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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斗室


方中锦本来已经成功把一蹶不振的臧玉山劝醒。

        而臧玉山也在卧床多日后主动坐起身子,问方中锦要他帮什么忙。

        只是在他拿到装药的锦囊后,反是突然发难,联合武当排行第二的应文昌围攻方中锦。

        这一下来的突兀,而换上臧玉山后,武当双推势的实力更是暴涨一截。

        方中锦忽然受此发难,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大意。

        他一边在各色家舍中努力寻找缝隙,一边急速思考着臧玉山刚才泄露出的只言片语,试图理清误会产生的关键。

        犹记得臧玉山刚才斥责方中锦是在“唱双簧”,那么他必然将方中锦的行为视作与人联手了。

        再加上他前一句话中所说“连我唯一的徒孙都搭上了性命”,难不成臧玉山竟然是将他与朱氏兄妹想成一伙的吗?

        本来朱氏兄妹在武当山上作威作福,逼得武当派既不愿妥协也不肯动武,只是蜗藏在后花园下不敢出头。

        方中锦虽猜不出朱氏兄妹的来意,但也不好过分打听。

        如今看来,难道朱氏兄妹同他一样是来求药的不成?

        臧玉山武功高强,当世也是一雄。但真正让他独步天下的却是在医道上。

        朱氏兄妹是皇族宗亲,虽然有大把的御医可调遣,但是千里迢迢求上臧玉山也不是全无可能。

        只是不知道这药到底如何伤天害理,要让臧玉山如此愤怒?

        方中锦虽然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但是一点也不敢让自己躲闪的身子稍慢下来。

        要知道臧玉山的内力浑厚沉重,即便是按在方中锦身上也不是好受的。

        他一边全力躲闪,一边开口问道:“臧掌门,其中多有误会!请你停下,容我慢慢分说!”

        可是臧玉山的双推势却是一点也不敢停顿,只是用疑惑的眼神望了方中锦一眼。

        方中锦惯会揣测人的情绪,却一时不明白臧玉山在疑惑什么。

        其实他若还有余力,就会发现不仅仅是臧玉山,协力缠斗的应文昌、在旁看热闹的童寒春也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方中锦见臧玉山不来理睬自己,也不肯停下攻势,只得又问道:“臧掌门可是误会我与朱氏兄妹是一伙的?”

        臧玉山喉头滚动了一下,憋出一个字道:“是!”

        方中锦见他这模样,才猜出为何刚才臧玉山会面露异色。

        原来此时的臧玉山使用全付心力、内力,试图尽快击杀方中锦。

        所以他根本分不出心神,也做不到开口说话。

        在这种拼尽全力的形势下,臧玉山若是话多则难免分了气息。

        这样一来,轻则可能让内力流转不畅,掌法的威力无法发挥到极致。

        重则可能硬憋出内伤。要知臧玉山在华山上受内伤还是不久前的事情。虽然按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是痊愈了,也难保不会成为伤上加伤。

        对于他们武人来说,若事只运用自身内力的一半去应付敌人。那么别说开口说话,就是唱一段大戏也不算太难。

        可是像臧玉山这样勉强憋出一个字的状况,则是至少将内力运用到了九成,或者更高。

        方中锦想通此节,也不禁吃了一惊。

        这臧掌门竟然真是要一心杀他不成?

        与此同时,臧玉山何不是如感芒刺在背?

        他已经于师弟联手对付方中锦了。而且下手一分余地也未曾留下。

        为何这青年人还能显得如此游刃有余?

        是,他与二师弟是拉开架势施展招式。方中锦只不过是闪躲逃避罢了。

        但是这屋中并不是个合适闪躲的地方。

        臧玉山自问,若是易地而处,他的境况绝对要比方中锦狼狈十分。

        更不要说还能提问这样轻松了。

        方中锦知道这时不消除臧玉山心头怀疑,最终一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只可惜臧玉山无法开口应答,他就是想要推测出真相,也得不到解答。

        随着一个转身,方中锦注意到了站在边上的童寒春。

        此人四十岁上下,脸上总是带着和善的笑容。像是对自己没有多少恶意,或许能从他身上打开一丝机会。

        思及此处,方中锦立刻高声道:“寒春真人!在下与武当几位高人之间定然有什么误会!我有几个问题,还请寒春真人解答!”

        童寒春一怔,慢慢问道:“什么问题?”

        他两位师兄游斗尚且无法分心,自然阻挠不了他们的师弟。

        方中锦闪身跃上一个红漆书桌,将桌上的笔墨纸砚踩得一团乱,口中问道:“难道朱氏兄妹来武当,也是为了求药不成?”

        童寒春点头说道:“确实不错!”

        方中锦在书桌上一跃而起,身子贴着屋顶跃到屋子对面,蹲在了一斗大橱之上。

        而臧玉山与应文昌的掌力先后而至,已然都朴了空。

        方中锦自然没有办法在橱顶多逗留,又问道:“他们带来的药是几种?”

        说罢他横跃而出,两只大脚竟然直接踩在臧玉山方才睡着的床榻上。

        这话倒是让童寒春听得一头雾水了。

        “几种?一种药啊!”

        这话音刚落,臧玉山与应文昌已经扭转了身子。一阴一阳两股内力鼓动地沙帐飘荡起来。

        而方中锦已经看准间隙,从他二人头顶穿过。这一下他竟然是落到了童寒春的背后。

        方中锦问道:“可是一种毒药,一种解药?”

        臧玉山紧着喉头喊道:“让开!”

        童寒春此时成了方中锦的挡箭牌。臧、应二人若要绕开童寒春,势必又要留时机让方中锦逃窜出屋。

        可童寒春却没听他大师兄的话,呆立在原地说道:“确实没错。”

        方中锦大喊一声道:“着啊!他们既要毒药又要解药。而我只是为了丐帮群雄讨要解药罢了。

        实在和他们不是同一路的!

        若是臧掌门觉得毒药伤天害理,自然不需要去研制。只需顾念丐帮几百条人命,仿制出解药就成了!”

        此时他以童寒春当做挡箭牌,一长串话说出不带打嗝。

        而臧玉山和应文昌因被阻了去路,也终于收了内力不再攻击。

        这是就听臧玉山寒着连说道:“你把实情和我诉说清楚。为何丐帮会中了如此阴损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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