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痛与快乐并存
这样带跳跳越的话题，也是让音音一愣，不过随即也就反应过来，苦笑着回，“在爱情上面，没有傻与不傻，就看我们愿意与不愿意。”
其实她和小文是有共同点的，她的爱情，看不到结局，自己选的。
而小文的爱情，是被掩藏的，永远见不了光，而她却是明知道不管前进多久都是一片黑暗，而她却要继续往前，重要的是，在她一次次想要结束的过城中，却又一步步的向着黑暗继续前进。
所以，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傻与不傻，只有愿意与否，后不后悔。
“对，可悲的是，我既然知道结局，却还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多少个夜的无助泪水，多少次的坚强决定。终敌不过他的一个笑颜，一句甜言蜜语。”
短短的一句话，虽然没有太多的解释，但是意思却已经非常清楚，小文努力了，却走不出那个圈子，走不出尼卡尔为他编制的界线。
就像她，明明自己心里已经有了顾北城的身影，却败倒在一些现实面前，亲手推开了他！
比起小文一次次的迷失自我，她不过是忽略了自己的心，做了相反的决定。
只是，比起小文的痛与快乐并存。
她的只有痛，无快乐，算什么？
“既然找不到指引你进光明的路，而你早已被黑暗吸引，那么为何不继续走下去呢？已经走了那么长的路，又何必在乎前面有多远？或许，黑暗过后便是光明！”
说着一段感谢颇深的话，看似自己很懂，可是到了自己身上时，都总是在做糊涂决定，而小文明显也是跟自己有这样的心理，她看着音音，轻轻的道：“你后悔吗？”
对，后悔吗？
她也想后悔吗，只是她有这个权利吗？
“有些事情，没有后不后悔的，就是因为有那种心理，所以才会遇到更好，改变自己的新生活。”
“是吗”小文拿着小勺在咖啡里不停的搅着，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音音不知道她这微笑从何而来，便开口说道：“怎么了？这只是个人观点，不同意也不要笑的阴森森的，这样我会感觉我这个文盲在大诗人面前诗意了一把。”
不知为什么，小文这个微笑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应，就好像她要用一段现实情景去证明这段话的真实。
噗，
对面音音已幽默的方式相对,小文忍不住笑出声，搅着咖啡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正面看着音音，道：“我们两个可悲而又可笑的女人，就不要再已文盲装诗人了，这才几日不见，你的双腿就废了，怎样，不想要了？”
音音最喜欢的就是不抓着一个问题问太久，显然她与小文都是同一类型，一个话题说说即可，不需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样并没有意思，就像她的腿伤，她也没有直接问原因，而是间接的用一种调侃的方式说出了对自己的关心。
当然，音音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回击。
“我是有那个打算，你不也一样嘛，几天不见你都快成黄脸婆了，怎么，你在自残啊?还是吃了加还老化剂？”
今天的小文即使有化着淡淡的妆容，但是仍看的出她脸上的疲态，比起前几日，是没精神了许多，两人都知道原因，音音也就不会多问。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不用说的太清楚，自己都懂怎么处理。
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他们之间，要的就是这种默契。
“喂。”各自沉默的时候，小文突然叫了音音一声。
“嗯？”音音回道。
小文的眼睛向后一看，随即转头看着音音，道：“说句不该说的，如果你外出偶然碰上了顾总，你会怎么办？”
“不怎么办！”音音一口喝掉剩下的咖啡，漫不经心的道：“我会装作若无其事的越过他走过去。”
之所以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段话，主要是因为音音觉得像她这种平常百姓要是能碰上顾北城，那机率可能跟彗星撞地球一般渺小，几乎为零。
而小文这个秘书室的蛔虫，自然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挥她的特长，继续悠悠的道：“你是不是觉得那种机会比毁灭世界相比，还要渺小？”
“靠！”
对于小文的如此真相，音音忍不住暴了口粗，随便笑骂道:“小文，你要不要这么真相！”
本来平时跟小文他们在一起，音音就比较放松，整个人也显得活泼爱玩闹许多，刚才和小文一起说那些伤心事本来就有些压抑，现在两人好不容易换了个轻松的话题，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还要被小文抓着走，她抵抗情绪不重才怪。
情绪有些激动，声线也比较大，引起了餐厅的一些人的注目，对此，音音表示淡定，并不回头。
“音音，我现在不得不告诉你，你觉得地那种几乎为零的机会，还真的就出现在你身边。”小文说完话立即从包里取出一顶帽子来为音音戴上。
并满脸笑意的说，“亲爱的，我觉得这顶帽子真的好适合你。”
“你……”
“你怎么在这里。”一道低沉的男从两人头顶上响起，冷冷的，听不出任何起伏，却打破了餐桌上两的对话。
但就是因为这个熟悉的声音让音音的身子一颤抖，因为她是背对着门口而坐的，所以并没有看到来人，而来人只也是看到她的背影。
顾北城！
没想到A市这么大，咖啡厅那么多，也能在这里碰上。
一双黑色的皮鞋旁边有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与只看的到半截的纤细美腿，果然不出所料啊，就在前几个小时，她都在想着，伍姨没有看到自己回家会不会想起自己，或者是失望。
可是现在她知道了，也确信了自己后面的话，在顾北城的人生中，并不会缺女人，也绝不会因为哪个女人而放弃一个花花世界，做为他身边的佣人，自然也对此习以为常，早就见怪不怪了。
对此，音音更加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离开顾北城，就算是痛，她也要坚强的走下去。
可能是感受出音音此刻的心情，小文没有在拖延时间。
“和朋友逛街累了，喝咖啡休息一下。”小文回答的时候早已收起了刚才的嘻笑，回复了一脸的平静。
音音突然感觉有个视线放在自己身上，那目光是那般的熟悉，而她却不敢抬头，只得装作无聊的盯着桌面的模样，就在音音觉得快被那道视线灼伤的时候，那男人再次开口，“什么时候去上班。”
小文抬头看了来人一眼，随即回道：“处理好事情就去。”
“凡事不要钻牛角尖，更不要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或物毁了自己。”依旧是冷冷的声音，可是却不难听出这句话中对小文的关心。
而小文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回道：“是的，顾总。”
头上没了声响，而是一窜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你还淡定吧？”顾北城走后，小文问了句废话。
音音眼一翻，不满的回：“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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