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齐家选择

夜幕渐渐落下，太傅府内院，齐老太爷书房内，齐老太爷、齐老夫人、齐太傅夫妇二人和齐大少爷齐怀博和齐二少爷齐怀宇都聚到书房内。

        齐太傅来书房后把奴婢都屏退，书房内房门紧闭一时无声，齐太傅一脸正色道“皇后娘娘今日让我去私下查证一下，皇帝打仗受的肚腹的伤，是否真的影响生皇嗣。”话一出大家集体蒙住。

        最下首的齐二少爷一听嘴里的茶水“噗”一下喷出来呛的咳嗽不止，齐大少爷反应过来忙起身轻抚弟弟后背，摇摇头。

        “皇上不能人道了。”齐二少爷又口出惊言，齐太傅一个眼刀飞过来，吓得齐二少爷头一缩，当缩头乌龟去了，齐老太爷也道“不得胡言”。说完书房又静了下来，无人说话。

        片刻，齐老太爷道“皇后，这是何意，是让找医谷大夫来治疗，还是"

        齐太傅道“父亲，皇后娘娘您也是教导过的，没有十足把握绝不敢妄言，医谷那边她也安排过诊脉，皇上受伤时，能喝的药物都喂过了，再都诊过脉是无恙的，但是从那开始再也没有皇嗣，她自己的脉也健康。”

        “那月儿，怎么不早说，自己扛了怎么久流言嘲笑。”齐太傅夫人带着哭腔说道，十分心疼自己女儿。

        “文氏，妄言，这是你能说的。”齐老夫人厉声道。齐太傅夫人脸色一变，低下头。

        齐怀博看到母亲已落泪低头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忙道“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是关心则乱，爱女心切了些，父亲今日还未道，这皇后娘娘是何意”。

        齐太傅道“今日子默和清乐长公主玩耍，长公主本性仁慈，聪慧过人，皇后娘娘意思是立女嫡女为太子女皇”又集体愣住，连齐太博夫人都不哭了。

        整个书房静默无声

        约半柱香时间，齐老太爷抚了抚已白的胡须，道“两百多年前秦国是有一位女皇，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兄弟相残，踩踏亲人鲜血登高位，在位二十余年，其勤恳恳，克已奉公，但后世之人，诟病良多，后过百年，因诸侯自封为王，秦国分崩离析。这百年内战争大小成千上百，后六国鼎立，武国燕国东国赵国南韩国王国，皇上为王爷时见天灾人祸，民不聊生，就有壮志雄心，集英候，扫平六国，这十年征战无数，去年统一王朝，天顺元年，乃是一代帝王，现励精图治，国政亲力亲为，然打江山易，守江山难，皇上一代帝王，杀伐之气颇重，法纪严肃，倚重武，太子应君生臣贤，懂得治理国家，爱戴臣民的君主，贤臣良将辅佐，迎来繁荣昌盛，民安居乐业，太平盛世。然齐家系数家谱往三百年之久，世代夫子，太傅，授人师书，未入世，随波逐流。现因皇后娘娘成皇亲国戚，成名门世族，现入世之道和出世之道，我人老了，你们自己选择吧，皇上这个子嗣事，太医院未曾禀报，就不要多做打扫惊蛇之事，选秀不是还在择选中，待看日后吧。”

        齐太傅、齐大公子、齐二公子、连忙拱手应是，“父亲，那皇后娘娘那边”齐太傅又问道

        “这是你自己考量，我累了，歇息吧”齐老太爷站起身和齐老夫人往卧房方向走去。出了老太爷书房，齐太傅夫人想说什么，见大儿子摇摇头，文氏红着眼，贴身嬷嬷扶着回后院歇息。

        齐大公子和齐公子又跟着齐太傅来到了书房，齐太傅坐后看向二人道“你们二人什么看法。”

        齐二公子齐怀宇道“皇上是可以人道，但是受过伤，子嗣困难是这个意思吧。”齐怀宇嫡次子未到弱冠之年，上有大哥，平时规矩学的甚少，遇事非得问个底朝天。

        齐太傅实在让气到眼冒金星，扶额道“你给我闭嘴，你平时都干什么了，你书房的书读的怎么样了，明日来考核一下吧。”齐怀宇立马乖顺，道“不用不用，父亲我用心的很，天天挑灯夜读。”然后，两只手还叠加捂住嘴，齐怀博看了眼齐怀宇摇摇头，看向齐太傅，道“父亲，选秀的事，皇后娘娘意思是安排齐家女进宫吗？”

        “未曾要人，看皇后娘娘意思特意揽过来大办的，看未放心上，是说清乐长公主事宜。”齐太傅道。

        “那父亲，科举制度，现提可行”齐怀博道。

        “博儿，你要参加科举”齐太傅道。

        “天下太平，国家用人，匹夫有责”齐怀博道。

        “好匹夫有责，齐家入世。”齐太傅欣慰道。

        清晨阳光缓缓爬到金銮殿。

        “上朝”德公公喊道，皇帝坐在龙椅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稽首跪拜，“众爱卿平身”

        看了一眼金銮殿右侧方站在齐太傅，好奇问道“齐太傅，今日也来上朝了”因为没有官职，只是帝师，平日在上朝都见不到的。

        齐太傅出列跪拜道“臣，有事禀奏。”

        皇上道“太傅请讲”。

        “皇上，您英勇神武，雄才大略，深明大义，一视同仁，爱民如子”。

        皇帝听这马屁拍的直呼好笑，笑着道“太傅，正题。”

        “皇上，国之根本，立国□□，应广纳德才兼备的人才，采秦国科举制度，让天下人才皆为国效力，川流不息的人臣子民，王朝繁荣昌盛，国富民安。”

        皇上未说话金銮殿的大臣纷纷议论起来，王朝以来都的血缘世袭，这齐太傅竟不声不响的搞出那么大的事，都无语至极。

        盛京最大两大周家和安家世族，基本上都在朝为官呼声最高提出反对，什么都是收复土地，这些子民都是乱臣，什么都在打仗，饭都吃不上，谁能来参加科举，劳民劳才等等

        天顺帝一直没有言语，看到这些世家世族，触犯自身利益，脸皮撕毁，斯文礼仪也不要了，脸色的神情越来越严肃，在战场上的杀伐之气，帝王之气表露，金銮殿上的臣子感到上空无比的帝王压力都噤声了。

        “这半年，第一次见你们这群臣子像市井泼妇，真没有把朕放在眼里，真是大开眼界。”天顺帝眼神扫过这些大臣道。

        众大臣稽首拜跪直呼“不管”。

        天顺帝起身走下龙椅，头也不回往御书房去，德公公连忙跟上道“退朝。”

        未央宫正殿内，齐嬷嬷正在与齐皇后说着今天早朝的事，思索父亲不应该主动去进言，忽想明白前朝得有齐家人，见父亲的举动，心暖如初。

        “嬷嬷咱们今日去请，皇上来用膳”齐皇后心情大好。

        入夜时，待皇上来未央宫时，正殿内，欢声笑语，就听到“清乐，看看，这几幅画像，美不美，有喜欢的吗？”。

        “皇上驾到”宫女太监一片行礼，皇上进殿问道“清乐这么高兴，在看什么。”就看到满桌偏殿满榻的画像，微微一顿，就听清乐公主道“正在给父皇选美人。”皇帝看向皇后未言语，脸色一直绷着看不出好坏。

        “皇上，圣安，您看清乐选出来的美人，您看看喜欢吗？”

        皇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笑脸模样，皇上心道：皇后这是想明白了，这不才几天未央宫又恢复到以前。皇帝也笑着接过来看了看感觉都一样到“皇后，你正宫之主，你做主罢。”

        一家三口，笑语晏晏的用完膳，陪着清乐公主玩耍，是夜深了，奶娘抱去偏殿去安寝。

        夜深，皇帝从净室净完身，见皇后拆卸完妆容，还在梳妆台坐着未动，“皇后，在作甚，来，就寝。”

        皇后缓过神来，缓缓走到凤榻，刚刚坐定，带有粗糙感的一只大手拉拽齐皇后的胳膊，歪倒锦被上，雄伟身躯压上，床纱幔，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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