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二章
候姑到底是曾经习被何大爷传授过坑蒙拐骗的技法，蒋一国的事情有结果了。
候姑联合宁冬，设计看到了蒋一国一起上街购物，然后再很不经意的意外下，误闯进了在蒋一国所在更衣间，看到了其背部上的皮带痕。
何善吩咐两个女人不要伸张，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后隔了几天，老赵邀请蒋一国到剧组来客串几集老太太年轻时代戏份。
这是开拍前就定下，蒋一国当时也爽快的答应了。不过到了片场，还是找到三巨头抱怨，“为什么不找我来演？”
孙大雷指着老赵，甩锅道：“演员阵容全是他拍板，你找他。”
老赵陪笑解释道：“你类似的母亲的角色演的太多，我怕你没有新鲜感，所以才想到让你客串。”
“怎么会没有新鲜感？”蒋一国据理力争道：“剧本很有趣啊。”
“不废话了，抓紧时间，拍完了我请你吃饭。”何善从后推着蒋一国，“先去化妆。”
蒋一国边走边问：“和我搭戏的四个孩子演技怎么样？”
“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演老幺的小孩是我闺女。”何善笑道：“不要客气，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我这闺女给我骂多了，心理承受能力很强。”
蒋一国点点头，“你闺女确实讨人喜欢。”
蒋一国的演技精湛，没有地方值得令老赵担心。
老赵现在算盘打的贼响，知道该如何正确使用何大爷这位副总。
……
“我听雷子说，你在这部戏里，有不少吻戏。”蒋一国撞了一下何大爷的胸口，“说说看，有什么感觉。”
“点到即止，小宋和我私交还算不错，拍摄很顺利。”何善接着后悔道：“早知道就找你和我演了，我们认识这么久，好像都还没演过一对。”
蒋一国警惕道：“你想占我便宜！”
何善摊开两只手，“你还能要点脸吗，有男人肯占你便宜，你就知足吧。再说了，角色不合适你，你也演不出小女人的姿态。”
蒋一国很理智没选择斗嘴，转头对老赵说道：“导演，你的员工很不尊重我，我要求他现在向我道歉，否则我不演了。”
老赵抬手给了何善后背一掌，“谁让你这么跟蒋姐说话，没大没小。”
“蒋姐？”何善听到老赵怎么称呼蒋一国，便猜到老赵后面肯定有事要找对方帮忙。
为了不破坏老赵的好事，于是咬着后牙槽对蒋一国欠身，阴阳怪气道：“蒋姐，对不起。”
蒋一国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免礼。”
“免你妹，喊你声姐，你还敢给我蹬鼻子上脸。”何善伸手把蒋一国的脖子锁住，“信不信，我现在就换掉你！”
“尽管试试！”蒋一国一点不害怕何大爷，一脚踩在其鞋子上。
何善吃痛松手，指着更衣室，“快点去化妆！”
老赵乐呵呵看了下时间，对何善吩咐道：“我去拍另一组的戏，这里就交给你和雷子负责了。”
何善嫌弃道：“把雷子一起带走，什么忙都帮不上，留在我身边一点用处的没有。”
老赵扭头看了眼在片场散步的孙大雷，“这混蛋，白浪费老子的培养。”
“扶不起的阿斗。”何善说完也不知道是夸还是在骂。
老赵临走前交代道：“把拍摄节奏把握好，时间一长了，要给片酬的。”
“草泥马拉戈壁。”何善爆粗。
老赵一愣，“好端端的怎么骂人？”
何善给气乐了，“你快点给我滚，你的演技很浮夸，你知不知道。”
老赵尴尬的默默鼻子，“你想想办法，把老蒋给我稳住，多演几天，事成之后，年底奖金加倍。”
何善左顾右盼的找家伙，“你先别走，我有事找你商量。”
“电话里商量就好了。”经验丰富老赵逃的远远，顺带很义气的喊上孙大雷。
………
老太太的在整部戏里对演技的要求最高，归娅蕾演油尽灯枯，含笑九泉都达到极致。
“你们感觉来了没有，可以的话今天就加班。”老赵朝四兄妹问道。
孙大雷认真道：“你有什么要求？”
“在沉默中爆发，把情感给尽情宣泄出来。”老赵又对何大爷说道：“先拍你们两个。”
令狐歌举手，“那我和老幺呢？”
老赵：“你们不要待在片场，到外面待命，我担心你们看了老大老二的戏，会对你们产生影响。”
何善补充道：“你们保留体力，这场戏会很难演，我们可能会折腾到很晚，我们一场不行，再换你们上。”
万仟摇头，“我可以，没事。”
“妈就不看你们演了，我拍受不了。”归娅蕾摆手，入戏太深，说着说着就开始流眼泪。
……
这场哭戏的剧情，本来是设定在医院，但经过主演们和导演商谈，决定改在家里进行。
曾经灯火通明的家，灯光被调到和昏暗。
老大老二一概往日的势如水火，虽然对立而坐，但却无言以对。
“你今天在医院忙一天，肚子饿不饿，我下碗面给你吃。”老大遵照老太太的临走前的交代，肩负成为新的一家之主。
“叫外卖吧，省得忙活了。”老二低着头，以前将这话的人是老太太。
老大撑起膝盖，“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能做来吃。”
“随便弄一弄就好。”老二仰靠沙发上。
镜头随即切换到老大站在灶台前，发愣的看着忘记开火的一锅水。
老二则看着天花板愣神，然后看了眼老太太的房间，没能忍住，情绪在这一刻崩溃，泣不成声。
老大差不多在同一时刻，靠坐在墙下黯然洒泪，哭声逐渐攀升。
正当两人要放肆大哭，被屋外忘记带钥匙的老幺给打断……
屋内的两个人一动不敢动，很想告诉外面，屋里没人。
……
老赵不满足的把二人喊道跟前，“暂时保一条，你们到一边休息，准备给我整点新花样。”
眼眶红红的孙大雷点点头，没有回话，一个人走到一边上。
何善干咳一声，“加段音乐进来。”
“还有什么要求？”看着哭到变声的何大爷，老赵同意了，便让王俊去处理。
演员哭两次就不行了，情绪和状态难以保持。老赵把握好主分寸，每人两次还是拍不好，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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