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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你听我解释


祁进身上像是有一层暖光,他曾经无比期待这个人能够成为自己的救赎,无比期待他能够在照亮那个叫林初的人的间隙,也能顺带着,照照自己。

        后来他告诉自己,祁进是他将来的丈夫,他是可以稍稍依赖一点他的。

        所以他也开始学习那些曾经觉得肉麻的撒娇,也学着像那些小男孩一样跟祁进撒娇。

        只是他没有这个机会,因为祁进从来看不见他,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叫林初的男人。

        他深觉没趣,便也不再勉强自己。

        像自己这样无趣的人,还是算了吧,他学不会,也学不来的。

        他本想无论祁进愿意与否,自己都听从安排,若是到最后还是免不了要结婚的话,他是真的完全不介意祁进在外面养着林初的。

        只是在听到祁进如此郑重其事,如此将林初放在心上的话语时,他还是免不了嫉妒。

        他不是因为祁进爱着林初而嫉妒,而是因为林初有人爱着而嫉妒。

        他想,如果可以的话,如果自己最后注定要跟祁进在一起的话,这个人,能不能也分给他一些那样炽热又明亮的爱意呢?

        他想,如果有人愿意像祁进爱着林初那样爱着自己的话,哪怕只有其十分之一,他也许也会像祁进那样抗拒这样的父母之命。

        可是没有人那样爱他,他往前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没有出现过那样的人,如今他马上要跟人结婚了,那么往后数十年的人生,也许都不会有了。

        祁进被关在家里住了几天,一身怒火没处发,又因实在担心与想念林初而焦躁不安,恰好这日宴书给他拿了些酒。

        “冰箱里都有酒,你还买这些干嘛?”祁进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问他。

        “这些不一样,这些是现调的。”

        “哦。”祁进没在意,反正也无所谓,象征性地问:“谁调的?”

        宴书只看着他不说话。祁进听不见他的回答,知道自己散漫的态度又让他不高兴了。

        祁进腹诽,这一点倒是跟他的初初有点相像,都这么在乎他的态度。

        他坐直了身子看向宴书,又问了一遍:“谁调的?”

        宴书还是笑笑不说话。祁进心道自己这态度还不能让他满意吗?

        正想着,忽地闹钟灵光一闪,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闪过,他明知可能性微乎其微,依旧嗓子发紧,颤着声音问:“谁、谁调的?我认识吗?是我认识的人吗?”

        “你猜,看你猜得准不准。”宴书笑看他。

        祁进低头看看那瓶酒,上面印着满满的法文,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是蓝红相间的鸡尾酒,他心脏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起来,祁进抬头惊喜又克制地问宴书:“我、是我认识的人吗?”

        宴书不答,他却非要知道个答案:“宴哥,告诉我嘛好不好?你不说我就不喝。”

        “你爱喝不喝,可别后悔。”宴书作势要拿走。

        “别别别,我喝我喝,嘿嘿,美酒佳人,谁不享受谁是傻子。”

        宴书一愣,这美酒他知道,至于佳人说的是不是他,他就不得而知了。

        姑且就当做是自己吧,他想。

        祁进拿来杯子给他倒上一杯,又无比珍惜地给自己也满上,他凑近宴书,弯起双眸像儿时那般笑成一只狡黠的小狐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传达到宴书耳畔:“宴哥,你尝尝?”

        宴书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有些羞赧,他顺势也跟着轻抿一口,味道醇香,口感润滑,是调的一手好酒。

        “好喝吗?”祁进问。

        “嗯。”宴书点点头,冲他笑。

        祁进比刚刚笑意更盛,他一挑侧眉,勾起唇角,问宴书:“我嘴里的更好喝,宴哥要尝尝吗?”

        宴书闻言瞬间愣怔,他的脸色顿时通红,半响反应不过来这人刚才说的什么。

        祁进见他不答,便更加凑近他,直到两人快要鼻尖相贴才停住往那边靠的动作,宴书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一直都是一本正经,呆笨且无趣,从来没有人这么调戏过他,也没有人离他这么近过,近到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吻上他的唇,他那从未被人亲吻过的唇。

        祁进见气氛刚好,小小声地气音问他:“宴哥,酒是从哪里买的?”

        “酒吧。”宴书愣愣地回他。

        祁进很满意,他的唇扬起,笑得愈发勾人,接着问:“哪家酒吧?”

        “mosking。”

        哦,那就不是他的初初调的了,他的初初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

        祁进瞬间像是被扎破的气球一样瘪了气,又缩了回去。

        宴书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套了话,他又羞又恼地要去打祁进,手没下去就先被他抓住,祁进说:“哎呦别打我了,你一巴掌他一巴掌我还要不要出去见人呐?”

        宴书抽回手揉揉细白的手腕,瞪他一眼说:“活该。谁让你欠揍。”

        “呦,从来都不骂人的宴哥居然也会挤兑人了?”

        “祁进!”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喝酒喝酒。”

        于是那一天晚上,祁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那瓶鸡尾酒没了后他又让宴书去拿了冰箱和地窖里的酒,喝倒最后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裤子。

        他本来还挣扎着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他的初初,后来实在没了力气,便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个大男人脱个裤子就脱个裤子吧,反正被看几眼也不吃亏。这么想着也就放下心来,没再在意。

        林初联系不上祁进已经快要一周了,他有些担心,恰好这天刚要出门时便被人拦住。

        林初记得他,是上次带他去见祁桓的那个保镖。

        “林先生,又见面了。”

        “呵——怎么,你们董事长又请我过去聊聊?”

        “是。”那人被点破也不尴尬,顺道应下。

        林初知道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挣扎也没用,索性跟着这人去了附近的咖啡厅。进去一看祁桓果然如上次那般脊背挺直地坐在那。

        “林先生,又见面了。”

        “祁董有什么事请一句话说完,我赶时间。”

        祁桓看着他一副完全没耐心听自己说话的模样也不恼,依旧像看一个晚辈一样看着他,也不废话,开口便说:“祁进现在不在祁家别墅,在他城北的那套房子里,你如果想去的话就去找他吧,不过要尽快,最好是现在。”

        林初完全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跟自己说这个,他知道祁进那套房子,以前两人还没分手时祁进偶尔也带他去过,只是他不喜欢那边的风景,后来也就不想去了。

        他想问祁桓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跟自己说这个,可祁桓却像是料到他想要说什么似的开口解释:“至于我为什么告诉你,你去了就知道了。”说罢,依旧同上次一样,不给人提问与反驳的机会,转身就走。

        林初知道也许这是一个坑,但他实在担心祁进,最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车便去了城北。

        此时天色还早,他早去早回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更何况当今可是法治社会,杀人可是犯法的。

        谅祁桓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做些什么吧。

        一路上林初都在胡思乱想。城北离得近,打个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林初付完款后,深呼吸一口气,走到门前按了按门铃。

        佣人听到门铃响来开门——林初曾经来过这,那些佣人都认识他——开门的小姑娘见是林初,瞬间慌了神,支支吾吾地问:“林、林先生,您怎么来了?”

        林初心道自己确实很久没有来过这边了,但也不至于把小姑娘吓成这样吧。

        他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更加温柔些,笑着说:“我来找祁进,他还在睡?”

        “少、少爷他、他”

        “他怎么了?”林初看他这模样有些着急,但又不得不让自己耐心一点。

        那小姑娘一心虚更加说不出话,只好先开门让林初进来,小声说:“少爷在楼上,是、是还睡着。”

        “好,那我上去找他。”

        林初跟人打完招呼,看着房子里熟悉的一切,走过熟悉的楼梯,心道祁进品味还是这么差,等他哪天得了空就把这里收拾收拾,最起码不能这么暗,得弄得明亮点,跟自己住的那套差不多才行。

        人一直住在暗色的房子里心情会压抑的。

        正这么想着,他就走到了二楼祁进房间门口,他礼节性地敲敲门。心里还笑自己多此一举,祁进那臭流氓进他的房可从来都不敲门。

        等了会,林初没听见屋内的动静,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心中叹一口气,暗想祁进也太懒了,这都快中午了也不起床。

        他边想着等会两人去吃些什么,边打开了门。

        往里一看,林初瞬间全身僵硬,脸上血色尽失,苍白的唇颤抖着,牙齿也跟着上下打着颤,他瞳孔骤缩,瞪大眼睛,愣在原地。

        他满脸不敢置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床上的宴书在睡梦中听见声响,他动弹了动弹,又被祁进嘟哝一声紧紧搂在怀里。祁进这一用力让宴书清醒了些许,他睁开睡眼,眨眼间忽然看见门边的人,瞬间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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