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依然pla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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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镜喜提一架钢琴，还顺便在会所吃了顿精致的西餐。
当然，走的也是傅总的账。
走的时候，她把身上的叶嫣同款衣服换下，留在了会所里。
“白嫖真的很快乐。”黎镜油然感叹。
系统：「感受到了！」
黎镜吃饱喝足，走出会所时，又感受到了一阵窥探的视线。
从后台的进账来看，叶嫣并没有为她请更贵的侦探，看来还是上次跟丢了的那个人在跟她。黎镜也可以理解，毕竟现阶段叶嫣不会太看得起她。
白月光的影响力是可以吊打她在男主一男主二那里的好感度的，就是不知道叶嫣知道傅凌楚替她捐了一架钢琴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这帮人的感情推拉还是挺有意思的。
不过让黎镜有点惊讶的是，傅凌楚竟然还在会所外留了辆车，让助理送她回学校。
10的好感度就能看出一点改变，那等傅凌楚好感度刷到30以上，她还挺期待傅总到时候的样子的。
车子一路开到英贵大学门口，黎镜还没下车，就听见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注意，男主二号正在靠近！20m，10m……」
黎镜一挑眉，然后踩着时间推开车门，深深地埋着头往校门走。
还没走几步，果然被人一把狠狠拉住。
“你怎么会在这辆车上？”
这次封策没有在认错了，并且他拿着那张饭卡过了这么多天，早就记住了这个和姐姐长得一样的人的名字，叫黎镜。
连饭卡都充不起，垃圾面包都不舍得吃完的穷逼，怎么会从一辆豪车上下来？
答案只有一个。
封策的目光中满是鄙夷：“你在卖？”
她怎么能用这张脸去卖？！
这是对姐姐的亵渎！
封策抓着黎镜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却忽然察觉到，手底下纤细的胳膊正在发抖。
黎镜吸了口气，然后才抬起脸。她的肤色苍白，眼底却晕开一片红，微微的湿润让眼眸盈出一点碎光，极美也极可怜，像是什么受到了威胁的小动物。
「封策好感度+2」
黎镜：…男人果然是视觉动物。
封策皱起眉，感觉出不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黎镜强行抽回自己的胳膊，倔强地维护尊严：“你、放手！”
封策死死皱起眉：“给爷说话，别他妈顶着这张脸做一些恶心事！”
面前的女孩像是被他的话刺痛了，猛地一怔。
封策忽然想起，一个宁愿吃剩面包也不要他的卡的人，怎么会出卖自己呢？
或许是因为那张脸实在太像叶嫣了，大少爷竟然破天荒地下意识解释道：“我是说，我可以帮你……”
“没有，”黎镜浅浅地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怎么看都有些破碎的凄切，“我没有遇到麻烦，都是我情愿的。”
绝对没有被傅凌楚强取豪夺哦绝对没有。
封策心想狗屁，这能是心甘情愿的样子？
黎镜：没错，好奇就去查，然后发现傅凌楚那奸商比你更早就搞上了叶嫣的替身，然后打起来打起来！
系统：「我怀疑你是想挣得更多，但我没有证据。」
黎镜：嘻嘻。
既然黎镜闭口不谈，封大少爷也没好心到多管闲事的地步，抱着胳膊不悦地看着她。
“谢谢你的关心，”黎镜擦了擦眼角，往后退了几步，“可惜我不能为你做什么。”
封策冷嗤一声：“谁关心——”
黎镜忽然问：“你还愿意去那个蛋糕店吗？”
女孩抬眸的时候，虽然还微微红着，眼底却莹润澄澈，“去的话，报我的名字，会员卡可以打折。”
报她的名字，走她的账。黎镜愿称之为空中进账。
封策一愣，对于他这样的财阀大少，根本不稀罕那种低档蛋糕房，然而这一刻也没能说出讥讽的话。
黎镜转身：“我没法为你做什么，也只有这个了。”
女孩单薄纤瘦的背影远去。
系统：「封策好感度+5」
黎镜：很好。过15了√
在刷傅凌楚好感度的剧情夹缝里就能顺便把封策的好感度给刷了，只能说少年人的情绪起伏果然比较好拿捏啊。
黎镜不慌不忙地回了学校。
没多久，就看到大少爷在蛋糕店充的会员卡钱。
[封策蛋糕店充值，30000元]
黎镜：谢谢。
…
傅氏。
夜色已经落下，傅凌楚还在加班。
助理敲门走进来，老板椅上的矜贵男人抬起头：“送回学校了？”
助理恭敬点头，随后犹豫着说：“但是离开时，黎小姐碰到了封少爷，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
他车还没来得及开走，封策就抓住了黎镜的胳膊。
然而封家大少爷的事他可不敢管。
傅凌楚微微眯起眼：“封策？”
傅家和封家过去也算世交，但现在这年头，生意场上哪有什么真朋友。傅家这一代由傅凌楚掌权，大刀阔斧地砍掉了许多过去情面上的合作，毫不留情地大肆吞并，手腕狠辣，让傅家商业版图大大扩张。
封家未来将会由封策继承，虽然他也在精英教育下做成功了不少项目，但现在的封策到底还是个孩子，还不能和傅凌楚相提并论。
要说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都痴迷于叶家的千金，叶嫣。
那么，封策对黎镜，难道也是……？
一股莫名的躁意从心底攀升。
以至于手机的来电显示出现叶嫣的名字时，傅凌楚还满脑子都是黎镜和封策之间的关系。
他脑海中日思夜想的脸，在一瞬间似乎重叠成两个人影。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傅凌楚就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叶嫣很少会主动打给他，傅凌楚一秒都不想让她等。
傅凌楚声音低哑温柔：“阿嫣……？”
“是不是又在忙工作？都这么晚啦，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她的声音依然像清泉一样缓缓拂过耳畔。
傅凌楚常年冷硬的心柔软下来，轻声应着：“嗯，你也是。”
“可惜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所以只要有人能陪你，不管是谁，我都会很开心，”叶嫣略带伤感地说，“我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傅凌楚闭上了眼睛。
可他只想要叶嫣在他身边，而不是一个只有躯壳相似的赝品。
“——对了，阿恒他们的宴会，听说请不动你呢，你也适当放松一下嘛。”
傅凌楚怎么会拒绝她，温声说“好”。
然后叶嫣对他道了晚安。
短话挂断后，傅凌楚耳边还回荡着叶嫣的声音。想到自己竟然有一瞬间分不清叶嫣和黎镜，甚至为了黎镜捐了一架钢琴给孤儿院，傅凌楚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怎么会对一个赝品上心？
假的终究是假的。
除了一张脸，没有任何能配拿来和叶嫣相提并论的。一旦被带到光下，就会无所遁形。
他和赝品都应该清楚这件事。
……
黎镜的小灵通接到第二条短信的时候，她正站在校园公告牌前。
上边有一张刚贴上不久的海报：
【第xx届英大评选开始啦！选举包括校花、校草、校宠，各自会有线上投票通道，可以给喜欢的人刷礼物送票哦！快来为你爱的他助力吧~】
海报上已经有人用马克笔写了封策的名字，还有好多爱心。
黎镜摸摸下巴，这也是她的一个重要剧情点。
在此之前黎镜在学校里完全是透明人，刘海和眼镜隐藏了女主的美貌，让所有人都觉得她平平无奇，直到这场评选——
却并不是被评为校花，而是以一种很伤害原主的形式，让她的美貌被人所知。
黎镜思考了一下，想到了一些……嗯，不错的点子。
然后她才打开小灵通看傅凌楚的信息。
[今晚八点]
就四个字。
因为助理会来接，所以干脆也没给地点。看来傅凌楚10的好感度已经恢复过来理智了，不愧是久经商场心思深沉的老男人。
不过就算他不说，黎镜也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傅凌楚会带她去一场宴会，会上她被逼当众弹钢琴。傅凌楚这是想告诉她，即便他为她捐了钢琴，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玩意，离他们豪门的上流人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所以傅凌楚也没有给她置装。而原主一个穷得饭都吃不上的人哪有钱买礼服，在原剧情里灰扑扑地赴宴，即便强撑着骄傲，也被豪门圈鄙夷的目光刺得抬不起头，只能用刘海和眼镜严实实地挡住自己。
这个剧情点是纯纯的虐恋，傅凌楚就是要看她在现场尴尬、窘迫、和他心中的白月光差之千里。
“挺好，”黎镜收起小灵通，认真地说：“我偶尔也需要进行一些符合自己资产状况的高档消费。”
算上傅总那两个手机和一架钢琴的空中进账，当前黎镜银行卡余额：12246771元。多少算个小有资产。
系统兴奋地问：「您是要去购入一些参加宴会的服装首饰，然后艳压全场吗？」
视觉冲击有利于刷高好感度，这是已经被证实的。
“唔。”黎镜的确去了商场，只不过压根没看那些奢侈品店，直奔最普通的女装店，挑了条款式非常简单的白裙子，售价298。
她把眼镜摘掉，刘海全部撩起，走出试衣间的时候，整个店的目光都汇聚过来。
——这是三百块钱裙子的效果吗？？
黎镜高挑纤细，白色裙子在身上包裹出少女柔美的线条。她的脸很小，五官却精致如画笔描摹，桃花眼含笑的时候显得多情，不笑时又天真纯澈。而且，她美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看起来很像个明星。
黎镜对自己十分满意：“走吧。”
系统：「消、消费完了？」
黎镜一脸淡定：“啊，我说的高档消费，指等下在傅凌楚的高档宴会上吃饭。”
系统：「……」
它有时候真的会疑惑黎镜这种性格是怎么完成每一次穿书任务的？但偏偏黎镜的任务完成度就是全穿书局最高的，真的神奇。
黎镜用小灵通联系上了傅凌楚的助理，助理来接她的时候，也是一愣。
不光是因为此刻的黎镜十分美丽，更因为此时这位黎小姐身上丝毫没有贫困学生的气质，那种淡定从容更大限度地发挥了她的美。
“不走吗？”
“啊、走的。”
车子一路驶向市中心，最后停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助理奉命领着黎镜一路走进宴会厅，很奇怪，明明她身世凄惨、理应没见过什么世面，可她穿着简单的裙子，却丝毫没有怯场的感觉。
傅凌楚把她叫过来，但实际并没有管她的意思。在助理把她带进宴会厅之后就只剩黎镜一个人了。
酒店大堂富丽堂皇，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长长的酒桌上是各色点心，衣着光鲜的人们举着香槟杯，低声谈笑。
但人群的焦点只有一个——
傅凌楚穿着高级定制的黑色西装，精致打理过的黑发背在脑后，五官线条感冷硬，气场也凌厉，却被一副金边框架中和了不少，远远看上去像是风度翩翩的斯文败类。
一群人围在傅凌楚身边。
“傅哥还是这么帅，今天终于来参加我们的活动了！你都不知道女生们有多兴奋。”
“主要是我那天不小心和叶嫣说了句，看来傅哥果然只给叶嫣面子啊。”
“傅总，我还想找您聊聊上回的项目呢……”
“哎呀聊什么工作，宇欣都要打你了——诶？那是……”
一个男生率先把目光投向身穿白裙的女孩身上，惊艳且震惊：“这、这、叶嫣？不对……”
随后众人皆是吸气，这、这——
傅凌楚不慌不忙地看过去，黎镜站得很直，仪态很好，普通的裙子在她身上都有种出尘的效果。
他眼底压住一点惊艳，唇角带出讥笑：“一个小孩，我叫来的。”
“啊……”
“这样啊，哈哈。”
众人顿时明白黎镜是个什么身份了，靠和叶嫣相似的长相引起了傅凌楚的注意吗？那种挥之即来喝之即去、拼命想挤进上流社会的那种人。
他们的眼神中顿时带了点揶揄和鄙夷。
傅凌楚心里涌过晦暗的爽感。
没错，黎镜只是他花点钱就能买下来的玩意。不需要尊重，不需要关心。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而他占据绝对上风。
傅凌楚继续和周围倾慕他的人谈笑，余光却忽然瞥见，黎镜身旁多了个男人。
宋家的小公子，给黎镜递了杯饮料，不知说了什么。
黎镜回以轻轻一笑。
映着头顶的水晶玻璃灯，这一笑粲然生辉。
不知道是不是傅凌楚的错觉，他感觉身边男人们的话音忽然顿了顿。
然后才打着哈哈接上。
傅凌楚不自觉地呼吸微沉，眼底划过一丝戾气。
她怎么能用那张脸，和别的男人调笑？
“……傅总、傅总？”
傅凌楚回过神，若无其事地一笑：“嗯，你继续说。”
另一边的黎镜却听见系统提示音。
——「傅凌楚好感度+2」
黎镜微一挑眉。
好感度不仅只代表当下的好感，它的计算也代表感情线的进度，看来……傅凌楚多少对替身有点在意。
那就，继续在意吧。
“——啊，没错，”黎镜回答刚才男人的问题，“我就在英贵大学念书。”
面前的男人惊讶：“和封少一个学校啊，怎么没听说过你。”
黎镜微微歪头：“需要听说吗。”
眼前这个叫宋原的男人在原书里没有姓名，黎镜和他说话毫无压力。
于是在不需要伪装的情况下，黎镜的个人魅力几乎自然而然地浸透每一寸空气，轻笑抬眼间，对面的男人已经爆红了脸。
“那个、你要吃点东西吗？我刚刚看了今晚的餐单……”
宋原很主动地带黎镜去吃东西，黎镜也没拒绝，两人交谈还算顺利。不过还没说多久，就有人来把宋原叫走了。
“诶，我正找你！傅总叫你了，先别顾着吃了——”
“啊。”宋原只得起身。
现在风头最盛的就是傅家，而傅凌楚站在所有豪门的金字塔塔尖，能被他叫去谈事是件大好事，宋原不可能拒绝。
他遗憾地对黎镜道：“我先失陪，你自己坐会儿。”
黎镜正在品尝今晚的青柑普洱冷泡，闻言点点头：“你忙。”
傅凌楚这心思……不知道是希望她形单影只，还是希望她不跟别人说话？啧啧。
宋原走了，黎镜身边却没安静下来，一道不高不低的讥讽传入耳中：“不过是傅哥身边的小玩意，还真有人上赶着来。”
黎镜不慌不忙地喝完一杯茶，唇齿回甘，心情不错地转过头。
说话的是一位长相甜美的名媛，正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系统适时给出信息:「这就是豪门乔家大小姐乔宇欣，最有可能成为傅凌楚未婚妻的人，喜欢傅凌楚多年，将叶嫣视为人生头号劲敌。」
原剧情里，这位名媛小姐也给原主这个替身找了不少麻烦。对黎镜而言，这种人傻钱多还爱搞事情的人在她眼里有统一角色——
韭菜。
乔宇欣从上到下打量着黎镜，眼神不屑：“所以你就是和傅哥去了琴语的人？”
黎镜一挑眉，这消息是叶嫣透露出去的？
“是我，”黎镜问，“什么事？”
对方大方承认了，乔宇欣反而一噎。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黎镜一脸淡定的样子，让她有种比叶嫣那个大绿茶还难搞的感觉。
乔宇欣眼珠子一转，上下看了看黎镜浑身毫无logo的穷酸样，决定换个方式来损她。
她假装友好地在黎镜对面坐下，托腮问：“你是不是也很喜欢钢琴呀艺术呀那些？我也是诶，那我们加个好友吧~”
乔宇欣的朋友圈从头像到日常，都是一个富贵豪门千金的做派，那样的生活恐怕是这个黎镜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生活。她就是想让她无地自容，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
黎镜一脸平静：“好啊。”
乔宇欣得意一笑，心想她肯定巴不得加上他们圈子里的好友。于是高高在上地打开微信，点开了扫一扫。
黎镜也伸手，拿出了砖头一样的小灵通。
乔宇欣：“……”
乔宇欣：“你故意的？？”
怎么会有人连智能机都不用啊？！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心梗感，一时竟不知道谁在气谁。
这时，宴会厅悠扬的乐声停了下来，到了舞会时间。
乔宇欣又想到了办法，她拉起黎镜：“你不是陪傅哥在琴语待过吗，那看来你会弹钢琴？这么好的机会，不如表演一下吧。”
经典羞辱女主的桥段，该来的还是来了。
乔宇欣故意说话声音很大，刚才围在傅凌楚身边的人们也都看了过来。
有人吹了声口哨：“哎哟，是吗？那表演一个呗！”
有心眼多的，先提前看过傅凌楚的脸色。毕竟是傅总叫来的人，大多数人还得掂量一下。
但傅凌楚手里举着香槟杯，只是冷淡带笑，并没出声，视线遥遥地落在黎镜身上。
像是在等她求他帮忙。
黎镜心想，坚强小白花在这时是不会示弱的耶。
系统说：「宿主，plana和planb再次出现了！是假装不会弹走屈辱虐恋线，还是干脆炫技惊艳全场？」
黎镜：_那我还是选planc
以她目前的处境来看，炫技不合适，毕竟她前天刚在傅凌楚那里编造了一个从小向往钢琴但摸不到的人设呢。
所以“天赋”比“技术”更有说服力。
黎镜大方地走到钢琴前，低头道：“我不太会。”
乔宇欣一脸得意：“哎呀没事，你那种成长环境，肯定也没机会摸钢琴吧。”
黎镜点点头：“好在有人帮我弥补了童年遗憾。”
傅凌楚：“……”
举杯的手微微一紧。
黎镜细白的指尖拂过黑白键，傅凌楚忽然想起那天在私人琴房里的画面。
黎镜从琴键最左边，挨个滑过琴键。清脆琴音中，那带一点健康粉色的指尖，骨节纤细漂亮，在光滑的黑白键上掠动而过，有种莫名的艺术感。
傅凌楚又听见了周围男人的吸气声。
一种更加强烈的不悦涌上来。
然后黎镜弹了两个小节，弹得很慢，众人却一惊——
这不是刚才宴会厅里的背景音乐吗？这人竟然直接复制了出来？！
这是什么天赋？？
傅凌楚瞳孔一缩。
「傅凌楚好感度+2」
乔宇欣愣了一下，然后连忙道：“你是不是瞎弹的啊——”
黎镜指尖一转，敲下两个键，竟直接模拟了人声：
“傻—逼—”
乔宇欣：“？？？”
黎镜指尖再转，用超强的音感，准确打出琴音：“你—们—都—是—傻—逼—”
众人：“？？？”
是他们听错了，是吧？？
黎镜点到即止，乖巧退开：“我真的不会弹呀。”
众人有种被暗捅了一刀但找不到伤口的感觉，却莫名不敢再开黎镜的玩笑。
黎镜解决掉了这一趴，轻松退场，系统忽然传来声音：
「绝对音感，嗯？」
那声音和系统平时不太一样，虽然还是系统电子音，却隐约含笑。
“系统？”黎镜问。
系统却没再回答。
黎镜四下看去，宴会厅二楼仿佛有银色一闪而过，再仔细看却已经消失。
看错了……？
只有傅凌楚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她看。
乔宇欣气急了。
傅凌楚从来没这样长这样久地看过她！
一个叶嫣就够烦的了，现在还来了个比叶嫣更麻烦的二号？！
乔宇欣恶狠狠地盯着黎镜：“你惹了我，会后悔的。”
黎镜柔弱地看着她。
那这次的进账kpi就靠你了。
原剧情里乔宇欣为了教训她，可是在校园里找了人的。
这都是为黎镜花的钱，能直接进账。
系统恢复了正常电子音，不禁细数了一下这位业务能力过于优秀的宿主还点满过哪些技能点：“跆拳道，防身术，哦这边看记录，您还修过仙练过剑……”
黎镜神色悠远。
“那么问题来了。”
怎么样才能让她把我的名字写在暗杀名单上？
悬赏一千万那种。
在线等，好急啊。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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