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寒秋的男人,谁都不能碰!
夜来香夜总会
寒秋坐在主位上,姿态略微慵懒,一身气势却雍容的逼人。
夜总会老板恭恭敬敬站在她身边,面上努力保持着微笑,额角却冷汗淋漓
寒秋前面的地板上,趴着一个女人
女人极美,一身白嫩的皮肉仿若无骨,哪怕此时狼狈的趴跪在地上,也丝毫不损她的美丽,只让她多了一层令人怜惜的娇弱。
“夫人,是小月不懂事,没注意到与顾总长的距离,才造成了误会,不过您放心!我保证小月不敢对顾总长也任何非分之想!昨晚顾总长也确实是因为有正事要谈,才在这里耽搁了一晚,但我保证!顾总长和小月之间,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
老板在一旁苦劝解释着
趴跪在地上的明彩月也双眼含泪的柔怜道
“夫人,奴家昨晚真的和顾总长没什么,只是顾总长在谈生意,叫奴家去陪着而已。”
“夫人,就算您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顾总长啊,奴家对顾总长是万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明彩月盈盈秋眸中包含泪水已经流了下来,似乎真被冤枉了,委屈至极
这一番怜弱姿态,让四周的男人们都难免生出了几分心疼。
寒秋手里端着的咖啡杯轻轻摇晃,淡淡的眸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明彩月,缓缓勾出一抹讽笑
“明彩月,你知道我嫁给顾寒五年,明里暗里,处理了多少你这样的女人吗?”
明彩月一顿。
寒秋抬手轻轻招了招,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从后走上前,奉上一个厚厚的信封。
寒秋放下咖啡杯,接过信封打开。
里面,是随便挑一张都能逼得男人血脉喷薄的照片。
寒秋用食指夹出这些照片,在明彩月骤然惊慌惨白的神情中,一张一张的丢出去。
“不敢动用任何心思?呵,衣服都脱光了,还主动爬上了顾寒的床,就等着顾寒来上了,这还叫没动用任何心思?”
每一张被洒在地面上的照片,都是连续拍摄的,所以照片的情景能轻易猜出——是明彩月把自己脱光了躺到顾寒大床上的场景。
包括夜来香老板在内,四周所有男人在看到这些照片的瞬间,呼吸皆重了。
老板看向明彩月的目光变得淫—秽暗恨,狠狠瞪了一眼。
原来她昨晚死活哭着不跟他回去,是真的打上了顾寒的注意,真是不知死活!
见自己的艳—照洒了满地,终于回过神的明彩月惊叫起来,一边惊慌摇头,一边立刻匍匐去捡地上的照片。
可这些照片早被四周的男人们看去,男人们看向她的目光也都变了,她只觉得自己这一刻也仿佛被扒光了般,任人肆意用眼神奸一淫一猥一亵着!
明彩月捏紧了照片,抬眸看着端坐在高位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仿佛像看着一只小丑的女人,心底生出一股恨意
“你怎么拍到这些照片的!你…跟踪我?!”
寒秋一笑,起身走到明彩月身前,在明彩月轻颤的后退中,轻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极为温柔
“跟踪你?呵,你该庆幸,幸好有人看见,让我知道顾寒昨晚根本没走进那间房间,否则,你的这身皮…”
寒秋捏着明彩月下巴的手轻轻在她的脸蛋的上划了划,剩下的话没再说下去,明彩月却狠狠打了个冷颤。
想到寒秋以往处理那些敢勾—引顾寒的女人的手段,明彩月心里的恨意一瞬间又转为了浓烈的恐惧与浅浅的后悔,咬着唇,不敢在说话。
寒秋接过侍女的手绢擦了擦碰过明彩月的手
“周官长在?”
周官长连忙从后走进,躬身在寒秋身旁
寒秋把擦完手指的帕子随意丢在脚下,声音也和她的动作一样淡然
“勾—引有妇之夫,什么罪?”
周官长微顿,看了眼地上已目露惊恐的明彩月,又看了看寒秋,有些为难
“呃…这…”
明彩月敢做出勾引顾寒之事,确实不知死活,可她昨晚也确实是顾寒亲自选上的…
若现在动了明彩月,顾寒那边
周官长心里快速盘算着。
寒秋淡淡扫他一眼,忽然一笑,“怎么?周涛,你这官已经失去作用了吗?卖--淫-勾-引有妇之夫罪在前,不抓?”
周涛对上寒秋淡笑的眸子,忽然一个哆嗦。
心里所有的盘算在这一瞬间全部惶然压下,他连忙讨笑的看着前面虽化着温婉淡妆、却依旧挡不住满身气势的女人
他怎么敢忘了,虽然顾家和顾寒才是顾府的主人,可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却不仅是顾家目前唯一的主母夫人和顾寒唯一的妻,更是在实际暗中,掌控了几乎整个南方财政命脉的女人!
南方曾有四大家族延年百年:寒家主商、顾家主政、江家主权、莫家主军。
虽然寒家早在几代前就出国发展,主要财政势力也都早早移居到了国外,但根系的祖脉依旧留在这片老土地上,遗留的余温,也一直对这片土地的局势有不可忽视的影响。
尤其是十年前,年仅十五岁的寒秋回到这里后,寒家遗留的根脉势力在她手下被迅速重新焕发了磅礴生机,短短几年,便重新成长为了无人敢觑视的庞然大物。整个南方地区的命脉,也几乎被她一人握在手中。
甚至经历过十年前那场南方势力大洗牌的人,都有在私底下隐隐传说。
传说在十年前,顾家大劫濒临灭族时,也正是因为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顾家才得以续命,让顾寒有了带着顾家重回今天权利巅峰的喘息机会。
周涛看着寒秋漫不经心的目光,呼吸有些发紧。
他怎么敢忘了,这些年,只是因为嫁给了顾寒,这个女人骨子里的锋芒霸道才稍微有所收敛,变得低调端柔了些。
可再端柔温婉,都只是她表现出的姿态而已,若真有人敢惹她不满了,他毫不怀疑她能轻易让那些人尝到痛苦后悔的感觉…
就比如,现在趴跪在地上的明彩月…
而他这个小小的官长,也怕还根本还不够她一只手指来摁死!
周涛躬下身,忐忑而讨笑的朝寒秋道,“不不!夫人,下官身为安海市的官长,当然要严格执权!不放过任何一个敢罔顾法令、敢卖-淫偷法的罪人!”
说着,周涛大手一挥,盯着地面惶恐不知所措的明彩月道
“来人!按照安海市律法,勾—引有妇之夫者,行拶刑!”
拶行,是这个时期法令对□□者的最高刑罚,以竹条夹断十根手指。
周涛说完,又搓着作揖状的手,讨好忐忑的看着寒秋,“夫人,您看,这样够吗?”
寒秋抿了口茶,“行刑吧。”
周涛一喜,忐忑的心终于落地,转身叫人。
地上,明彩月已经快吓疯了。
她见过拶行的,亲眼见过那些女人被竹条活生生夹断了十根手指,在鲜血淋漓中哭的撕心裂肺、浑身痉挛抽搐。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我是顾总长昨晚亲自选定的人!寒秋你不能动我!不能这么歹毒!否则、否则顾总长不会放过你!顾寒不会放过你的!”
明彩月已经被吓的有些言不过脑、语无伦次。
周涛睨了她一眼,暗骂她一声蠢货,现在竟然还敢提顾总长。
果然,下一秒就见寒秋喝茶的手微顿,垂眸看着明彩月,唇角微挑
“古代敢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可是要直接被浸猪笼的,我现在只要你十根手指,你却不感恩我仁慈温柔,反而骂我歹毒?”
明彩月哭嚎的声音在对上寒秋的目光后,仿佛被掐住了般。
寒秋继续温笑着,“还有,明彩月,就算顾寒亲自选了你又如何?”
寒秋放下茶杯,再次走到明彩月身边,俯下身,凑近她颈边,低柔的声音宛如恶魔的呢喃,
“别说是选了,就算是你被他娶了回去,我也能轻轻松松的…让你消失。”
明彩月狠狠打了个寒颤,心里那股浅浅的后悔在寒秋这轻柔而狠绝的话中被瞬然放大
她瞪大了眼睛仓惶的望着寒秋,忽然意识到,自己昨晚偷偷爬上顾寒的床,做着成为下一任顾夫人的梦,是多么的无知可笑…
寒秋见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嘴角的弧度消失了。
寒秋直起身,华美的衣袍在阴冷的牢室里依旧贵不可及。
她居高临下的睨着明彩月,语气淡淡,带着微不可见的讥嘲和与生俱来的霸道
“我寒秋的男人,在我不要之前,谁都碰不得。”
“若谁不长眼的敢碰,那就是找死。”
顾寒接到消息并赶来时,就见明彩月已经倒在阴暗冰冷的牢地上,痛昏了过去。
寒秋坐在牢前的一把太师椅上,手边有仆人精心准备的香茶咖啡,神色淡淡,姿态温仪,“泼。”
拶行才刚开始,半轮都还没进行到,明彩月就昏了过去。
旁边的仆人应是,手里盐水正要朝泼出,却忽然被一声沉哑的男声打断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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