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小将军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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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作为主力部队驻扎在陈郡，一旦袁绍突发回军围剿，形势便岌岌可危，稍有不慎就会招致  之灾。因此，他被李瑜拉到了地图前，指着南东方向的祁禹城："君主，此地乃祁禹城，虽规模小，地理位置却极其重要。欲入鲁郡，此线乃是最短且易于进退的途径。作为战略重地，必欲先夺。"
  "此事请主公亲自出征。自陈留调集兵马迅速攻占并彼此呼应，以制约对方，才是良策。"  听完这些建议，曹操收敛愁容，仔细思考。李瑜的分析无误，这片小城对于接下来的防守的确至关重要。
  但曹操担忧的是，如果自己去了，如何防备袁绍的逆袭？李瑜明显打算留下自己防守，可是李瑜从未实际指挥过战斗，只是依赖智谋，这让曹操缺乏信心。他思考后犹豫不决地提出异议：
  "玄德公，此番我仅带五千精锐，再加上投靠的两千人，共七千。万一袁绍来犯，你可扛得住如此压力吗?"
  "玄德公初临战事，并无防守经验。或许我亲自留守更为妥当，以免压力过大导致失守。"  曹操考虑了长期抗敌的经历和个人自信，相信在城墙高固、粮食充沛的情况下守城不会有太多问题。
  曹操听闻李瑜的劝解，毫不犹疑地挥手拒绝，语气略带惊愕地说：
  “吾主！您乃当世霸主，怎能留守孤城于前线呢？”
  “万一有所闪失，倘若落入袁绍之手，我们的局面将不堪设想啊。”
  “我并非有意诅咒，实乃此事风险过高，我不允许您冒此风险。请您移步后方，我们需一同支援，方保万无一失。”
  李瑜深知曹操经验老道，即便作为主将亦不失英勇。然而正因如此，他深知安定军心、避免前线士气受挫更为重要。万一前方战事不利，转为下风，很容易造成军心涣散，一旦溃败，则无法挽回。
  曹操看向李瑜，稍有迟疑。他确信李瑜能力出众，只是担忧其缺乏实战经验。于是决定让夏侯渊留在后方。
  考虑到夏侯渊与李瑜有过数次配合，彼此契合，且无矛盾。让他二人搭档，将是最佳选择。权衡之后，曹操立刻呼叫夏侯渊过来。
  “惇儿，我打算亲自去祁邑，你和三郎留下，二人为伍共御敌势，务必守住城池！”
  “万一袁绍来袭，任务就是死守，切勿轻举妄动。如他未能逆袭，你们也不要贸然行动，只需耐心等待我归来。”
  身为屯田将军，夏侯渊原本不太适合直接冲锋陷阵。但在稳固后方防御，并配合李瑜，他会更有把握。此刻，他豪迈回应：“主公放心，有我和李先生坐镇，此城固若金汤，纵有神仙难入！”
  随后，曹操带领一支小队回归陈留，重整大军，准备攻打祁邑。与此同时，袁绍正率军返汝南，得知曹操已占据鲁郡的消息。他对回报焦急发问：
  “曹操是什么时候拿下鲁郡的？”
  “就在昨夜我们撤退之际，曹贼旋即占据，几乎毫无阻碍。”袁绍诧异不已：
  “这怎么可能？卢文直何等强悍，我等退兵，他应当拼死抗争。怎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攻克？！”
  恍然间，袁绍意识到问题所在：鲁郡本已摇摇欲坠，恰逢他们离去的时机，便宜了曹操。想到自己损失兵马却助曹操成就事业，怒气冲冠。
  袁绍捶击桌面，咬牙怒斥：“曹瞒，你欺人太甚！”
  “他的速度能如此迅速逼近，说明他在战前已暗伏附近，直至我们的身影远去，他才有机会崭露头角。”
  他心中暗骂：“可恶的阉宦败类！”在这过程中，文丑尤为尴尬，因为正是他曾劝袁绍尽早停止攻击，退师保守汝南。
  "第一百零一章  曹操坐收渔翁之利
  袁绍此刻愤怒得几乎要跳起来，他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去为自己辩护。
  ‘这就完了！’
  心中愤怒，但袁绍也明白事态的发展已无可扭转。除了心火无处宣泄外，现实的状况无法改变。
  部属田丰智者般徐徐抬头，道：“主公，此刻正逢绝好反击机会！”
  袁绍心情黯然：“鲁县坚固，我们之前一战未获任何收获，消耗巨大人力物资却始终无法突破。曹操现已据城，兵力定然增强，此时硬攻不是又要重蹈覆辙吗！”
  田丰笑答：“主公何不用缓兵之计？只需围城就好。”
  “我们只需把鲁县困死，曹操大概率有两种选择：一是主动撤守逃窜；若是真那样，我军便可轻易夺城，不费一刀一矢。二是，坚持固守，这时我们就施加压力，以围点打援策略。”
  “我们的兵士数目远超，曹操尽管整合了一些流匪势力，但后方根基尚未稳稳当当，决战之心并未尽有！这就表明无论曹操有何对策，只要我们回师显攻意，必定不会吃亏。”
  听闻田丰之言，袁绍若有所悟，会心一笑。“先生此言，让我顿感眼前明朗。”
  袁绍径取令符，交付与文丑，并下令：“调度兵马！你速带吾将旗，回去调集队伍。”

  “鲁县势在必得，我誓要将曹操那个奸徒扫地出门！”
  文丑自知之前之过，当下不敢抗命，匆匆带着袁绍的将旗返回汝水集结军队。而袁绍则先行返回鲁县。
  望向城墙上曹操的旗帜，袁绍恨得咬牙切齿，他认为之前仅一步之差。“若我此前未曾撤军，城中的士兵早该归顺于我，何至于这般困顿。”
  袁绍狠狠表态：“今次，寸土不让，定取鲁县，决不退兵！”
  部下将领吸取之前教训，没人敢再去谏言撤退。面对这一片士气高昂，田丰见状赶紧提醒：
  “诸位莫忘，当前任务是围困而非主动攻击，只需给他们压力即可！”
  袁绍颔首：“围点打援。未得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攻，迅速至城下传令，敦促他们弃城投降。”
  剩余将领领命，上前呼喊：“城墙内之人，你们已被我军团团围住，快快投降以免死期临近！等到我们破城而入，杀尽你们！”
  夏侯渊凝视城外来军，眉间深锁。估计后得出袁绍最少有五万人，庞大的规模令兵强势均极为可观。
  转脸看向李瑜道：“先生，果不出您所料，袁绍真的出尔反尔。”
  他转向李瑜询求对策：“面对这几万大军，您认为如何应对才合适呢？”
  李瑜微笑着给出了他的回答。
  "咱们在这座城市待了些时日，之前虽经增防，它固若金汤，以前仅有数千人足以抵挡袁绍的攻势，如今我们的兵力扩充到近万人，又怎会畏惧呢！"夏侯惇颔首道。他并非畏惧，只是担心袁绍恼羞成怒，使出全力反击。
  曹操刚回去调度援军，估计还需要一段时日。万一袁绍不顾一切地展开猛攻，他们的损失可能会十分严重。
  "哎，不知袁绍究竟会选择何种应对策略啊！"
  正当夏侯惇举棋不定时，袁绍军队首先发起了进攻，这让夏侯惇颇感意外，攻势并不猛烈，反而像一次侦查性质的攻击。
  "挡住他们！"
  夏侯惇迅速阻止了袁绍的第一拨攻势，但这没有让他高兴，反而是心中疑惑重重。之前目睹袁绍拼命的进攻，是实实在在的生命牺牲换取的，这次为何却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并且袁绍并未追击，直接选择暂时休整，这一切显得异常。
  急忙找到李瑜问道：“先生，这袁绍的做法有些异乎寻常吧？”
  夏侯惇语气中透出焦虑。"先生，袁绍的状态实在可疑。刚才他突然反扑，必然不满于为我们所利用，他应该极度愤怒才是，可现在只是试探便收手不攻，实在是让人费解。他为何不在进攻后继续施压呢？"
  看着战场，李瑜早已察觉到问题所在。袁绍的动作显得缺乏逻辑，仿佛只是为了制造恐慌，而非真正破城。
  他推测：“若是真如此，袁绍的目标或许就是要困我们在这，引诱主公前来支援，以便在平地决战。”
  得知答案后，夏侯惇稍稍放宽心：“如此说来，倒不必太担心。”
  "主公交代的任务，孟德已在祁山稳住了局势，进可攻，退可守。面对袁绍那几万人的队伍，又有何惧！"
  李瑜赞同此说法，但如果袁绍撤回大本营增派更多部队，形势就复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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