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Chapter8:练习赛1
乌野首发阵容：
主攻田中龙之介、缘下力、越前龙马；
副攻日向翔阳、月岛萤；
二传手影山以及自由人西谷夕。
乌野教练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今年新人中还有几个资质不错的，打不好的中途可能会被换掉，要有默契，都给我狠狠进攻！”
猫又教练走过来：“上次[承蒙关照]了。”
比猫又教练小好几轮的乌野教练：“不敢当不敢当。”
武田老师：“这次又麻烦你们了。”
猫又教练：“去年还到处求人打练习赛，今年好些了吧？”
武田老师：“是的，基本上沟通一次就同意了。”
场内，黑尾正执行着音驹排球部的惯例：“我们是---血液，”
音驹首发队员：“必须畅通无阻的流动，传送氧气，为了让[脑]能正常运作！”
“加油！”
“哦！！”
音驹加油鼓劲的声音响彻全场。
c位的研磨，也是音驹的[脑]，显然对这种场面还是不习惯，表情像吃了屎一样，有些臭。
黑尾：“嘛，你也该习惯这种氛围了吧，大家都很信任你，放手上吧！享受比赛！”
研磨：“希望能再让我体验一次吧！那种快乐！”
黑尾突然贱兮兮地来了一句：“研磨你有点抖m倾向唉。”
研磨义正严词地反驳道：“我没有。”
黑尾：“你有。”
研磨：“我没有。”
黑尾：“你有。”
身高190cm的日俄混血灰羽列夫吐槽道：“前辈又开始了···”
研磨是音驹高校中除自由人以外个子最矮的，身体素质也不够好，平时的乐趣就是打游戏机，被发小黑尾拉进排球队，每次训练过度就会发烧。
对此，黑尾作为始作俑者，即使研磨说过是自愿的，还是会感到愧疚，而且很少会看到研磨因为打比赛开心，他心理的愧疚感就会加深，可出于私心，他也不想放走他依赖的[脑]。
好在后来，总是死气沉沉、理智的研磨遇上了热情似火、率直的日向，眼神里才有了斗志与兴奋。
在此之前研磨对待排球的态度，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谈不上喜不喜欢排球，就是自然而然的打着，不算讨厌，但不喜欢太累。”
可是却在几个月前的春高，跟日向的比赛上，因为太过拼命，导致力气消耗过度累倒在场上，倒地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好开心。”
为追最后一个绝胜球，忍着全身的疲惫与痛苦，即使摔倒在地也要继续战斗。
即使这样仍然输了个彻底，可是研磨却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感，甚至倒在地上舒展身子，大喊着：“啊哈！真有意思啊！”
说完，还满眼愉悦地跟黑尾说道：“小黑，谢谢你教我打球。”
那一刻，风停了，周围的欢呼声消失，仿佛整个场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黑尾看着笑容满面的研磨，整个人都愣住了。
黑尾：“啊，嗯···哈？？？”
甚至等研磨起身离开了，他还楞在原地，片刻后才后知后觉地喊道：“等下等下等下等下给我等等你个笨蛋！”
惹得全场发笑。
黑尾也说不上来那种感受，他第一次听到研磨这样说，那种为此[一切都值了]的心情，他算是体会到了。
···
这场与乌野的练习赛，虽然不是正式的，但也足以让人兴奋起来。
哔--
比赛开始，由音驹的研磨发的球，他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不知道内心有多汹涌澎湃。
直接飞向了最矮的越前龙马，看来这球是在测试新球员。
这球威力不大，越前龙马很熟练的就将球救起来了：“太慢了。”
面对救了球还很狂妄的新人，乌野习惯了，音驹可不习惯，在越前跳起来扣球的时候，三人拦网，一起将球拦下。
啪--
球落在了影山身后。
乌野教练皱眉，他发现越前有个习惯，那就是开场的时候会故意隐藏实力，就比如刚刚那个扣球，跟[旋风扣球]差点太远了吧，而且，明明是左撇子，还故意用右手。
不是太了解越前的乌野教练，甚至怀疑他放水。
乌野教练：“越前！你小子给我认真点！那个软绵绵的回击是什么鬼？！”
被骂了一顿的龙马，伸手想整理下帽子，才发现没戴。
龙马：“···”
音驹拦下刚刚那球的黑尾贱兮兮地说道：“没想到你们乌野的小不点都挺会跳的嘛，刚刚跳的跟日向一样高了。”
日向听到如临大敌，腾地一下蹦起来道：“是我更高！”
没打算跟日向比高低的越前龙马，插着兜一脸无所谓地走开了。
黑尾：“你们这新人还有点傲啊，不好管教吧？”
站在黑尾前面的月岛跳起，将灰羽列夫扣的球拦下，球落到了对方场地：“黑尾学长，你话太多了，还是专心打球吧。”
黑尾：“怎么跟悉心教你拦网的前辈说话呢。”
研磨在一旁托球的时候补了句：“小黑，你这次话是有点多了。”
听到研磨开口，有些兴奋过度的黑尾闭了嘴。
轮到自由人西谷上来，前排进攻的日向和龙马紧盯着对面，去年还发挥不太稳定的灰羽列夫，今年已经熟练了太多，那长臂挥起来的时候就像鞭子一样，威力极大。
月岛的拦网技术也越来越好了，在对战灰羽列夫的时候，几乎百无一失，每次都能准确的预判并拦下来。
音驹自由人救起球后，研磨看准时机来了个吊球。
同时扑过去救球的日向和龙马撞在一起，倒下的时候，研磨用钩一样的眼神俯视着摔倒的两人。
刚刚那球，明明离日向更近，可龙马看到球要落到他们这边，便毫不犹豫的去救球。
看来是跟日向刚开始的时候一样，会不顾周围追着球跑。
不太懂团队合作的龙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的[脑]，认为是个只会追着球跑的“笨蛋”了。
躺枪的日向触不及防的“阿秋”了一声，打了个喷嚏。
鉴于之前日向体力耗尽、高烧退赛的经历，影山对这一喷嚏格外重视，立马对教练吼了声：“日向他好像感冒了。”
与此同时，缘下大喊了一声：“影山！”
砰--
被球砸中后脑勺的影山，埋着头捂着后脑勺，阴沉着转过身来，想看下是哪个家伙又对准了他的脑袋发球，结果就看到发球位上，还在一脸淡定着整理护腕的龙马。
首次比赛，发球失误，新人再正常不过的操作了。
日向赶紧抱住影山的腰：“别冲动啊！影山！他还只是个孩纸！”
影山拖着日向朝着越前的方向过去，作为前辈总算逮着个机会骂一顿这个傲气的小子了。
谁料，影山还没开始输出，龙马就淡定地来了句：“抱歉，刚刚想发外旋球，还不太习惯拦网高度。”
说着道歉的话，却丝毫不见抱歉的表情、语气一副‘我就是打到你后脑勺了，那又怎么样？你自己要不走神就能躲过去了。’
理直气壮的样子，都给影山干懵了，他揪住越前龙马的衣领，强压住怒火：“我管你什么理由，混蛋，要是你再不认真，一次又一次的让我们输球，我就不会再给你传了，因为你对胜利毫无用处。”
龙马丝毫不慌、不卑不亢：“前辈，他们还差得远呢。”
乌野教练打断：“影山、日向，你两先下来！换黑子、勇利上。”
全场：“哈？？？”
大家都被乌野教练这一决定震住了，先不说勇利，黑子除了托球啥也不行啊，面对猫一般锐利的研磨，分分钟就能看出黑子即短板啊。
而且，勇利不是第二个自由人吗？西谷都还在场上，怎么能又派一个自由人。
不过由于大家都没穿球服打比赛，而是写着“乌野排球部”白色的运动t恤，看不出来换上来的人打什么位置，所以音驹也不明白乌野为何如此震惊。
被换下来的日向和影山也是一脸懵圈，尤其日向非常不服：“刚刚闹事的是影山，为什么把我也换下来呀？”
乌野教练：“刚刚听到你打喷嚏了，鉴于之前的事，最好重视一下，去量体温。”
日向有些埋怨地看了眼影山。
乌野教练：“影山，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关注日向了，坐着反思一下吧。”
仁花在一旁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其实乌野教练这样做，除了以上原因，也是想看看新的可能性，影山和日向同时在场的时候，目光很容易就被他们吸引过去，而且新加入的黑子是个不确定因素，让他很想看看黑子和越前身上是否有什么可能性，还有双自由人保卫后方，会不会跟擅长防守的音驹擦出什么火花。
武田老师也猜到了他的用意，两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场上的三个新人。
仁花带着日向去量体温，影山则气鼓鼓地坐在板凳上，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被换下来的理由，居然是因为太关注日向。
他真的有吗？
就在影山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比赛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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