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救赎
黑暗下乌云密布的夜空中，雨水打在一具卷缩的身体上，世界天旋地转如此醉生梦死，这比喝酒可难受多了。
痛苦，漆黑一片的天空上，依旧是无穷无尽的空白，记忆支离破碎就像从未来过一样，隐约中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可这时的白灵却早已无法行动，那里没有光，什么也没有，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以及漫无目的的灵魂，黑暗依旧像迎接孩子一样张开着双手
“白灵”“白灵！”一个巨大的机械声音:谁在那儿？
慢慢睁开眼，好像是一个人，她背着书包，脸上洋溢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笑容，靠近自己的双手拉动，向一灰白地段自由翱翔，看不清她的脸，但这感觉让白灵很熟悉。
:她是谁？手间的温暖，让白灵内心开始飘忽不定，一直蔓延到忘记时间的尽头，时间真的有移动过吗？
望着她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突然之间她的笑容就像雪一样融化，风愤怒的推开了门 ，指引自己望向远方。
紧接着，消失于鲜血染红的大地上，身边传来求救声，白灵伸出左手可怎么也触碰不到她即将消失的影子，隐约中有很小很小的声音，娇弱而让人生怜:“哥哥...救我”
白灵瞳孔的视线突然扩大，那记忆狠狠的朝自己砸了过来，就像一个警示，意图告诉自己一些恐怖的东西。
抓不住的手、消失的人、一条血路，灵魂跟着融化，砰！挣扎回到本体，睁眼间是仍然悬浮在半空的左手，并大吼出了声:“妹妹！”
回过神，天已经亮了，这是一场噩梦，但却如此的真实，曙光照射于白灵的脸庞，内心还在震颤，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很深、很深...
看着那屋檐下滴下来的水滴，白灵用右手遮挡着自己的眼睛，却遮挡不了人群，他咬紧了牙关。
就在白灵苏醒的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这个世界不会带给他什么:‘也许我拯救不了自己，也救赎不了别人，但这个黑暗的世界需要光，一束照亮世间的光，我必须活下去。’
白灵从背靠的墙面爬了起来，人群中那漠视的眼神依旧存在，还是那厌倦的表情，但这与我何干？
心之所想向前走动，信仰即合理，眼神是如此的犀利，透过这个游乐场转角往内，专门向人群多的地方走，因为沙狐不正是因为人群，所以选择融入人群的嘛。
行走中看着这里的风光，树上的绿芽正在萌发，城市经过雨水的冲刷染上了一抹清香，湛蓝的天空，洁白的白云。
望向四周，原本这座城市是有颜色的，只不过是被黑暗蒙蔽了心智罢了，管他自己是不是另类，这并不能影响自己什么，在众多房屋下的丧尸中，白灵一眼就能看到了自己的兄弟。
沙狐趴在地面，白灵急着冲了过去，俯下身子快速将他扶起，可这时的沙狐依旧和从前一样，转着身子丝毫不领情，甩下手什么话也没说。
看着沙狐和丧尸们相同的眼神，白灵抿嘴微笑用双手捧着他的脸，真诚且坚定的对视，温柔的就像老师一般。
话语有生命一样跳动，在他耳边轻柔地说道:“看着我，沙狐、看着我”抖动中越来越紧“正视你的感情，我是白灵。”
“白灵？”听着声音，沙狐不出意外的出现征兆，大脑疼痛极力反抗，并失去控制的双手按着耳朵，不断吼叫:“不，我不认识他！不！！”
死死拉住，白灵皱眉一时想到了一个人，可容不得思考，在胡乱的挣扎间一下猛然抱住了沙狐。
顺着群众，他们紧紧相拥，只听到白灵将头靠在沙狐肩上，大声说道:“既然这么累，为什么不找人帮你分担呢！”
一瞬间，仅仅只是一瞬间，一丝小小的温暖，沙狐的大脑已然凌乱，只要是生物它就有一根心弦，那么现在咱就让这断掉的心弦，连接起来吧。
缓慢的眼神不再迷茫，勇者:“白灵。”
风声在人群间，沙狐记忆中的伙伴出现，他脸上的表情总算开始微笑，也算是终于恢复了意识。
伴随着眼前的一切事物改变，沙狐开始疑惑，甚至意识模糊问道:“英雄，我感觉我做了个噩梦，梦中的我不再是我自己，这很难解释，像是有什么堵住了心，很疼，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平静，在危机中一旦找到一线机会，那么就是全局逆转的时候，希望、光明、正义，他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着，温柔而不失气度的白灵声音继续传荡耳边:“没事，只是一场梦而已。”
紧接着，白灵左肩撑起沙狐半边身子，而他用右手相继搂着，扶持一齐露出灿烂的微笑，没有过多的语言，他俩显得格外耀眼，致那最纯净的友谊。
往后的时间，便是寻找那最后一位已经失去自我意识的伙伴，但比起顺序他应该是第一个，哦，可怜的孩子。
不管丧尸们怎样指责，只听两人的声音传遍在整地区急切的呼唤:必须找到他，白灵的心灵始终烙印着一个印记 “初号机！”“初号机！”，与沙狐的声音形成剧烈的高低差，细微沙哑。
只在这房屋间好几处宽约20m的巷子里，四处转着走了几个小时之后，远处角落，一颗白色圆形阴影，照应着天空下阳光蹲在地面鸡蛋的模样，脚下的地面水平倒映着一抹黑。
起初他们是没有看到初号机的，但反光照射中与人类格格不入的机器模样，还是让他们给找到了，沙狐还没反应过来，白灵就眼睛一亮，迎面就是大声沙哑呼唤:“初号机，初号机！在这！我们在这儿！”
等待着那一声呼唤，画面往前人群拥挤后方的几十米，不知是否是幻觉，机器缓慢转头良久，就这么看着，干燥的看着，眼角扩散，听着熟悉声音传荡。
来来往往的生物已经不足以阻挡他的视线，沮丧化为了激动，他已经有好几次绝望，初号机的内心开始颤动:醒了！像人一样的活着！这一定是个梦，但我希望他永远不会醒！
初号机跑动着，伸出长长的手臂闭上机械双眼，笑容已经无法掩盖他的内心，只能看到他在刹车中又尽力贴向白灵，才不管旁边沙狐那不可思议的模样，兴奋也跟同着机械式的大吼道:“主人，主人，主人！”
和谐的画面再次出现，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初号机热情高涨，让沙狐被白灵扶持着向后差点摔倒，仨伙伴微笑，白灵关心的问候:“初号机，你怎么样了？”
随身而来的便是初号机小心翼翼的看着白灵的眼神，松开自己热情的机械手，退到他们视线以内的距离。
就像展示自己一般，昂首挺胸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用右机械手臂拍拍胸膛，滋滋滋的说:“嘿嘿，我？我是机器人嘛，自然是没事的啦~哈哈哈”
不过，初号机说这话后，还是在白灵的注视下，不小心暴露了一些小动作，不自然的双手握拳，把头低下，在这种情况下，只会不断的增加压力。
白灵很明白这么积压的后果，即便是一个机器人，不！这是伙伴，闭上双眼在质疑中一眼看透，轻挑着的笑声中还是说了出来:“说谎”
双眼挣开担心的看向初号机，右手扶着沙狐，伸出左手向上摊开 :“其实也很痛苦吧，孤独和不被人理解的感觉..”
初号机大惊失色，却依旧挺直着强装镇定 ，看着主人表情散发出来的感情，以及那急切的关心。
自责终是让初号机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就像横着切了他心一刀，又放下心来默默的闭上双眼，迎接他的左手，难得的共同点。
看着眼前的初号机，白灵包括在旁也一同感触的沙狐也同时震惊，原来机器人也会流眼泪。
:“主人，你什么时候也会情国的读心了”迎接的拥抱，初号机的抽泣，肺腑感人。
沉重的氛围下，先看一看现在的天空吧，这么好的风光，新的一天，对视着白灵第一个打破氛围:“好了，好了～既然咱都齐了，那我们就不能再重蹈覆辙坐以待毙了，为了重新拯救这个地方。”
语气缓慢加重:“为了这个毫无感情的情国！”声音也变得豪迈，左手举过头顶“为了让这微不足道的光，重启！”
仨人一齐举过头顶，这也便是他们为何，来到这儿的目的，纷纷大吼着士气高涨着说:“出发！”
转身，快速递进不留任何风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转眼间扶持着沿着过往的风景，不留任何准备。
一切仿佛是在昨天，但时间真的有在变化吗？缓慢推开，嘎吱嘎吱声，还是那个药物充斥的房间，颓废的国王躺在地面，早已见怪不怪地抬头正对着白灵问:“为别人活着，不累吗？”
白灵没有听进去，而是像一切的开始进来那样，依旧说着那句话，只是这一次语气更加坚定:“我们是来拯救你的。”
嘲笑，不管白灵说几次，换来的依然是国王的嘲笑，他那丧心病狂的感情诅咒将国王推了起来。
脖子左右摇摆传来骨头咔嚓咔嚓的声响，接着是双手的活动:“呵呵，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右手边的初号机开始握紧机械手，而左边扶持着的沙狐恰巧在进门的时候，看到正门左处，竟然完完整整的放着自己的拐杖，接过，他们仨一同站成了一排。
白灵率先冲了过来，沿着那些药瓶弯腰转圈，并且眼神暗示同伴，冷静回答着慌不择路的他说:“我们知道。”
国王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但白灵却莫名开始用手一个又一个清理起了药瓶，将他们全部放进了除了药物以外的，大小不一塑料袋中。
“你们在干什么？！”戏柳国王的情绪出现异常，左右观望着他们冲过来的行动，握拳出击并防备。
白灵看着眼前戏柳国王左右上下挥舞出拳，企图抓住却在自己与初号机默契配合下怎么都抓不住的模样。
在弯腰侧身中，右手同一动作向下抓住初号机的垃圾袋快速清理完毕时，左手顺势抓住了戏柳国王挥舞的左手，并且他的右手也被初号机死死地抓住了。
对他疑惑的逼问道:“你难道没发现，药吃多了，没什么作用吗？还是说你就是在逃避现实？”
将一大块垃圾袋向后一丢，刚好甩到门口的沙狐那，架着拐杖沙狐使足了力气，将他的所有‘幸福药品’全都朝着门外扔了出去。
顿时，戏柳国王原本不想动的身体，看着整个房屋整洁的模样，原本想好好的这么待着吞食幸福，度过自己的一生，原本想让这个情国彻底的被自己的罪孽感情所吞灭，原本渴望着和平...
:“其实你们好好待着就好了，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要三番几次的闯进来？为什么你们非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戏柳国王双脚奋力，咆哮着堆积如山的负面情绪，在眨眼间双手往后缩，向前抓住了他们俩的脖子，将他们俩举了起来，并且眼睛之中散发着黑光，猛一使劲他们被甩飞到了大门两边的墙上，白灵口吐鲜血，初号机再起不能。
沙狐站在门口被那一股狂风推动，看着同伴被摔至重伤，又看向他为了药而疯狂的样子，想起了自己的国家大吲:“既然你是国王，不去拯救你的臣民，你还在这里吃药，你到底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听着这些话，戏柳国王的内心犹如针扎，其实他能看见自己的双手，包括自己吞噬他人感情带到自己身上的黑暗能量，药貌似真的已经没有效果了。
黑暗中，国王的大脑来回飘荡着细细微微的话语:‘孤独，不被世人理解的感觉，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
国王回想到了一切，世界天旋地转，眼神之中带着忧伤，白灵费力抬头看到了他的脸，那是数不尽的欺骗以及黑暗。
:为什么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戏柳国王漂浮起来，那布满沧桑的脸上，在漂浮中庄重了不少，还有那长长的白发。
只见他，双手举过头顶慢慢向后弯曲，以一种巨大的力量扭曲着，突然发力并大吲着:“滚出去，全都给我滚出去！”
风，以及肉眼可及的黑暗感情，无情的将两边开着的大门死死的往外推出，重重的关闭，并且锁上了门。
沙狐再一次摔在地面失去意识，初号机数据开始堆积并且疯狂的解压、替换、重启，以痛苦的方式结束...不！在没搞清楚事情的情况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白灵爬动着，右手抓着胸口猛吸一口气，关在门外奋力推着门，尽管十分的微弱，但他也使足了全力。
门外是敲击声。
门内是国王绝望的黑暗感情模样，痛苦、失望、后悔，吃再多的药也没用了，房间空荡荡的，感觉就像失去的心。
阳光照射于屋内，漂浮着到达桌面和拿着一根长绳，将绳子绑到房梁之间，脚上踩着桌面，早已被黑暗蒙蔽了双眼。
声音逐渐微弱，伴随着黑暗感情力量渐渐消失，恢复了完全的意识:“在我眼里，他永远是灰暗的天空，我们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一脚蹬开。
重力无情的将国王拉扯，压迫着颈部，大脑开始疼痛，伴随着头疼、发热、耳鸣，像是快要爆炸一般。
整个世界失去了声音，挣扎，呼吸渐渐变弱，双手在天空中扑腾，随后肌肉开始剧烈的抖动。
所有的记忆涌入大脑，国王看到了自己女儿笑着的模样，灰暗暗的瞳孔也开始恢复成了原来的颜色。
不过绳子挤压颈椎的折磨，让他再也无法呼吸了，真是讽刺呢，明明之前是如此的强大，是如此的疯狂，甚至还以为能毁灭真正的痛苦，却在面对死亡时才看清了人间的美好，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自己造的孽罢。
可惜现在醒悟早已为时已晚了，即便你是如此的善良，可世界并没有选择这样善待你，说自己的遗言吧。
一段短暂，且深沉的内心独白，头望向于光所照射的天空:“女儿..爸爸..对不起你。”
画面开始模糊，已经看不清了，支离破碎，黑暗感情的灵魂解体，生物钟。
...
:不，不不不、不！！！一术剧烈的白光照亮全场，[系统重启成功，念 初 号 机]只听一声巨大的呼唤:“让开！让开！！！”沙狐苏醒，眼睛成粉红色并不受控制的冲了过去，用拐杖暴力的戳穿了门。
而这时的初号机将头望向了白灵，并运用了它机械式的铁皮猛冲，撞开了被戳穿的大门，白灵见大门中正好的口子，直接蹿了进去，眼睛也是成粉红色，几个大跨步到达倒塌的桌面，用脚踩着桌角，一跃而上。
脑袋里传输的全是诡异的代码和指令，但还是能理解这些动作，左手伸出抓着那根长绳子，双腿刚好踩着柱子，空中跟着飞出来了张积分卡，右手快速在将要掉落时抓住。
运用全身力气，像刀子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利用积分卡的斜面，切断了它。
国王顺势掉落下来，初号机移动到正下方刚好接住，并查看了一下他的呼吸，松了口气这才使那束光全部消失，笑着望向上方的白灵答:“还活着。”
一切的动作是如此的行云流水，不过奇怪的是跟着光的消失，沙狐和白灵同时到达初号机面前时，那短暂的代码记忆也跟着消失了。
沙狐还没反应过来 ，白灵更是发昏，应该是有印象的才对，刚才我..奇怪转头看到了正在呼唤戏柳国王的初号机，同时也看到了倒塌的桌子和一根被切断的绳子。
“醒醒，快醒醒！”不管初号机怎么呼唤，戏柳国王始终不见动静，他双目悲伤的转向了白灵。
看这情形，照白灵的性格，他应该现在是不会追究了，蹲下将他扶起，随着沙狐也一同开始了呼唤。
时间就这么随着空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但他们竟没有一点饿意，只是感受着国王的细微呼吸，紧张关注着这个细小的生命。
挣扎着，一个漆黑的空间，欢快的曲子从远处的少女声中传来，一首悲伤的歌:‘找到的爱，来不及等待，迟来的光，救赎却是黑暗。’
眨眼，一双手竟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她的长发，她的小嘴，她大大的眼睛流下的眼泪:“爸爸，我好痛苦！”
突然恢复意识，坐正大口呼吸，正好抱住了正在扶着自己的白灵，白灵被吓了一跳，不过看这气势还是下意识的，用手温柔抚动着国王的后脑。
让国王深陷于其中，并趁机问到:“为什么会想着离开这个世界呢，为什么会选择逃避现实呢？”
国王听声音这才反应过来，红着眼看着站在身旁的沙狐，以及微笑着的初号机，疯狂挣脱并摇晃大吼着:“你不明白..你不明白！”
“我虽然不明白，但是我知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个”轻声回答，白灵抱得更紧了，也许他明白、他也知道。
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活着，是为了内心深处，出生到这个世界的有趣灵魂，是为了我们自己本身想活下去的执念，还有永远坚定不移为了一切顽强的信念。”
一时间，白灵身上所带出来的纯净气息，竟彻底压过了戏柳国王口中所谓的黑暗诅咒，甚至开始侵入灵魂。
只感觉戏柳国王的无力及感慨，面部表情从无到有的低下头叹息:爱的拥抱吗，自女儿走后，好久都没体验到了，又慢慢抬起头，年迈的轻声细语着在白灵的耳边说:“没事了孩子，松开吧，都没事了。”
初号机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高兴的对所有人说:“他有感情了！”沙狐惊讶看着戏柳国王温柔拍拍白灵肩膀的动作，白灵也是间接迟疑信任同伴的松开了手。
随后，目光都转向国王的站起向前，他伸出双手对着空气做着开门的动作，一束巨大的阳光照进屋内。
紧锁大门像是认主般，随着动作彻底敞开了，又转身看着这仨个小家伙，有些沮丧的皱眉问:“你们真的，想知道真相吗？”
他们仨相互对视纷纷点头，白灵握紧拳头，第一个走向前，正直的回答“我们正是为这而来。”
戏柳呼吸深沉，深吸口气又闭着眼睛吹出，摇了摇头回答:“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好吧。”
说着，就开始左右走动，回忆起了情国的历史: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幸福的国家，那里的人们都是以爱之名来影响着整个世界。
他们最重感情，没有金钱的束缚，只要是需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四海皆是朋友都会伸出援手，也很乐意去互相帮助。
甚至他们宁愿让自己饿肚子，也不求回报的笑嘻嘻付出一大堆时间去照顾别人，而做这些只是为了快乐，这样的行为时常发生，哈哈哈，很有趣吧。
可是，有一天，一个自称是黑暗组织的到来，这里的一切都变了，他们间接释放了一种诅咒毒素，并且称之为腐失，说是能腐坏一切悲伤的回忆。
这样的话很可笑吧，可我们无论如何怎样分析也分析不出他们的感情，甚至因为自己的善良甘愿被骗，从他们施术那一刻开始，便再也不见了踪影。
后来，便再也没有了后来，只知道整个国家里的人们一个又一个倒在地面，感情越重的人，内心就会越痛，甚至会恶化，让人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去伤害别人。
根本就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全情国都处于病痛之中，直到一个英雄的出现，她找到了一种药，吃掉这种药可以让人们短暂失去记忆，这样就不会痛苦了。
可是谁知道全情国的人，都因无法忍受这种感情的痛苦，毫无在意副作用，大肆使用这种‘幸福’药，永远的失去了记忆，而除了药的副作用以外，还有黑暗所带来的仇恨，痛苦和漠视恶性循环。
药本身没毒。
但是他们的快乐，也跟同着药的副作用一起消失了。
现如今这里的情国，没有感情便没有了一切，只有这个诅咒的不断升级和进化，原本这是他们自己的感情问题，但是就是谁都无法忍受这个痛苦。
包括我也被感染了，每天都只能靠着吃药来维持生活。
那深思而可怕的记忆，甚至不用我回想那大脑就已经感受到他们的痛苦，不止是我，包括你们跟着带来的感情压力。
似乎一切都没改变，所以我总是尝试着将他们的诅咒黑暗能量，一点一点的吸到自己身上，以尽量消减痛苦。
到头来，只有那个英雄有能力抵抗，还为了救我，不惜一切和我争吵，但是我知道，整天活在没有感情的生活中，正常人谁也无法忍受，争吵中谁也没获得胜利，她失踪了。
我的女儿..
失去女儿的痛苦，我吃再多的药也没用了，我的意志却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活着。
但是活着又有什么用呢？人民还不是跟我一样处在痛苦之中，我又能救得了谁？！
我对不起我的女儿。
戏柳国王说到这里，原本沮丧的心情，更是热泪盈眶，又看着白灵接着生气的说：“谁能想到原来恢复感情，只需要一个拥抱就好了！没有爱的世界，连一个真正的拥抱都没有！！”
“真不知道，我的女儿是怎么过的”说着戏柳国王又咬紧了牙关，低着头对这个世界彻底的失望透顶。
听完国王的话，众人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压抑的心在这烈阳之下照射，白灵深吸一口气，走向他的后方。
像哥们儿一样拍拍他的肩膀，用正义的眼光望着外面说:“跟我一起去拯救他们吧，就像我所说的那样，拯救你。”
戏柳惊讶转头看着白灵，这个天真又善良的男人，双眼间被他所经历的，付出的气质震撼，心态转变问：“你真的能拯救他们吗？”
白灵眼神坚毅，看着自己后两位痴痴笑着被解救的同伴，意气风发的回答:“与其颓废的坐在这里吃药，感受着失忆带来的痛苦，不试试怎么又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是真的美好？”
国王听着这句话，因为白灵或者是因为自己:也许他真能拯救，也许上天的选择是对的。
这样想着，国王看着白灵，脸上不再沮丧起来，而是小心的提醒着:“保护好你的机器人，不要徒手破他的茧。”
“什么？”白灵目光迥异，而国王却一脸笑意拉着白灵回答:“来吧，这个世界需要你”一齐走出了这扇大门。
迎接，来自外面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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