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似乎察觉了夏至猥琐的念头，帝皇毫不客气。
又是一掌覆下。
“轰隆隆！”
夏至再度被拍进土里。
待他灰头土脸爬出来后，一脸幽怨地看着老爷子。
帝皇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淡淡道：“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夏至把脸一板，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身体轻轻颤栗起来。
紧张！
激动！
惶恐！
好奇！
还夹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这怕是夏至有史以来心情最为复杂的时刻了。
“师尊。”夏至轻声问，声音中带着无法言喻的紧张，“您是知道系统存在吧？”
帝皇轻叹一声，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见状，夏至眸中神采再亮几分，“系统，到底是什么存在？您亲手做的吗？又为什么会选择我做宿主？”
连串的问题像机枪发射般从夏至嘴里说出，十分迫切。
夏至实在太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从他得到系统那一天起，他便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其来历。
从寂寂无名到声名响彻诸天，再到如今，封王之下第一人。
别的修者需要耗费千万年，万万年光阴，而夏至仅仅用了十多年。
这其中，系统所起的作用可想而知。
一套帝皇铠甲，助他平灭暗影护法，称霸地球。
一副噬星魔躯，使他可以吞天食月，以不朽为材料，视众生为食物。
仅此两样，便让夏至受用不尽。
而这还只是系统所有馈赠中的九牛一毛。
系统对于夏至而言，早已不是简简单单的金手指了，它就像是一个取之无尽，用之不竭的宝库。
在完成一些不算简单的抉择后，所获得的奖励，随便拿出来一样，都足以震撼万千宇宙。
更逞，即使夏至已经走到如此高位，距离巅峰只差一步之遥，他仍感觉系统的潜力还没有耗尽。
犹有余力。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好奇，系统的来历。
是谁创造了系统？
帝皇吗？
不！
单就目前看来，系统的存在俨然已经超过宇宙之主这个层次的手笔。
夏至甚至有理由怀疑，哪怕帝皇与暗影大帝联手也创造不出此等旷世奇物。
但话说回来。
不管创造系统的这位是谁。
他都是夏至的恩人。
是他把夏至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路人甲，送到现在的位置上。
夏至今生注定要感激他。
“这个问题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
夏至沉默片刻，重重点头。
他虽是‘小人’，却也是个讲原则的‘小人’，心中有疑惑，哪怕到头来走上世间最尊贵的位置，也终究会留下遗憾，也终究是个——糊涂蛋。
看着帝皇阴晴不定的脸色，夏至微笑着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帝皇沉默好一会儿，仿佛下定决心。
长出一口气。
迎着夏至无比骐骥的目光，缓缓道：“我们还是谈谈报酬吧。”
夏至：？？？
“臭小子。”帝皇意味深长，“你们地球上有句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是该你知道的，等时机一到，一切谜底自会揭晓。
时机不到，即使告诉你，也只会平添你许多烦恼，何苦？何必？”
夏至心底一动，犹有不甘，“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那得看你自己。”
帝皇满是笑容，“等你什么时候拥有与我和暗影师尊一战的力量，便是谜底揭晓那一刻。”
夏至苦笑。
帝皇与暗影大帝，可都是宇宙之主中最拔尖的两位。
要想抵御他们联手，谈何容易？
就算自己成就宇宙之主只怕也做不到。
不过好歹是有了目标，此行并非收获全无。
夏至耸了耸肩，“那师尊，你打算支付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我为这蠢女人护法一次？”
“为师将她许配给你如何？”
帝皇语不惊人死不休。
夏至吓呆了。
空气顿时陷入沉默。
几秒后，洛曦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率先打破死寂。
“老东西，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宁愿灵魂陨灭时间长河，身躯被其他宇宙的强者夺走，炼化，沦为傀儡，也不会嫁给像他这样的魂淡玩意！”
夏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被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当着师尊的面损成这样，夏至脸上直接挂不住了。
随手一比划，换来洛曦吃痛的一声闷哼。
夏至这才幽怨地看向帝皇，“师尊，您是在开玩笑吧？”
帝皇笑呵呵说道：“怎么，莫非你觉得为师的宝贝徒孙女配不上你？”
“嗯。”
夏至点头。
帝皇：？？？
却听夏至自言自语的声音，“长得也就马马虎虎，也就跟我家冰儿差不多，身材又比不上我家美真，又没美真听话，除了修为高点，别的啥也不是……
而且脾气那么差，在我们老家，这样的女人要是娶回家，会折男人阳寿的。”
帝皇稍一用力，直接把自己胡子揪断一缕，瞪着眼不可思议地盯着夏至。
这小子有毒吧！
好歹也是一位封号巅峰的女性不朽，而且马上就要封侯，又是老夫徒孙女，还长得这么漂亮，像这样的，这在万千宇宙中都不多见。
到了夏至嘴里居然被贬得一文不值。
洛曦差点忍不住冲上来跟夏至拼命了。
经过这档子事，帝皇也是彻底打消为两人撮合的想法，直接许诺道：“你的光明法则应该还没突破中级吧？
帮老夫做完这件事，我助你领悟高级法则。”
“太少了吧？”
夏至一副‘就这’的表情，跟帝皇讨价还价，“弟子的空间法则也才领悟到中级，要不您老受累，到时候帮我把高级法则也一块领悟了呗。”
帝皇差点忍不住又一巴掌将他拍成渣。
老脸黝黑。
“就这个报酬，爱要不要，实在不行，老夫豁出一张老脸，去找暗影，让他借几个封侯不朽来。”
“别介啊！”夏至忙道：“你们两家打了这么些年，到头来一方不朽突破，还得找对方借人，这传出去岂不是个大笑话……
“罢了，无外乎弟子多吃点亏，帮师尊您将此事了了，您也不用急着谢我，这都是弟子该做的 ，谁让咱们师徒情深呢。”夏至叹息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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