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去与留
距离杜彦航他们被织田信长堵截的那一天，已经过去四天了，不过这四天之内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准确的说是他们都没有任何心情去做什么了。
就在那天，L先生刚离开不久，便又回来找他们了，同一时间S小姐也去到了徐婷婷他们那边。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说，所有人先聚在一起再说。”L先生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就带着他们去找另一伙人了。
那算是十个master和十个从者的第一次聚首了，不过气氛却是非常凝重。十个master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是十个从者却都是知道了什么，表情要么有些悲伤，要么充满着一分不甘……
“你们也知道，这次的圣杯战争，是对新模式的体验，一般的体验最多也就是持续十四天，也就是两场圣杯战争之后，就停下来，不过这一次略有一些不同。你们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超过十四天了，但是这场圣杯战争连一半还没有进行完全，至少连一个退场的从者都没有。”L先生的表情也有些不对劲，不过他还是将自己的语调保持得非常平和，“因此，圣杯战场的高层决定，永久停止这一次的圣杯战争。”
“什么？”好几个人同时发出了这样一个声音，他们在这里也算是付出了不少心血，难不成连一根鸟毛都弄不到？
“你们可以放心的一点，你们所有人这些天在这里的表现，都会折算成积分发放给你们，另外你们没人都会获得三个随机从者可召唤的资格。至于你们当中有两个积分系统被移除的人，将会额外直接获得一个指定从者的可召唤资格。”L先生继续说道，“另外，至于是就这样离开这场圣杯战争，还是继续它，是由你们自己决定的。”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有一个统一的意见吗？”卢青鸢皱了皱眉，总感觉这有些困难，毕竟有的人想要离开，也会有人选择待在这里。
“不，每个人只做自己的决定。不过你们心中做什么样的决定，都要自己藏在心中，不能说出去，如果有人说出了他的决定，那这次的报酬会减半。”L先生继续说道，“另外，离开的master他们的从者并不会也直接退出这场圣杯战争，而是以留下的人为master继续在这里战斗，同时为了弥补接下来的人数差距，我和十月也有可能会进行全方面的出手。”
“不得不说，你们的打算很精细。”祁暮雪点了点头，“那这个决定是现在就要决定的吗？”
“不，我们会给你们这里的四天时间，也就是外界四小时的时间让你们来考虑。”L先生摇了摇头，“不过我还要有一个提醒，那就是继续留下来进行这次圣杯战争的人，我希望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他的话，不会出现拒绝的情况。还有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具体要持续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
L先生这句话，直接让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开始仔细地考虑起来。L先生虽然没有直说，但是也就相当于留在这里完成接下来的战争的人，就变相选择了抛弃了很多真实世界里的事物……
杜彦航转头看了看祁暮雪，同时后者也看向了他，两个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都知道对方选择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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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四天过去了，你们的选择做好了没有？”现在，L先生看着面前的十个master，面色非常严肃地问道。
“早就做好了。”卢青鸢淡淡地说道。其余人也都点了点头，毕竟大部分人不需要去纠结什么，并不用思考好久。
L先生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大家都闭上眼睛。”
十个master都闭上了眼睛，其余的从者们，也都将眼睛闭上了，一时间这里变得安静无比……
“我数三声，心中默念‘留下’或者‘离开’。三、二、一！”
一道道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魔法气息的波动从身边传了出来，激荡了大概有五秒之久，一切才都平缓下来。
“可以睁开眼睛了。”L先生淡淡地说道，率先地睁看了眼睛，果然自己面前瞬间空旷了不少……
杜彦航还是闭着眼睛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们……”杜彦航有些惊讶，看着自己身边还存在的三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心中的感觉，“我以为……就只有我自己会选择留下……”
“灵文哥哥，我自然会跟着你一起选择。”凌晨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知道灵文哥哥会选择留下来，我又怎么会选择离开？”
杜彦航点了点头，无奈地笑了笑：“我早就应该猜到的。”
“灵文哥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卢青鸢皱了皱眉，非常不爽地问道。
“那些事情以后再说，为什么你们两个也会留下来？”杜彦航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句。
“这你就不用管了。”卢青鸢淡淡地说道，“我因为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了，有问题吗？”
杜彦航有些无奈，摇了摇头，又看向了另一边的徐婷婷：“那你呢，婷婷？”
徐婷婷看了看杜彦航，闭上了眼睛：“留下来能够得到更多的报酬。”
杜彦航撇了撇嘴，徐婷婷绝对没有说实话，她不可能是那种为了一点报酬就去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的女孩子，对于她来说，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不过她没有想要说出来，杜彦航也就没有再多问，因为问了也没有用。
L先生看了看这四个人，微微松了口气：“你们四个确定是要留下来的对吧？”
四个人点了点头。
“如果将来有一天会让你们永远生活在圣杯战场中呢？”L先生这句话问出来，就有人淡定不下来了，但是仅仅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杜彦航。绝对会留下的他，因为这句话心中有些犹豫，但是其他的三个少女却是丝毫没有被这句话动摇。
L先生笑了，带着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看了看一旁的美树沙耶加，看得她顿时愣住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希望你们不会后悔，另外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猜猜是什么好消息？”L先生的心情显然不错，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这去哪里猜？”卢青鸢哼了一声，“而且你说是好消息，对于我们来说可未必！”
L先生无奈地挠了挠头：“好吧，我就直接告诉你们了，从今天开始，你们每个人都将获得在圣杯战场中的个人空间。”
“什么？”杜彦航三人直接愣住了，就是徐婷婷也被这样一句话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们没有听错。”L先生又重复了一遍，“从今天开始，你们每个人都将获得在圣杯战场中的个人空间。另外你们得到的好处还不止有这样。”
“还有什么东西？”杜彦航皱了皱眉，突然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阴谋一样。
“那些以后再说，现在……”L先生微微一笑，“请告诉我，你想指明拥有哪个英灵的召唤权？如果你说的是一个你已经拥有召唤权的英灵的话，我会自动给你改成一个跟她相似度比较大的英灵。”
杜彦航皱了皱眉，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好这一点，究竟要指名哪个英灵。指明一个自己见过的，跟自己相性比较好的英灵的话，有些亏，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能通过好感度系统获得那个从者的召唤权；可是如果要指名一个自己不熟悉的英灵，如果哪一天召唤出来之后两个人不合，岂不是更亏？
杜彦航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现在见过的所有的英灵从脑海中过了一遍，最后终于是做出了决定：“如果我选择你呢？”
L先生哈哈一笑：“选我干什么？选一个萌妹子啊！要我就选一个长得可爱身材又好能打仗还有头脑的萌妹子啊！如果你真的没有一个准确的想法，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
“推荐？你推荐谁？”杜彦航总感觉L先生是挖了一个坑，准备让他往里跳。
“她现在也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职阶是lancer。”L先生微微一笑，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lancer？”杜彦航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津边爱香，然后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你什么意思啊！”津边爱香自然是发现了杜彦航的动作，非常生气地问道。
“哈哈，我又没说是她。”L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对方的那个女性lancer，那个我说我只去对付她的那个lancer。我说的那个身材火爆脸也非常好看却总是蒙着面纱的lancer。”
杜彦航皱了皱眉：“真的是斯卡哈，对面的那个lancer？”
“没错。”L先生点了点头，“怎么样，对她有没有兴趣？”
杜彦航微微一笑，用一个奇怪的眼神盯着L先生：“不如你再给我推荐几个吧，总要货比三家才是好的吧！”
“你这小子……”L先生笑着摇了摇头，“好，那我就将我熟悉的，所有我认为很强大的从者，挨个给你推荐一遍吧！”
杜彦航微微一笑，直接坐到了地上：“感觉会很多的样子，来吧！”
L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不错，很有我当年的风范。”说完，也直接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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