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食堂见闻
刘光天还沉浸在有了工作的喜悦之中，“走，帮忙去！”何雨柱一脚就踹向了刘光天，“货没卸完，没看到啊！走啊！”
虽然明白何雨柱是好心提醒，毕竟靠走关系成了食堂杂工，如果刘光天干活不卖力气，别人是不会有好脸色的，可是对何雨柱的言行实在是不能认同。
“唔，呼...呼！”一卡车的米面总算是搬完了，刘光天和几个食堂的人一起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小子，不错啊！”坐在刘光天身边的中年壮汉说道，“夏天的干这个体力活，能撑到最后！”
“是啊，幸亏是早晨，太阳还不大！”
“还不是“傻柱”，嘴上不饶人得罪了车队和装卸的那帮人！”
“嘿，“傻柱”惹祸，我们遭殃！”
“小点声！别乱说了！”
刘光天就奇怪了，红星轧钢厂几千人的大厂，粮油米面这些大件货物入库怎么需要厨房的人自己来卸货，不怕耽误大家吃饭？看来大家是替“傻柱”背锅受惩罚了，“傻柱”惹事的本事不小么！
“柱子哥干了什么事？”刘光天对何雨柱的八卦也挺好奇的，别人结仇结两三个，“傻柱”怎么结来一帮仇人的！
“柱子哥？这么熟！想知道，你自己问去？”想着刘光天是何雨柱带来的人，万一说了什么，传到何雨柱耳朵里，到时候又是麻烦事。
“别呀，我就是好奇心重，我刘光天人虽小，不是那打小报告的人！”刘光天举手做发誓的样子，“大家都没事，聊聊天，唠唠嗑嘛！”
“不会转身就卖了我们吧！”
“就是说嘛，你不是何雨柱的小跟班？”
“我喜好打听事儿，爱听故事，这刚起了开头，下面...没了！”刘光天做了个旋手的动作，“难受的很！再说你们这么多人，怎么都怕柱子哥？”
“嗨，在食堂里王主任对“傻柱”都要让他三分，别说我们了！”
“天天给你穿小鞋！”
“惹急了他，他把你脸皮都给拔下来，“傻柱”可不和你讲道理！”
“和傻子讲道理，不是棒槌么！”
一瞬间抱怨此起彼伏，“傻柱”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那怎么结的梁子啊！”刘光天赶紧把话题拉回去，不然说下去就成了“傻柱”何雨柱的批斗大会了。
“你们院子，有住着姓贾的人家吧？”
“有啊！才死了顶梁柱的儿子！”
“小媳妇是姓秦不？”
“对，秦淮如！”
“对上了，就这家子事儿，”一个大叔拍拍大腿说，“死了老公的秦寡妇，来厂里顶替他丈夫工作的事闹的！”
“有这事？”刘光天顺口问道，何雨柱这么早的时候就和秦淮如粘上了吗？刘光天心里直犯嘀咕。
“她老公原来是厂里车队的司机，秦寡妇来了就安排在车队了，可秦寡妇不会开车，不是得学么，车队里女的少，女司机更少，这不只能让男司机带那秦寡妇么！”
“这没错呀！”
“师傅带徒弟，我们外人觉得没啥？可她婆婆觉得这里有事，就逮着秦寡妇闹！厂里怕影响不好，就安排她去车队做后勤了！”
“后勤也不错呀？”刘光天不明白了，“闹事的是秦寡妇和她婆婆，和柱子没关系呀？”
“一会就有了，车队里除了司机其他人都叫后勤，她婆婆闹事以后，下面的人看人下碟儿，把那姓秦的寡妇推到车队负责装卸的地方去了！”
“你说说一女人一天两天能扛，十天半月的抗的住吗？”
“应该够呛的！”
“没过几天，那秦寡妇遇到的事，“傻柱”不知怎么的就去帮忙出头了！非亲非故的！”
“柱子哥也去车队闹了？”
“呵呵，去车队闹到好了？”大叔苦笑一下，“你柱子哥，不愧是叫“傻柱”的，他在厂领导班子开会的时候去闹了，仗着自己占理，逮谁骂谁，祖宗八代齐活了！”
“这么厉害！”刘光天表示配服。
“所以“傻”啊，这么一闹，事情全厂都知道了，认识的人说他仗义，不认识的还以为他和寡妇有勾搭。最后秦寡妇被调去了钳工车间，车队主任挨了批评。其他厂领导脸色也没什么光彩，所以现在由着车队和装卸的整治食堂，都权当不知道！”
“他们拿“傻柱”没办法，就折腾我们了！”旁边的应和道。
“听车队的人传出话来，事不过三，就三个月！下月一切回到重前！”
“三个月，熬一熬，就过去了！”
“你说这事闹的！”
“话说，你小子，还真走运！这活没几天了！”
刘光天不禁感叹，“傻柱”何雨柱做事情还真是直来直去，如果不是主角，这么多仇家真怀疑能不能活到结尾。
“进来帮忙啦！”后厨出来一妇女喊道。刘光天转头一看，正是刚才和他搭话的那个人。
一群大老爷们纷纷起身，拍拍裤腿弄干净身上灰尘，洗了把脸然后进了后厨。后厨房里何雨柱正在切菜，看见刘光天进门，放下了手中的菜刀，走向了刘光天。
何雨柱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轻轻的拍着刘光天的肩膀道：“今儿，给大家介绍一个新来的，是和我一个院里的小老弟！”
“大家好！我是刘光天！”
“来食堂干的是杂工，大家以后腾不开手的尽管吩咐，不必客气！”何雨柱看了一圈食堂的人，“看到他有偷懒的，打骂随意！不用给面子！”
何雨柱说的实在，话里的意思呢也实在，可惜在场听他说话的人不实在。刘光天相信以后只要何雨柱不发话，食堂里没人会指使他干重活、累活！
“好了，大家干活吧！”何雨柱把刘光天拉到一边，“今儿，你第一天上班，给你提个醒儿，多看多做，不懂就问。”
“谢谢柱子哥！吃亏是福，我懂的！”
何雨柱见刘光天说能明白事理，也就不去管他是真懂还是假懂，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继续切菜！
刘光天见何雨柱没吩咐自己做什么活，就先在厨房走动了一圈，大致了解了厨房的布置，粗略的看了看厨房的人各自忙着的事。眼明手快找了一个能摸鱼的活——洗菜，这活照葫芦画瓢用不了什么高深的技巧！食堂里没什么特别讲究的食材，另外处于物质匮乏讲究节约的时候，洗菜只要不快不慢即可，能进肚子的一律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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