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还是捡垃圾这份工作适合我
抢自己当然比抢别人容易。
他身上就携带着能释放上百个A级忍术的储能装置，这是纯碎用于战斗的消耗品，并不需要高度稳定的技术投入。
但用于合成仙术查克拉的装备要求很高，宁次玩不来这种高端的东西，只能依靠卑留呼。
所以，现在是回木叶，还是继续留在外面维持远程联络？
宁次这个身份已经暴露，回木叶也只能躲起来，还得防着芽衣用手里的寄生体反向寻找自己，怎么看都很危险。但不回去木叶，他又不知道该去哪，宁次101已经多次对上神无的黑夜组织，引起这位黑暗王者注意的同时，鬼差也参了一脚，这就导致相关的基地都变得不再保险。
而他的安全屋，一处在木叶城，一处在涡巢城，一处在铁之国尾藏山。
细数下来，宁次竟发现自己几户无处可去了，这还真是后知后觉。
“唉，还是找点事做吧，白二那边还不知道需要多久。”
难得出现休息的时间，宁次只好把曾经因为各种原因搁置的风险事件表再翻出来。
他过去有好几个因为能力不足，导致实验过于血腥而停下的想法，其中他最重视的就是改进笼中鸟咒印。
这能完成独属于他的远程及时通讯，是极具战略意义的术式研究。
灵窍作为少有被发开出作用的生窍，绝不止开发噩梦般的无解咒印这么简单，笼中鸟开发出了它远距离连接的属性，更重要的是它涉及了灵魂，对这个领域，他没办法不好奇。
但这实在太危险了，对应的危险结果宁次连猜想都做不到。
所以，他决定学习卑留呼的方法，将问题拆分，而这个研究中的术式被宁次命名为心网。
他现在面临的问题主要有三个：
第一，维持作用的同时。削弱甚至去除咒印的副作用，灵窍同时连接灵魂和肉体是达成连接的基础条件，但因为术式本身的霸道导致副作用直接致命。这种针对前置术式的改进，宁次直接交给了旋涡这群专家。
第二，稳定且安全的连接。心网的构建核心是宁次本身，或者是精神，或者是灵魂，都是关乎生命的东西，因此需要防御来自对面的威胁。对此，宁次必须先确定核心具体是什么，强大核心本身才是他擅长的方法。
第三，保证对面的安全。之前和白二沟通使用的是精神秘术，但这不能普及，擅长神乐心眼的白二精神本就足够强韧，它属于个例。太过遥远的沟通对接收者，等同于精神攻击，随便来点失误都会导致对面变成白痴，宁次决定要么用老办法弄个外置装备，要么就去加藤家借阅灵魂秘术丰富知识。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探索穴窍内部，确定心网核心的好机会。
而且还能试试，他现在的“视线”能不能替代精神传递信息，甚至是攻击。
毕竟同为瞳术血继界限，写轮眼，血龙眼和红眼，都能以视线为媒介杀人，凭什么就白眼半点攻击力都没有，对于这一点宁次都疑惑两辈子了。
“记得鬼之国也有黑市来着，久违的去捡次垃圾吧”
确定了要做的事情，宁次往鬼之国黑市走去。
他还在等待芽衣地选择，只要她不点头，六道锡杖谁也带不走，白二那边跟着的纸人只会多不会少，人终于是贪婪的，即便收获已经足够丰富，他也要再捞个合作回来。
如果芽衣选择拒绝，那么白二前往的那处据点必定会全灭；选择维持现状，不合作也不拒绝，那他们就都能活下来，但六道锡杖能不能保住就说不准了，得看她的心情；而选择同意，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她甚至会帮宁次把东西送回木叶。
只要藏在地下的这个纸人还跟着，那就代表芽衣还没作出决定。
但是……
目光渐冷，手掌在虚空轻拍，一缕细如发丝的查克拉利剑转瞬消逝，那地下的纸人避之不及，直接在原地炸开偌大的空洞地穴。
合作虽然很好，但宁次不喜欢被人当猴耍，有张顺那次已经让他终生难忘了。
瞬身消失在原地，身形从房屋阴影中略过，再次出现时，衣袍与面具已经被收起，混入人群几个流转就彻底消失无踪。
这让人群里接连绽放烟雾，原来在街道闲逛的人大多都是纸人变化而成，但不管它们如何寻找寻找，都不可能找到宁次了。
无视身后引起骚乱的纸人，宁次在小吃摊留下钱财顺手拿走满满一袋吃食，里面都是蜥蜴，蜈蚣，蟾蜍等等怪异无比的零嘴。
之前看芽衣吃东西就感觉有点饿了，现在看到熟悉的鬼之国特产-驱厄祭礼，自然要买来尝尝。
一路走一路吃，他的感知神树早已遍布整个巫女城。
沿着那无形无迹的结界与咒文前进，感知神树的枝杈共找到十二处危险区域，细细体会这种全新的封印术结构，没有选择强行突破。在这种处于忍界边缘的国家里，谁知道会不会藏着一条大鱼，宁次虽然不怕麻烦，但也不能胡乱惹麻烦。
道路越走越是嘈杂，宁次已经看到了标志性的黑市地下城，但入口却不在什么偏僻阴暗的角落，而是在巫女城最繁华的地段，有些万众瞩目的“花楼”。
咀嚼着有些麻辣口感的蜥蜴肉干，看着有些另类的莺莺燕燕，不由得在内心吐槽。
“这质量也差木叶太多了吧。”
有些嫌弃的穿梭在浮夸花廊中，呛鼻的脂粉味让他感觉有些难受，掩住口鼻快步疾行，几步之间就用上了瞬身术，就在掀开布帘就能前往黑市地下城时，熟悉的查克拉让他停住了脚步。
白眼视线里，东边相隔三间屋子的内室里，共有五名难得一见的强者。
这幅阵容虽然少见，但引起宁次注意的，是头上蒙着衣衫和数位女子捉迷藏的肥胖忍者，浑圆的体型，岔开的麻花辫，以及那极度凝练的查克拉，如果宁次没记错，他应该是木叶的忍具店老板藤原花花，至于其余四个分坐两边的陌生查克拉，很安静，也很自律。
“看起来是木叶暗部，这是在保护芽衣？”
“这也离太远了，而且还躲在这种地方，二代火影和芽衣的关系还真是奇怪。”
视线一扫而过，没有继续深入观察，藤原花花这种级别的体术高手感知虽弱，但直觉惊人，视线太过直接是绝对藏不住的。
好奇是个好品质，但宁次偏偏就没有。
咽下口中的蜥蜴肉干，转身前往黑市地下城，没有足够的好处，他可不会自找麻烦。
跃入地下通道，不过张普通的布帘，就隔开了查克拉的世界以及完全驱除查克拉的地下城，然而不止如此，这处结界就连忍者体内的查克拉都进行了压制。
宁次突然有点喜欢这里。
这种依托于特异查克拉的技巧型封印术，比旋涡研究能量本质的学术型封印术更适合自己，因为他的纯净查克拉也算得上是特异查克拉，用瞳术操控虽然简单，同时也是巨大的隐患，一旦白眼出问题，他的实力会瞬间减去7成。
开发第二套战术体系早就提上了日程，但旋涡的封印术实在太难学，宁次无法跨过这道门槛。
现在，替代品出现了。
直接锁定倒卖忍具的几家店铺，无视正在交易的老板和买家，找到商品清单就开始捡垃圾。
打开所有货架，翻阅数量稀少的交易记载，勤劳的清洁工开始工作了，将整间店铺除了那位买家需要的商品外，全部打扫干净。
临走仍记得为客人擦去弄脏衣袍的肮脏钱财。
嗯，久违的工作，稍微有点累，不过能看到老板们流下幸福的眼泪，宁次很满足。
“怎么回事，我的钱呢，我的货呢？”
“我的武器，门板那么大的查克拉武器，到底是怎么偷走的？”
“啊！该死，是天鬼，天鬼出现了，天鬼出现了啊，快抓住他，抓住他！！”
“白龙大人，快通知白龙大人！”
颠了颠刻意剩下的烤蛤蟆，宁次还是决定把它送给看热闹的路人，路人很客气，“回赠”了一对精美的勾玉护身符给他，哪怕再三推辞，也没办法拒绝，唉，黑市兄弟实在太热情了。
把所有的喧嚣都留在身后，大摇大摆走在黑市的街道上，忍具，情报和违禁品的店铺都免费帮他们打扫过后，宁次决定久违地去一趟人口买卖的区域。
除去黑市管理处和任务赏金所，这块业务是藏在最里面的。
他们的业务范围非常宽广，上至大名贵族和血继忍者，下至幼童与实验失败品，每一件“商品”经过他们的手，都会变得“精美绝伦”，宁次就很喜欢他们。
当佩戴白龙面具的女人带着一对人经过时，他有过出手的念头，但做人还是要讲道理，惹到他的是野犬，不是这位，这次就勉为其难为她打扫打扫卫生吧。
意料之外的忙碌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走进如同监牢的牲园，在门口坐着个满脸笑容的富态男子，透过那眯成缝的眼睛，宁次看到了他最喜欢的残忍和冷漠。
本已经走出很远，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身礼貌的向那人行礼致意：
“您好，再见。”
无声的招呼，无形的视线，直接前往藏于对方大脑的灵窍，没有开启过的穴窍通道狭长而无序，蜿蜒而曲折，但这都难不住现在的宁次。进入穴窍内部的经验非常宝贵，能探索这神秘的领域他很开心。
那位牲园接待似乎更开心，他在笑，笑得阳光灿灿，涕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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