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工作

　　清晨兴奋了一晚的房平安才刚刚睡下便被窗外嘈杂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用水壶装上一壶凉水放到炉子上，打开厨房中碗架柜下面的粮柜看着里面瘪下去的粮袋房平安撇了撇嘴，随后提着粮袋意念一动，粮袋便来到了空间内，然后只见空间中右下角的水稻一小块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放到然后一粒粒晶莹的米粒自动从谷壳中飞出进入了粮袋顷刻间便将其装满。而剩下的谷壳和稻杆飞快的消散于空气中，被拔出稻谷的地块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出新的稻谷顷刻间就已成熟。将装满粮食的粮袋重新放回粮柜之中，又在空间中取出四个鸡蛋，一把青椒准备一会炒个鸡蛋吃，然后房平安回到屋内将炕上的被褥收拾会炕柜中。

　　忙忙碌碌的一早上房平安将早饭吃完推着门口一辆老旧的凤凰牌自行车出了大杂院直奔轧钢厂而去。

　　“没想到尽然到了这个禽兽院啊！”回想起刚才在大杂院内看到洗菜的一大妈和秦淮茹，房平安感慨着。

　　想想情满四盒院中，八级钳工的一大爷，官迷的二大爷，抠门的三大爷，生怕儿媳妇改嫁无人养老的贾张氏，独自养着一家四口的秦寡妇，还有憨憨的傻柱，想来今后的生活应该不会无聊。

　　“早啊！秦大爷。”一路飞驰的房平安老远看见在门房口端着大搪瓷缸子的秦大爷。

　　“哟，小房啊，今你来的可有点晚啊。”看着来到自己跟前的房平安，秦大爷慢悠悠的抿口搪瓷缸子里的热水。

　　“嗨，别提了，昨晚不知吃啥了，闹了一晚上肚子，天快亮了才迷糊了一觉。”房平安找了个借口应付着秦大爷，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李代桃僵顶替了原来的房平安，然后研究了一晚上金手指吧。

　　“闹肚子？小房，你可别忽悠你大爷，你大爷活这么些年可是头一回看见窜稀一晚上还有你这好的脸色。”秦大爷看着满面红光的房平安心里是一百个不信他说的话。

　　“大爷，看破不说破，咱还是好爷俩。得了，我呀还有事，不和你聊了。”房平安脚上一使劲，蹬着老旧的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向办公室走去。

　　轧钢厂后勤处的办公室是一个五十多平方米的小套间，大房间內有四张办公桌两两相对放在左右两面墙的窗户下，在靠门这面墙上左面放着一个煤球炉子，上面放着一个老旧的铝制水壶，煤炉在往左侧放着一个两层的木架子，下面那层放着几个保温壶，上面那层着放着一个铁质洗脸盆，和几块抹布。门的右面墙角处放着把拖布和一个塑料桶。

　　在房门对面有一扇门是通往小房间的，小房间內一扇窗子下单独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两面分别放着一把椅子，窗子对面放着一个档案柜，柜门用一把大铁锁锁着。

　　来到办公室的房平安先是生着火烧上水，然后开始忙忙碌碌的收拾房间内的卫生，并将烧好的水挨个的倒在屋内办公桌上的水杯中倒上水。

　　“来，小房，别忙乎了，进来，有点事和你说。”在房平安将屋内卫生收拾差不多时候，后勤处的陈主任走进屋内，一边向着自己的小套间內走去一边将房平安叫了进来。

　　陈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九成新的轧钢厂工作服穿在身上十分的合身，一张脸长着十分喜庆，看上去总是在笑一样。

　　“陈叔，来抽烟，有事您安排。”房平安跟着陈主任来到他的办公室，先是给陈主任递上一颗烟，然后掏出洋火蒋烟点着之后坐到了椅子上。

　　“没啥大事，你来厂子上班也有两年了。这两年那我看你岁数小，也就没有给你安排具体工作，今年你也十八了，我寻思也不能让你这么成天混下去，毕竟你陈叔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个位置上，所以我准备给你安排个具体活计让你先干着，等有机会再给你想办法找个好去处，你看怎么样，。”看着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房平安，陈主任先是吸了一口烟，然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房平安，并在最后询问着他的意见。

　　“成，听您安排，您还能害我么？”

　　陈主任的爱人也是轧钢厂的员工，当初房平安的母亲活着的时候和她都是档案室的职工，两个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自从房平安母亲因公牺牲后陈主任两口子对房平安照顾有加简直就像是对亲儿子一样。

　　“好，你能这么想，叔就放心了，咱们厂现在员工也有上千人，每天的食品站给定量就那么点，食堂的荤腥个把有才能见着一回，就连招待兄弟单位的领导都要抠抠搜搜的。就不提在兄弟单位跌份的事，工人们现在私底下也都有很大的意见，所以我就寻思准备让你上各个村里看看能不能收点计划外的肉上来。”陈主任说道这停下了话头看着房平安。

　　在六十年代的时候所有的物质都是要进行计划分配的，没有配额大多时候你就是有钱都买不到东西。在很多没有票证的时候人们就会在私下里偷偷摸摸的进行黑市交易，但是也仅限于一些二手物质和一些山货还有自家一些多余的物资。然而像猪、羊等大型家畜还是各个大队按照上面下发的任务数进行集中养殖，然后卖给收购站。

　　然而在当时各村大队为了防止家畜病死等意外，都会多喂养几头，在完成计划后剩下的也就统一分配给村里人。所以陈主任这里的计划外的肉就是指这些猪肉。

　　“叔，是就要猪肉，还是啥肉都行？”房平安略微一琢磨变明白了陈主任的意思，毕竟对坐拥空间的房平安来说，弄些肉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情。不过在干之前还是要整明白陈主任的要求才好进行工作。

　　“啥肉都行，鸡、鸭、鹅、狗、猪、羊、驴、牛都成。要是有兔子肉啥的野味那就更好了。”听到房平安的问题陈主任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成，叔我试试，但是这事还要你支持一下才行。”房平安装作考虑一下才答应了下来，不过也趁机像陈主任提出点条件。

　　“说，想让叔怎么支持你？”

　　“叔，我去到村里买肉肯定不能空口白牙的去，所以厂里要提前预支我点钱。再然后就是您在给我开个证明，不然我去到村里再让人当成投机倒把的给抓起来。然后外一村里的老乡不要钱要些其他东西换肉你也要帮我搞东西。最后我总不能靠我那破自行车往回拉肉吧，所以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给我整个三轮车用用，还有最主要的，这收肉的价钱怎么定还带你给考虑考虑。”

　　“一会我去找厂长签个条子，到财务给你预支点钱出来，然后我再给你开个介绍信，让你也好有个身份证明，至于三轮车更好说了，咱们食堂自己就有平时拉菜的车，你要收到肉需要用就去骑，价钱只要不高于食品站的生肉价格就行。至于你说以物换物的方法也成，但是就一条每月最多给你换一次，不能天天拿东西换啊，要知道有些东西在咱们厂里也是稀罕物件大伙儿都排着队等着那。再有啊以后那你成天往村里跑，天天来厂子报道也不方便，每周只要你来厂子报道一回就成，其他时间你自己安排，但是有一条啊，不能给我出去玩不办正事，你要是收不上来肉，我就让你婶子收拾你去”陈主任尽数答应，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放心吧，肯定不给陈叔您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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