠的说话声,也骤然给冬墨泼下了一盆凉水,让他从甜蜜又痛苦的温柔乡中清醒了过来。

        “小姐,甜汤。”

        “进来。”

        推门而入的婢女见到君以华楠怀中坐着的人愣了片刻,随即默不作声的将甜汤放到了案桌的空处。

        “再去端一碗退烧药来。”

        “是。”

        听见君以华楠的话语,冬墨双脸爆红,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眼神闪躲,见婢女关上门离开后,眸中还流露着愉悦的神情。

        将所有情报看完,天色已经不早了,对这京都有了更多的了解。

        “戌时三刻,主上,你该睡了。”

        凝望着案桌上的一盏油灯,有缕缕的青烟萦绕,安静的四周因为有身旁的人多了几分静谧。

        “是不早了。”

        君以华楠按住冬墨要起身的动作,胳膊至他的膝盖下穿过,搂住人便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冬墨一惊:“主人!”

        “别吵。”

        将人抱着,打开书房的门,往寝房而去。

        然而,不远处寒风带着一群人徐徐吹来。

        严尤析打探了许久,这才打探到白天的那一男一女住在南市的这么个地方,得到地址,便趁着夜色抄家伙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赶来。

        众人手拿刀棒,打着火把,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在何府门前,看着那紧闭的大门,严尤析一声令下,众人一翁而上。

        “有人……”

        君以华楠一想,便也知晓其中缘由:“理他作甚。”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是他一个草包公子想闯就闯的。

        思绪一闪而过,君以华楠便毫不在意的将其抛之脑后,俯身吻住身下的人,舔舐着他口腔的软肉,缠着湿软与他共舞……

        室内热情似火激情四射,室外两军对阵,冷若冰霜。

        霜韵手握长剑,寒严冷清,眸光冷扫四周,寒气逼人,视线所过之处,似乎冰冻三尺冬雪飞絮:“滚,否则……血溅三尺。”

        孔耀杰双手抱于胸前,看着前来寻仇滋事的人,打起了哈欠。

        严尤析想着一天被人暴打的画面,想着那些围观人着看好戏的眼神,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浓浓杀意在体内不断绞杀,恨不得破体而出,将此处踏平。

        想他严尤析,堂堂严家二公子,哪个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包括哪些皇族,见了他这都会礼让三分,偏偏今天受奇耻大辱,这场子要是找不回来,以后他脸往哪儿搁。

        严尤析面目扭曲,五官狰狞,他把霜韵的话狗屁,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对着身旁的人大声呵斥:“还站着干什么,今晚打不死他们,铲不平这里,本公子就弄死你们。”

        要看战乱一触即发,何府上站着的人一跃而下,齐齐站在霜韵身后。

        孔耀杰见何明一等人杀鸡用牛刀,正要拔剑的一幕,急忙出声:“将人打一顿丢出去就行,打打杀杀的把地弄脏了够得你们洗。”

        “往死里弄,留口气就行。”

        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中是单方面的碾压,片刻的功夫,严尤析一群人叠罗汉一样堆在了一起。

        “丢回去,给严志崇一个教训,再管不住自己的蠢儿子,下次可不就这样简单了。”霜韵丢下一句话,摆裙在脚边荡出一圈优美弧度,便已转身踏进了门。

        与此同时,皇宫三皇子慕容寻烨处,暗卫单膝跪地汇报着消息。

        “严二公子带着一群小厮去了南市何府,没过多久便被何府的人打了送回到严府,听大夫的意思,说严二公子断了三根内骨,四肢脱臼,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连汤药都喝不下。”

        慕容寻烨负手而立,神情冷淡:“蠢货。

        何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何府戒备森严,我们的人不敢贸然靠近,但今日我们守在在西市的人发现,有一身着不凡的女子带着两人走进了烧焦的西市,其中一人好似西市管事。

        在女子离开前,跟在她身后的两人接连离开。”

        “琉央烟坊那边处理干净点。”

        “是。”

        “继续盯着,有任何消息立刻来报。”

        “是。”

        好戏开始了,先让慕容云川慕容襄寒狗咬狗一嘴毛,不知道谁会被开膛破肚呢。

        慕容寻烨不知道的是,最先遭殃的不是别人,正是他。

        同样一幕在京都不同的地方同时上演着,在他们的眼里,君以华楠就是一块流着油的肥肉,谁看了不想咬上一口。

        一个女子能身无分文的走到如今的地步,谁都不会觉得她是一个善良之辈,但他们默契的选择遗忘这危险的信号,只会在背后里不屑一顾的道‘一个女人而已。’

        他们脸上不屑一顾,嘴上说着瞧不起,心底冒着酸水,嫉妒的咬牙切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暗地里偷偷下着黑手。

        薄雾笼罩的清晨,寒风四伏。

        霜韵来报,严家带着半死不活的严尤析前来赔罪。

        君以华楠靠在冬墨的胸膛之上,神色自若的瞥向屏风处:“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属下明白。”

        关门的声音响起,君以华楠神情倦赖:“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冬墨拉住君以华楠作恶的手,含情脉脉的道:“主人再睡会。”

        “好,晚点备车去东市看看。”

        午时一刻,君以华楠前去东市。

        自从出了严尤析一事,冬墨自然的充当起了君以华楠的马夫。

        大擎京都主分四市,每市又分四门,说四通八达也不为过。

        大擎皇宫在北市,而君以华楠在京都的府邸在南市,西市东市皆有产业,主打的是西市,经过几年的打造,西市也称得上君以华楠在京都一个较大的分舵。

        东市是各大世家的聚集地,卖的东西也主要是针对那些高门大户,名门贵族打造,虽然价格昂贵,但比起西市来说,低了可不止两个台阶。

        上次君以华楠说抬酒价当然也是指东市。

        东市的管事王廉是一个长得比较丰腴的人,很有富态,处事手段果决,人也比较圆滑。

        听到君以华楠的到了铺子门口,急忙出来将君以华楠迎进了铺子。

        “前几日便听若当家的已经到京都了,原本是想准备一下过去的,没想到当家的今天就过来了。”

        “这边的情况如何?”

        “回当家的,一切都好,至西市出现这么大的问题以来,小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把关了不下三次,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但就在最近几日,我们的铺子被人给盯上了,我让明十四去查,目前还没有结果,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送达给当家的。”

        “让手下的人都注意点,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盯多久。”

        “都盯着的。”

        “对了当家的,西市被毁,东市的库存要不了多久便会告急,是否要从其他地方运送过来。”

        君以华楠淡然一笑:“运。”

        “那小的让人从最近富兰县送过来,不过这运送的陈本……”

        君以华楠意味深长的看着王廉,轻描淡写的说:“都是王公贵族,你还怕他喝酒不给钱?”

        “嘿嘿……当家的放心,一定处理妥当。”

        “最近怕是多事之秋,往后一段时间也恐怕不得安宁,我让冬墨再给你拨点人过来,那小老鼠能除的便除了,上窜下跳的烦人的很。”

        “是。”

        两人正讨论事,楼下却传来吵闹的声音。

        君以华楠递给王廉一个眼神。

        “小的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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