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喝一杯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完全亮，莫垚就爬起来了，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秦书磊，莫垚不禁勾了勾唇。老夫老妻不过是这种感觉吧。
莫垚蹑手蹑脚地洗漱完，简单化了个淡妆出门。虽然自己没什么美女包袱，但也不好太邋遢。接着陆羽汐到了片场。一部分工作人员已经在工作了，正巧赶上剧组放早饭，莫垚又舔着脸蹭了一回剧组的早餐。
柳导看到莫垚，端着碗走了过来，坐到莫垚旁边。
“柳导，我不过蹭个早餐而已，不用亲自过来抓我吧？”莫垚玩笑着道。
“前天谢谢你。”柳导不冷不淡地说。
“没给你们裹乱就成。”莫垚还是有一定语言天赋的，京市话也学会了几句。
“有想过当演员吗？”柳导淡淡地问。
“这两年好几个人告诉我，我适合做这样，适合做那样。但我自己还没想明白。”莫垚说道。
莫垚第一次见柳成就觉得他是一个把自己包裹得很紧的人，但也能感觉得出来，他是对人生有想法的人，或者简单的说，他是一个会去思考生命意义的人。从他拍戏的选题就能看出来。莫垚当是选这部戏，也有这层原因。
柳导只是笑笑，说：“你要是想红，应该很容易。”
“为什么？”莫垚疑惑。
“你有和年龄不相符的世故和思想深度，还有天生的灵性。”
“我咋没听出来是夸我呢。”
“不是夸你，这是我的看法而已。”柳成的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莫垚也没太听懂。
转眼到了《时尚新计》首播的日子，莫垚特意提早从茶馆赶回家，守着电视一边看节目一边上网刷关于《时尚新计》的讯息。
莫垚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主，关心栏目的情况钱昔和吴总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原因，最主要还是因为陆羽汐。如果第一期栏目活了，后面的营销和包装跟上，是可以圈一波粉丝的。如果《时尚新计》哑了，那陆羽汐也没什么可炒的了，毕竟最近要上映的片子里陆羽汐的角色不讨喜，而且剧也未必会火。
莫垚先是看了前些天挂到网上宣传视频的评论，点击量不算太好，评论也不多，主要是那个视频走的是情怀路线，网友可能看腻了。莫垚心凉了半截。
莫垚又去翻《时尚新计》的官微，这可就精彩了！因为官微在开播前的宣传稿子里自黑写到“见过自己给自己加弹幕的综艺吗？我们就是！”当下的点击量和评论量远远超过莫垚的预期。只是评论的风向有些令人担心，基本是这样的：
“得多沙雕才能干出来这事儿？”
“这是个喜剧综艺？”
“钱昔老师也开始接这种活圈钱了？”
……
当然也有网友表示期待的。
莫垚又开始以几个关键词进行搜索，果真，马易团队的宣传能力还是蛮强的，各种通告、水军，铺天盖地。要不是之前跟毛毛请教过，莫垚真的会以为这些都是网友的自发行为。
栏目播完了，莫垚还沉浸在毫无章法的检索里一直到深夜。
第二天，钱昔转给莫垚一份《时尚新计》首播的相关数据分析，莫垚看得饶有兴趣，但对里面的数据还是持保留态度的，具体水分程度不得而知，姑且就这样吧。
下午在茶馆，迎来了吴总和马易，莫垚也不意外，照旧泡茶聊天。
马易给吴总讲着各项数据以及后期展望，莫垚也跟着听。
聊到后面，竟聊到了要开一个传媒公司，做时尚品类延展出来的类目，既能赚钱，还能给目前的平台增加曝光度做引流。莫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跨界就这么简单？就算干也不应该是吴总干哦，与其自己开个传媒公司，倒不如找个不错的团队入点股份来得方便实际。
“莫垚，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吴总问道。
“我觉得想法蛮好的呀，但我不太懂这些。我觉得王晨阳王总可能更熟悉。”莫垚打了个太极。
吴总公司本就是云睿海诚的合作伙伴，莫垚可不想吴总像羊城的陈总一样，把钱砸到另一个不熟悉的领域了被人割了韭菜，连带着云睿海诚的业绩受影响不说，还有一堆麻烦。
“还真是。这两天我找他聊聊。”吴总有些兴奋，也难怪，这两天吴总的公司顺风顺水，投资公司捧着钱往吴总手里送。作为垂直领域的小而美的电商企业，还是格外受资本追捧的。如果可以顺势把业务的面铺开，岂不是更好？
莫垚也只是笑笑。
转天是第四期的录制。除了在演播厅看到温瑞婷有些别扭以为，没什么特别的。陆羽汐的状态也越来越好。莫垚也开始放松下来。到目前为止还都在可控范围之内，《十点》拍摄顺利，《时尚新计》的热度也还行，陆羽汐的表现也在线，配合着毛毛那边的宣传，邱冰那边也能有交代。
莫垚也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在什么时间下岗比较合适。
自从上次和柳成导演有了一顿早饭的交情，莫垚每次去剧组见到他都会和他聊两句。录完第四期的当晚，莫垚送陆羽汐回到剧组统一的酒店，在门口又碰到柳成了。
路上有听陆羽汐说这两天拍摄不顺利，好像每个镜头都达不到导演的要求。
莫垚自觉和柳成之间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聊心事的程度，自然也不好开口问他怎么了。于是，按下车窗开口说道：“柳导，大半夜的，出来消食？”
柳成见是莫垚，说道：“没有，出来走走。”
莫垚想了一下，说：“我先回个电话哈！”
说完，莫垚给倪颖打了个电话，莫垚知道倪颖有晚上修片子的习惯，睡得比较晚。这但半夜的她要是单独和柳成一起，哪怕只是在街上聊聊，被别人抓住了说闲话也是不好的。莫垚倒不是很在乎别人的眼光，但会惹麻烦的事情她肯定是不愿意做的。
莫垚约了倪颖喝酒，倪颖倒也乐意。
挂了倪颖的电话，莫垚对柳成说：“要喝一杯吗？还有一位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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