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咒怨真相与……条件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
坐在神社的茶几前，杨云把有关咒怨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而两位神明也交换了一下眼神。
虽说刚开始杨云是被稍微的吓到了，但那也只不过是惊讶于神明居然是一个幼女，而不是惊讶两人弄出来的特效……
比起电影里面的那种挥手天翻地覆的神明来说，两人的威严实在少得可怜……根本没人来参拜的神明算什么神明啊。
“诹访子，你有什么看法？”听完杨云的话之后，神奈子问道。
“唔……听了这小子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咒怨’和那个很像啊。”诹访子沉吟道。
“那个？哦，你是指那个啊。”
“等等等等！神奈子大人，诹访子大人，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这个那个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啊！”
听了半天两人之间打哑谜，早苗终于忍不住问道。
“病变。”
神奈子严肃的道。
“佛教说，整个宇宙有三千大世界，每个大世界分为三千中世界，每个中世界分为三千小世界，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便是三千世界中的一个。”
“而每个世界，无论是大世界，中世界还是小世界，都存在这个世界所特有的，也是这个位面最基本的东西……盖亚！”
“盖亚？”杨云和早苗齐声问道。
“没错。盖亚是这个位面的意志，用人类的话来说，它是这个位面至高无上的存在，是位面的核心，一旦它消亡，所有生物都将死去化为虚无，变为最基本的物质与能量。”
“可是这又和咒怨有什么关系呢？”杨云问道。
“当然有关系。”神奈子认真的道。
“从这个位面诞生开始无数年过去，人类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创造了璀璨的文明，而他们也开始做一件事……改造自然。”
“人类的行为，自然影响了盖亚，与盖亚相比，人类只不过是在它身上生活的寄生虫或者病菌而已。但是盖亚本身并没有自主意识，也无法主动阻止人类的改造行为，所以人类的这种行为，会导致盖亚发生什么事情呢？”
“嗯……如果我的身上有一堆病菌的话，那么我应该会生病吧？”杨云想了想，给出了不确定的答案。
“没错。”出乎杨云意料的，神奈子居然肯定了这种说法。
“盖亚也会生病，人类的改造自然对盖亚造成了创伤，所以才会产生咒怨这种类似于受伤后流出的脓的东西。它不是由于别的什么奇怪的原因形成的，而是自然形成的，是这个位面的病变。”
“按照你的说法，伽椰子由于被丈夫杀死而不甘心，所以她的怨念成为了怨灵。这种说法本身没有错误，但是光凭借怨念是无法成就咒怨，不然日本每天都会有许多人类死亡，为何只她有变成了怨灵呢？”
杨云想想，也确实是如此，比伽椰子惨的人不多，但也不在少数。
“所以，所谓的伽椰子，只是在偶然中成为了怨灵，是盖亚受伤所衍生出来的副产物。”神奈子喝了一口酒，做了结论。
“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灭她吗？”杨云问道。
“你不是已经做到了一次吗？”神奈子笑着道：“你身上的咒怨印记有两层，第一层比较薄，是来自于五天前的，但第二层印记来自于三天前，不仅怨气比第一层重得多，其中甚至还包含了恨意和必杀的感情……如果你不是已经消灭掉它一次，第二层印记不会透漏出这么多东西的。”
“额……”杨云无语了，没想到这大妈的感觉这么灵敏，居然连这个都能够感觉出来。
“不过比起咒怨，我对于你本人更加好奇。我能够感觉得到，你的体内拥有两股力量，第一股是充满了生机的能量，第二股是中正平和的能量，似乎是叫做‘气’……据我所知，一个普通人想要到你这种程度，至少也需要三十年的时间，但看你只有二十岁的样子，我很难想象你是如何做到的。”在一旁的诹访子突然插嘴道，“而且从你身上，我感受到了不属于这个位面的气息……你到底是谁？来自哪里？”
面对两人的话语，杨云不禁流下了一丝冷汗。
短短的一瞬间，杨云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他道：“我确实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位面……额，也不知道算不算位面，反正那里的名字是主……”
“禁止泄露主神空间信息给剧情人物，泄露一句扣除一千奖励点数。”
猛然间，正当杨云打算说出主神空间几个字时，主神那冰冷冷的声音猛的响了起来。
杨云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让其余三人都满脸奇怪的盯着他看。
“不好意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几秒之后，杨云才苦笑道，同时在心里把那该死的主神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算了，这种事情无关紧要。“神奈子突然挥了挥手，满脸无趣的道，“就这样吧，早苗，送客。”
“咦咦？可是神奈子大人你不打算……”
“为什么要解决？会对他说这么多还是看在信仰之力的份上，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这是等价交换的原则。”神奈子满脸无趣的道。
“没错没错，所以小鬼你可以走了。”诹访子也道。
见两人突然之间就下了逐客令，杨云却是不慌不忙，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既然如此……只需要我拿出足够的信仰就行了吧？”
“你一个人的信仰能有多少？”神奈子指出道。
“我一个人的信仰的确没有多少，可是如果我能够让这个神社的人气重新兴旺起来呢？”杨云故意看了看神社的环境，“这座城市中有许许多多的神社与寺庙，守矢神社想要从中脱颖而出非常之难。先不说地理位置偏僻身处高山之上先天不足，就算比神社的规模，守矢神社也是远远不如其他神社的。”
“所以说，这样的守矢神社，需要怎么吸引信徒前来参拜呢？”
诹访子道：“确实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
“但是没钱。”杨云一一针见血的指出。
“神社门前的地面扫的很干净，但塞钱箱也是同样的干净，从神社的外表来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刷漆了。再加上我在上山的过程中没有看到很多虔诚的香客，反而大多数人都是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这座守矢神社，八成是因为经营不善而到了要被变卖的地步吧？”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有能力帮助你们摆脱这种困境，甚至让守矢神社成为这座城市中最大，也是独一无二的神社，不知道这样的交换条件，两位神明大人满意吗？”
一时间，房内静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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