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青春年少的高中生活

第十一章青春年少的高中生活

        九月二号，是星期六，也算是高一的第一个周末。其实，还没有正式上课，一号算认识新同学和班主任，安排大扫除。第一个周末，窦凡就没有去市场摆摊，和没回家的舍友们熟悉校园。三号，窦凡去了出租屋，拿了些书，要用到的东西，还有篮球回了学校。第二周周末窦凡就退掉了出租房，以后没有特殊原因，还有天气没有特别不好，窦凡都会到北湖大市场来摆摊。当然，窦凡没让同学们知道。只有同宿舍的舍友很好奇的知道窦凡居然雕的一手好木雕。

        每一个月，窦凡要回家一趟，看看父母。星城一中里高一年级包括窦凡一共有三个罗城人，全是报考考上来的。其余两人是一男一女，经常一起结伴去东站坐客车回去。一来二去，三人也熟识了。女的叫高芳，三班的，比窦凡小几个月，瓜子脸，比较漂亮。她与窦凡差不多高，女生吗，发育早一些，正常。而且她的成绩非常好，读书很刻苦，招考时的名次仅排在窦凡之下。后来窦凡还知道，她是罗城中考总成绩第一，就是窦凡也佩服的牛人。男的叫牛罗，是高芳的同乡，一起考到星城，七班的。牛罗比窦凡要大，一米七二的个儿，人长得也还周正。其实，他是暗恋高芳，想做护花使者，追随高芳来的星城。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窦凡在心里说，舔狗啊，不得house。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窦凡也一天天成长起来。每天早上，窦凡都六点起来去操场跑十公里，然后才去吃饭。吃完饭就去教室早自习。早自习不要求每个人都进行，全凭自觉。早自习可以朗读课文等等。八点开始第一节课，下午五点最后一节课。下课后，窦凡一般打一个小时多的篮球，然后去吃饭。吃完饭之后冲个凉，然后去晚自习。晚自习七点到九点，晚自习就强制要求每个寄宿生进行，一般有各科老师在讲台前监督，大部分时间是班主任。走读生也可以来，但不强制。

        晚自习，你可以做作业，复习，预习功课。没有老师的时候，有的也聊天，聊得飞起，有的还嬉笑打闹，有的还偷偷跑出去，去玩滑旱冰、打桌球等等。少年吗，好玩是他们的天性！晚自习后，回到宿舍，洗漱之后，回到床上。时间还早，宿友们没事聊聊天，扯淡一下，打发时间。这段时候，窦凡后来买了一个收音机，就一个人听听歌，听听外面世界发生的事。宿舍十点，宿管员拉闸熄灯，大家开始睡觉。

        一个月后，选举正式班干部。通过一个月的了解，大家对班上每个人也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先进行自荐，然后举手进行表决，超过半数就算通过。人员也其实没有什么变动，宋学军还是班长，窦凡还是学习委员，因为基本没有什么竞争。唯一的一个变动是余丽丽，她在平时表现出惊人的歌喉，然后串联玩得好的女生，还有其他男生，改任了文娱委员，她说自己不想当数学课代表，估计也是向她爸抗议。但规则是班主任提出来的，他不可能自己去违反。辣妹子，就是这么刚！其实，窦凡也想上去自荐当体育委员的，但估计不能有半数人举手，所以也就是想想，没有真这么干。

        余老师只好再选了一个数学课代表。估计余丽丽回去要有好一顿数落。再一个月后，高一上学期的期中考试，也是这一届第一次全年级统考开始了。毫无意外，窦凡拿了全年级第一。班主任余老师高兴坏了，看窦凡哪都好！为啥，后来听人透露，当时分班的时候，一班的班主任先选人，他先选了星城统考里面他们学校的第一。二班班主任只能在剩下来的人中选，余老师无奈，挑了招考第一的窦凡。因为一般都认为星城的教育水平湘省最高，那第一的学生要比其他地方的学生要强一些。这也正常，要不是开挂，窦凡也没有这么强。

        星城一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这一年谁的学生厉害，那么谁就是下一年教师的年级组长。年级组长不仅叫得好听，而且权力要大，奖金都要高一些。高一年级的年级组长原本是一班的班主任，如果窦凡继续这么厉害，那么到时升高二时，他们班主任就是年级组长了。其他的还是其次，有一个厉害的学生，老师脸上也有光啊。其实，一班班主任也是窦凡他们的物理老师。

        平淡而又难忘的高一生涯继续往下进行，到了96年1月，窦凡满十六岁。其实，他的生日应该是阴历的十一月份，因为过生日都是过阴历的。但是按足岁算，阳历的一月算窦凡的周岁。窦凡十六岁了，比上一年他长高了九公分，到了一米七一。体重增加了二十八斤，达到一百二十四斤。高一上学期期末考试，不负众望，窦凡还是考了第一。班主任很开心，好像年纪组长的位子离他越来越近了，也为自己挑中了一个好苗子高兴。因为两次考试，窦凡的数学都考了满分。这更让他高兴了，他是数学老师啊，还有什么比发现一个数学天才能更让他高兴的。

        年底放假，窦凡又在北湖大市场摆了一个多星期的摊。只是与暑假时不同的是晚上回宿舍住。大家别忘了，窦凡有了宿管员给配的钥匙，跟他打个招呼就行。今年早一天回家，腊月二十八到的家里。96年2月18是除夕，又是一年好时辰啊！窦凡看着比自己矮了半头的父亲，发现父母的头发中夹杂了几根白发，他觉得自己要承担起家里的担子，为父母分忧！这一次回来，他还是带回两千块钱，家里也算宽裕了不少。

        年后，窦凡也没有在家呆太久，初八去了星城。又摆了一个星期的摊，他们才开学。过了一个年的同学们，都大了一岁，都至少十六，马上十七了。他们唱着《十七岁的雨季》，开始新的学习、生活。

        高一学年结束了，窦凡在新学期的考试中依然保持着第一的地位。每天早上，风一样的少年穿着t恤，昂着头，迎着朝霞，自由、畅快地跑着，仿佛不知疲倦。经过一年的相处，同学们很熟悉窦凡了，但有时候又像看不透这个始终脸上洋溢着自信笑容的大男孩。这个大男孩现在已经一米七四了，一百三十六斤了。

        照例，窦凡暑假摆摊了两个月。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他不需要租房了，他可以住宿舍。所以这个暑假，窦凡赚了七千块钱。

        高二了，班主任余老师也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年级组长。这一年，疯长的窦凡，这个大男孩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毕竟少男少女，哪个不怀春了？首先表现出好感的是辣妹子余丽丽。

        高二上学期的某天，班里由文娱委员余丽丽组织举办了一个活动。在活动上，所有同学都要表演才艺。唱歌、跳舞，厉害的你表演个单口相声都可以，还有人在上面讲了“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的故事都行。轮到窦凡的时候，窦凡无奈，只能唱了一首歌。窦凡正处于青春变声期，不知为啥，他一唱歌，才发现这时候他可以唱出沙哑的嗓音。于是，讲台前，一个大男孩，用着沙哑的、低沉的嗓音，深情的唱着赵传的《我是一只小小鸟》。

        “有时侯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特别的嗓音一出，教室里为之一静。看着讲台前沉浸在歌唱中的窦凡，余丽丽眼中异彩连连，才发现这个大男孩的眼中总是有一丝忧郁，让人琢磨不透，让人心动。

        一曲完毕，教室里欢声雷动，有人起哄；“窦凡，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无法，窦凡又唱了一首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沙哑的嗓音加上偌显忧郁的歌词，同学们才发现窦凡原来唱歌也这么厉害！

        完了，同学们不依不饶，要窦凡再来一首。窦凡说了，这是最后一首了。窦凡记得前世一些喜欢的歌，但你不能唱还没出的歌呀，到时候不好解释。所以说，中文歌不唱了，万一唱了一首不知年代的歌那不坏了。那就唱一首以前喜欢的英文老歌吧。就算现在没出也没关系，这个年代的网络还很不发达，就算有人以后再听到这歌也是至少许多年后，能否记起都难说。

        窦凡就唱了英国一个以后小有名气的但现在一定毫无名声的歌手克里斯·利亚的《thebluecafe》。克里斯·利亚有一个非常奇特的锉刀般的嗓音，演唱风格以蓝调见长。以前窦凡开车的时候喜欢放他的歌听，所以会唱这首歌。

        “myworldismilesofendlessroads

        thatleavesatrailofbrokendreams

        wherehaveyoubeen

        ihearyousay

        iwillmeetyouatthebluecafé

        ……”

        这首歌非常适合窦凡现在这个沙哑的嗓音唱，同学们听得如痴如醉。连窦凡唱完下来了都不知道，最后满教室的掌声。于是，窦凡多了个“歌唱小王子”的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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