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林婉婉一走,田溯终于感觉自己可以喘口气了,发热让他晕晕欲睡,
白奕湫的出现虽然让他恨的咬牙切齿,但同时这也是他的姘头,不是,是罪魁祸首!看来这次他不用浸猪笼了。
田溯仰着热的发红的小脸朝白小少爷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没办法,他已经起不来身了。
处变不惊的白奕湫忽的变了变脸,这傻子竟然敢旁若无人的勾引他!
田溯想不明白对面的家伙为什么突然生气,山不过来,只好他去就山。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借着餐桌的的力走向了白奕湫。
田溯在白奕湫身侧站定,因为年管家还在场,所以他只好俯身贴在对方的耳旁说道:“我发烧了。”
发骚了?白奕湫怒了,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的人。
念在对方是他爸刚娶的人,白奕湫控制住了想给对方一脚的念头,起身立即要离开。
田溯以为这人没有听明白他发烧是这人造成的,当然不会愿意让对方走,情急之下一把抱着对方的腰身不撒手。
白奕湫终是踹出了一脚。
田溯小腹传来火辣辣的痛,这杀千刀的竟然把他踹倒在地。
输阵不输人的田溯誓凭一已气血一把爬起来一个冲刺向前就把没有防备的白奕湫扑倒了在地。
年管家看着眼前这一幕怔住了,以往白小少爷打人可从没有如此手下留情,那现在他是帮谁好?
白奕湫发现自己真的是太给对方脸了。他使劲准备将田溯反压,正要发难,就看见挣扎的田溯西装外套像潘多拉宝盒一样的掉落出,剥了皮的虾肉、挑过刺的鱼肉、去了骨的鸡肉,还有一些已经烂了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肉,洋洋洒洒全掉落到了他的身上。
田溯正在好奇白奕湫为何突然停了手,抬头便看见白奕湫美的过份的脸,就如哈尔滨的冬天,自带冷气。
不知为何他竟看到自己即将要凉凉的感觉。
晃忽间好像是看到白奕湫向他举起了拳头,但他躲不过了,因为他要晕倒了。
白奕湫一拳就向着田溯胸口招呼过去,田溯被打中后向旁边倒下。
白奕湫坐起身,看着自己一身的菜,嫌弃的不行。
他瞪了一眼想要上前的年管家,示意不许救人。
白奕湫正准备再向田溯补几拳。
他看田溯双目紧闭没有动静,于是上前抓起这人的衣襟,冷笑道:“来我家碰瓷?你死定了!喂,”
田溯红扑扑的脸蛋被白奕湫拍的啪啪响。
白奕湫一脸嫌弃:“不经打也不耐操!”
年管家瞪眼:?
见人竟然晕了过去,白奕湫才发现手里传来不正常的热,鬼差神使间,他摸了摸了对方的额头,滚烫。
这人明明昨天还生龙活虎的,这才一晚上没见,真是脆弱。就这样还要发骚,为了上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等等,发骚?发烧?
白奕湫想起这人刚才贴他耳边说的话,发烧了不能光明正大的说?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好吧,他是有点愧疚了。
“通知林飞鸿过来。”
白奕湫说完抱起田溯便走。
年管家追上前紧张的问道:“是受伤了吗?喊飞鸿同学过来行不行的?要不然还是喊他爸妈过来?不需要保镖来抱吗你的衣服?”
白奕湫没有理会已自行离开。
林飞鸿是白奕湫同学,爸妈是白家瀚博医院的医生,家里祖代传医。
白奕湫直接把人抱到了西厢房,开玩笑,这一身的菜就只配这个人自己的窝。
把人扔在床上,白奕湫径自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才重新回到西厢房。
这时,年管家领着林飞鸿也到了。
年管家想留下凑个热闹,便自告奋勇的上前说道:“我给夫人把衣服换了?再把床单。”
不等年管家把话说完,白奕湫已朝他示意出去的挥了挥手。
年管家不死心:“夫人,”
白奕湫朝年管家撇来一眼,
年管家忙拨腿就往门外退去,但仍不忘交待道:“新婚之日,需得新郎才能为新娘解衣襟啊啊啊啊。”
房间里最后只剩下年管家的回音。
林飞鸿:“新郎?谁?你?大哥你不是才高中毕业?”这也太着急了。
白奕湫:“闭嘴,看病。”
白奕湫指了指床上的病人。
林飞鸿把药箱放下打开,掏出测温枪扫了扫田溯的额头。
林飞鸿:“39度8,只是发烧?还有其他不适吗?”
白奕湫:“前晚上你们安排的人是这个人吗?”
林飞鸿:“什么前晚上?”
白奕湫:“我刚揍了他几拳。”
林飞鸿闻言上手解开了田溯的西装外套,接着是衬衣,手上的动作麻利的丝毫不受衣服上饭菜的影响。
林飞鸿手下衬衣纽扣才解开二粒,看着田溯上半身脖颈及胸口明显的吻痕,一惊一收手回头质问道:“你揍了他几拳?”
林飞鸿握着自己的拳头和吻痕比了下大小,单身狗没有经验的发自内心的疑问道:“这是传说中的小拳拳捶你胸口的小拳拳吗?我怎么看着像是陆丰收身上经常有的吻痕啊?”
林飞鸿正欲仔细查看,突然一阵风似的来了一个人影迅速给病人盖上了被子。盖的还很密实。
白奕湫:“吊水。”
林飞鸿:“不是说打架了吗,我看看外伤严不严重。”
白奕湫:“我有跌打药。”
林飞鸿知道自己这同学靠谱,没继续说那就是确实死不了,所以他也不追问了。
白奕湫看着林飞鸿挂好针袋,调好药水速度,他再次开口道:“把前晚上的那个人的照片给我看下。”
林飞鸿听白奕湫提了二次前晚上,回忆也鲜明起来了,前晚上他们给白奕湫庆生,因为他们的圈子里白奕湫年纪最小,故他们几个成年人合计整了成人礼--就是想给白奕湫破处男之身。
白奕湫形貌昳丽,肖想他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但白奕湫脾气不好,架又打的厉害,加上陆丰收这个兄弟是个强横的护花使者,白奕湫不愿搭理的人倒也是无法能近其身。
但世上哪有不吃鱼的猫,白奕湫这只猫愿意吃鱼了,几个哥们高兴的几经挑选后才准备了一个毛遂自荐长相清秀身家清白的小哥哥。
林飞鸿点开照片,递向白奕湫,小心翼翼问道:“你喜欢他了?”
白奕湫看了一眼,便将手机推开,应道:“没有。”
以后可别让我看到这个人,特么丑死了。这一对比,床上这人顺眼多了。
林飞鸿悻悻的收起照片,暗暗骂了句渣男。
白奕湫确定了田溯并不是原定安排的人,就又吩咐道:“可以了,你走吧。”
林飞鸿虽然来前正在吃午饭,召着即来,挥着即走,但丝毫没敢发金主的脾气,又麻溜的走了。
床上的人被动的盖着被子,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微棕色的短发一番折腾后已垂了下来,安静又柔顺的躺在头上。通红的脸颊,微张的小嘴在吐着热气,尤如前晚呻咛时的样子。
“你最好不是特意接近我。”
白奕湫移开目光,快速的找人去查恒安酒店前晚的监控。
不久,他手机上便收到监控的文件。
田家田乐之想嫁白奕湫是田家人人皆知的事情,当他得知白家愿意遵循婚约然要嫁的人是白烁骏时,他是抵死不从的,因为从他初中开始遇见白奕湫时,就已着迷不已。
白奕湫朋友陆丰收是京城的太子党,两人是好兄弟,白奕湫从小就展现出颇高的经商头脑,家里又是世代经商,自古官商不分家,白奕湫妥妥的站在了金字塔的顶尖。
田乐之不仅渴望金字塔,也渴望金字塔上的美人。
之后才知道他爸竟然还有个私生子叫田溯,田溯狸猫换太子的替他嫁给白烁骏,他认为这样他能靠这关系更有机会接近白家。
所以他千辛万苦打探到白奕湫成年生日在恒安酒店有个私人宴时,便布了一步棋。
田溯是个私生子,他段然不会让此人嫁的太好,必需捞点把柄拿捏。听闻田溯前晚要请同学吃饭,于是他将计就计介绍了恒安酒店,并将其席间的酒换成了高度数的酒,田溯不出意料的喝醉,就在酒店开房过夜,他以自家人的身份将田溯开的房卡拿了一张给了煤矿暴发户王老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胖男人。两人春宵一度,王老板走时具说非常满意。
他手上只要有田溯出轨的把柄,他就不信田溯不帮他出入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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