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约定
时间飞逝，橘子他们已经是国三的学生。橘子在这段时间已经升为a级，降谷零也早已取得网球少年大赛优胜。他们为着歌牌女王战和网球关东预赛一起努力。
班上的小岛同学来问橘子，“橘子，最近我每次去体育室放器材的时候听到你们歌牌是有哭声，可我昨天问持田，他说他每次都是最后一个锁了门走的，那时候还没有人。你说是不是闹鬼了。”
听到这话的橘子一脸震惊的看着小岛同学“闹鬼”唯物主义的橘子自然是不信的。
旁边的佐藤同学添油加醋道“我听隔壁班板木说他晚上在活动室的楼梯听到不属于他的脚步声，他停下来，脚步声还在。”
“这有什么好怕的，有人在他后面走路嘛。”橘子不为所动。
可佐藤用着可怕的语气说“板木说他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回头把走廊的灯打开居然发现走廊空无一人。他都快吓死了，今天都没来上课。”
“这就是板木昨天晚上被挨训的原因吗？”降谷零坐在橘子旁边的桌上加入群聊。
“挨训？”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降谷零
“昨天晚上我路过校门口看到坂本被保安一直骂。”
“难怪那小子不来，原来是怕丢人。”佐藤同学恍然大悟。
“但是他说的走廊有人追着他说是真的吗”小岛思考着这件事。
橘子看着如此苦恼的小岛同学，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
夜晚来临，一个女生走到了和室门口，打开和室。开始练习歌牌。但是在她脑子里一直想着前天与老师的对话。
“歌牌女王，老师这么期待她。”跪坐在松田老师面前的森田留美落寞的听着老师表扬橘子。
“森田，我觉得你还是好好读书。毕竟歌牌浪费你太多时间了。”松田老师拍了拍留美的肩。
“你快升学考了，听你妈妈说想要去东都大学的。”
松田老师走后，留美趴在榻榻米上痛哭。没有像夏川橘子一样的天赋，仅仅只是个普通人的自己付出了许多努力升到a级。看着自己手上的茧子，脚背压着通红。
她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打算练习，此刻却听见脚步声。
晚上和降谷零和景光一起探险的橘子看着虚掩的和室“不会吧！我今天有叮嘱过持田一定要锁好门的，居然开着”
景光走了进去打开了灯转头和门外的两人说“橘子，zero这里没有人啊！”
“居然歌牌社有人拿歌牌出来没放回去。”橘子看着打开的歌牌部的和室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摆弄好的歌牌。
躲在桌下的留美屏住呼吸等待他们的离开，听到和室门关掉的声音。留美从桌下走了出来电灯打开。留美暴露在众人面前。
橘子看着眼前的人“留美前辈，你怎么在这。”
森田留美向他们鞠躬道歉“真的很抱歉，我我”森田学姐抬头，眼泪从脸颊滑落。橘子走上前，将森田抱住轻轻拍着背。她很清楚这个学姐，在所有人中最拼命的森田学姐，早早到达b级，却一直升不上a级。在上个月大赛上勉强升上a级。
森田留美不甘地抹着眼泪诉说着：“我真的从五岁开始练歌牌，现在有十三年了。可是我每次都会被他们碾压，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天赋，你也是，夏川也是。世界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看着森田前辈通红的脚背，手中的茧子。橘子摸着森田的脑袋轻声安慰着她“我知道你是喜欢歌牌，但是这个是歌牌竞技，残酷的比赛从不会说你背后的努力，别人看到的只有成功者的欢笑。”
战败而泣的参赛选手坐在榻榻米上落泪，虽然不是很受瞩目的竞技项目，但热情又认真的他们就是竞赛所需要的人。
他们一起离开歌牌社，路过活动室。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在楼梯上传来。
橘子吞了吞口水“不会坂本同学说的是真的吧！”他们走了上去想一看究竟，景光打开走廊灯,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没有人啊！”
降谷零在余光下看到楼下的保安“快关灯。”楼下巡逻的保安看见灯亮了，上去查看情况。
四人赶紧找地方藏，景光发现教职员办公室门没锁。大家一起教职员办公室躲着，四人齐齐蹲在桌子地下。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对方，橘子觉得地方有点挤“降谷零，你别挤我。”
“我还想说你别挤我。”等等，怎么会这么拥挤，降谷零往橘子方向摸，没摸到橘子，反而摸到胡子。橘子也发觉不对劲，往那边看去。
教职员班公室被打开，保安用手电筒照。他们在余光中看到个严肃的彪形大汉蜷缩在橘子和降谷零中间。
【救命，是松田老师。】被吓到的橘子跳了起来，橘子一行人就被彻底暴露了。
在安保室的他们站着给保安骂，而松田老师冷眼旁观。
回去的时候橘子问松田老师为什么要这么晚在教职员办公室，松田老师支支吾吾的说自己在整理期末试卷。
隔天，降谷零拉着她来走廊尽头“这里有什么奇怪吗？”
他指着玻璃外让橘子看“你看那边，能看到什么？”
【从这边可以清楚看的到歌牌社的和室门】“歌牌社？”
“是的，我想松田老师应该知道森田学姐每天晚上偷偷来这里练习，不放心的他每天晚上在这里看森田学姐有没有回去。”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陪学姐练习啊！”
“这个你得去问松田老师才知道。”
橘子正想去教职员办公室找松田老师，发现他和一位夫人走到角落聊天。
“松田老师，昨天留美很晚回来，我真的很担心她这样下去是考不了东大的。你可以叫她放弃歌牌吧！我求求你了。”女人略带哭腔。
“森田太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和你都想让她放弃，可我们又知道留美是个坚毅的孩子。你不相信她，但我作为她的老师相信她。光辉不负赶路人，你给她一次机会证明自己的机会吧！我和你约定这一次比赛”松田老师喃喃道。
橘子靠着墙偷听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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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告诉小岛同学只不过窗户没关造成像哭泣的声音和保安巡逻的脚步声的善意的谎言。
放学时，橘子没去歌牌社而去了网球部。看着金发男孩穿着运动服把每一球打的都很漂亮。
“降谷，你女朋友找你了”濑户打趣着降谷零。降谷零没反对也没解释只是大力拍着濑户。濑户看着他的背影摸着自己的背，被他打的疼死了。
“你今天怎么没去歌牌社？”降谷零顺手拿着橘子的水喝了。
“因为今天有点不想去。”橘子呆呆的说。
“那我今天早退带你去玩，放松下自己吧。”降谷零不等橘子答应赶紧跑去放东西。
降谷零把橘子带到电玩城，五光十色的灯光动感的音乐分分钟让人沉浸其中。
橘子看上了娃娃机里的巨大熊娃娃，那种渴望的眼神让降谷零屈服。
他们俩出了电玩城，一大堆路过看到降谷零频频回头。橘子拿着一大堆的小娃娃前面，降谷零拿着比橘子还大的熊娃娃走在后面。走到天桥的时候，橘子没踩稳向后倒去，降谷零抓着她两人一起倒在楼梯下方。幸好大熊保护着降谷零的头部，橘子则在降谷零的保护下只有一个擦伤。
橘子看着下面的降谷零“降谷，你没事吧！”
“没事，你能不能从我身上起来。”一脸尴尬的橘子赶紧从降谷零身上下来。
降谷零活动活动手臂，发现自己的右手肩膀抽疼。发觉不对劲的橘子带着降谷零去医院检查。
医生看着x光，“没什么大事，右手肩袖损伤看x光和核磁共振是轻度的，最近右手少运动，多休息，我开点膏药，记得每周复查一次。”随后绑着绷带的降谷零和橘子一起走出医院。
“对不起啊!要不是我，你的手就不会受伤。”橘子低着头扶着降谷零。
“我的手之前就已经受伤了，不要垂头丧气的。”正在安慰橘子的时候，景光跑了过来。
“zero你手没事吧！”
“没事，医生说我最近不要活动很快就好的。”
“那你关东预赛还能参加吗？”
“大概不行”降谷零看着旁边的橘子正低着脑袋愧疚“不过，终于可以休息了，早知道就和hiro去学贝斯，天天打网球真是累死。”
听到降谷零的话，橘子的心稍微放松了。把降谷零送到家，景光开口“zero，我这几周干脆留在你家来照顾你吧！”
“我也要”橘子赶紧举起手。
两人看看对方异口同声“不可以”
“不可以吗？”
“hiro可以帮我，你来干什么？我可是个男生啊！”降谷零拒绝了橘子的好意。
“我可以做饭。”橘子说着自己的有点
“不用，你赶紧回去去练你的歌牌吧。虽然我不能去，但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一定要成为中华女王啊！”降谷零用左手把橘子推出去。
回到家的橘子看到自己的大熊被阿玉拿了回来，阿玉正在给它拍照。
“我回来了。”
阿玉正在兴头上“桌子上有饭，自己去吃啊。”
橘子叹了口气，把熊抱进房间，趴在它的身上睡着了。
大赛前的集训结束，刚想坐小巴回去的橘子被夏川叫住。
“橘子，我有事和你说。”
“有什么事吗”
两人走到附近的公园里，“附近没人了，你说吧！”
夏川下了很大的决心，和平常歌牌比赛的冷静完全不同“我喜欢你，橘子”
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空气一片尴尬。夏川看着愣愣的橘子，拍了下她。
回过神的橘子“很抱歉”还没说完。夏川就懂了转身离开。然后他又回过头威胁橘子不要说出去，橘子哈哈大笑拍着夏川【我就知道夏川的性子装不了儒雅】
橘子回来就和阿玉说了夏川这件事，随后阿玉就给绵熠打了小报告。
没过一会绵熠出现在她的房间“吓死我了，你突然出现会吓死人的。”
绵熠没有应她“你最近都在干这些事情吗”看着地板摆的歌牌。
“是啊”橘子开心的介绍这个歌牌。虽然绵熠刚刚会玩，就已经把橘子碾压了。
橘子指着绵熠“不公平，你作弊。”
“没有”绵熠辩解。
橘子收着歌牌不经意的说“绵熠，我想了想要不取消我们之间的婚约吧！”
绵熠双手握紧“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橘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心里早已想解除这个婚约。
绵熠没说话只是周围散发着冷气，橘子没感觉道自顾自地说“绵熠，不用遵守爷爷的意思也可以。你一定要找个喜欢你的，你也喜欢的人结婚。”
还没等橘子说完，绵熠就走了。绵熠站在门口，想到小时候橘子和他在桃花树下，约定要做他的新娘，苦笑着“原来你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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