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白石学社
白石学社的地下驻地很大，毕竟要供所有驻地成员的住宿和试验。
施罗德带着弗里萨隆，直奔副社长的住所，一路上也没有遇到其他的组织成员。
见到副社长亨利，弗里萨隆直截了当的表明来意，一下激怒了亨利。
“施罗德，两年不见，你不但背叛了学社，还带外人前来挑衅，真是该死！”亨利怒喝施罗德。
后撤一步，示意施罗德先试试亨利的斤两。
“先收拾了施罗德，再把你拿下。”自己对于施罗德还是比较了解的，既然敢来，那必然是有把握拿下自己的。在愤怒过后，亨利明白没有退路的自己，只能拼命了，看着后撤的弗里萨隆，亨利难掩心中的慌乱，只能强装镇定。
在地下驻地这个有限的空间内，两个人都是使用骨盾之类的法术作为防御，再用骨枪火球这种法术进攻。亨利毕竟主场优势，又召唤出了自己珍藏的僵尸和骷髅。
施罗德毕竟深渊化时间太短，根本不是亨利的对手，他的骨枪，打在亨利的骨盾上，只有点点光芒从撞击处散发出来，在打出米粒大小的小坑后，骨枪便寸寸断裂，散为光点。
亨利作为高级法师，他发出的骨枪，不仅穿透骨盾，还打在施罗德的肉体上，不过生有麟甲的施罗德，也没有受伤就是了。
“你不是施罗德，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看着施罗德不再伪装的样貌，亨利惊呼。
施罗德不答，只是加快施法，把亨利的召唤物扫荡一空。
眼看自己的珍藏消耗殆尽，亨利来不及心疼，开始施展更大威力消耗也更大的骨箭齐发、白骨牢笼等法术。
看着两人的战斗，弗里萨隆有些怀疑卡尔萨瑞斯的实力是不是真的达到了一级，一个刚深渊化两个多月的低级法师，和一个高级法师打的有来有回。
“是世界的问题，还是死灵法师的问题？施罗德说他目前听说的最高等级是九级法师，是不是还有其他隐藏的等级，是他实力太低不知道？”弗里萨隆心中有一连串的疑问。
不等两人分出胜负，弗里萨隆大步向前，对着亨利一拳打出。
时刻注意着弗里萨隆动作的亨利，反应很快，在骨盾外又施加了一层火盾，可惜，两层的防护还是被一拳穿透。
一把抓住亨利的脖子，把他举起来。
见到弗里萨隆出手，施罗德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法术，到一边处理被亨利的高级法术打出的伤口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你绝对不是人类，人类没有这么强的肉体！”双脚悬空的亨利挣扎着，绝望的喊道。
“生存还是死亡？”也不回答，紧了紧抓着亨利脖子的手。
“生存，生存，我想活！”感受着疼痛，亨利急忙大喊。
“签了吧。”把手一松，任由亨利落地，弗里萨隆手中出现一张契约。
好不容易站稳的亨利摸了摸脖子上的指痕，麻利的按照指示签订下契约。
把自己的疑问全都问出，但是亨利的回答让弗里萨隆很不满意，这个七级的死灵法师，除了明确九级就是最高法师等级之外，知道的确实不多。
让亨利写信给社长史密斯，希望作为学社社长，史密斯能有更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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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接到副社长亨利书信的社长史密斯匆匆赶回郡城。
亨利在信中把弗里萨隆上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复述了一遍，并表明了施罗德变成深渊魔人后的实力变化，以及学社全员接受了深渊化改造的事情。亨利把深渊化后带来的肉体改变和寿命及实力变化都说的一清二楚，用切实的力量吸引史密斯抓紧回归。
经过深思熟虑后，史密斯不得不承认亨利说的很对，高级法师对于寿命延长的渴望，足以压倒一切的不利变化。
“弗里萨隆大人，白石学社社长，史密斯·戴维斯，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请您为我举行仪式，完成深渊化。”回到驻地的史密斯，第一时间向弗里萨隆表达了忠诚。
“可，让亨利去为你准备祭品吧。”深深的看了一眼史密斯，心中有些好奇是亨利说的哪一点让他这么顺利的倒向恶魔。
为史密斯完成深渊腐化仪式并签订契约之后，弗里萨隆把问过亨利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
“大人，目前人类法师最高等级确实是九级，所有的九级法师们都在寻找突破更高等级的方法。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确认有更高一层的境界的，但是据我所知，所有的九级法师都在尝试各种各样的方式突破，包括创建白石学社的九级亡灵法师——布利斯·白石。”史密斯对于等级问题进行回答。
“人类法师？吸血鬼和狼人也能成为法师？”弗里萨隆注意到了细节。
“不，大人，我刚才并不是这个意思，虽然吸血鬼有血脉传承的血系法术，狼人血脉也有有限的法术传承，但是都不能称为法师。
我刚才说的人类法师，其实是一种习惯性的说法，我不知道旧日的时光中是否存在非人类的种族超越了九级，才使得人类法师这个称呼一直传承下来，并且给予了众多九级法师明确的超越九级的目标。”史密斯解释。
“恶魔，教廷记载中的恶魔。”他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
“继续说说你对九级的认知吧，你现在已经是八级法师了吧？”回神后的弗里萨隆，继续问询好似什么都没听到的史密斯。
“是的，大人，我已经成为八级法师近十年了，正在向着九级进发。九级和八级最大的区别，其实是禁咒。八级法师的魔力水平，无法完成一个最低级的禁咒的释放，九级法师的标志就是能独立完成一个禁咒。”史密斯想了想。
“禁咒？”又是一个新的词语。
“禁咒，指的是一些威力巨大的法术，被大陆法师协会禁止在平日里释放的大法术，我们学社收藏有一门亡灵系的禁咒——亡灵天幕。一个禁咒的释放往往是用一个九级法师的魔力被耗尽作为代价。
这么多年来，有些一直无法突破的九级法师穷尽毕生所学开发新的禁咒，所以每隔几年就会有一些各系的禁咒被研发出来，目前世界上的禁咒数量已经无法估量了。”史密斯详细的介绍。
“你是被深渊化的哪一点吸引，从而迫切的希望完成仪式的？”弗里萨隆好奇的问。
“很多，大人，不管是寿命还是力量，都是我们所追求的的，特别是打破上限的力量和寿命。身为人类，两百岁就是我们的上限，就算是号称最强的教廷大牧首，也不能打破这个上限。
之前很多不甘的九级法师，试图通过改变血脉，成为狼人或者吸血鬼的方式打破瓶颈，可惜，他们都失败了，转化血脉后的法师，失去了他们最强的魔力，只能成为普通的异族。
虽然顶级的狼人有三百年以上的寿命，吸血鬼更是长达千年，但是最普通的两族，也只有短短的百年寿命。”史密斯叹息的说道。
“现在，深渊化后，我们不仅没有失去魔力，反而更加壮大了，还拥有了更强健的肉体和更长久的寿命，有了打破九级桎梏的希望！”史密斯突然激动起来。
“哦？这么说来，越高级的法师对于深渊化的接受程度越高？”弗里萨隆有了新的想法。
“大人，对于我们死灵法师来说，这是肯定的，对于其他法师的想法，我不敢保证，但是突破实力上限和寿命上限的吸引力，对于他们，绝对是和我们一样的。”史密斯赶紧回答，怕自己的想法误导了弗里萨隆。
“嗯，你去忙吧。”挥手让史密斯离开。
“在我之前的恶魔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世界上没有它留下的痕迹？是被教廷抹去了？只有九级法师的教廷，是靠什么抹去了这个超越九级的恶魔的痕迹的呢？”弗里萨隆对于这个问题非常困惑，希望自己以后可以在教廷寻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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