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是二章 细思极恐的科学家脑洞
“好久不见啊，角都。”
已经将自己的地怨虞形态展露出来的角都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千手扉间，身体竟然有些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他睁大了双眼，看着最终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扉间，喃喃自语道：
“怎么可能……？！
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二代火影……千手扉间！”
扉间近距离打量着角度身上细密的地怨虞触手和四个带着面具，怪物一般的心脏。
“这世间的术千奇百怪，既然当年的泷隐村藏有能将人转化成怪物的秘术。
那么我们木叶，就不能有将死者复活的术吗？
地怨虞，你竟然真的成功了，但是效果也不过如此罢了。”
扉间闭着双目，感知着角都身上五颗心脏的特殊，却发现所谓地怨虞的效果，差强人意而已。
一旁的大蛇丸脸上露出了一丝解脱般的微笑：
“扉间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扉间瞥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年轻人，你的胆子，也真的是不小啊。
虽然我不清楚你是如何做到的……
算了，还是先和老朋友叙叙旧吧。”
带土有些懵比地看着扉间，挠挠头问道：
“二代火影竟然还认识角都吗？”
扉间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角都，笑了笑说道：
“当年我亲手放走的人，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纳尼？他当年不是刺杀初代失败后逃回泷隐村了吗？”
大蛇丸却没有像带土一样一惊一乍，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想想也是。
当年的角都，实力再强，也没有道理在刺杀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后全身而退的道理啊。
更何况是，呵呵……
在当年的忍界第一神速的千手扉间的面前。”
扉间看着角都，笑着说道：
“不过，角都你也确实算得上是个人才。
当年，刺杀大哥被擒后，斑在你的心脏之中种上了能够限制你行动的符咒……”
带土听到这句话，瞪大了双眼。
扉间看向带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当年，角都来刺杀大哥的时候，斑还没有对木叶彻底失去信心。
或者说，他也许已经看到你口中那个辉夜姬的第三子所篡改的石碑内容，开始研究所谓的无限月读计划，但还没有彻底下定决心。”
这时，角都抬起头盯着扉间说道：
“当年我欠下木叶的东西，已经做出了相应的回报！”
扉间却不屑地笑了，看着他说道：
“自从你当年面对生死的考验时，选择背弃自己的村子而保全性命的那一刻起……
你的命，就早已不属于你自己了，还不明白么？！”
扉间忽然睁大了双眼，属于他的气场伴随着查克拉的爆发而张扬开来。
“我们可以放过你，让你替我们去除掉胆敢挑衅木叶的泷隐村高层。
自然也可以随时终结掉你的生命！你不会真的以为，得到了秘术.地怨虞的传承，就可以为所以为了吧？”
扉间一步步走到角都的身前，在他耳旁轻声说道：
“我实话告诉你吧，地怨虞这个所谓的秘术，我们千手一族早有耳闻。
甚至就连当初在你的心脏上种下符咒，也是我向大哥提出的建议。”
角都的双眼死死睁大，扉间的话继续在他耳旁响起：
“之所以让你活着回去泷隐村，一是考虑一国一村的制度刚刚成立，木叶不方便亲自出手灭掉一个忍村。
另一方面，是出自我的一点私心。
我只是想要看看，地怨虞这个秘术的成果和威力啊。”
角都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带微笑的千手扉间。
“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
“事实就是如此，你这个名为地怨虞的秘术，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种将人变成怪物的秘术，实力和眼界一般的忍者无法真正完成。
但是对于我们……”
扉间瞥了大蛇丸一眼，后者也笑着点了点头：
“你这所谓的不老不死之身，说实话，短板实在是多了点。
除非你能将所有和你交过手的忍者全部杀死，不然的话……”
“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搜集到足够的情报，杀死你，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角都，想必你也很清楚，自己的弱点吧。
不然，大哥和我死后这几十年以来，你一直隐忍蛰伏着，不敢向木叶复仇。
而是成为了一个猎杀落单目标的赏金猎人，哼。
世人都以为你贪钱，其实啊……”
扉间面带不屑地轻声说道：
“你不过是一个贪命怕死的老怪物罢了。”
角都颓然地瘫坐在地上，四颗心脏回到了他的背上。
“你们……你们究竟想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要钱吗？还是继续帮你们木叶杀人？”
扉间看向带土和大蛇丸，说道：
“杀了他还是控制住他，你们来决定。”
带土笑了笑，他三勾玉的双眼看向角都，后者在与带土对视了数秒后，双眼迷离着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条巨蟒攀上角都的身体，一点点将他吞入腹中。
枇杷十藏敬畏地看了千手扉间一眼，在带土的示意下退场了。
扉间看着带土和大蛇丸配合娴熟的拐卖技术，无奈地笑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身体，又抬头看了看黑夜之中的天空。
“大蛇丸，接下来，就要说说咱们之间的事情了。
你竟然将我的灵魂，直接从冥界剥离出来了？！
我的秽土转生，可没有这种功能！”
秽土转生这个术，之所以被归为禁术。
一是因为难学，原本扉间自己开发这个术的时候，正值千手和宇智波两族战争即将结束之时。
开发到最后几步时，他遇到了瓶颈，且斑最终被柱间的嘴遁说服，两族结盟建立了木叶。
扉间也就暂时地将这个术的开发停了下来。
当时身为木叶高层的柱间、斑都对这个术多少了解一些，这个禁术，按照扉间的意图，原本就是配合他的起爆符互乘之术，用于和敌人同归于尽的。
第二个原因嘛，则是这个术对于后世的危害实在太大，无论从各个方面来讲。
从道德角度来说，这种需要以活人献祭的，亵渎死者灵魂的禁术完全与木叶一贯的忍界警察形象不符，这非常不“火之意志”：
夭寿啦！火葬场出了一个亡灵法师啦！
一旦其施术条件被其他忍村所知，那么对于木叶声望的打击是巨大的。
而在柱间重伤后，大智若愚的他更是苦口婆心地向扉间阐述了这个术的致命隐患：
这个术非常不可持续发展！
讲道理，这个术一旦被木叶的后辈所掌握，那今后木叶的人才培养模式就将慢慢转化为从孩子中寻找能学会并使用秽土转生的人才。
今后的战争模式就会变成，木叶不想和你说话，并扔出一个千手柱间……
想想吧，到了百年后的战场上，柱间大爷一脚踢开自己的棺材板，打卡上班。
“木遁.木人之术！”
木叶一堆咸鱼高喊着“666”然后欢送老祖宗收工下班的场景，画面太美简直没脸看好吗？！
这个饮鸩止渴无疑是在葬送木叶忍者未来的潜力和创造力，这次扉间被秽土转生之后，便理解到大哥当年的忧虑不是杞人忧天啊……
原本千手扉间被秽土转生后，在三忍对话之中就已经发现大蛇丸似乎对于木叶没有什么归属感。
他也借着大蛇丸没有控制自己的疏漏，在停战协议缔结后第一时间赶往木叶。
几天前，在他与猿飞日斩、波风水门商议好扶持晓组织的计划后，便要求二人将他就地封印。
在扉间和日斩的注视下，水门发动了封印术。
“封印术.四象封印！”
扉间站在原地，看着封印术失败的水门和日斩。
“封印术.八卦封印！”
扉间一脸嫌弃地看着二脸懵比的水门和日斩。
“封印术.契约封印！”
扉间指着水门大骂道：
“混蛋！你拿老夫当通灵兽了吗？！”
水门挠挠头，难以置信地说道：
“没道理啊，按照您留下的秽土转生密卷中的解释，漩涡一族的封印术是可以让亡者离开世间的啊？！”
三个火影在办公室里研究了半天，终于还是日斩猜测到了真相。
“大蛇丸那个混蛋，他肯定是在秽土转生这个术上动了手脚！”
这个锅嘛，说真的还就是大蛇丸的。
“你tm真是会玩啊蛇叔！
直接把秽土转生者的灵魂拐到自己的尼伯龙根里了？！
你咋不上天呢？”
0517牌傀儡指着大蛇丸疯狂吐槽着，千手扉间蹲在它的身前，好奇地看着这个傀儡届的一股泥石流。
大蛇丸则有些尴尬地笑了，不得不说。
自从得到了龙族白王的传承后，蛇叔不知不觉间，有些膨胀了。
他脱离了原本走向女装大佬的正道，而是在坑蒙拐骗的邪路上渐行渐远……
在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经过龙族血统改造后，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
长生这种小事情，暂时看来并不是问题了。
只要自己不作死，那么凭借着这具身体活个百十来年已经不是问题了。
问题是，蛇叔是那种安安稳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男人吗？
不是！生命在于作死！
科学家的脑回路你别猜。
得到了掌控灵魂的力量，初步建立起自己并不完整的尼泊龙根后，大蛇丸对于秽土转生这个术有了新的想法。
我凭本事秽土转生来的打手，凭什么还回去啊？！
“自作聪明！”
扉间看着脸色蜡黄的大蛇丸，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大蛇丸也虚心地点头受教，开口道：
“的确啊，危险往往来自追求真理时不认真的态度。
我应该先尝试着夺取一些弱小的灵魂的。”
他的脸上又露出矛盾而不甘的表情。
“可是我的尼伯龙根，现在还不足以容纳太多的灵魂……”
“大蛇丸，你真的认为，这个术能够在你手中完善，施展出来。
是因为你比我更有才华吗？”
大蛇丸有些惊讶地看着千手扉间，扉间一脸严肃地皱着眉看向天空。
“二代大人，凭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是一个嫉贤妒能的人啊。
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呢？”
扉间沉吟片刻，开口道：
“你辜负了我对于你的期望啊，大蛇丸。
我让猴子将这些知识、禁术甚至大哥和我自己的尸体交给你研究。
可不只是想让你完善秽土转生这个术而已！
你就真的没有朝着这个方向想过吗？”
他看着大蛇丸，一字一句地说道：
“人们掌握了查克拉这股力量千年以来……
怎么可能不存在才智不输于你我之人？
为什么种类繁多的瞬身术出现了这么久，直到我千手扉间的手上。
空间忍术飞雷神才得以出现？！
还有秽土转生这个术，为什么我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几乎已经看到它开发成功的曙光……
却就卡在最后一步，就是莫名其妙地无法成功？
而短短几十年过去后，这个术在你的手上就成功了呢？
四代目的才华确实不错，但恕我直言，他才多大？！
他对于飞雷神之术的改良我观察了，的确不错，但同样的术式如果在几十年前施放……
绝对不可能有现在的速度！”
乌云不知何时布满了天空，空气中的潮湿闷热预算着一场暴雨的来临。
千手扉间忽然指着带土说道：
“我在临终前，冥冥之中一直有种预感，但却不敢朝着那个方向深思！
直到这次我重新醒来，看到这个年轻人的万花筒瞳术。
宇智波带土，你可知道，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瞳术是有遗传因素影响的。
就像当年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万花筒写轮眼，他们二人拥有一个相同的瞳术—月读。
而他们的父亲宇智波田岛，虽然终生没有觉醒万花筒写轮眼，却也是在幻术方面拥有极强天赋的。”
一旁的0517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扉间说道：
“你是说？空间忍术之所以得以开发……”
“没错！
粗略估算一下时间，带土的祖父辈应该是比猴子年龄稍大十几岁的宇智波一族族人。
他应该终生都没有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甚至可能都没有开眼！
但是他的血脉之中，已经觉醒了空间系万花筒瞳术的遗传……
直到带土你的出生，几年后，波风水门改进的飞雷神之术。
其速度更是超越了我当年的水平！
再说秽土转生之术，大蛇丸。
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真正第一次成功完成这个术的实验时，是在何时？”
大蛇丸似乎也清楚了扉间的意思，他轻声说道：
“三年前。”
“如果说空间忍术对应的，是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
那么，秽土转生这个复活死者的术，对应的则是……”
天空之中雷声乍起，乌云之中闪过电光。
“轮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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