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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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梅林在赫敏口中听闻了哈利多了个“大脚板”叔叔，经常时不时写信，哈利因此开心了不少。梅林虽然对大脚板这个词十分耳熟，可也想不起来，能让哈利高兴是他喜闻乐见的。而亚瑟和哈利要参加高强度魁地奇训练，他本就有意避开哈利。而他虽不了解亚瑟，但无端想起了前阵子在课间看见那个男孩站在角落里跟谁说着话，不过也不在意便是了。而各门功课布置了繁复的作业，女孩已经到了废寝忘食需要梅林提醒的地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赫敏越来越努力学习了，过于刻苦让梅林十分担心。女孩甚至把课表都背了下来，还有教授们的作息时间。比如宾斯教授，晚上六点之后就不会再让学生们打搅他，否则态度十分恶劣和暴躁。女孩就可以因为经验而绕过这个时间段再去请教问题。而马尔福和他的关系也莫名其妙降到了冰点，行事作风没以前那么嚣张跋扈了。梅林看预言家日报的金融版，马尔福家族最近被各方打压得非常厉害。德拉科·马尔福也经常独身一人，高尔和克拉布离他而去了。
在斯内普办公室打下手的时候梅林才惊觉一个月过去，男人立刻察觉了他细微的停顿，劈头盖脸被阴阳了一顿，梅林过过耳朵就抛脑后了。
虽然西弗勒斯总让他打下手，还狗嘴吐不出象牙，但看在他栽培自己的份上，这坏脾气算什么呢。
斯内普的办公室在梅林没来当下手之前乱得一塌糊涂，梅林在潜移默化中让办公室变得清爽了许多，花了他好大的功夫糊弄。
赫敏起初对他被斯内普留堂的事非常担心——怕教授为难梅林，后来听闻他俩基本不交流，各司其职后，才意见小了些。
万圣前夕的早晨，梅林走出地窖就闻见一股烤南瓜的香味，霍格沃茨庆祝的节日屈指可数，显然学生们都很亢奋——新生更是期待第一个在校的万圣节。
白藏绍序，朱律谢期，十月后天气就越来越冷，前阵子他还患上了风寒，在床上躺了两天。发烧昏迷间总梦到过去零星的片段，形形色色的人从身旁穿梭而过，是千百年来有过交集的人们——梅林心知肚明，但仔细去看那些人的面容，却又雾里看花了。
也许是因为身体是小孩的缘故，才体质那么弱。也许是意识有些退化，给他一种错觉回到了儿时，他跟母亲相依为命的时光，虽然贫困潦倒饥寒交迫但他们很幸福。
魔咒课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块上的，弗利维教授夸赞赫敏的聪明——女孩只用了几次就掌握了漂浮咒，梅林的视线越过重重课桌，赫敏的漂浮咒确实非常漂亮，没想到身旁传来一句冷哼。
“梅林，你再怎么喜欢格兰杰也不用把眼睛黏在她身上吧？”
马尔福是沉默了许多，但嘴没有。自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对梅林各种挑刺，梅林想着遭逢变故精神时常是肯定的，便一直没有在意。但牵扯到外人，梅林就忍不了了。
“马尔福，如果你再管不住你的嘴巴，我就把你用漂浮咒挂到吊灯上去。”
“”想到男孩那少见的法宝，男孩立刻讪讪闭嘴了。
有一说一，看着马尔福吃瘪的模样确实不赖。梅林心想。
下课后梅林便被斯内普带走了。梅林只好告别了赫敏——他们本该一块去图书馆的，斯内普有什么事找他呢？
可走着走着梅林发现这是去往校长办公室的路。
“校长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却不再多说了。
不得不说，在这么多位校长中邓布利多是梅林最敬佩的。这位财力雄厚的炼金术师把霍格沃茨开成了慈善学院，解决了梅林多年来的困扰。五位创始人在经营这所私立学校上花了大心思，可还是数次差点破产——梅林为此苦学炼金术，成立了基金会让人打理，之后数百年才没有面临倒闭的危机，一直到司法机关和详细秩序的建立，霍格沃茨在没有任何补贴的情况下依然运营有序，每当出现财政紧巴时都会有一笔数额不小的加隆转到霍格沃茨的金库，是一个不被人所知的“霍格沃茨财产基金会”。这变成了每任校长之间的秘密。
直到邓布利多上任，梅林从分院帽那听闻了这位年轻人的慷慨，便将资助重心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邓布利多把霍格沃茨装饰地富丽堂皇，不吝啬蜡烛日夜不灭的燃烧，办公室更不用提了：各种古董物件琳琅满目放在每一个角落，珍稀罕见的藏书井然有序陈列柜中，梅林不相信这是邓布利多收藏的全部，而仅仅是一角罢了。
老人器宇轩昂站在楼梯上，梅林仔细看了眼他的着装，噢，果然又是一件不重样的长袍，邓布利多一定有个大衣柜。他是怎么做到把胡须和长发打理得那么柔顺呢？梅林发散着思维，早年梅林还会办成老者，后来发现不仅腿脚不变而且胡须还难打理，就很少办了。
斯内普跟邓布利多对视了眼也不多言语，便默契地进行了交接，梅林望着魔药课教授急匆匆地离开了——估计又是去上课了。
“梅林，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你想吃柠檬雪宝吗？”邓布利多的鹰眼直视着他，却不压迫和示威，而温和又包容。梅林总能想到盖乌斯，不自觉笑了起来，点了点头。在暑期的书信里邓布利多就多次提到了柠檬雪宝，之前讲过，他和邓布利多的来往比斯内普想的要密切许多。
梅林含了颗硬糖在嘴里，便坐了下来。听见校长帮他请了课假才放心闲聊了一会。
邓布利多问道：“在霍格沃茨还过得习惯吗？宾斯教授对你的评价不错。”
梅林点点头之余有些意外。他不过是帮宾斯先生纠正了一些小错误，却能被记在心里。
“先生，请问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柠檬雪宝也吃完了。
邓布利多的眼里多了些惭愧，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薄薄的一张纸——递给了梅林，上面写着些别扭的古代文字，那赫然是失传已久的德鲁伊文字。耳边传来邓布利多的解释：“我需要你帮个忙。我在这方面完全是门外汉。”邓布利多是自谦了，梅林刚刚瞥的一眼，他已经翻译了大部分浅显易懂的，而族内专用的词语没法理解很正常。
梅林抬起头，老人在他了然的眼里得到了信息。
言归正传，梅林与邓布利多通信里给自己增加了一些筹码，那就是自己是德鲁伊部落里学者的后裔。自幼受到文化熏陶。邓布利多对德鲁伊文化的好奇是梅林早年在纽特口中得知的，但因为基本淹没在历史长河里，也有被古教有意销毁——现存的文献太少，无法追溯。
邓布利多需要翻译，而梅林需要接近邓布利多，获得更多信息。
“这页上的文字我能理解——但再深奥的，就吃力了。”梅林一点也不心虚说着谎，他刚瞥了一眼，行文潦草，缺字少句也很正常，只是一些三相女神的概念而已。
也许这是邓布利多之前就收藏着的文献拓本，终于在近日重见天日。但梅林暑期在信里也不过是讲了一些最基本的古魔法，没想到才几个月邓布利多就开始了解起了宗教。
梅林二话不说便借了纸笔写了起来，一时间校长办公室里只有画像打呼噜的声音和窸窸窣窣的写字声。大约过了半小时，便写完了。
他给邓布利多讲了一些容易搞混的专业词语，“三相女神在古魔法式微后便不再出现了德鲁伊人把一些征兆归为女神们的隐退，比如天赋的剥夺。”
“天赋？”
“先知和贤者难以诞生，就算出一个也要历经磨难，天赋变弱，而返祖更是百年难遇。”
“梅林，你比信里说得还厉害。”邓布利多看着他赞叹道，“真遗憾没能早点认识你。令尊还教了你们什么吗？”
“您过奖了，这些在族里不算什么密辛，但也不会特地讲起来就是了。我天资愚钝，父亲生前只教会了我些浅略的皮毛。因为他的冥顽不灵，我姐姐是寻了族里一个女祭司教的。”梅林正视着老人，湛蓝又清醒的眼睛似乎不设一点防备。
“你姐姐最近回国了吗？”
“没有先生，她还在满世界跑呢。”
就在这时，福克斯飞了回来，它轻盈地停驻在邓布利多指上，像燎烧着的火焰。老人从它脚腕取下一卷小纸放进了口袋里。
梅林望着福克斯，不死鸟也盯着老熟人。邓布利多惊讶地说道：“看来福克斯很喜欢你啊！”
太过热情也不好。梅林腹诽着，在上次他来霍格沃茨读书的时候就警告福克斯看见他要当不认识，在邓布利多手下已经当过两次不同身份姓名的学生了，曾经因为不死鸟的亲近邓布利多还注意过他。
不死鸟是通灵性的神奇动物。有了邓布利多的首肯，它飞扑到男孩肩上，两相比较梅林看起来弱小极了。
“德鲁伊们喜欢不死鸟。跟宗教信仰有关。”梅林佯装僵硬，小心翼翼摸了摸福克斯的头，他在心底轻轻地念到：涅槃重生，超越生死。
千百年来不死鸟们都对梅林非常亲近，他也爱极了他们。
但时候不早了。福克斯感知到了梅林要离开的意图，依依不舍地盘旋在他们头顶。
他还不能跟福克斯叙旧，这不是个好时机。
离开办公室后，梅林才松了口气。
他怎么可能猜不到邓布利多的怀疑和顾虑？为了应付摄魂取念，又不被对方发觉，说话都得真假掺半。果然最难对付的还是邓布利多——梅林感到一阵寒颤，洞彻人心上他确实是练到家了。
吃午餐的时候赫敏没露面——一直到下午上课女孩的位子还空着。梅林才发觉事情不妙了起来，不安地询问哈利罗恩，还有格兰芬多们赫敏去了哪，却一无所获。整个下午梅林都在心急如焚寻找赫敏直到日暮西山。
因为教授们的催促，梅林只好跟着人流一块进礼堂，他沮丧地坐在位置上，心如乱麻想着要不拜托鬼魂们找找？但又怕碍于关系，反倒弄巧成拙了——赫敏肯定很怕血人巴罗，无头爵士和皮皮鬼又不太靠谱
“艾莫瑞斯，别走神了。”马尔福坐在他旁边冷淡地说道，为什么你会坐在这里？梅林心想。坐在角落可不是马尔福的作风。前夕宴已经开始了，蝙蝠黑压压地盘旋在墙壁天花板上，黑云密布，还有在南瓜灯里摇曳的烛影，盘子里的食物再丰盛，梅林也无心下口。
“你找那个泥巴种小姐？她跑到女厕所里去了。现在放心了吗？”德拉科说道。
梅林追问道：“她怎么了？你怎么会那么清楚？”
“马尔福！”
男孩并不愿意说的模样，梅林就知道大有隐情。
“我们起了点小争执。”
“小争执？”
“我说了她几句，她就跑掉了，我怎么会想到你能找她这么久。”
说了几句？梅林觉得血压有点升高，他不难想到马尔福能说出什么，“我们先不提你讲了什么——你去给她道歉。”
“为什么？”德拉科·马尔福一点不情愿地问，他并不觉得自己该去。
“马尔福，你让别人因为你的话伤心了。你不明白吗？”梅林心神俱疲地说，他起身想离座去找赫敏，“我还以为你是良心发现变好了。没想到你从来没有变”他顿了顿，自嘲道：“不对，我不该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就这样吧。”
马尔福受不了梅林失望的语气，他的初衷并不是这样的。小少爷骂骂咧咧地起身，把梅林摁了下去，信誓旦旦保证会把格兰杰带回来。
梅林坐在位置上抿了口柠檬茶，喟叹：果然还是受不了激将法。
可过去了十多分钟，两个人还是没回来。梅林第23次觉得马尔福不靠谱后，终于站起身想去找。
还没出礼堂的门，奇洛教授顶着个歪头巾就急急忙忙跑来了。他满脸恐惧，大家都望着他，他喘着气大喊了一声：“巨怪——在地下教室——我以为你们会知道”便晕了过去。
梅林立刻感到如坠冰窖。礼堂里乱成了一锅粥，邓布利多用了好几次紫色烟花信号才让人群安定下来，他讲什么梅林听不真切了，满心只有去往女厕所找赫敏和马尔福。
而另一边，马尔福和赫敏因为上午的争执还在别扭，男孩一心想回去，却又拉不下脸面去道歉——而女孩过于伤心生气，不肯理睬马尔福。
在僵持间打破宁静的是一声拖着锐器发出的噪音。紧接而来是一听就非人的呼吸声。
马尔福对危险总有着最敏锐的直觉——他的心跳得厉害，惊惧望向赫敏时对方的眼神都告诉自己，有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来了。
马尔福发觉自己走不动路了。但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赶忙捂住赫敏的嘴防止她尖叫，自己拖着颤颤巍巍的双腿扯赫敏进了最角落的厕所间。
但天不遂人愿的是那个东西进来了。就在女厕所里——赫敏和马尔福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恐惧和绝望，一间间厕所间被怪物用锐器砸碎了，就像倒计时一直敲打着他们的心。
在被砸碎之前，赫敏就拉着马尔福躲了出去，幸好逃过一劫——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赫然她俩无处藏身，只能靠往角落缩近。
“想想办法！！”马尔福的声音变形了，他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况，紧紧抓着赫敏的手臂。
“我不知道有什么咒语可以打败他！”赫敏也很崩溃，高至天花板的巨人,她也是第一次见，大脑一片空白。
两个孩子快被逼到角落里了，掉着眼泪瑟瑟发抖地搂在一块。
“我不想死”马尔福念叨着，后悔地说：“我就不该跟你吵架答应梅林来这个破地方！”
“梅林？”
眼见巨怪的木棒就要落下来，赫敏下意识护着德拉科，二人都闭上了双眼——
梅林正偷偷溜出礼堂，沿着侧道赶往女厕所，远远便闻到了一股无人打扫的臭味。来晚了————梅林望着地上因为坚硬的锐器划出的痕迹，巨怪已经往女厕所走了,他心里警铃大作，气喘吁吁赶到时巨怪已经逼着二人在墙边了。
那根木棒眼看就下落了下去，梅林的心也提到了喉咙口，他来不及拿出魔杖，情急之下以手代杖，脱口而出了一句古魔法里的攻击咒语。
刺眼的光芒从梅林指尖射出，如流星落在巨怪身上，巨怪和他的木棒瞬间化为乌有。
糟糕，似乎没控制好力度，但危机至少解除了。
望着愕然的二人，梅林明白自己有了麻烦少不了要解释，但这都比不上救下他们。
“赫敏，德拉科！”梅林踉跄跑过去——赫敏后来回想起来，那时候梅林的脸色恐怖极了，面色惨白比他们好不上哪去。看起来比他们还狼狈。
粗略检查了下并没什么大伤痕，就是孩子们都被吓坏了，头发凌乱，有些小擦伤，安然无恙的模样让梅林放心下来，他喃喃：“幸好你们没事。”
赫敏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梅林的关心呢？格兰杰在抵御巨怪时都没掉一滴眼泪，这时候却是忍不住了，眼泪一刻不停地掉下来，梅林被女孩失常的反应吓坏了，而情绪是有感染力的，一时间大起大落德拉科的眼里也有了泪光。
都还是小孩呢，德拉科憋着的模样让梅林有些好笑。
“谢谢你。”赫敏无厘头地对德拉科说道，男孩支支吾吾也蹦出来一句：“抱、抱歉。”
咽唔啜泣此起彼伏，梅林拍着他们背安抚了一会，二人的情绪才好了些。
“梅林，你刚刚用的是什么魔法？”赫敏啜泣着问道。
“听起来又不像英语。”德拉科硬邦邦地说，他擦掉了眼里的泪花，但还有些鼻音出卖了他。
“是我的姐姐教导我的。那是古英语，无杖魔法。”梅林低声说道，他看见他们的眼神从惊愕变成了崇敬，就明白是信了。巨大的负罪感又附身在他身上，他唾弃自己又用一个谎言包装一个谎言。
“我自幼开始学起，一直不会使用，这一次却用了出来。”
“太惊险了！这个咒语真厉害”赫敏憧憬地说道：“本来我还觉得恐怖呢，但是你用着我就安心了。”
德拉科点了点头，他第一次附议赫敏的话。
梅林害怕他们也会因此恐惧自己，没想到一次危机却被这么轻而易举化解了，经此一事赫敏也不生德拉科的气了，而德拉科也因为危机时刻赫敏的保护对她态度好上了许多。
梅林俯身拉起二人，提议道：“我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再不离开现场，待会教师们赶来就难解释这里的惨状了。
巨怪事件因罪魁祸首的不翼而飞而变成悬案，但女厕所的千疮百孔又提醒两位校长巨怪存在过。
麦格为此苦恼不已——奇洛不像是会说谎的人，那本应该在地牢的巨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到底去了哪里？
恐怖的是为什么会不见？霍格沃茨是不能使用幻影移形的。
斯内普在这时匆匆赶来了。他脸上浮起一阵虚汗，走路有些不稳的模样。
“密室没有被动过。三头犬精神得很。”男人没有拒绝麦格的好意，简单处理了下腿上伤口，邓布利多预料到了什么，让他先去检查密室，却扑了个空。“怎么样了？”
“巨怪一瞬间就消失了。”邓布利多在划痕旁踱步，一直踱步到角落里，“你们看。”老人蹲下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刮痕。“奇洛教授没有说错，巨怪是拖着锐器的——但他为什么在这里就停下了呢？”
“会不会是角落里有东西？”
斯内普接话，“可是这里有什么值得怪物停下的东西？物品可以排除，那只剩下生物了。”
小则老鼠，大则人。
麦格也想到了这一环，她脸色一下子严峻了起来：“你们是说有学生曾经在这里？”
“别担心。”斯内普说道，“巨怪吃人也会留下痕迹，可这里太干净了。”他望向邓布利多：“学生只是我的猜测，再怎么样逃脱还要把巨怪处理得那么干净，就算是高年级也很难在短是时间做到。最重要的问题还是巨怪去了哪里。”
他预言过这件事。但预言却在这时候不太准确了。邓布利多明白这不止是一次小的恶□□件，还是说有谁改变了预言呢？小矮星彼得的意外是在命盘轨迹之外，可这就是命盘上会发生的事情。邓布利多暗自想着，是谁又有这个能力改变？
而另一边，梅林和德拉科把赫敏送回格兰芬多休息室，屋内的欢声笑语让惊魂未定的三人又想起这是个万圣节。红色的身影拿着食物穿梭在室内，丝毫不受刚刚动乱的影响。
“你该进去了，吃点东西，好好睡上一觉。”梅林柔声叮嘱道，温和的眼神在告诉她，只能送她到这里了。
赫敏明白他的意思，鼻子酸涩想再说点什么，却被梅林催促着一步三回头进去了。
赫敏过了很久想起来，她和马尔福心照不宣帮梅林守口如瓶，而梅林也帮他们隐瞒了巨怪的事情。这两个秘密和“共犯关系”变成了他们第一次交心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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