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先天立于不败之地与万物无不可杀
此刻，楚寒的世界中只剩下他与眼前的苏亚，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他沉重的呼吸和强健的心跳。
他用力咽下喉咙里那股即将涌出的鲜血，右脚坚定地踏出，充满了力量，他身形矫健如虎，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凝聚，准备释放出最强一击。
楚寒知道，他的机会只有一次，趁着苏亚愣神的瞬间，迅速开启了攻守转换，黑色的古老符文在他体表浮现，他瞄准苏亚的胸口，一肘猛然击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而苏亚却毫无退避之意，以胸口硬接楚寒这奋力一击。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激起一片尘埃。
“万物无不可杀？”尘埃之中又传来了苏亚的一声惊呼。
烟尘散去，楚寒见攻守转换后的一击，只在苏亚的胸口处留下一道红印，知道两人实力差距悬殊，即使苏亚只用了二阶的力量，但是他的身体素质选非二阶觉醒者可比。 这才收起即将出手的架势。
而此时的苏亚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嘴中不停的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先天立于不败之地和万物无不可杀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二阶小子身上，这怎么可能，不应该啊……”
五分钟后，楚寒见苏亚依旧在那自言自语，这才忍不住开口说道：“喂，大叔，差不多得了，我这5000宇宙点可不是来看你发癫的。”
楚寒的话好似惊醒了苏亚一般，他的身形瞬间消失，速度快到楚寒无法捕捉，等楚寒反应过来之时，他的胳膊已经被苏亚抓住手中。
苏亚一边摸着楚寒的胳膊一边自言自语：“这柔韧度，这质感。”接着他又抬起楚寒的右脚揉捏了起来，当苏亚把手伸向楚寒的屁股，嘴里嘀咕着“我看看有没有尾巴”时，楚寒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
他屈指成爪毫不留情直冲苏亚下阴而去。
“啪。”
这疾如闪电、快如流光的一爪却被苏亚轻松接住。
“你小子够狠啊，尾巴我就不看了，原来你真的是人族。”
楚寒被苏亚这一套操作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他怀疑这些强者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是人族能从至高城进入强者之路嘛。
一旁的苏亚眉头紧锁的看着楚寒，像被什么难题困扰着。
“不说话我走啦。”
见楚寒真的要走，苏亚这才缓缓开口：“小子，你听说过先天立于不败之地和万物无不可杀嘛？”
楚寒疑惑的看着苏亚：“没听过，那是什么？”
“先天立于不坏之地和万物无不可杀是踏上宇宙最强之路的门票。”
“宇宙最强之路的门票？。”楚寒记得他之前打开过一次诸天指引，上面也说过可以使人踏上宇宙最强之路。
苏亚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回忆，他摸了摸右手的红色拳套：“那是所有强者的终极追求。”沉默片刻后，他又继续说道：“与人战斗，未虑胜，先思败。而拥有先天不败之躯就可以只虑胜，不思败，因为没人能攻破他的防御，如何能败？比如机械族的机械不朽身，与人战斗，先天不败。”
见楚寒在沉思他的话语，苏亚继续阐述：“万物无不可杀简单的来说就是极致的攻击，无物不可破，无物不可杀，就好比仙族的仙人指路，一指之下万物不存。
“而在我的认知中，极御与极破这两种能力根本不是二阶人族觉醒者所能拥有的，最少也要到达八阶，更何况同时存在于你一人身上。”
楚寒听了苏亚的话开口问道：“那要是仙人指路对上机械不修身呢？”
苏亚瞥了楚寒一眼：“年轻人就是喜欢想这些刁钻的问题。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谁强谁弱取决于根基。”
“根基？”
“简单的来说就是诸天试炼中获得的积累，被动技、功法、武器、防具这些都属于根基。根基的积累尤为重要，就好比仙人指路遇见了机械不朽身，可能会因为一件武器，或者一本被动技能书，就可以打破僵局。
“诸天试炼的魅力就在于此，可惜随着试炼难度的提高，死亡率也会不断增加，我曾经就听闻有九阶强者死在试炼之中。”
他眸子一低，像是回忆着什么，过了好一会这才继续开口：“你的先天立于不败之地还没完美融入身躯，最多可以防御住两个大境界的敌人，所以千万别硬碰五阶觉醒者，人族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个好苗子，我可不想看见你死的太早。如果你有一天可以融极御与极破于一体，那时候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楚寒思考这苏亚话语，如果他的无动尊与攻守转换能完美的融入身躯，自身先天不败，出手无不可杀，那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
“那怎么才能融合极御与极破？”楚寒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苏亚摇了摇头，“我的记忆有所残缺，这里的我只是一道投影。”
“投影？”楚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用手指戳了戳苏亚的手臂：“我看着挺真实的啊，怎么会是一道投影？”
苏亚凝视着楚寒，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因为这是我真实身躯遗留下来的一道投影，即便诸天也无法彻底磨灭。”
“那你的真身呢？”楚寒不禁疑问。
“死了，无尽岁月前我们人族战败了。”
“什么？”这个消息太过震撼，以至于楚寒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许多，他赶忙问道：“你是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万族争霸了？”
楚寒原先以为强者之路中的强者，是由“诸天”创造出的人物，可苏亚的话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原来他们都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人物。
苏亚点了点头：“早在无尽岁前就已开启过。”
“那诸天争霸的目的是什么？还有这诸天试炼。”楚寒继续追问。
苏亚摇了摇头。
“你觉得如果我连这种秘密都知道，我还能是只是一道投影嘛？我只知道失败的种族全都要被灭族，只能等待无尽纪元之后才会复苏。”
听完苏亚的话，楚寒陷入了沉思。他心中琢磨着：自己穿越至此，那是否意味着自己之前的世界也会展开万族之间的争霸？宇宙的意识是否也会觉醒？他苦思冥想了半天，却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这时，苏亚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
“小子，你才二阶就花5000宇宙点来强者之路是为了什么，据我了解，二阶的S级评分到手也就8000宇宙点，你是猪脑子么？”
楚寒看着这位人族先行者缓缓开口：“学其上,仅得其中;学其中,斯为下矣。既然我渴望见识真正的强者，追求武道之巅，那么就必须要寻找最顶尖的导师。难道要我从一些平庸之辈那里学习吗？”
楚寒的话引的苏亚哈哈大笑：“学其上,仅得其中;学其中,斯为下矣。小子，说的好！”
说完，不容楚寒反应，苏亚伸出右手一指点在楚寒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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