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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闲步亭阁


走了良久,顺着院墙,居然越走走的越偏,左彦看了看前面熟悉的道路,笑着说道:“前面就是我所居住的玉树堂,韩泷姑娘,不如进去看看。”

        韩泷负手垂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

        左彦听闻此言,微微的笑了笑,蹙着眉头说道:“怎么?韩泷姑娘是不愿意给本侯一个面子吗?”

        韩泷见他误会,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怎么敢呢?只不过最近府中出了些许事,我已经一夜未睡了,想要回去好好休息罢了。”

        左彦听闻此言,心中也不由生出几分兴趣,笑着问道:“出了什么事,竟让你如此头疼?一夜未睡。”

        韩泷听闻此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升了个懒腰,回头来笑着说道:“本来是很棘手,可是现在一切都解决了,我也放心了,所以才敢回去睡觉的嘛。侯爷该不会连这一点风情都不解吧?”

        “哪里哪里?”左彦连忙抱拳请罪道:“是我未曾看出来,在这向姑娘赔罪了。”

        韩泷淡淡的笑了笑,连忙说道:“不知者不为怪。”说完,又连忙学做左彦的样子,抱拳说道:“若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该日再与侯爷促膝长谈。”

        说完,韩泷正欲转身就走,左彦见状,连忙问道:“不知姑娘居住在哪一个院落,我不能送姑娘回去吧?”

        韩泷笑了笑,连忙摇头说道:“不必了,哪里还好意思麻烦侯爷来后苑呢。我就在前院中的下人房,走不了多久便到了,侯爷还是好生回去休息着吧。”

        左彦听闻此言,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来到太子府里也有两天了,这两天之间虽然同住一屋檐之下,可依旧不知道韩泷居住在哪。

        今日若不是恰好遇见,恐怕还是不得以相见,便连忙坚持道:“只不过是几步路,这园中风光如许,正好,走走看看,也是极为雅清。”

        韩泷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如百花开尽,清丽绝雅:“那好吧,这短短的一路,有左侯爷讲解天下轶闻,我也不觉得闷了。”

        左彦桀然一笑,快步跟上,低头说道:“乐意之至。”

        说完,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沿着鹅卵石子路,绕过凉亭,朝着远处走去。

        韩泷知道左彦前来是为了给赵图楼过生辰,便颇有些关心的说道:“侯爷此来京城,打算何时归去呀?”

        左彦低头思索了一会儿。

        现如今不知京城局势如何,若是尚且明朗,赵图修又不来找他的麻烦,多住上几日也是可以的,便笑着回道:“还未确定。”

        韩泷点点头,左彦其实在京城之中逗留多久,于她而言都并无关系。

        只不过呆的久了,她可以听到的,各地的风土人情便也多了。

        许是以前经常走四方的缘故,她对这些山山水水的感情,从未消减过。

        “韩泷姑娘,我在这府中,认识的人甚少,想要四处逛逛,不知姑娘有时间了,可否带着本侯四处走走?”左彦一脸期待的看着韩泷说道。

        韩泷听闻此言,微微的错愕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应道:“自是当然,应尽宾主之宜嘛。”

        说完,那一片下人房便在眼中了,她连忙指了指其中的一间房笑着说道:“我已经到了,侯爷快快回去吧。”

        左彦应了一声,摆摆手,目送着韩泷离开,这才笑了笑,转身离开。

        玉树堂里,几株白杨,长得格外喜人,石文发了一个躺椅,懒懒的坐在阳光底下晒着太阳,别提有多惬意。

        左彦进去便看见这一副情景,不满的踢了一下石文,轻哼了一声,说道:“就知道躲懒。”

        石文似乎正在美梦里睡的香,被这样踢了一下,一骨碌从躺椅上翻了下来,揉了揉撞疼的脑袋,嘟囔着说道:“哎呀呀呀呀,好疼。”

        “那要不要本侯替你揉揉啊?”左彦见他这副模样,隐忍着生气,声音娇柔几分说道。

        “要,当然要了。”石文眼睛都没有睁开,便伸着脑袋,一脸憧憬的样子,看来还沉浸在不知所谓的美梦之中。

        左彦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折扇,便往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冷声说道:“你倒好,比本侯都会偷懒呀。”

        石文被这么一敲打,彻底醒了过来,这才看清眼前的人,连忙说道:“原来是侯爷呀。”

        左彦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说道:“那你以为是谁呀。”

        看见石文脸上生出一抹酡红,他不由得展开折扇,掩住嘴,吃吃的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做春梦啦。”

        石文脸红不已,连忙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放心下来,不高兴的说道:“侯爷,你在外面春风得意,难道让我连一个梦都做不得吗?”

        “你啊。”左彦又忍不住抬起折扇,给石文的头上来了一下。

        不过春风得意这个词,他却十分喜欢。

        石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重新爬回躺椅,仰面躺着,春日的太阳,十分的温和,照在身上,暖气融融。

        左彦见他这般会享受,思虑了片刻,又问道:“最近太子府上出什么事了吗?”

        石文连左彦的话都没有听清楚,便模糊的回答道:“不知道……应该没有吧,出事了,大家都不知道吗?”

        左彦闻言,忍不住把石文从躺椅上揪了起来,说道:“不知道不会去问问吗?怎么这么懒惰?”

        石文沮丧的叹了一口气:“咱们是外人,就算有事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啊。”

        左彦见他如此懒怠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也是没有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外面杨柳依依,柳絮儿飞了满天,而木条最顶端的木芙蓉花,绽放着花萼,曲径通幽处,四周微微有黄鹂鸣叫。

        黄昏将至,太阳微微落下,绚烂了天边的彩霞,如同云锦一般,五颜六色。

        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光辉便渐渐的消失在远山之后,将所有的光芒都收敛进山峦之中。

        远处终于静了,夜来了,红烛燃了一夜,微风吹过,火焰跳动,终是灭了。

        清晨,天还没有亮,韩泷便早早的起来了。

        想到煊儿今日便会复原,她也忍不住心中的欢喜雀跃,连忙赶到煊儿所住的院落。

        万籁俱静,周围安静得似乎连一片飞花,一片落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韩泷连忙走了进去,赵图楼已经连驻守了好多天,此刻还是不知疲惫,肘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儿,眼睛一眨也不敢眨。

        韩泷见状,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她这几天也一直守在病榻旁边。

        守了这么多天,身子也有些吃不消,昨日又听说煊儿会大好,彻底放松下来,便忍不住想去休息。

        没想到这赵图楼还是不知疲倦,这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竟还能守得住。

        她走过去,微微叫了一声:“太子殿下。”

        赵图楼还正在愣神之中,似乎只是在小憩,听到韩泷的叫喊,这才反应过来,天快要亮了。

        他连忙看向躺在床上的煊儿,小人儿静静地睡着,没有闹腾,却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韩泷和赵图楼相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慌乱,赵图楼见状,连忙伸出手去,探在煊儿的脑袋上。

        韩泷的心里也十分紧张:“怎么样?”

        赵图楼微微一愣,摇了摇头说道:“怎么?怎么会这样?烧还没有退下去?”

        韩泷听闻此言,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煊儿,脸色依旧十分红润。

        只是这种红润,已经超过了正常。

        她又连忙摸了摸煊儿的脑袋,没有退烧,可也没有烧的更加厉害。

        韩泷见状,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赵图楼,飞快的跑了出去,将王重泰喊了起来,两个人又齐齐的回来。

        王重泰一脸凝重的上前来,把了一下煊儿的脉搏,又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最后才叹着气摇摇头说道:“没有好转,

        毒也没有解,但幸好是没有恶化,要是再这么烧下去,恐怕脑袋真的会烧坏呀。”

        赵图楼疑惑不解的看着王重泰问道:“毒药为何未解?”

        王重泰思索了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恐怕是因为昨日太子殿下带来的并非是解药,但幸好也不是别的毒药,否则……否则小殿下就危险了。”

        赵图楼心中一惊,昨日只是因为易香吃了那个药丸便信了她,没想到事到临头,居然还在欺骗着他。

        他顿时觉得怒不可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说道:“王御医,你先好生治治,有什么药材尽管用上。”

        王重泰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煊儿的病情的确可以拖下去,但拖到某一天,那根弦崩断了,煊儿恐怕就药石罔顾了。

        若是找不到解毒的药,死亡是必然的结局。

        昔日繁华热闹的云翠苑,一天一天的衰落了下去,而往日那般嚣张的易香也被沦为了笑柄。

        后苑之中,易香的事情恐怕都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言谈之中皆是笑话,必显无疑。

        赵图楼怒气冲冲冲进云翠苑的时候,易香正站在花下,似乎正在怜惜那快要凋零的花朵。

        听到有人这样直直闯了进来,她便知是谁,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春天已过,没想到太子殿下还会来看妾身。”

        说完,易香缓缓的回过了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眼眸中有几分期盼。

        赵图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将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劈头盖脸的扔了过去,冷声说道:“本宫都已经饶你,你何以还执迷不悟?”

        易香接过那个瓷瓶,满脸的不解:“太子殿下此言何意?”

        赵图楼冷哼了一声:“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

        易香虽然听到这句话,但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微微的摇了摇头,一脸无辜的说道:“妾身的确不知,还望太子殿下明示。”

        赵图楼见她如此执迷不悔,也觉得气上心头,自己宠爱了那么久的女人,同床共枕,却是如此歹毒心肠。

        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易香还会骗他,便冷声说道:“这药分明不是解药,你还要骗本宫骗到何时?”

        易香蹙了蹙眉头,从瓷瓶中倒出两粒殷红的药丸。

        她记得没错,这药丸本该就是这个样子,是解毒的没错,便苦着脸说道:“妾身已经认罪,太子殿下何必要罪上加罪?”

        说着,将那个瓷瓶轻轻一抛,瓷瓶应声落入泥土之中,大半个身子没入松软的泥土。

        赵图楼满眼复杂的看着她,她眼中的悲戚与心伤都不像是在作假,便问道:“本宫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易香甩了甩帕子,漫不经心的回过头去,站在花树底下,折了一枝花枝上的花朵:“问吧。”

        赵图楼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的猜测究竟是对与不对:“你究竟将毒下在了哪一样物品上?”

        “这你还没有查出来吗?”易香轻笑了一声,回过头来,眼底里,有种让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过了良久,她才缓缓的说道:“我将毒粉撒在书页之中,只要打开书来阅读,毒粉便会飘入空气,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煊儿中毒,可惜……可惜你们还是发现了。”

        说完,轻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又转过头去,看着树上的花儿,心中愁思无限。

        赵图楼蹙了蹙眉头,忽然想起那个鲁班锁之中的毒药,难道事到如今,易香还要说谎吗?

        说什么将毒药下到了书册之中,也全然不提那个鲁班锁。

        难道说,这一次的阴谋之中竟然有两个人下了毒?

        而易香听闻煊儿病入膏肓,只以为是自己下的毒起了效用,所以有些心虚,露出马脚,但其实是另外一人……

        易香见赵图楼半晌都不说话,眼睛中的苦涩深不见底:“太子殿下还不相信妾身吗?”

        赵图楼缓缓回过头来,就算不是易香的毒害了煊儿又如何?

        她从着这样的心思,并且付诸实践,这样的罪行,就足以让她万死莫辞。

        “你好好养胎,别的事儿不要多想。”

        说完这句话,赵图楼转身离去。

        当年玉清在怀孕的时候,神色倦怠,导致胎像不稳。

        纵然易香有错,他也不希望当年的悲剧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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