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专注
清晨，独有的一份清爽，使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起身时，身子似乎变轻了？清晨的清爽似乎在我身上显现，精神饱满。似乎一切都十分美好。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无法描述的精神充沛，宛如被我丢掉的眼镜又被我找到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清晰。我坐正身子，一眼便看见了床边的书桌，这时才发现到床边的距离比我想象中近得多。无法忍受的混乱的书桌，而我在所见书桌的那刻，我便见到了书桌上的书籍的各种分类。
伸手一模，便就触及到了放在枕下的手机，一见时间，现在才6：00。时间还早，此时再收拾这混乱的书桌。我根据书籍的分类，将不同种类的书籍直接放在书桌不同位置。所分的种类不多不少，填满了我那偌大书桌的每一处无用的空隙，也只是无用的空隙。
一阵忙碌之后，看着自己所做的成果，此时再看时间，也只过了五分钟，不禁感觉到有些诧异。这状态是如此缜密而富有效率。
简直不像我了。
我担忧低头看了一眼我的手绳，一如既往紧绷着，控制住了自己以往的力量。我都快忘了这手绳到底有什么用了？只是知道手绳松了，要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检查书包，确保已经带好了今天学习所用的一切资料，走出卧室洗漱时，我顺手将其提到门口。我向着浴室走去，这才发现今天的时间剩得很多。转向到厨房，烧水，准备煮面条。
我将装好适量水的铁锅放在灶台上，水烧至沸腾需三分钟左右。随后走到浴室，边刷牙边往厨房走。一丝不苟地刷着每一颗牙齿，最后漱口，在厨房的水池将牙刷和水杯清洗后。铁锅中气泡已经不断地从锅底冒到水面，随后便就剧烈沸腾了。随手将面条放入锅中。
回到浴室，安放好牙刷水杯，洗脸。洗漱正式完毕。
最后一次回到厨房，面条还未煮好，还有些生硬。洗了两叶白菜叶子，放在锅中，配制面条的调料。
正当我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系列操作，时间如钟表般精准。此时一碗香喷喷的面条正放在我的面前了。
对了，吃完面条后，要吃药。
我拿出两瓶维生素c，一瓶维生素被那些只有修界中的人才能看见的标识所标记。我看着模糊的标识，像是笑脸，我之前似乎从未注意到过这个标识是个笑脸。
拿出药后，爽快地咽下了，还是一同往日，吃下之后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嗯，到时间了。得早点出门。今天又要给赵怡悦带早餐，她想吃杂粮煎饼。我这几天都在给赵怡悦带早餐吗？回想前几日清晨所做的事，却近乎一片空白。只能想到赵怡悦吃馄饨时可爱的模样，嘴角有了一丝弧度。
这就背上书包上学了。
下楼，走到小巷中越发确认自己的状态很好。整个世界信息都涌入自己脑海中，对门的楼房第一道门都是敞开的，但以那道门为目标的摄像头足足有三个。保持大门的是房东，租客没有这样的权力。那三个摄像头，那至少有三个家庭，为此担忧安保问题，并恐怕已经得到过教训。装摄像头是额外开销，能省则省，那摄像头大多属于长期租客,至少要在此处定居五年左右。那极有可能其中一个摄像头是属于那个有小孩的家庭。
而这一系列的复杂的推算，只是放生在我头脑中的一瞬间，并且是多个不同的信息同时接受。
我从家门口，到第一个红绿灯，有一家网吧，这并不奇怪，我在家中常常能看到那个网吧的共享wifi。三家晚上仍在营业夜宵店，两家早餐店。可惜并不是卖杂粮煎饼的，卖这种早餐营生的，还是只会出现在校门口呀。
这一路走到校门口，才第一次真正地好好看看一路上的“风景”，甚至得到的信息之多，让人认为有些陌生。恰似我从未走过那条路一样，可粗略计算一下，我已经走了那条路接近八百次了。
我十分顺利地买到了杂粮煎饼，这次注意到了那位卖杂粮煎饼的大叔，一个小车上居然有三份分居不同位置的价格表。
我拿着杂粮煎饼，还有些滚烫。回想了一下，赵怡悦交代过的，鸡蛋、肉松。没买错，放心大胆地往校门口走去。
时间还早，我明明一路上做了那么多事，居然还早。只有一个保安，负责检查的老师往往7:35才到。我快到校门口了，我这才意识到，我手上还拿着杂粮煎饼。
学校可不允许带早餐进校门，也不知出自于何种目的的考虑。此时再放进书包有些为时已晚的错觉。现在应该指能赌一把，只有一个人，那么他的视角盲区很容易掌握。那么就夹带进去吧。
突然想到这操作，是如此的熟悉。我之前训练过这项技能？
当然，我还在回想我是否被训练过，就成功从那个眼神并不犀利的保安大叔那，把杂粮煎饼带进了学校。奇怪，我并没有庆幸的感觉，只是感觉到理所应当。
学校的绿化做得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满眼都是绿色植物，还能看到一些令人陶醉的美景。不过，手心杂粮煎饼传来的温度告诉我，不能做过多的停留。赵怡悦恐怕现在已经到教室了，可能已经在教室里练题了吧。明天就是半期考试了吧。
……
从后门进教室的那一瞬间，放轻脚步，很好。赵怡悦并没有察觉到我来了。
蹑手蹑脚地靠近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一缩，然后回头意识到了是我。我用杂粮煎饼挡住了我的脸。
“哼”她面对我的小恶作剧，同样回以一声轻哼。一手瞬间就要从我手中拿走。她的手快碰到我指尖时，我手下意识往后一缩。这好好的杂粮煎饼就快掉地上了，她的手更快，接住了。赵怡悦笑着起身让我进，似乎并没有发生刚才的插曲，她也不在意。
我本该也和赵怡悦一般开始紧张的复习，我之前的准备远不如赵怡悦充分，她在把握着每一刻空闲时间。似乎只是为了保住自己前五的成绩。可我如今现在的状态，似乎都很难进入状态。
我的视线一直在往赵怡悦的方向偏移。我无论在什么状态，我还是燕玉韵，痴迷于一个名叫赵怡悦的女孩。只是这次我不再想做任何掩饰，就那样明目张胆看着她。她此时正在吃我给她买的杂粮煎饼。
赵怡悦很多时候都像个仙女，如同仙女般高洁的气质，只有在她吃饭时，才能明显得感觉到她是属于人间的，且就在我的身旁，咫尺之间。
赵怡悦似乎意识到我的眼神，转了过来，睁大她美丽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嘴里还塞满了杂粮煎饼，像个小松鼠。
“你真好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话刚说出口，我就像把刚才说出的话吞下去。
她因为嘴里都是她喜欢的食物，只是扭过头。脸上似乎泛着些红晕。
我也尴尬地翻出了半期要复习的资料，开始看起来了。我迅速进入状态，进入状态之后除知识点被我摒除于之外。物与我皆忘，每一个知识点都被分解，随后被记忆。可比我做早餐的效率提高的程度还要高上不少。迅速复习完一章后，这时发觉到了，铃声正响，该进入早读了。
这时我恢复了对外界的感知，有一股眼神，从我身旁而来，赵怡悦正盯着我看。我转过头看着她，她也不害羞，也不躲闪，只是与我对视。似乎想要从我的眼底直视到我的灵魂。我反而先躲闪了。
躲闪的那一瞬间，我也感觉到另一个眼神消失。那眼神的源头正是张星洲！但我无暇顾及张星洲。我又偷偷地瞄了眼赵怡悦，赵怡悦此时已经在默读课文了。
我在心底纠结，我该不该问她，她为什么在看着我。这不重要，对吧，对吧。但我想知道为什么。
“你在看什么呀？”
“我在想你好认真呀！我也不能落下。”赵怡悦就这么把她心底的想法直接说出来了。好耿直呀，她原来也是这样的吗？我似乎有些记不起我曾经与她对话的内容了。
真是太可惜了！下次我一定要记住啊啊啊！
“嗯。”面对这回答，我想了半天也只能这么敷衍了。不过早读也开始了，赵怡悦也没想要再聊天的意思。我只能无奈地再次进入状态了。
在我进入状态时，我又感觉到张星洲的眼神，好像还有一抹怪异的笑。
这家伙一直都是这么关注我吗？
带着疑惑开始早读了，不该担心这些无用之事。
这迫在眉睫的半期考试才是重中之重。
……
“你在看什么呀？”宁子菡疑惑地问她旁边那个坐不住的同桌。
“只是想看，我所做的事，到底是不是有意义的？”
“不是偷看美女？”
“那我该往右边看，不该往左边。”
“油嘴滑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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