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对策
牧凡还是太年轻，人心永远是最复杂的东西。如果简单的把事情澄清一下，s.m.早就出面做了，而不是等到了现在。
S.m.家族演唱会魔都站已经开始宣传，做市场的预热了。张武为了处理这件事情，前几天就已经回国联系了个网络市场调研公司，情况不容乐观。被华国网民称之为少女时代黑海事件，竟然已经有人号召把这一场景重演，竟然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寥寥无几的sone，早就淹没在茫茫的黑粉大军里，冒不出一个气泡。
应牧凡的要求，有东方神起和sj成员，介绍少女时代的视频，是同公司的妹妹，请大家多多关照。倒是得到了不少的关注。可惜，下面的留言让牧凡是哭笑不得。
“最讨厌LXM大叔了！”
“哥哥们不会又挨打了吧，被迫出来营业了？”
。。。。。。
这算是比较理智，能入眼的。至于问候全家的国骂。。。呃，虽然牧凡看着挺过瘾，不过更犯愁要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
解释是徒劳的。东方神起和sj的粉丝，妖精和仙后们，难道一个明白人都没有吗？牧凡想起了小时候父母曾经从华国带回来的玩具，拨浪鼓，快速的转动起来，发出一连串的声音，“我不听”，“我不听”。
她们用自己的滤镜，过滤了一切不想听，也不想知道的信息。
s.m.公司很看重艺人的音源和专辑的收入。而这个时候的华国市场，呃，好吧，种种原因，他们在这边的行程都很少，粉丝们也只能通过网络来了解自己偶像的信息。那么问题来了，这就更容易出现人云亦云的情况。剥削，虐待。。。等等言论甚嚣尘上。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的收入也要超过很多的普通大众了好不好。难道非要和华国内的明星相比吗？
相对华国来说，韩国就是一个弹丸之地，拥有五千万人口却物资匮乏，娱乐圈的竞争更是异常的激烈。为了舞台上的光鲜，为了能有一份不错的收入，idol们在出道之前，都做了多年的练习生，也有频繁接触出道的前辈，早已经了解这个行规。粉丝们纯属于咸吃萝卜淡操心。
各行各业，都需要付出努力和汗水。顶多是明星的关注度高一些，所以养成了粉丝的玻璃心。他们看不到自己父母，为了家庭，在工作中付出的辛劳和遭受的刁难。甚至他们多少人，能把自己偶像的生日，喜好等等如数家珍，却对最应该感恩的父母的这些情况一无所知？
评论是五花八门，明星也是人，总不能长成一副人民币的样子。而且即使成了人民币，估计也要被喷没有辨识度吧？可惜了，每个人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没有说谁多一个或者少一个零件的。这个辨识度，牧凡是真的没有定义。
杰西卡和林允儿被喷也就罢了，没想到sunny的热度还挺高。神通广大的网友们，扒资料也扒的全一点。空降少女时代是不错，但人家在s.w.做了9年的练习生，甚至在此期间半月板受损停止了生长，更是sunny心里永远的痛。
Sunny是不漂亮，那个小鸭子嘴不可爱吗？
牧凡有些愁苦，难道自己的审美，已经远远的偏离了大众？
“阿牧，你想办法吧，我是没辙了。”电话里的张武，语气有气无力，估计这几天折腾的不轻，却不见丝毫的效果，有些泄气了。
“你就发个警告，敢让黑海重现，李黑子会打断她们oppa的腿。”
“噗~，你信不信，我要是以s.m.公司的公众号，发这个消息了，李秀满理事会立刻坐飞机去先打断你的腿？”
“开个玩笑，别当真嘛。”牧凡讪讪的笑着，从s.m.公司传出来任何对东方神起和sj不好的传闻，正当此时，都会以十倍百倍的报复到轰子们的身上吧。
“可能，真的像李秀满说的那样，这个事情，只能靠丫头们自己去努力了。”想起那天李秀满的话，估计那时候他也是满心的无奈吧，“只有靠她们自己，去争取把这些黑粉，转变成自己的粉丝吗？”
牧凡是满心的不甘，倒不是担心轰子们，毕竟已经有过了一次不好的经历，人都是越打越皮实，以她们平时就各种抽的承压能力，在遭受个两三次估计也绰绰有余。不过自己已经把话当卫星给放了出去，解决不了，还要不要面子了？
还有李知恩，一张专辑的制作费用也不少呢。反正当初都是口头承诺，以牧凡的死不要脸的秉性，早就把mv的制作费用都算进去了，这一前一后可是能省不少钱。服装，道具，人员，拍摄场地，设备租赁等等，虽然都借用s.m.的设备和人脉，按照李黑子那死要钱的性格，不按照高于市场价给自己报价才怪。
到底要怎么办呢？
“办法你自己慢慢想吧，反正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次回来，东哲还拜托我给他的邻居家的孩子，送sj的签名照呢。”迟迟没有等到牧凡说话，张武知道他也没了主意，到是没有催促。
“哦哦，去吧，我在想想办法。。。哎，等等！”牧凡灵光一闪，“东方神起和sj的周边产品，在国内很稀缺吗？”
“那玩意有什么稀缺的。”张武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不是正版的，都是各种假冒的粗制滥造。怎么？”
“嘿嘿，搞事的不大部分都是那些仙后和妖精嘛。哥，你说，发过去一批周边产品，嗯？这样成本好像有点高哎。这样吧，我自己掏钱，买个百八十张cd，随便找个人，就以s.m.公司内部员工的身份，同时要声明自己是sone，录下她们偶像在cd上亲笔签名后，寄放在组委会手里。隐晦的提一下，如果平安无事也就罢了，这些cd作为私人赞助的抽奖礼品，发放给在场的观众。如果真要是黑海重现的话，嘿嘿，那就一切作废。怎么样？
牧凡才不信，这些仙后和妖精，搞事的决心会有多大，能忍住这一份小小的诱惑。而且，她们也清楚，很多事情不过是道听途说，更多掺杂着她们的羡慕和妒忌，只不过是想有一个发泄的途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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